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值,可以提升衛卜的實力。
功德值,可以抽獎,可以兌換系統商城裡的各種東西。
一百功德值抽一次,每樣東西需要的功德值不盡相同。
衛卜隨意看了一下,最便宜的功法符篆要五百功德值,他兌換不起。
看樣子,他只能多做好人好事,替天行道,積攢功德,慢慢地升級。
不一會,衛卜便來到女子跟前,他覺得眼前的美麗女子似乎很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謝謝!”
女子感激涕零地看著衛卜:“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她已經整理好衣物,儼然一隻受驚的小鹿,手裡緊緊握著一把鐮刀。
女子沒有趁衛卜去追楊大炮時,離開這裡。
一方面,她想向衛卜表示感謝;另一方面,女子以為衛卜認出了她,希望能保密;更重要的是她的腳不小心扭傷了,根本走不了。
“你說!”
衛卜不假思索地道:“什麼事?”
他原以為女子早就已經離開了,沒有想到,居然還在這裡等著自己。
“就是,剛才的事不要說出去!”
女子尷尬的笑了笑:“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你說我哪還有臉活下去?”
她知道楊大炮是有名的二流子,好勇鬥狠,孤家寡人,能夠不招惹,最好不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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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衛卜若有所思:“你叫林晚晴?”
他聽到女子說的話,聯想起來便得出結論。
“對啊!”
林晚晴點點頭:“你不認識我?”
她是林家村附近最漂亮的女子,遠近聞名。
“認識,太認識了!”
衛卜打量著林晚晴,神色複雜。
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林晚晴,可上輩子,卻跟林晚晴生活十多年,哪會不認識?
怪不得,衛卜覺得林晚晴眼熟。
前一世,衛卜右臂重傷殘廢後,仍然給楊家當牛做馬,努力掙工分。
直到他三十五歲時,才勉強跟村裡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寡婦成了親。
那寡婦正是林晚晴,而她那死去丈夫便是剛剛被衛卜打跑的楊大炮。
那時候,附近的人都很不理解:最漂亮的鮮花林晚晴,為什麼偏偏要插在楊大炮那坨牛糞上?
這一刻,衛卜才終於明白過來。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楊大炮已經得償所願,以他的性子可以想見事後威逼利誘讓林晚晴就範……
“怎麼感覺不太像?”
林晚晴看了看衛卜:“我剛才逃跑的時候,腳扭傷了……”
她的腳痛得很厲害,根本就沒有辦法走路。
要不然,林晚晴也不會留在這等衛卜過來。
她發現衛卜看自己的目光有異,沒有尋常男子的欣賞、驚豔、慾望,有的只是驚訝以及憤恨,林晚晴還以為看錯了。
衛卜卻是心知肚明,前世他跟林晚晴結婚。
林晚晴擔心衛卜有了自己的親生子女以後,對她和前夫的孩子不好,於是偷偷去醫院上了環。
右臂殘廢的衛卜對此一無所知,用僅剩的一隻手和林晚晴含辛茹苦地把她兩個孩子撫養長大,想方設法幫他們成家。
哪知道,衛卜操勞過度病倒後,就被林晚晴的兩個孩子趕出了家門。
這些事,過去多年,衛卜仍然是記憶猶新,耿耿於懷。
他當年如果不是有養老院收留,早就凍死餓死在街頭,對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林晚晴母子,又怎麼會沒有怨恨呢?
衛卜很想轉身離開,甚至於想,剛才就不應該救愚蠢自私的林晚晴。
他略一沉吟:“傷的嚴不嚴重?”
一開始,衛卜確實想一走了之,轉念想想,又不太好。
這口氣,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如果他們沒有遇到,也就罷了;既然遇到,那就是命中註定的孽緣。
衛卜就要離開這裡,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為什麼不對上輩子的事,做一個了結?
林晚晴痛得直抽冷氣:“很痛!”
她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只腳碰都不敢碰。
“要不……”
衛卜稍加思索:“我背你下山,到了村口,再喊人幫忙?”
他是想報復林晚晴,卻沒想像楊大炮一樣違背婦女意願。
林晚晴羞澀地點頭,眼睛都不敢去看衛卜。
她現在不到十六歲,要比衛卜小將近八歲,還是很單純。
眼看著天就快黑了,林晚晴的腳動彈不了。
難不成,要一個人在山上過夜?
就算沒有毒蛇勐獸,什麼壞人,林晚晴也不敢留在這裡。
雖然讓衛卜背下山,可能被人看到說閒話,可是比林晚晴獨自在山上過夜好得多。
這些年,衛卜幾乎每天都要幹很多體力活,背一個不到一百斤的林晚晴毫不費力。
前世他跟林晚晴生活了十多年,可今生卻還是第一次發生親密接觸。
衛卜極力地剋制著內心的衝動,慢慢地揹著林晚晴下山。
林晚晴在衛卜背上,儘量地保持上身挺直,免得兩人身子貼到一塊。
她心裡既緊張不安,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全感。
這山上,距離林家村好幾裡地,正常情況要走半個鐘頭。
一個人,跑得快點,二十分鍾,也可以到。
衛卜和林晚晴一邊走一邊閒聊,才知道她今天跟夥伴約好上山砍柴。
夥伴家裡臨時有事,林晚晴只好獨自上山。
沒想到,她竟然被楊大炮盯上,跟到山上想要圖謀不軌。
“慘了,要下雨了!”
林晚晴看了看天色,驚叫一聲。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她就算是不能趕回家也會淋雨回去。
可現在讓衛卜揹著,總不好讓他一起淋雨。
衛卜只好加快腳步朝山下跑去,作出一副很焦急的樣子。
事實上,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
走得慢,還沒什麼;跑得快了,顛簸起來,摩擦和撞擊也越發激烈。
“慢點!別摔倒了!”
林晚晴整個人伏在衛卜的身上,以免甩脫。
她既擔心不慎摔倒,又感覺渾身不太自在。
於是衛卜放緩腳步,揹著林晚晴不徐不疾地往山下走著。
就在他們經過山腰一處茅屋時,豆子大的雨滴開始不斷地砸落下來。
“那個……”
衛卜想也不想衝進茅屋裡:“先避下雨吧!”
他知道這裡有一個已經荒棄的茅屋能避雨,故意掐著時間等待下雨。
“嗯嗯!”
林晚晴還能說什麼,唯有答應。
她經過短暫的相處,對衛卜漸漸地放下了心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