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跟婁常山交代完就回去睡覺了。
下午6點，何雨柱聽見他老丈人在外面喊他。趕緊起了床。
婁曉娥還沒醒，他也沒叫他。
穿鞋開了門，把婁常山讓了進來。
“柱子，我跟你媽想了半天，這過了年我倆就走了。小娥那邊你怎麼安排的。”
“爸，大過年的，這事兒咱們過了年再說唄。您著什麼急。”
婁常山嘆了口氣。
“你媽著急了，你奶奶想孫子那麼利害。你說小娥去是不去。你奶奶那你怎麼安排。這不是我倆嘮嘮的，你媽就不幹了嘛，讓我來問你的意思。”
何雨柱回頭看了眼媳婦，還在那睡呢。
低聲道：“小娥就跟你們一起走吧。我奶奶這裡我再問問，她肯定不去，後院我哥們是個警察。跟我關係很鐵。人也善良，他家也就他一個人了。
如果我走了的話，我託付他幫我照看我奶奶。錢什麼的我都給的足足的。這也是沒辦法，人歲數大了，故土難離。初六吧，你們去協和醫院，到時候找那個副院長給我媽開診斷病例，我已經安排好了。
您跟領導說的時候就說預防著治病時間長，我跟小娥長時間分離不太好。給我也留個名額。我跟我師父那邊事情處理完了就過去。”
婁常山聽女婿這麼說也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那你妹妹呢？她怎麼辦？是跟過去還是自己在這邊~！”
“我過了年跟她談一次再說，她還不懂事。我幫她做決定也不好，留在這邊也行。這個家還有我奶奶都能照顧到。”
“我跟你媽也在想這個問題，這不是距離的問題，你跟你妹妹從小相依為命。本來爹就跑了，等你這個哥哥也離開她，那孩子心裡咋想？”
“爸你這個就別說了，當初讓我媽裝病走，不就是考慮我跟小娥的後續有個合理的理由嘛。我這個女婿還能說得過去，我妹妹那肯定不成啊。”
“爸的意思是你勸雨水也走。她的事兒爸來安排，就是可能要遭點罪了。”
“您的意思是跟那些個當兵的一個辦法？”
“嗯。”
何雨柱聽了老丈人的話沉思了半天。
其實他顧及的只是簽到點跟老太太，其他的都不是事兒。
思索半天。
“爸，要不這樣，你跟我媽還有小娥事情順利就馬上走。我這邊跟我師父多跑一跑，等雨水畢業了，我就馬上給他找個人嫁了。也算是跟我分開家了，有什麼事也不至於拖累她。”
“雨水跟我走。”
身後突然傳來了婁曉娥的聲音。
何雨柱趕緊站了起來。
把媳婦讓到沙發上。
何雨柱：“你湊什麼熱鬧，你跟爸他們先走，其他的事兒我來辦。”
“你這個當哥的優柔寡斷的現在還不說，我前天就跟雨水交代了。她跟我說看你的意思，你這要是想把他留在這裡，你這個妹妹以後也別想認了。
雨水雖然有些時候不懂事，她也大了。這麼大的事兒心裡能沒個數？你給她做決定她還想跟她唯一的哥哥分開？去了那邊以後找個好點的婆家不比這裡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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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跟何雨水姑嫂兩個時間長了有了感情。
何雨柱畢竟是個贗品，雖然是哥哥，但是她妹妹有些時候不懂事兒，讓他心裡有點隔閡。
聽媳婦這麼說，他才發覺是這個道理。
“爸，那就你那邊使點勁兒，捐款的時候提提要求，咱們家全都過去。我這邊得跟我師父弄完再走。”
“行。我來想辦法，反正是最後一次人情了，全都賣了。”
這也是他們兩口子的意見，但是還得問問何雨柱這個親哥的意思。
三個人商量完，婁曉娥開始拾掇起食材。
晚上11點半。
何雨柱放了鞭，餃子吃完了。
何雨柱挨個給老太太跟丈母孃跟老丈人磕了頭。
婁曉娥跟何雨水挨個問了好。
收到了譚雅麗的紅包，一家人樂呵呵的回屋睡覺去了。
兩口子依靠在沙發上，腿上蓋著被子嘮嗑守歲。
“媳婦，你是不是感覺我對雨水在這個事兒上的考慮不滿啊。”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
“你說呢。我這個當嫂子的都捨不得分開，要不是奶奶歲數大了，我連奶奶都抱走。反而是你這個當哥的一直沒個擔當。”
得，讓自己媳婦瞧不起了。
他能說就是想保住房子，給自己以後回來的金手指留個後路嗎？
想了想，能讓人家外人來決定自己妹妹的去留，是很丟人。看來人家也看出來他的所作所為不正常了。
一咬牙，得了。
家人孩子重要。自己得到的夠多的了。
不要就不要了。
大老爺們，空間的資源夠他世界首富的了。
去了那邊，天高任鳥飛。可以肆意的變現了，不用在這裡偷偷摸摸了。
“我就是感覺這個家是咱倆一輩子的紀念，如果以後這邊環境好了，想留個根兒。”
何雨柱跟他媳婦找理由。
“那都是以後了，等到那個時候咱們也有錢了，大不了再買回來唄。”
“成，聽你的，明天我就跟雨水說。你們姑嫂兩個先過去。把語言學好了，到時候我給她安排去港大讀書去。以後也在事業上幫幫咱們。”
“這才對嘛~~。去那點花生去，我陪你喝點。”
“不是媳婦，大過年的今天就放假行嗎？”
“不行。一天不種上，你別想休息。”
何雨柱心裡這個苦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被傻媳婦要挾著慢慢的無限妥協了。
“不用喝了，咱倆打上床打撲克去。輸了脫衣服的。今天我弄不死你。”
何雨柱也是發了狠。也不管那個了，他還要使勁兒的霍霍她。讓她父母也聽聽他有多努力。
1960年的最後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何雨柱也決定好，將要陪著全家離開這個從他穿越而來就一直住著的家。
離開老太太，離開院裡的紛紛擾擾。
留在這裡的四個朋友他也都囑咐好了。
就等著他在一切穩定的時候回來。
他之所以還要跟著付榮軒去採集資料。
就是想既然上天給他一個回來的機會。
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麼一點點了，等平穩了以後，他會把所有的重點項目慢慢轉移回內地。
對得起他曾經憤青的遺憾。
“簽到。已滿足一個月，除夕特別獎勵..........”
睡著前的簽到在腦海中響起，他迷迷糊糊也沒注意，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