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轉眼,何玉柱已經在港城已經生活了十多年。
在何玉柱的先知先覺幫助下,他們家的產業已經滲入了多個行業,在海外也建立了多個基地。
在聽到了大陸已經改革開放的聲音後,何玉柱打算帶著一家人回四九城先看看。
除了婁父和婁母在港城帶著廖慧萍後面又生下的一子一女外,何玉柱全家帶著已經大學畢業的何雨水一起踏上了回去的旅途。
他們先在酒店安頓好後,決定去四合院看看。
多年未見,走近熟悉的四合院,何玉柱的腳步越走越慢。
進了院門,何玉柱這麼一大家子的人馬上就引起了注意。
“你們是找誰的啊?”
前院一個聲音傳了出來,何玉柱轉過去一看,原來是三大爺。
現在的三大爺年紀大了一些,帶著老花鏡使勁地打量著他們。
可能是他老花的度數增加了,也可能是何玉柱他們走了那麼久又是一身和這裡格格不入的衣服,他一下子沒能認出來。
“三大爺,我是柱子啊,您認不出我來了嗎?”
說完何玉柱把頭上的帽子給摘了下來,三大爺一下看出來了。
“你是柱子啊,那你是婁曉娥...”
三大爺手指指著想一個個認過去,只是認了兩個就認不下去了,變化太大了。
“我是雨水啊,他是何曉,三大爺您認不出來了吧。”
三大爺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兩個人變化太大了感覺完全換了個人,他還真認不出來。
“三大爺老嘍,認不出來了。
你們回來了,歡迎啊。
要是能早幾年回來就好了,還能見到聾老太太最後一面。”
何玉柱聽了鼻子一酸,眼淚卻是沒有留下來,聾老太太年紀大了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婁曉娥也回想起了以前和聾老太太的點點滴滴,眼眶有些溼潤了。
三大爺感覺到了他們的悲傷,就開口安慰道:
“柱子你們也別難過,你那好徒弟馬華給聾老太太送走的,事情辦得可漂亮了。
老太太除了最後沒能看你們一眼外,其他的都被照顧得很好,馬華那媳婦也是個細心的人。”
“這些年都多虧了馬華啊。”
何玉柱忍不住有些感嘆。
“你徒弟也是好人有好報,老太太把房子留給他了,要不然他們一家現在還住不下呢。”
“嗯,我們要去看一下馬華了,三大爺再見啊。”
聽到了這裡,何玉柱忍不住現在就想去看看馬華怎麼樣了。
揮揮手就和三大爺告辭了。
三大爺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不知怎麼的止住了要說的話語,跟著揮了揮手。
何玉柱帶著一大家子直奔何家的老宅而去。
院裡的人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們,紛紛猜測這是誰家的親戚,大大小小一群還帶著不少東西。
何玉柱上前一邊敲門一邊喊著馬華的名字。
門有些哆哆嗦嗦地開了,打開門的卻不是馬華,而是一個老人。
“你是,我兒傻柱?”
話音一落,何玉柱也想起了以前離家的何大清,一時奇怪怎麼是他,沒有開口。
婁曉娥轉頭看了一下何雨水,何雨水看了一下何大清又轉到了一邊就是沒說話。
兄妹倆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下面的孩子倒是議論起來了這“傻柱”是誰啊,這麼帶著傻氣的名字。
他們議論到最後,紛紛看向何曉,這裡頭也就何曉最大了,都成大小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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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聽到了孩子們的聲音,視線越過何玉柱看向了他身後的孩子們。
他打量了一下一共是三男兩女,最小的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看到他的目光還躲到了另一個女人身後。
何大清又轉回來看著何玉柱,有些顫抖地問:
“這些都是我的孫子孫女?”
“嗯。”
何玉柱給了他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他想了一下不管何大清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他都得先接受下來。
“爸,你怎麼來這裡了,馬華呢?”
“傻柱啊,你白姨她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邊孤獨一個人。
我就想著回來了,誰知道你們走了,還好咱徒孫在這裡。
他啊,現在搬去老太太那屋了。
不過那屋也住不下他們一家,還有三個娃也跟著我住這邊呢。”
說完,何大清還朝裡喊了一下,裡面馬上出來了三個娃娃眼睛瞪得大大有些好奇地看著門口的一群人。
“娃娃們,快喊太師父。”
三個孩子馬上聽話地喊了起來,看得出來何大清和這三個孩子處得很不錯。
何玉柱應聲了後,從後面婁曉娥的包裡拿出一些吃的禮物有巧克力糖果之類的,分給他們三個。
三個孩子很有禮貌地接過禮物道謝後才開始吃,看得出來都是挺有教養的孩子。
何雨水見了也拿了幾杯泡麵走上前來。
“快叫太師姑,這些都是你們的。”
三個孩子遲疑地看向了何大清,何大清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努力地看了一下何雨水。
見何雨水已經長成一個風華正茂的大姑娘,只是眉目之間依稀還有一些小時候的樣子,他有些激動地說:
“你是雨水?
快喊太師姑。”
三個孩子這才一起喊了起來。
何雨水點頭答應了後把幾杯泡麵都塞到了他們的手裡就不出聲了。
感受到氣氛有些尷尬,婁曉娥也把孩子們叫到前來,讓他們對著何大清喊“爺爺”。
這幾聲“爺爺”把何大清給激動壞了,走過去一個個仔細打量,又摸摸口袋想找點東西出來。
只是最後手裡啥也沒有,他有些尷尬地說:
“爺爺不知道你們來沒準備好,一會留下來吃飯,看爺爺給你們露一手。”
何玉柱想阻止被婁曉娥攔下了,她開口說:
“爸,您別急,我們這次回來不著急走。”
何大清老懷大慰。
“不著急走就好,要不就別...”
話說了一半,他看著何玉柱這麼一大家子好像留下來家裡也住不下啊。
“爸,您別操心了,我們住酒店呢。”
何大清含湖地應下了,一家子他差不多都認識了,只剩後面的廖慧萍。
何大清看了一眼廖慧萍,開口問何玉柱說:
“兒子,那位是咱家誰啊?”
終於不叫“傻柱”了,何玉柱回答道:
“那也是你兒媳婦。”
何大清一聽緊張地看了一下四周。
“兒子,這事情咱自己知道就行了,別往外傳。”
接著何玉柱從何大清那裡知道了馬華的更多情況。
在四合院裡,馬華和冉秋葉倆口子這些年生了好幾個孩子,饒是馬華已經是大廚了還是感覺有一些壓力。
還好是有聾老太太的房子,還有何大清回來後這邊還能給住幾個孩子,要不然真有些住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