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軋鋼廠，何雨柱就到了清潔組報到。“牛組長，我來報到了。你看看給我安排哪塊地方。”
牛組長是軋鋼廠的老工人，曾經也是車間裡的鉗工。後來出了點事故，傷了手，無法繼續工作，廠裡就讓他負責清潔組的管理。
李主任上位之後，把楊廠長發配到清潔組，就在牛組長的手底下幹活。
何雨柱跟牛組長接觸不多，但聽楊廠長說，他為人還是不錯的。
牛組長笑著說道：“何主任，你就別笑話我了。李主任昨天就跟我說了，你到這裡來就是裝裝樣子的。我一個小組長哪裡敢讓你幹活。”
何雨柱拿出煙，給在場的人都散了一顆，笑著說道：“什麼叫裝樣子。我就是來接受改造的。你們幹什麼活，我就幹什麼活。我要是什麼都不幹，又怎麼好意思領廠裡的工資。”
牛組長接過煙，給自己點上，吸了一口才說道：“不是我不給你安排。李主任特意交代了，廠裡的招待還是你負責。我要給你安排了工作，不是耽誤咱們廠裡的招待嗎？要不這樣，你看哪裡需要幫忙，就幫著搭把手。”
“我們早就分配好了區域，不好再做改變。你要實在過意不去，讓食堂給咱們留點熱乎的飯菜就行了。”
“是啊，何主任，我們去吃飯的時候，食堂剩的菜就不多了，冬天的時候，菜都涼了。”
何雨柱趕緊賠罪，“對不住了，各位。這個是我的問題，沒有考慮到你們的問題。我會交代馬華，以後絕對讓你們都吃上熱乎飯菜。以後你們去食堂，就報我的名字。”
“多謝何主任。”
被分配來清潔組的，大部分都是沒有門路，沒有本事的普通人，他們的要求不多，吃飽喝足就是最大的願望了。
正說著話呢，馬華就跑了過來。“師傅，你負責幹什麼，我來幫你。”
何雨柱笑著說道：“看到了沒有，食堂的大廚過來了。馬華。你來得正好，清潔組的人每次都是最後吃飯，輪到他們的時候，剩下的菜不多，也涼了。這個問題，你幫著解決一下。”
馬華點點頭，“師傅，你交代的問題，我絕對照辦。你看這樣，我把清潔組的飯菜專門留出來，放在一邊。等清潔組的人去吃飯的時候，再端上來怎麼樣。”
“行，就這麼辦。各位還有什麼意見，都說一說，食堂一定會改進的。”
“沒有了，這樣就挺好的。”
何雨柱就讓馬華回去了，自己拿著掃帚，在廠裡熘達。
車間裡，易中海黑著臉，看著車間主任的辦公室。這都已經快十點了，何雨柱居然還沒有來報到。
“淮如，傻柱早上是出門來上班了吧！”
秦淮如眼睛一直盯著車間門口，期盼著何雨柱的到來。“一大爺，傻柱絕對來上班了。我專門問過保衛科的人。對了，許大茂剛才還說見到傻柱了呢！”
易中海抬頭看向正在跟別人吹牛的許大茂，立刻就對著他喊道：“許大茂，你過來一趟，我有點事情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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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跟身邊的工友簡單說了幾句，就來到了易中海的身邊。“一大爺，你找我什麼事？”
易中海對許大茂吊兒郎當的樣子非常看不慣，耐著性子問道：“你今天見到傻柱來上班了？”
“對啊。我的腳踏車就跟他的放在一起。我還問過郭大撇子，他也說見到傻柱了。”
“那他怎麼還不來車間呢？”
許大茂不屑地說道：“肯定在外面偷懶了唄。車間裡的工作那麼累，他一個當慣了領導的人，怎麼可能幹得下來。我估計，他現在應該在李主任的辦公室，給李主任送禮。”
易中海和秦淮如對視了一眼，立刻就感覺大事不妙。他們能威脅李主任，何雨柱也能收買李主任。
秦淮如沉不住氣，對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我肚子痛，我請假去趟廁所。”
易中海有些慌了神，沒有在意秦淮如的動作。
許大茂看著秦淮如慌亂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神色。看秦淮如離去的背影，根本就不是去廁所的方向，而是去辦公樓的方向。秦淮如去辦公樓，還能去幹什麼？
在看易中海，就跟沒頭蒼蠅似的，許大茂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許大茂想到易中海以前欺負自己的場景，心裡就恨得不行。
活該。
易中海捂著胸口，慢慢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心裡胡亂想著事情。萬一何雨柱不來車間，他該怎麼辦？
秦淮如出了車間，一路小跑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李主任，傻柱為什麼沒去車間？”
李主任哼了一聲，“秦淮如，上班的時間，誰允許你到處亂跑的。”
秦淮如看著李主任要發怒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立刻就轉變了臉色，“李主任，你看你，生什麼氣啊。我來這裡還不是為了你嗎？”
李主任現在對秦淮如，一點想法都沒有，這個女人有毒，誰沾上誰倒黴。何雨柱就是最好的例子，想躲都躲不了。他好色不假，但也不會為了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丟掉自己的前途。
秦淮如要是知道李主任的想法，肯定會拿著暖水瓶砸到他的頭上。女人的容貌是要花錢維護的，你們一個個都不捨得出錢，再漂亮的女人也會變成黃臉婆。
“秦淮如，我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到處亂說。你應該知道亂說的後果。”
秦淮如心裡發苦，李主任這個樣子，就跟那些佔不到她的便宜，跟她翻臉的男人一樣。不過，李主任這個摳門的傢伙不重要，重要的是何雨柱這塊肥肉不能跑。
“李主任，我不會亂說的。但你昨天答應聾老太太的事情為什麼沒辦到，傻柱為什麼沒去車間。你就不怕聾老太太再來找你嗎？”
李主任哼了一聲，“我答應聾老太太的事情，肯定會辦到的。昨天你們離開之後，何雨柱就來找我求情。我為了遵守跟你們的承諾，根本沒有答應他。”
秦淮如臉上笑嘻嘻的，想要走到李主任的身邊，李主任根本就不為所動。
“秦淮如，要是沒有別的事情，請你出去。”
秦淮如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佔完了自己的便宜，就當柳下惠了，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以後絕對不能讓傻柱輕易佔到自己的便宜。
“那傻柱為什麼沒有去車間。”
李主任靠在椅子上，裝作憤怒地說道：“何雨柱當著我的面，威脅我，寧願掃大街，也不去車間。我只好滿足他的願望。你放心，不管怎麼說，車間工人也比掃馬路好。何雨柱受不了，會自己要求回車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