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就那麼大點的地方，易中海幫秦淮如出頭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前院的人坐在空地上聊天呢。
“聽說許大茂把一大爺給揍了？”
“你聽錯了，是一大爺把許大茂給揍了。你想啊，一大爺是八級鉗工，整天都在車間裡面，比許大茂強壯多了。”
“可一大爺的年紀大了，能是許大茂的對手？”
“怎麼不能，為了秦淮如，一大爺都能跟主子翻臉，還能對付不了許大茂。一大爺，這叫，叫什麼來著？”
“衝冠一怒為紅顏。”何雨柱幫個把話說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意思。當年吳三桂就是為了陳圓圓，投靠的清朝……”
都是北京人，對吳三桂的故事瞭解得肯定清楚。
聽著鄰居們精彩紛呈的解說，何雨柱都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難怪衚衕裡關於他的流言，會流傳這麼長的時間。
就憑她們這麼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好來塢的編劇都比不上。
何雨柱聽了一會，扣除掉九成的水分，也把事情的經過瞭解清楚了。
秦淮如的威力真的那麼大？
居然能讓易中海這個偽君子親自出手，跟許大茂打架？
何雨柱回了中院，才發現，剛才的水分根本就沒擠乾淨。
易中海只是黑著臉坐在院子裡，根本就沒有跟許大茂動手的跡象。
就說嘛，易中海除了半夜送棒子麵的時候動手，其他的時候只動嘴，怎麼會跟許大茂打架呢。
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沒有理會易中海，也沒有在中院裡停留，何雨柱踏著歡快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至於把易中海的臉色氣成什麼樣，他就管不到了。
秦淮如沒有在外面洗衣服，而是跟賈張氏在商量大事。
“媽，你給我出出主意，我到底該怎麼辦？”
許大茂開始耍無賴，就連易中海和劉海中都失敗而歸，秦淮如只能想別的辦法。
賈張氏才不會在乎秦京如跟許大茂的事情，她沒去外面跟別人一起編故事，就已經給足了秦淮如面子。
秦淮如無法，“媽，京如要是嫁給許大茂，咱們家也能跟著佔便宜。”
這個可以有。
賈張氏抬起眼，“你也是傻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去把京如叫回來。”
“可是，那不是要車票錢嗎？再說了，我也不能空著手回去吧。”秦淮如早就想到了這個主意，可她要是空著手回家，肯定會被人笑話的。
“沒錢？你不會去找有錢的人。易中海丟了那麼大的面子，總要找回場子。再說了，許大茂肯定給了京如不少錢。”
秦淮如的眼睛一亮，這個主意真好，既可以找易中海要錢，也可以找秦京如報銷。
秦淮如立刻就準備出門，先去找易中海借錢。
“別忘了從你孃家帶點菜回來。”賈張氏趕緊囑咐她。
秦淮如走到易中海的面前，說道：“一大爺，都怨我。要是知道許大茂這麼混賬，我就不找你出面了。”
易中海又怎麼捨得讓秦淮如手委屈，“這事不怨你，都是柱子的問題。許大茂不聽話，都是跟他學的。他要是老老實實的，咱們院裡也不會出這麼多的問題。”
秦淮如帶著哭聲說道：“不怨柱子，都怨我的命苦。一大爺，你明天幫我請個假，我明天走著回孃家。怎麼也要讓京如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讓她矇在鼓裡。”
重點在於走回家這幾個字。
易中海跟秦淮如之間的默契，那可不是說著玩的。他在第一時間就抓住了秦淮如話裡的重點。
“你家裡京城那麼遠，走著回去太辛苦了。”
“我知道。可我身上沒錢，又是空著手回去，回去還不被人笑話死。我打算偷偷地去找京如。”
這也太委屈了，回孃家還要偷偷摸摸。
易中海從身上摸出了僅剩的五塊錢，抓著秦淮如的手，放到了她的手裡。
“你一年也回不去幾趟，總不能空著手讓你的父母丟人吧。我身上就剩下這麼多了，你拿著買點東西給家裡帶著吧。”
易中海的家裡，一大媽咣噹一下，摔碎了幾個碗。她就不該高興那麼早，秦淮如那天不從老一這裡弄錢，用的理由簡直是五花八門。
一大媽總算是知道，傻柱的工資為什麼回到了秦淮如的手裡。易中海一個月九十九塊錢的工資，都不夠她折騰的。傻柱的工資才三十七塊五，能撐一個月，都是秦淮如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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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一大媽的手滑了，我回家看看，你也回去做飯吧，別餓著棒梗。”
易中海回家之前，不忘安慰一下秦淮如。
到了家裡，易中海的臉色又變了一個樣，沒有了剛才的和藹可親。
“翠蘭，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一大媽抹著淚，“老易，咱們家的錢，真的不能這麼花了。咱們現在不僅沒有存錢，反而從銀行裡取了不少錢。要是沒錢了，以後咱們的養老怎麼辦？”
易中海有些厭惡地看著抹淚地一大媽，比秦淮如可是差遠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秦淮如回給咱們養老的。要不是許大茂這件事，咱們就該準備認親的事情了。咱們的養老問題解決了，不用再這麼小心翼翼，不捨得花錢了。”
漂亮話誰都會說，但誰心疼，誰是孫子。
一大媽可沒有易中海這麼豁達，接下來也只能過苦日子。
何雨柱正在屋裡吃飯，於海棠闖了進來。
“你怎麼沒在許大茂家吃飯？”
“別提了，我不願見劉海中。”於海棠坐在桌子旁，也準備開始吃飯，“柱子哥，我要是價格許大茂，你會不高興嗎？”
“你還真打算嫁給許大茂？”
於海棠點了點頭。
何雨柱其實無所謂，“我勸你想好了，在嫁給他。”
“柱子哥，我還想勸勸你。你最好不要娶婁曉娥，許大茂說她的思想太危險。”於海棠反過來勸說何雨柱。
“海棠，我不管許大茂跟你說的是什麼，只希望你在嫁給他之前，多考慮一下。許大茂的名聲怎麼樣，你真的不清楚嗎？”
“我聽說過，但我不相信外面說的話。外面還說你跟秦淮如關系曖昧，可真正跟秦淮如關系曖昧的是易中海。你們院裡的人，就沒有一句真話，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雨柱心說，你眼睛指定有毛病，應該去醫院看看。
該說的都說了，何雨柱也不想多浪費口舌：“你要真打算嫁給許大茂，那就趕緊從我家搬走吧。”
“為什麼？”
“我不願意給許大茂養媳婦，他肯定也不願意自己的媳婦住在我家。”
於海棠的腦子真是不好使，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