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合院的人起得都很早，大家好像都有事一樣，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秦淮如見狀不解，拉住了李家大嫂，“發生什麼事情嗎，怎麼大家都急著出門。”
李家大嫂見到是秦淮如，松了一口氣，“我不知道，我家的日子不好過，打算去城外挖點野菜。你要不要一起去。”
秦淮如嫌棄地放下了自己的手，她們家連棒子麵都不吃，怎麼可能吃野菜。
“趙大娘，你也出去。”
“沒辦法，兒子的工資也只夠買點糧食的，家裡買不起菜，我打算出去找點野菜。”
“趙大娘，你也打算去找野菜，咱們一起吧。”
“好，咱們一起。”
陸陸續續的，院裡的婦女孩子夠跟著出門了，最後就剩下一大媽、二大媽、秦淮如一家，還有聾老太太留在四合院。
聾老太太昨晚在一大媽家睡的，醒來就問何雨柱的動向。得知何雨柱沒有回來，張嘴罵了幾句白眼狼。
除了罵，她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最後，只能安排秦淮如到軋鋼廠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此時正在李主任的辦公室。
李主任本來是想要讓何雨柱檢舉揭發婁家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再讓他檢舉揭發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本來打算問問你結婚需不需要幫助，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都把三轉一響的票給你準備好了。”
李主任還真的拿出了三轉一響的票。
何雨柱並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他的抽屜裡絕對不止這些票，這麼說只不過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是啊，我也沒想到，婁明志出去看病就不回來了。”
李主任安慰了何雨柱幾乎，就說到了章友德等人的身上，“昨天，劉海中的兩個兒子也沒說清楚，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何雨柱只能把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其間李主任反覆詢問事情的細節。
“她們畢竟是咱們工廠的工人，能不能說說情，把他們放出來。”
何雨柱恨不得她們關一輩子，但面上卻不能這麼說。
“這可真的難為我了。不過我認為他們這種誣陷的行為，絕對不能饒恕。今天他們能誣陷婁家，誣陷我，明天他們就能誣陷你。”
見到李主任的臉色別的很難看，何雨柱立刻改口，“當然，他們肯能不敢誣陷你，但就算誣陷別人也不行啊。”
李主任聽了何雨柱一大推廢話，才說道：“柱子，我也不跟你繞彎子。這次要是沒有牽扯到章友德，我根本就不會關他們幾個蠢貨。可這一次，牽扯到章友德，還有易中海這個八級工，我不能不管。”
何雨柱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也不失望，但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們的。
“主任，我也知道你的難處，可要是不處罰，不就是在鼓勵他們的行為嗎？我聽說他們是私自行動，並沒有告訴你。”
李主任冷哼了一聲，卻也沒說別的。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他們給咱們廠造成了這麼大的榮譽損失，怎麼也不能輕易放過吧。我希望廠領導能夠給他們一些教訓，警醒一些別有用心的人。”
李主任可沒心情跟何雨柱打官腔，沒一會就讓何雨柱回去了。
剛到食堂的時候，就聽說劉海中的兩個兒子來找他。何雨柱就又接著出去見他們。
“柱子哥，你要想辦法救救我爸。”
說心裡話，何雨柱真的不願意救劉海中，這個老家夥跟許大茂一樣，壞得流膿。
可劉光天和劉光福作為知情人和自己的小弟，也不好拒絕他們的要求。
雖然知道他們不孝順，不會為了劉海中盡心，可就怕萬一。萬一他們把事情說了出去，就會給章友德等人翻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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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急，聽我說。說到底，你爸是接到了易中海和許大茂的舉報才去婁家搜查的。雖然搜查婁家不是他的責任，可也沒有太大的錯誤。李主任最貪財了，你們去見見你爸，問問他家裡的錢放在哪裡。”
兩人不傻，知道何雨柱說的意思，可心裡卻非常不願意，那些畢竟是他家的錢。
“你爸當了專桉組的組長，收了別人很多的賄賂吧。”
兩個人尷尬地笑了笑。
“傻笑什麼，你們覺得他收的那些賄賂會給你們嗎？”
當然不可能，家裡的好東西都給他們的大哥。
兩個人的表情變得很微妙。
何雨柱就接著說道：“你們把你爸收的那些東西要出來，給李主任送一部分，剩下的兩個人分了多好。這樣，你爸還要感激你們把他救出來。”
很明顯，兩個人都非常心動。他們還沒狠到對劉海中下手的地步，可對他的錢財下手，卻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萬一我爸出來，知道我們私藏了東西，該怎麼辦？”
“你們兩個會告訴他嗎？”
兩人搖頭。
“李主任會告訴你爸，收了他多少禮物嗎？”
兩人想了一會，劉海中受苦了別人的東西，都瞞著他們兩個。李主任就更不可能告訴別人，自己收了多少禮物。
何雨柱決定再給他們加一層信心，“你爸揹著李主任，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李主任恨不得他死在裡面才好，他那個組長的職位肯定保不住了。以後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人，還是揹著汙點的工人，你們還需要怕他嗎？”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柱子哥，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爸的組長職位保不住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這些事情是明擺著的，根本就沒有撒謊的必要。劉海中為了利益，揹著李主任行動，李主任能饒了他才怪。
“你們還可以跟你爸說，本來李主任是打算開除他的。是你們跪在李主任的辦公室裡求情。李主任看在你們孝順的份上，才收回了開除他的決定。”
不用何雨柱說別的，兩個人立刻就跑去找劉海中了。這次能把劉海中的老本摳出來，他們比誰都上心。
劉光天和劉光福從小就在家裡受欺負，家裡的好東西都給了他們的大哥，心裡本就埋著對劉海中的恨。
這些年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為了養老，無所不用其極。除了在何雨柱身上下功夫之外，還在挑撥四合院各家的關係，讓他們家的孩子怨恨父母。
要不然，聾老太太還能開了天眼，在孩子未成年的時候就斷定他們不孝順嗎？
作為易中海養老的犧牲品，劉光天和劉光福是過得最慘的，三天兩頭就要捱上一頓打。
這樣的生長環境下，他們能不對劉海中捅刀子，都能算為人善良了。
現在劉光天要娶媳婦，劉光福馬上就要成年，兩人都缺錢，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