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到了李主任辦公室的之後，軋鋼廠的這些領導還沒走。見到何雨柱回來，紛紛笑著打招呼。他們也知道，何雨柱是來詢問原因的，立刻就提出了告辭。
等這些人走了，何雨柱的臉就有些變了。“李主任，我自問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你突然給我來了這一下，是不是有點不地道。”
李主任嘆了口氣，把聾老太太的手段給說了出來。“柱子，我也沒辦法。那個老太太，坐在這裡都喘不上氣，真要死在我的辦公室，你讓我怎麼辦。你放心，不就是去車間嗎？我已經跟車間主任交代好了，你什麼都不用做，他也管不到你。你的工資還是現在的工資。”
居然來了一招以死相逼，看來易中海這些人真的是黔驢技窮了。不過，能想出來這一招，聾老太太也是人才。在車間裡跟著易中海，他就有了大義的名頭，再加上秦淮如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還有許大茂這個小人傳閒話。
時間一長，何雨柱就真的掉進他們的陷阱裡了，就算自己潔身自好，還能攔住別人談八卦嗎？
往後推幾十年，何雨柱還真的會到車間裡跟這些人鬥一斗。現在還是算了吧，這段時期能老實，就老實點。讓他們的計劃不成功，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主任，我就一個廚子，你讓我在廚房打雜，都沒問題。讓我去車間還是算了吧。要不這樣，我出去找找工作，看看那個廠裡缺少廚師，我把工作調動到他們廠裡算了。上次你請招待，機床廠的蔡主任還想讓我過去，我去問問他。”
“不行。”李主任急了，何雨柱要是去了機床廠，別人以後吃飯就不會來軋鋼廠了。“柱子，你別急，你不同意，咱們可以商量一下。”
“那你讓我留在食堂裡。”
“你就別為難我了，你就不怕那老太太真的一頭撞死在我的辦公室裡。”
“我真不怕。雖然我不贊同她尋死覓活的做法，但是我誓死捍衛她撞死的權力。老太太要是真的被你氣了，我請你喝酒。”
李主任氣得指著何雨柱，“她在我的辦公室裡撞死了，你覺得我還能喝得下酒嗎？你也不要擔心，很快我就會找個機會把你調回食堂的。你也別想著去機床廠，沒有我的簽字，你的工作關係根本就轉不走。”
說的雖然是實話，可我一天都不願意跟他們在一起。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你就再下個通知，就說我不服從廠裡的懲罰，罰我去打掃馬路。那個老太太要是來找你，你就這麼說，她就沒辦法威脅你了。”
李主任琢磨了一會，說道：“你去車間，基本上不用幹活。掃馬路可沒那麼清閒。”
何雨柱笑著說道：“沒事，掃馬路也沒什麼，咱們廠那麼多人呢，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李主任理虧，只好同意何雨柱的提議。“其實去車間挺好的。”
何雨柱撇撇嘴，“李主任，秦淮如是什麼樣，你比別人都清楚。這樣的女人，也就只有你能降伏。我自家的媳婦年輕漂亮，可沒心思嘗她的滋味。”
李主任面不改色心不跳，他跟劉嵐的事情，何雨柱都知道，跟秦淮如想必也瞞不過人。
秦淮如是漂亮，皮膚白嫩有光澤。但那是一年前，現在秦淮如也就比黃臉婆強一點。關鍵是胃口越來越大，李主任不得不說，自己也降伏不了。
“柱子，秦淮如還是交給老易吧。我還要為軋鋼廠繼續奮鬥下去。”
看著李主任心有餘季的樣子，何雨柱心裡暗罵活該。你收了那麼多的禮，讓秦淮如多吸點血怕什麼。秦淮如吸血吸得舒服了，就不會在院子裡鬧騰了。
劉嵐天天罵你王八蛋，絕對不算汙衊你。
何雨柱可沒心情在這裡聽李主任訴苦，轉身就回了食堂。
馬華見到何雨柱回來，就上前詢問你。“師傅，怎麼樣。李主任把對你的處罰收回了嗎？”
何雨柱看著他，還有往這邊看的人，說道：“以後我就不是食堂的人了。你們打菜的時候，不要給我顛勺啊。明天起，我就跟咱們原來的廠長一起掃馬路。”
劉嵐瞪著眼，“李躍良那個混蛋，怎麼讓你掃馬路，不是讓你去車間嗎？”
“去什麼車間，天天跟秦淮如在一個車間工作，我家裡的日子還能過下去嗎？掃馬路是我自己要求的，眼不見心不煩。”
馬華把圍裙解開，說道：“師傅，我也不在食堂幹了，我跟你一起去掃馬路。”
何雨柱瞪著他，“你搗什麼亂。你去跟我一起掃馬路，想過家裡的日子怎麼過嗎？老實在食堂待著，用不了多久，我何雨柱還會回來的。”
劉嵐噗一下笑了出來，“柱子，我怎麼覺得這句話不是什麼好話。”
何雨柱想了想，還真不是什麼好話，不過也沒關係，說話的人是好人就行了。“對了，除了不能給我顛勺意外，別忘了照顧一下易中海和秦淮如。”
“放心吧，何主任，我們絕對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的。”食堂的人拍著胸脯說道。
何雨柱很嚴肅地糾正道：“錯，我現在已經不是何主任了，不要叫錯了。以後要叫我掃大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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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華紅著眼睛，大喊：“我看誰敢。”
眾人看著馬華的樣子，哈哈大笑。
何雨柱搖了搖頭，徒弟還挺忠心，就是不知道四合院裡的小弟會不會這麼忠心。應該不會這麼忠心，真要忠心，那就還是禽獸嗎？
“又不是生死離別，幹什麼呀。趕緊幹活，我去找個地方睡一覺。”
別人都轉身開始工作，馬華還站在原地，看著何雨柱。劉嵐推了推他，“幹活吧。掃馬路又不累，總比到車間裡傳出來跟秦淮如不清不楚好吧。真要讓別人傳閒話，你師孃還不讓你師傅把搓衣板跪爛了。你要心裡過意不去，天天去幫你師傅掃馬路不就行了。”
馬華點點頭，“嵐姐，謝謝你。我明天開始就幫師傅去掃地。”
劉嵐目瞪口呆地看著馬華，她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嘴快說了出來。可看馬華的樣子，根本就不會聽她的勸說。
劉嵐只好跑到何雨柱的身邊，“馬華說明天幫你掃馬路，你也不管一管。”
何雨柱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徒弟有孝心，我管什麼。劉嵐，你跟馬華的關係也不錯。要不你跟他一起把我的工作幹了？”
“我倆一起把你的工作幹了，那你幹什麼去。”
“你倆幹完了，我還幹什麼。”
劉嵐哼了一聲，“想讓我幫你幹活，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