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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五點，何雨柱就醒了。
這是他昨天晚上給自己定的起床時間。沒想到生物鐘挺給力。
起床以後，穿好衣服。把爐子掏乾淨了，準備把灰倒了。
打開門一看，月光下，地上銀光閃耀啊。
原來是昨天晚上下雪了。只下了一層，天都晴了了嘛。月亮還沒睡呢！
趕緊回屋換上棉鞋。抄起灰袋子踏著雪出門倒灰去了。
返回來的時候在閆埠貴家門口拿起了大掃帚，把掃帚往自家門口一放，回屋先把爐子生了起來，放好了水。開啟屋門燈。出門抄起掃帚就從自己屋門口開始掃了起來。
他得把自家門口到前院的路掃出來。一會他要帶著媳婦去為民浴池洗第一泡水呢。女堂子他不知道有沒有大堂子。男堂子他可是想了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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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結了婚以後跟他媳婦沒少打架，這毛巾擦的跟臉盆那點水沾著也洗不徹底。今天要帶著媳婦回門。得乾乾淨淨的把媳婦帶回去。
等把前院的路也掃完回來。看到奶奶那屋也亮起了燈。
回屋脫了外套，也是一身的汗。
從空間裡拿出了八個大饅頭。切了點白菜跟鹹菜條。就著爐火旺，把小米下到了鍋裡。
放上篦子，把饅頭一熱。開始做鹹菜。
他要聽他奶奶的話，低調。早晨就不吃肉了。弄點鹹菜撒點辣椒麵，放點醬油醋用熱油一澆。那味道比吃肉還下飯。
他這邊都把材料都準備好了，就等著粥好了。關門就去老太太屋招呼人去了。
“奶奶，你跟小娥起床了嗎？”
何雨柱趴在窗戶邊上問道。
聲音都打著哆嗦，他忘記穿外套了！
“起來了。等小娥給你開門。”
等婁曉娥開了門，才發現下雪了。當時就要讓何雨柱陪她打雪仗。
“你快行了。沒看我都哆嗦了嗎？天還沒亮呢，人家都沒起來呢，你鬧騰什麼。今天咱們要回門了。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為民浴池洗澡去。”
看到媳婦一臉失望，他也知道媳婦結了婚就沒出過幾次院子。這是沒意思了。
於是勸慰道：“這雪一兩天也化不了，改天我下班帶你去公園玩去，那地方大，還能滑冰，我給你做個冰車，拉著你玩，行吧。”
看著媳婦聽自己的描述眼睛都亮了起來，於是拉著媳婦的手進了裡屋。
“奶奶，外面下雪了。我扶著你過去我屋，一會吃了飯我跟小娥去洗澡。回來我們收拾收拾就去我老丈人家了。你在我屋裡呆著，等雨水早晨起來家裡好有個人。”
“行，小娥把柱子給奶奶做的什麼毛的衣服拿來。在櫃子上搭著那個。”老太太跟婁曉娥像親孫女一樣不客氣了。
“奶奶，那叫羽絨服。都是鴨子的毛。”婁曉娥一頓吐槽。
“對對對，奶奶沒見過這個啊，真暖和啊，當年長征的時候要是有這衣服，好多戰友今天都能跟我作伴啊。”老太太感慨道。
“走吧奶奶。我怕鍋裡的粥糊了。”何雨柱怕老太太突然傷感。趕緊勸道。
“沒事，柱子。奶奶就是感慨一下。都這麼大歲數了都看開了。別擔心。”
三口人，慢慢悠悠的挪到了何雨柱家門口。
“柱子不錯，掃出這麼一塊別人家說不出什麼。要是今天你不回門，都給他掃了。慢慢的咱們院裡啊，人情味就濃了。人心都是肉長的，都為院裡付出一點，心就軟了。有那個不是人的，也就顯出來了。”
“得嘞，奶奶。您先進屋，別凍著您，咱吃了飯。我得泡清亮池子去呢。嘿嘿。”
說著，扶著老太太進了裡屋。
忙活了10分鐘。三口人終於吃上了熱乎乎的早餐。
“柱子這麼吃還成，就這白菜跟鹹菜讓柱子這麼一做，比肉都香。小娥你是有福氣的。”
老太太喝著小米粥吃著拌白菜，又開始感慨了起來。
“嗯，奶奶，柱子對我可好了。還說要帶我去公園玩呢，還要給我做冰車拉著我滑冰。”
聽見婁曉娥的話，老太太笑的合不攏嘴了。
這個孫媳婦，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跟家裡人不藏著掖著。雨水虧不著。
“你別在那瞎說，趕緊吃飯。吃完了洗澡去呢。去晚了水都髒了。”
早餐在兩口拌嘴，老太太幫腔吵吵鬧鬧的吃完了。
老太太高興啊，就連想教育兩口子，食不言寢不語的話也沒說出口，反而跟小兩口開起了玩笑。
換上新被單，倆口子強行把老太太按在了床上躺下休息。
倆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婁曉娥拎著她的內衣什麼的就出發了。
“你今天先去探探路，打聽好了，如果女池裡有單獨的你就找單獨的洗。下次你跟雨水帶著奶奶也去。奶奶自己肯定不行。這快過年了，咱們家都弄的乾乾淨淨的。”
走在路上，扶著怕摔倒的婁曉娥，何雨柱囑咐道。
“行，等我去看看再說。我家旁邊那個浴池有。”
“等咱家街道有下水了，我就在咱們家倉房弄一個浴室，到時候咱倆一起洗。”
何雨柱說著說著就開始開車。
換來一個撩人的白眼。
“討厭。”
脫了棉襖，隨手扔進了竹簍子裡。
“師傅，裡面人不多吧。”
“嗨，都是來搶第一湯的，也不少。早晨開門就三老頭守著門口呢，您趕緊的吧。今兒下雪，好多老主顧可能是因為路滑給耽誤了，趕緊泡，您不是要搓澡嗎？一會怕您排隊。”
搓澡師傅一邊分簍子一邊跟何雨柱搭茬。
“得嘞，那我趕緊。”
說著加快速度，脫了個精光。把簍子往旁邊架子上一放，竹牌往上一掛，拖拉著拖鞋，撩著簾子泡池子去了。
“怎麼樣，小何，舒服吧。”一盆水潑在了何雨柱後背上。
“孫師傅，您這手藝是這個。”說著右手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得嘞，可以了。去沖沖，下次來把您說的那龍井給我帶點，到時候我先給您沏上。咱也嚐嚐著皇上喝的茶。”
“那沒毛病，下次來我還這個點。謝謝您嘞，孫師傅。”
何雨柱爬了起來。穿上拖鞋沖澡去了。
在外面跟賣票的一頓天南海北的閒聊了一個多小時，婁曉娥的身影才從女堂走出來。
“不是我說婁曉娥。我都要找人進去救你去了。好傢伙我花了40分鐘，還包括搓澡泡湯。你這都奔著倆鐘頭來了。”
“別廢話，幫我把後面的頭髮擦擦。我這不是好長時間沒洗這麼過癮了嗎，我還把髒衣服給洗了，跟一大姐借的肥皂。下次來我也帶著。這大冷天的熱水洗衣服真舒服啊。”
何雨柱一陣無語。他沒經歷過這個啊，超乎他的想象了。
看自己媳婦的毛巾溼溼的。於是拿出了自己一直搭在熱水管道上的毛巾給媳婦把頭髮擦乾了。
“趕緊走吧，我中午還要上班炒菜去呢。”
說著，跟買票的哥們打了個招呼，兩口子互相拉著手磕磕絆絆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