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易中海幾個人以每天一封舉報信的速度，不停地往軋鋼廠裡送。
這種帶著慢慢私貨的舉報信，根本就沒有人在意。他們自然也得不到希望的訊息。
不過，她們四個一直沒有放棄，把希望寄託在了舉報信上，也沒時間找何雨柱的麻煩。
何雨柱也樂得輕鬆，就任由他們繼續寫舉報信。
過了幾天，何雨柱得到了大領導回來的訊息，就帶著一些禮物去看他。
“柱子，不是說過來我這裡不能拿東西嗎？拿回去，我不收。”
何雨柱笑了一下，“大領導，你們剛回來，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就給你拿了點吃的，不算送禮。”
大領導沒有生氣，但還是拒絕何雨柱的東西，不讓他從腳踏車上拿下來。
何雨柱也沒堅持，一會自然有拿出來的機會。
“這才對，我們這裡什麼都有，你只用空著過來給我做飯就成。走，柱子，陪我下棋。”
大領導夫人笑著說道：“這老頭天天唸叨和你下棋，這下總算如願了。柱子，你先去陪他下棋，我去機關服務社買點菜。不瞞你說，我一直惦記著你的手藝呢。”
何雨柱跟著大領導回屋下棋，大領導夫人則是去了機關服務社買菜。
大領導簡單地跟何雨柱說了一下自己在南方的見聞，就不再說他的事情。何雨柱明白，領導的事情有些是機密，他也不想知道。
“柱子，沒想到這次回來，你就結婚了。我還想參加你的婚禮。”
何雨柱笑了一下，“恐怕您要失望了，結婚比較倉促，我跟秋葉沒辦婚禮。”
大領導驚訝地問道：“為什麼那麼倉促？”
“還不是我們院裡的那幾個看不得我過好日子。”何雨柱也沒隱瞞，把易中海他們的作為給說了出來。
對此，大領導很生氣，卻也沒什麼辦法。這些人是道德問題，有沒有犯太大的錯誤。
“我本來以為你們院裡的那幾個以前做的事情已經夠過分了，沒想到，他們真的夠無恥的一點底線都沒有。”
何雨柱哈哈大笑，“他們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大領導，您半年多沒回京，不用為我的事情操心。我過得好，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了。”
大領導點點頭，“說得不錯。我最欣賞你的就是這一點。有空帶你媳婦來家裡坐坐。”
“好。下次我就帶著秋葉過來。”何雨柱一口就應了下來。
大領導思考了一下，“年前這段時間，我還有工作要忙活，你大年三十那天帶著你媳婦過來吧。過年之後，我就要回南方去了。”
何雨柱想了一下，還是說道：“過年之後，我打算帶著秋葉去一趟東北，見一見她爸媽。”
“東北！”
大領導唸叨了一句，接著說道：“我在那邊還有幾個老部下。我寫幾封信，下次過來你拿著，要是遇到麻煩就去找他們。”
何雨柱連忙拒絕，自己什麼都不缺，而且京城也有別的人脈，不願意用大領導的人情。“大領導，我就是去看看岳父岳母，事情都計劃好了，您不用替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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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領導搖搖頭，“拿著吧。我娶了一趟南方，才知道下面的一些人和事情，真的是一言難盡。你拿著吧，有備無患。”
正說著，大領導夫人氣洶洶地走了回來。
“怎麼了？”大領導見自己的夫人臉色很難看，就問道。
大領導夫人把菜籃子放下，指著它說道：“你自己看看，不就明白了。我去了機關服務社，那裡的人對我愛答不理的。想要肉，說肉沒有了。買點菜吧，都是這種乾巴巴的。”
“過去，上趕著往咱們家送，不要都不行。現在倒好，我挑點新鮮的菜，他們還不樂意，陰陽怪氣的。說話太難聽了。”
大領導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何雨柱就笑著說道：“您別生氣，人就是這德行。不止你們這裡，還多地方都這樣。我來之前就猜到了，所以才給大領導帶了點菜過來。”
大領導和大領導夫人指著何雨柱，笑了出來。
“你個柱子啊，知道這個情況，還賣關子，存心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這還真不是。我知道別的機關服務社會出現這種情況，那也不能說這邊的機關服務社也會這樣。萬一人家不是，我不成了在領導面前給他們上眼藥水嗎？”
大領導夫人帶著一絲無奈，“你呀，我算什麼領導，就一平頭老百姓。”
大領導臉色有些難看，但也沒說什麼。他經歷得多了，什麼樣的事情都見過。“算了，別說了，今天只能收柱子的禮了。”
何雨柱見大領導點頭，就說道：“我去把東西拿進來。大領導，不瞞您說，我這次帶來的有不少好東西，絕對能讓您大吃一驚。”
何雨柱從腳踏車的後座上把東西拿了下來，其中有兩隻雞，五斤牛肉，五斤醬牛肉，三斤羊肉，還有一些水果。這些東西，搭配上一些蔬菜，足夠大領導在京城過年的。
“喲，柱子，這麼多東西，你都從哪裡弄來的呀。”大領導夫人見到何雨柱的東西，非常驚訝。這麼多的東西，剛才在機關服務社都沒見到。
何雨柱略帶神秘地說道：“有些是別人送的，有些是我去鴿子市買的。我琢磨著大領導快回來了，就打算讓大領導嚐嚐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正好到了鴿子市，見到有人賣牛肉，我就買了一些。”
大領導夫人對鴿子市挺感興趣的，追著何雨柱問鴿子市的問題。何雨柱簡單跟她說了一下，去鴿子市要蒙上臉，不能讓人看到，也不能問其他的事情。
“嗨，這不跟地下接頭差不多嗎？”
何雨柱點點頭，“您說得沒錯，就是去接頭的。有豬肉嗎？有，一塊錢一斤，你要多少。我要兩斤。好跟我來。”
大領導都被逗笑了，指著何雨柱，說起了往事。“讓你這麼一說，確實跟接頭一樣。三幾年的時候，我就在上海，那時候辦一件秘密的事情。接頭暗號就是豬肉。”
何雨柱幫著大領導夫人把肉放好，就給大領導做了一頓接風宴。陪著大領導簡單吃了一些，何雨柱就告辭離開了。
大領導夫人送了一些南方帶過來的點心和禮品給何雨柱，“拿著吧，等你媳婦過來，我再把你們的結婚禮物給補上。”
何雨柱也沒拒絕，拿著這些東西就離開了。等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
四合院的門神已經下班休息，何雨柱很順利地回到了家裡。冉秋葉正在桌前看書，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時抬頭看一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