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符景略和禹雅清騎腳踏車帶著秦京茹與秦盈盈來到了承天門廣場遊玩,趁著婁廷瑞的照相機在手裡,正好可以拍一些有意義的照片。
“媳婦、小茹、盈盈,你們三個靠緊一點,笑一笑,我要拍了。”符景略脖子上掛著照相機,指揮三女在正門前站好位置。
“好。”
“朝這邊,看鏡頭,笑一笑,好,別動,我拍了。”符景略話音剛落,就迅速按下了快門,“卡察”。
“好,再來一張。”
合影照好後,符景略又教會了三女使用照相機。
“小茹,給我和你姐拍幾張合影吧。”符景略把照相機交到秦京茹手裡,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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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之後符景略和禹雅清在承天門廣場上幾個不同的地方拍了十多張合影。
“姐夫,要不咱們倆也合個影唄?”秦京茹見照相機裡的膠捲不多了,笑著問道。
“媳婦,你怎麼看?”符景略看向禹雅清,微笑著問道。
“行啊,我沒意見。”禹雅清不疑有他,笑著應了。
“盈盈姐,那就拜託你幫忙了。”秦京茹把照相機交到秦盈盈手裡,笑嘻嘻的說道。
“好。”
符景略等和秦京茹照完了合影,看著秦盈盈一臉羨慕的神情,笑著說道:“媳婦,要不咱們四個也合照一張吧?”
“好啊。”禹雅清笑著點頭。
符景略在廣場上搜尋了一圈,找了一位脖子上掛著相機的老大爺幫忙。
“媳婦、小茹、盈盈,咱們回去吧,膠捲沒了。”四人合影照好後,符景略收好照相機掛在脖子上,看著意猶未盡的三女,微笑著說道。
“好。”
“等有機會了咱們也去買一臺照相機,隨時可以去各個景點玩,留下一些珍貴的記憶。”符景略笑著說道。
“那要花不少錢吧?”禹雅清問道。
“嘿嘿,不貴,好的兩三百,便宜的一百多,咱們就買便宜點的。”
“好吧。”
……
把膠捲交給照相館沖洗後,符景略和禹雅清各自騎腳踏車帶著秦京茹和秦盈盈說笑著回了四合院,穿過垂花門的時候,看見一位三十來歲面容憔悴的年青人手裡拎著東西在自家門前來回踱步,心中有些疑惑。
年青人聽見動靜,抬眼看見符景略扶著腳踏車徑直朝自己走過來,臉色一喜,快步迎了上去,笑著問道:“請問您是符景略同志嗎?”
“啊,我就是,您是?”符景略笑著點頭。
“我是紅星電影院新上任的財務科長沙仲宏,往後咱們就是同事了。”年青人微笑著向符景略伸出了佈滿老繭的大手。
“哦,沙科長,您好。”符景略稍顯恭敬的握住了他的大手。
禹雅清見有人和心上人談事情,就扶著腳踏車與秦京茹、秦盈盈先回了屋裡。
“謝謝您!把我從大泥潭里拉了出來。”沙仲宏握住符景略的大手使勁的搖晃了幾下,一臉感激的說道。
“您這是從何說起啊?”符景略聽了有些愣神。
“我就是以前的出納科科長。”沙仲宏鬆開了符景略的大手,慚愧的低下了頭。
“明白了,您沒有做錯什麼,也不用感謝我,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符景略點點頭,溫言安慰道。
“要是沒有你,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卸下這個沉重的包袱,大恩不言謝,您以後看我的表現。”沙仲宏鄭重說道。
“言重了,言重了。”
“今天我來找您不光是來感謝您的,我還有一件要事想請您幫忙。”沙仲宏小聲說道。
“哦,那到我家裡談吧。”符景略微笑著說道。
“好。”
符景略靠牆停好腳踏車,伸手挑開門簾邀請沙仲宏進了房間,熱情的招呼道:“您隨便坐,不用和我客氣。”
“誒。”沙仲宏快步走到小圓桌前,把手中的東西輕輕的放在上面,隨後拉開了一把椅子坐好。
“小茹,去幫客人泡杯茶來。”符景略朝秦京茹笑著說道。
“好。”
“景略兄弟,湯淑寧您大概聽說了吧?”沙仲宏等符景略在自己斜對面坐好了,迫不及待的問道。
“知道,她因為和湯敬修的桉子有些關聯,已經被軋鋼廠保衛科的人帶去問話了。”符景略點點頭,溫言說道。
“湯淑寧的事情現在很嚴重,我想請您幫幫她。”沙仲宏一臉懇切的看著符景略,說道。
“這個……”符景略一臉為難。
“景略兄弟,你聽我解釋,湯淑寧是我表妹,她和湯敬修交好是我指使的。”沙仲宏雙手接過秦京茹遞來的茶杯,沉聲說道。
“什麼?!這這這……”符景略大感震驚,結結巴巴的說道。
“當時治安所和軋鋼廠保衛處調查了三個多月也沒破桉,我要負主要責任,就被下放到了六車間當普通辦事員,
可我心裡一直有個懷疑的物件,湯敬修,那件桉子做的天衣無縫,只能是監守自盜,我想來想去只有他有這個能力。”
“那您沒和治安所與保衛處的同志反映他的問題嗎?”符景略疑惑的問道。
“說過了,可是他們都不相信啊,當時他在軋鋼廠的人緣很好,又能說會道,嘴巴很甜,辦事也勤勤懇懇的,他們不但不相信,
反而說我在陷害好同志。沒有辦法,我當時手裡又沒有確實可靠的證據,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沙仲宏無奈說道。
“是啊,他當過偽警備隊的文書,太會偽裝了,您這樣的老實人還真不是對手。”符景略點了點頭,溫言說道。
“沒錯,可我實在是不甘心,就去找了我表妹湯淑寧和她說了實際情況,請她去接觸湯敬修,好揭開他的真面目。可是他實在太狡猾了,我表妹也一直沒有得手。
他現在栽在你的手裡,也算罪有應得了,可現在我表妹也陷進去了,所以我想請您幫幫忙,把她給撈出來。”沙仲宏沉聲說道。
“您說的都是真的?”符景略將信將疑的問道。
“如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沙仲宏慌忙舉手賭咒發誓。
“那您可以直接去找軋鋼廠保衛處說清楚啊。”
“我去說了,可是他們又不相信啊。”沙仲宏無奈說道,一臉苦色。
“這還真是……”符景略頗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