“就你歪理多。”
婁曉娥被逗的咯咯笑,給他擦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何雨柱睜開眼看到婁曉娥胸前一顫一顫的,顯然非常開心。
眼珠一轉,何雨柱有了主意,帶著猥瑣的笑容問:
“曉娥,你知道撒野和撒嬌的區別嗎?”
看到何雨柱的笑容,婁曉娥就知道他沒想正經事,笑嘻嘻的看著他,一副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的模樣。
何雨柱站起來雙手叉腰,小腳跺地:“這叫撒野。”
在婁曉娥不解的眼神中何雨柱讓她把這個動作也做了一遍。
做完後,婁曉娥不解:“沒什麼不同呀。”
何雨柱嘿嘿笑著:“你沒覺得哪裡顫抖嗎?”
婁曉娥搖搖頭,何雨柱繼續引導:“蹦兩下。”
婁曉娥照做了,做完起初還是不明白,當發現何雨柱盯著她的良心時,婁曉娥懂了,笑眯眯的問:
“好看嗎?”
何雨柱蹭了蹭鼻子:“好看是好看,就是衣服有點多。”
婁曉娥假裝脫衣服,在何雨柱期待的眼神中,婁曉娥把毛巾往他臉上一扔:“美死你了。”
洗完澡,何雨開始擦身子,擦到下半身的時候,他眼睛亮了,包二nai的東西有了,接下就是包庇的。
包庇的花樣太多了:連體的,透明的,半透明的,找屁屁的,繩系的,開檔的...
擦了擦嘴角,何雨柱趁著頭髮沒幹的空隙畫起了圖紙。
婁曉娥以為他又想到了新鮮玩藝,便打算過來看看。
何雨柱衝她擺擺手:“驚喜看了還叫什麼驚喜。”
婁曉娥這才作罷。
早上推開房門,院裡白茫茫的一片,呼吸著新鮮的冷風,何雨柱不由感嘆:
沒有霧霾真好。
寒冬的早上喝一碗熱乎乎的麵條是最大的享受。
讓雨水和星星去掃雪,何雨柱開始吊湯,東西下鍋後讓婁曉娥幫忙看著,他也去出掃起了雪。
中間一場惡仗在所難免,三人拍了拍身上的雪,哈哈笑著回了屋。
一家裡人吃著香噴噴的雞蛋面時,秦淮茹上門了,她眼裡帶著哀求:
“柱子,能給姐盛碗麵嗎?”
大概是看出了何雨柱眼中的不解,秦淮茹連忙解釋:
“上次的事後棒梗胃口一直很差,吃一口吐兩口。”
“剛才聞到你家的香味,他說想吃,我這才厚著臉皮過來的。”
這話大概觸及了婁曉娥心底的柔軟,不等何雨柱回話,確認了家裡人吃飽後,她把剩下的全給了秦淮茹。
雨水讚歎道:“秦姐真是個好母親。”
這話何雨柱倒不否認,他在可惜剛才的面,除了棒梗,剩下的肯定會全進賈張氏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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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的看著婁曉娥,婁曉娥被她盯的發毛,不爽的問:“傻柱你什麼意思。”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兩人立馬變臉:
“便宜了這個老虔婆。”
四合院其他人多少有些閃光點,唯獨賈張氏,非要說的話就是能活。
真應了那句禍害遺千年。
巡視到養豬廠,何雨柱重點檢查了除雪和防凍,滿意的點著頭:
“做的不錯,但也不能放鬆,你們能不能升級就看這幾天了。”
三人把胸脯拍的啪啪響。
天冷的要死,何雨柱不想在外面多呆,巡視完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廚房。
就在他吹著牛時,李主任的臉色卻有些凝重。
袁主任進醫院了,發燒感冒拉肚子及痔瘡犯了。
拉肚子醫生說是因為吃錯了東西,發燒是因為廁所上太多身休發虛,加之夜裡突然降溫沒做好保暖,痔瘡是因為拉肚時用力過猛撕裂的。
單獨一種情況不算什麼,但三症併發,醫生說要先住三天院觀察下情況。
李主任流了幾滴冷汗,不會這麼邪門吧。
自己跟何雨柱屁事沒有,偏偏得罪他的老袁如此之慘。
拉肚子李主任可以以大冷天喝太多啤酒為藉口,但突然下的雪是怎麼回事。
李主任決定暫時把何雨柱列為不可招惹的物件,至於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李主任覺得還要再觀察觀察。
中午何雨柱騎著三輪去了街道王主任家。
東西沒帶太多,一隻老母雞,五斤雞蛋,一罐富強粉,都是她們家最需要的。
王主任看著他帶來的東西樂開了花:“柱子你這是解了姨的燃眉之急。”
何雨柱笑著說:“特意幫您準備的。”
王主任有些不好意思:“費了不少的心吧。”
何雨柱哈哈一笑:“王姨您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廚師,周圍最有名的廚師,弄這點吃的輕而易舉。”
王主任開起了玩笑:“說的也是,既然如此,以後我孫子就跟著柱子你了。”
“好說好說。”
兩人聊的開心時屋內傳來了吳叔的聲音:
“老婆子你怎麼回事,趕緊招呼柱子進來。”
王主任拍了拍頭:“瞧我這腦子,柱子來坐坐坐。”
何雨柱笑呵呵的坐在吳叔對面:“殺兩盤?”
吳叔端出棋盤:“早準備好了。”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這才是你叫我快進來的真正目的吧。
兩人一邊下棋一邊指點國家大事。
這個政策怎麼怎麼樣,那個意見如何如何。
這個人怎麼樣,那個人怎麼樣。
這個國家太跳了,得揍他,那個國家什麼先進,我們要多少年能追上乃至趕超。
王主任頭疼的看著兩人,她實在搞不懂。
為什麼不管什麼地位的男人,都喜歡討論國家大事,又輪不到你們做主,操那個心幹嘛。
有那功夫關心關心家裡的生活,想辦法提高家庭收入不好嗎。
何雨柱知道王主任在想什麼,他對於這方面有自己的看法。
往大了說國家榮譽即個人榮譽,往小了說是男人的浪漫。
幾盤棋過後,吳叔把棋盤一推,嘴裡嘟囔著:
“不玩了,不玩了,柱子你也不說讓著我點。”
何雨柱無語,開局說讓你是看不起你,輸多了後又埋怨不讓你。
嘴角抽了抽,他發現自己認識的長輩似乎都這樣。
總結起來一句話:我是長輩,我怎麼說都有理。
不過何雨柱也明白這是人家認可他的表現。
吳叔似乎知道何雨柱在想什麼,連忙把他帶到自己的書房,指了指牆面:
“柱子,我新畫的畫,點評點評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