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次的教訓,何雨柱的日子總算清靜下來了,易中海幾個也不會每天盯著他。
他們每天下班之後就要去街道辦學習。王主任專門安排專人負責教導他們,還安排了考試。
閻埠貴、許大茂用了一個星期,透過了考試,不用再去學習了。
劉海中用了兩個星期,勉勉強強透過了考試,免去了學習的命運。
大家就非常疑惑了,閻埠貴是老師,第一個透過開始大家並不意外。許大茂是放映員,也算半個文化人,第二個透過考試,也挺正常。
但劉海中第三個透過考試,就實在不正常了,無論從哪方面看,他都比不上易中海和秦淮如聰明。
直到有人打探出了他們學習的內容,大家才恍然大悟。
原來,王主任交給他們的東西不複雜,就是平時四合院裡正常跟鄰居相處的事情。
這些難嗎?
一點都不難。
可對易中海和秦淮如來說,就是不可接受的事情,跟他們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的差別太大。強行讓他們接受,恐怕都會逼瘋他們。
大家都在賭,易中海和秦淮如到底什麼時候能透過街道辦的考試。
一個半月之後,他們兩個才沒有再去街道辦學習。但他們到底通沒透過街道辦的考試,誰也靠不清楚。
據何雨柱猜測,除非街道辦更改了教學內容,否則他們就不可能透過街道辦的考核。
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們在四合院內老實了很多。
至於在軋鋼廠,秦淮如和劉嵐私下裡的爭鬥一直沒有結束。
李躍良這個王八蛋根本就不管,還覺得有女人為他爭風吃醋,那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
有一次喝醉了,還在自己狐朋狗友面前吹牛。
這些都是生活的調味劑,就當熱鬧看看就可以。
何雨柱這段時間就少了很多煩心事,每天的安排就是上班,偷偷給楊廠長送糧食,給街道辦送錢幫助貧困家庭。
在四合院裡,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放、閻解曠四個人成了何雨柱的小弟,唯命是從。他們幾個成了四合院最大的一股勢力。
這天,閻解放就帶著閻解曠和閻解睇跑到了何雨柱家裡聚餐。
“柱子哥,我妹妹求了我好久,我才把她帶來的。”
就是多了個小女孩,何雨柱也不在乎,招呼他們趕緊入座。
這樣的聚會,他們隔一段時間就進行一次,都是在何雨柱的家裡。
別人當然會羨慕嫉妒恨,可誰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在家裡滴咕。
有一次,賈張氏忍不住跑到院裡指桑罵槐地大鬧,被喝醉酒的劉光福和閻解曠揍了一頓。易中海想逞威風,同樣被揍了一頓。
這才讓他們老實了下來。
每次他們聚會,賈張氏也只敢在自己家裡鬧,不敢在院子裡。
易中海則是躲在家裡摔碗,這半年多的時間,她們家摔的碗可不少。
劉海中連碗都不敢摔,比易中海過的還憋屈,就連好吃的都要排到二大媽的身後。
閻埠貴家裡,兩口子看著跑出去的三個兒女,露出濃濃的羨慕之色。
“老閻,咱們家今天晚上省了三個人的飯,明天買點好吃的吧。”
閻埠貴搖了搖頭,“不能買,還要留著過年呢。等他們帶著剩菜回來,咱們解解饞就行了。”
三大媽灰心地說道:“你就別想了,上次他們就沒帶剩菜回來,說是都吃完了。這次又多了一個解睇,肯定剩不下,咱們自己的孩子,還能不瞭解嗎?”
閻埠貴也變得垂頭喪氣起來,“你說,怎麼樣才能讓柱子請我吃飯呢?”
三大媽把窩窩頭端到桌上,“吃吧,吃完了睡覺,夢裡柱子請你吃滿漢全席。”
閻埠貴拿著窩窩頭,不停地琢磨著,“你說,我要是幫柱子一個忙,他會不會請我吃飯?”
“幫忙?”三大媽舉著窩窩頭,非常詫異地看著閻埠貴:“你想幫柱子什麼忙。老劉家的兒子,還有咱們家的兒子就是柱子的跟班,什麼事情都替他想在了前頭。前兩天下大雪,咱們家的兒子不掃咱家門口的雪,跑到柱子那邊替他把活幹完了。為了誰給柱子家幹活,都跟老劉家的兩個孩子吵了起來。你說說,你還能幫柱子什麼忙?”
閻埠貴用力握著手裡的窩窩頭,“我就不信柱子什麼都不缺。”
三大媽吃著窩窩頭,說道:“我看他還真的什麼都不缺。老易和秦淮如也不在他門口鬧騰了,沒有煩心事,聽說工資又漲了,你說還能缺什麼?對了,他還缺個媳婦。上個月,王主任帶著一個女孩給他介紹物件,到了咱們院門口,聽了柱子的那些傳言,就哭著跑了。”
閻埠貴轉頭看向自己的媳婦,“你不會也跟著說了吧。”
三大媽有些心虛,她正好看到了王主任就在附近,才閉口不談的,要不然……
“沒有,是老劉媳婦和秦淮如婆婆,還有東跨院的那幾家媳婦在一塊說的。這幾家人的玻璃不是被人敲了嗎?”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玻璃是解放他們幾個偷偷砸的,為的是給柱子報仇雪恨。我在門口偷聽他們幾個商量的時候,才知道的。”
除了二大媽在家裡被自己兩個兒子訓了一頓之外,其他家都被砸了玻璃,就算知道被誰砸的,他們也不敢聲張。家裡的男人知道的原因,對著自家的婆娘揍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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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當時還想勸架,試圖恢復自己的威望,可惜沒有人聽他的。他勸得越厲害,男人揍得就越狠。
最後,易中海被女人罵了一頓,才夾著尾巴回家。
這些不是閻埠貴需要關心的,他抓到了事情的重點。
“你說,我給柱子介紹個物件怎麼樣?”
三大媽嚇得快子都掉了,“你瘋了,你知不知道,給柱子介紹物件要得罪多少人?”
閻埠貴強硬地說道:“怕什麼?老易和秦淮如最多擠對咱們家幾句。聾老太太要是敢砸咱們家玻璃,我就去派出所告她。我上次在街道辦的學習,也不是白學的。你想想,我要是給柱子介紹成了,我就是柱子的媒人。他還能不感謝我這個媒人。”
三大媽非常心動,跟著說道:“他以後要是請客,咱們直接過去,就能跟著吃一頓。”
“你也覺得好,那就這麼定了。”閻埠貴一錘定音。
三大媽興奮過後,想到了一個問題,介紹物件的有人選啊,他們上哪去找合適的人選去。附近的人家,肯定都知道何雨柱的流言,沒有人願意。別的人家,他們也不認識。
“你上哪找合適的人去。”
閻埠貴非常高興地說道:“我們學校的女老師,不正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