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話，打破了婁明志的幻想，可讓他立刻下決心，仍舊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叔父，趁著現在，您可以帶著家人出去，就說是出去看病。要是事情沒有那麼糟糕，還可以在回來。可您和家人要是留在這裡，想要離開就不是那麼容易的。現在離開，還能算得上正常離開。真要到事情不可收拾的時候，可就難辦了。”
婁明志抽著煙，沒有說什麼，顯然是在思考。
何雨柱也不好叨擾，小聲問譚雅麗：“阿姨，我可以上去看看曉娥嗎？”
譚雅麗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一眼婁明志，向著樓上指了指。
何雨柱道謝之後，就去了婁曉娥的房間。
婁曉娥躺在床上，見到何雨柱進來，轉了個身，不願見他。
何雨柱坐在床邊，抓著婁曉娥的手，“曉娥，別生氣了。要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讓你離開。四合院裡，沒有一個人願意我過得好，你要是留下來，危險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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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坐起身，已是滿臉淚水，“我不捨得跟你分開。你跟我一起離開，好不好。”
何雨柱緊緊抱著婁曉娥，“我也不捨得跟你分開，可我要跟你離開了，雨水怎麼辦？雨水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要是走了，以後她的日子不好過。”
“還有就是，四合院的那些人，時刻都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要是突然離開，他們察覺了，肯定會把事情鬧大的，到時候，婁家也走不了。”
何雨柱說得雖然是謊言，可也是事實。易中海和秦淮如，每天的任務之一就是盯著何雨柱。總覺得只要他不離開，就能重新回到他們的掌控下。
婁家想要離開，肯定不能從京城出去，最好是到了南方，找機會再出去。
中間這段時間，是至關重要的，婁家可以找個正規的理由離開。
這總比被迫離開強很多。
婁明志現在的身體狀況不算太好，這恐怕是他不願離開的一個原因。要是讓他帶著失落離開，恐怕對身體更不好。
婁曉娥聽了何雨柱的話，就更傷心了。
“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曉娥，聽話。我今天請假的時候，見到劉海中已經去找李主任了。劉海中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也清楚嗎？劉海中投靠到李主任的麾下，許大茂很快也會投靠過去的。到時候，許大茂是不會看著咱們兩個在一起的，他沒辦法對付我，可以對付婁家。”
婁曉娥是真的後悔嫁給許大茂，讓他知道了婁家那麼多的事情。
眼看著離開是不可避免的，婁曉娥的心裡非常不捨。正如四合院的大媽們說的，跟何雨柱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她過得很幸福。
“我要跟你生個孩子。”
婁曉娥也不管自己的父母就在樓下，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就把何雨柱壓倒了床上。
何雨柱面對這樣的誘惑，開始激烈地回應起來。
樓下，譚雅麗等了一會，才問道：“老婁，柱子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婁振華嘆了口氣，臉色凝重地說道：“差不多吧。最近外面的形勢變化的確實很厲害。那些對咱們家沒有偏見的人，有不少都調離了原來的崗位。我本來以為只是會遇到短暫的困難，沒想到會真的那麼嚴重。”
譚雅麗非常吃驚：“這可能嗎？國家雖然苦了點，但一直都在變好，按你們這麼說，豈不是要變天。”
“變天倒不至於，可對咱們這樣的人來說，跟變天差不多。”
譚雅麗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要真的這麼嚴重，他們家還真要考慮離開的打算。
“那咱們家真要離開？”
婁明志點了點頭，“就跟柱子說的一樣，咱們家出去轉轉，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再回來也可以。總比待在京城，任人宰割好得多。”
“那好，咱們家就趕緊準備吧。越早離開，咱們就越安全。我去上面勸勸曉娥。”
譚雅麗走到二樓，就聽到了婁曉娥屋裡傳來的聲音，嘴角就是一陣抽搐。
在門外站了一會，兩人的動靜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能轉頭離開。
婁明志見譚雅麗的臉色不好看，就問道：“怎麼了？”
“咱們這個女兒，真是膽大包天，青天白日的，也不管咱們兩個還在家裡，就……”剩下的話，譚雅麗都不好意思說下去。
看譚雅麗臉色通紅的樣子，在聽聽樓上音樂傳來的聲音，婁明志拿了份報紙去了書房。
譚雅麗端著茶葉跟著去了書房。
臨近傍晚的時候，何雨柱和婁曉娥才慵懶地從房間裡面出來。
看到婁明志和譚雅麗玩味的笑容，何雨柱都有些不自在。
譚雅麗拉著婁曉娥到了別的房間，剩下婁明志跟何雨柱坐在客廳。
“柱子，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走最好。”
“越快越好。李主任在招兵買馬，等他掌握了軋鋼廠的權力之後，必然會做幾件大事。”
何雨柱不記得那個風暴開始的時間，前世並沒有關注到具體的時間。根據廠裡的情況和大領導的隻言片語，何雨柱推斷最遲不過六月份，風暴就要開始。
婁家家大業大，婁明志還在一些企業當中拿著股份，這些都要處理好。
何雨柱今天晚上也沒有離開，做了晚飯，又跟婁明志談了起來，主要就是關於婁家財產安排的事情。
也許是知道了他跟婁曉娥的關係，婁明志對何雨柱也沒有過多的隱瞞。
婁家的家產，還真的不算少，這些都是以前攢下來的家底。工廠的分紅，大部分都存在銀行裡，並沒有動用。
恐怕那些錢，暫時要捨棄掉了。
這也不算可惜，婁明志在做生意方面的天賦比政治天賦好很多。他們就算帶著家裡的這些財產過去，也足夠他們打拼的。
何雨柱相信，憑婁明志的能力，婁家的實力在香港翻個幾倍不成問題。
四合院裡，何雨柱沒有回來，果真是引起了注意，特別是聾老太太。
何雨柱對一大媽說的那些話，讓聾老太太也坐不住了。話裡的意思，明擺著對她也有不少的怨恨。
聾老太太覺得，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還積極地把婁曉娥介紹給他。最多就是希望何雨柱給易中海養老，這有什麼錯呢。
她和易中海都是無兒無女，以後留下的東西，還不是都要交給何雨柱，給他們養老，並不虧。
“中海，柱子是不是在廠裡加班了。”
易中海此時有點幸災樂禍，說道：“我問過了，柱子今天請假，出去有事情。老太太，我早就說過，柱子變了，你還不相信。你現在看到了吧。”
聾老太太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怒氣衝衝地說道：“要不是你非要跟秦淮如糾纏不清，柱子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