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雖然喝了一點酒，但還是要堅持上班的。何雨柱回到了後廚安排了一下工作，就找了個地方休息。
還別說，中午這頓招待，對於何雨柱來說還是有一些好處的，那些投靠章有德的人也不敢耍什麼小聰明了。
不知不覺，何雨柱在辦公室都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氣氛都有些不對勁。
想知道八卦，再也沒有比問劉嵐更方便的選擇。
“劉嵐，大家這是怎麼了。”
劉嵐看了看周圍，把何雨柱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楊廠長和李主任吵起來了，動靜很大。”
吵起來，不會是李主任喝多了，沒控制住脾氣吧。也不應該，李主任可是酒精考驗過的幹部，中午那點酒能算得了什麼。
再說楊廠長，就算看不慣李主任的作為，也不會明著跟李主任起衝突。大領導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謹慎行事的。這個時候，他怎麼會貿然跟李主任起衝突。
“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你們院的劉海中。”
“他？”
這個連拍馬屁都不會的傢伙，依靠著行事毒辣，才能混得風生水起，早晚會是李主任的替罪羊。
他有什麼能力，居然能引起楊廠長和李主任爭吵？
劉嵐很快就解答了何雨柱的疑問。劉海中是工人糾察隊的小組長，連正式的職位都不算，手裡的那點權力都是靠著李主任。
李主任並沒有達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暴風雨也沒有來，工人糾察隊暫時還沒有權力管廠裡的領導。
結果，劉海中最近膨脹了，把矛頭對向了廠裡的高級工和生產方面的一些領導。今天他就拿鍛工車間的車間主任開刀。
這件事情鬧得不小，險些引起車間工人跟工人糾察隊的衝突。
楊廠長得知了訊息，要處分劉海中，被李主任攔住了。
劉海中雖然蠢，但他聽話，做事狠辣，不怕得罪人，對李主任來說還是很好用的。工人糾察隊五個小組長，就只有劉海中的風頭最大。
一個要處分劉海中，一個要保劉海中，兩人就在辦公室吵了起來。
何雨柱也不奇怪，他們早晚是要吵起來的，現在只不過是提前了。他更關注的是，劉海中最近膨脹得太厲害了，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現在還不到風暴起來的時候，若劉海中成功地把戰火燒到整個軋鋼廠，對李主任有利，對他們這些人可就不算什麼好消息了。
知道風暴無法阻止，可也不願它提前到來。
“劉嵐，你去找一下李主任，你這麼跟他說……”何雨柱還是決定，給劉海中降降溫，不能讓他這麼囂張下去了。
劉嵐奇怪地看著何雨柱，“你就不怕他報復。”
“我就算不這麼幹，他也會報復我的。劉海中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嗎？菜當上一個小組長幾天，就從別人那裡弄了一張腳踏車票，給自己買了腳踏車。別忘了，你還給他顛過勺。”
“你真沒良心，大家顛勺，那是替你出氣。”
“大家的情，我當然領了。你就說，去不去吧。”
劉嵐最終還是去找了李主任，吹了吹枕邊風。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說了一些劉海中做事太急切，工人當中的怨言太多的話。
李主任跟楊廠長吵過之後，心裡也是有些後悔的。現在上面的爭鬥還不明朗，楊廠長背後的大領導畢竟是軋鋼廠的上級。他要真的不管不顧，把他弄走，也不算難事。
劉嵐去勸說了一陣，就讓李主任把責任推到了劉海中的身上。李主任對劉海中這個打手，用得還是挺順手的，只是找了個理由，公開處罰了他半個月的工資。
劉海中得知自己惹起了楊廠長跟李主任的爭吵，心裡還是非常害怕的，一直擔心李主任會撤了他的組長職位。
當聽說李主任只是處罰了他半個月的工資之後，劉海中還挺高興的。他現在又不差這點工資，那些被抓住的工人，為了避免處罰，暗中送的禮都不止這些。
只要能保住小組長的職位，他現在不在乎那半個月的工資。
千恩萬謝地離開了李主任的辦公室，碰到了同樣來找李主任的章有德，兩個人簡單地打了一聲招呼。
何雨柱也沒有閒著，去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柱子來了，你下次去大領導家做菜的時候，替我問個好。現在的局勢有些敏感，我就不去看他了。”楊廠長坐在辦公室後面，顯得有些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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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也理解楊廠長的心情，工人糾察隊的作為，對廠裡的生產影響很大。他這個廠長，本來是應該保護那些收了委屈的工人，現在卻是無能為力。
“廠長，您看開點。大勢所趨，誰也改變不了。我覺得你應該提前做一些準備。”
楊廠長抬頭看了看何雨柱，說道：“老李搞得那一套沒有什麼意義，我相信這種局面不會持續很久的。”
何雨柱能怎麼說，還能告訴楊廠長，李主任那一套能搞上十年嗎？
“凡事都要以防萬一。持續多長時間不好說，可今年之內肯定解決不了。你為軋鋼廠付出了那麼多的心血，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被破壞吧。”
該說的都說了，何雨柱也沒有在楊廠長的辦公室多待。
回到食堂的時候，又碰到了章有德。
“何主任這是去楊廠長那裡匯報工作？”
這孫子，真是欠揍。
這明擺著是給他上眼藥水，李主任要是知道了，心裡肯定會記下來的。
“章主任，去廠長那裡詢問工作招待的安排，現在是你的責任。作為軋鋼廠的老人，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楊廠長還沒下臺，人沒走，這茶就涼了，讓外人知道了不好。”
章有德氣憤地看著何雨柱，他居然給自己來了這麼狠的一下。不是都說何雨柱除了做菜，沒有什麼本事嗎？
人走茶涼，這個罪名他可不敢接受，沒有哪個領導喜歡忘恩負義的屬下。
“哼。”章有德沒有辦法對付何雨柱，又不願丟面子，轉身就離開了。
何雨柱笑了笑，章有德也就是靠著那個姐夫，自己沒有什麼本事，還不如老祝，這樣的人不足畏懼。
晚上沒有招待，何雨柱回到食堂就剩下等著下班了。下班的鈴聲一響，他就騎著腳踏車離開了軋鋼廠。
到了婁家附近，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何雨柱拿出了一些準備好的禮物。
上次去婁家比較匆忙，什麼都沒帶，結果在婁家把人家的寶貝閨女給吃了。
今天去接婁曉娥，何雨柱不好意思繼續空著手，就從空間裡找了一些東西，給婁家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