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能婁曉娥回答，推著腳踏車就離開了。婁曉娥聽了何雨柱的喊聲，躲在屋裡偷笑起來。
院子裡的人就開始議論起來。
“婁曉娥離婚後，跟著柱子一起住，倒是挺享福的，每天過得好，吃得好，也就洗洗衣服，打掃一下屋子。”
“誰說不是呢？跟著許大茂的時候，天天在家裡受氣，吃飯還要看許大茂的臉色。”
“你說，婁曉娥是不是真的打算嫁給柱子吧。”
“不可能吧，婁曉娥能看上柱子？”
“怎麼就不能看上？柱子現在是食堂副主任，也不像以前那樣傻了。婁曉娥一個離婚的女人，能嫁給柱子，那都是燒了高香。”
“也對，除了年紀大點，柱子的條件還真好。要不，我把侄女介紹給柱子怎麼樣？”
“你不嫌棄柱子的那些流言了？”
“嫌棄什麼，柱子的那些流言是怎麼回事，外面的人不清楚，咱們還不清楚嗎？”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我有空去問問外甥女，讓她跟柱子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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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路過的許大茂，秦淮如、易中海，三個人都是黑著臉。傻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搶手了，他憑什麼那麼搶手。
走出大門前，三個人還轉頭瞪了院裡的那些人一眼，彷彿要把那些打算給何雨柱介紹物件的人記住一樣。
到了軋鋼廠，交代馬華等人準備飯菜，之後何雨柱便去找李主任。
廠裡自從有了告密制度，別的領導也不敢輕易安排招待了，生怕被抓住了把柄。安排招待的領導，唯有李主任。
“李主任，今天沒有招待吧。我今天有點事情，想要請假出去一趟。”
李主任抬頭看著何雨柱，問道：“是要給大領導做菜去？”
“不是，是給人的私事。大領導那邊很長時間沒有找我去做菜了。”
李主任的後臺，跟大領導不是一路，何雨柱當然不能洩露大領導的事情。
“哦，柱子，你跟章副主任的事情，我也瞭解過。我希望你們能夠精誠合作，章副主任的姐夫是區裡的領導，對咱們廠很重要。”
“我就管食堂做菜這一件事情，要是嫌我礙事，可以把我調走。要不你把我調到分廠去？”
“不要有情緒嘛。我知道不是你的原因，章副主任剛來咱們廠，不瞭解情況。你是老同志，要注意幫著他融入咱們廠。”
“李主任，我真的沒有什麼情緒，只想好好地做菜。要是連這一點都多餘，我在食堂真不知道做什麼。”
李主任見何雨柱裝傻，也沒什麼辦法，他還需要何雨柱做菜，也不能逼著何雨柱跟章有德低頭。他也很生氣，多次跟章有德說過，不要跟何雨柱起衝突，結果他辦的事情還不如起衝突呢。
何雨柱什麼都沒幹，就讓章有德下不來臺了。李主任都不明白，章有德跟一個廚子爭什麼。
“行，這幾天都沒有招待，我準了你的假，回去辦自己的事情去吧。”
何雨柱挺滿意，不用上班，他是挺高興的。至於李主任背後的算計，何雨柱也不在意。除非章有德找一個廚藝比何雨柱好的廚子，否則不論他怎麼折騰，都動搖不了何雨柱的地位。
出門的時候，見到哈巴狗一般的劉海中，圍在李主任的辦公室附近。
這又是一個看到機會，過來獻忠心的。
這樣的人，每天都有好幾個，何雨柱也不在意。他就算投靠了李主任，又能怎麼樣，頂多給自己惹點麻煩罷了。
唯一擔心的就是婁曉娥。何雨柱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勸說婁曉娥跟著婁家離開。劉海中、許大茂這樣的小人對他來說，沒有那麼大的破壞力。
劉海中見到了何雨柱，立刻轉身到了一邊，裝作沒有看見。
等何雨柱離開了，劉海中才下定決心，跑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李主任，我是鍛工車間的劉海中，我找你反應點情況。”
李主任聽著劉海中反映的這些情況，並沒有太多的波動。每天收到的關於這樣的事情墮入牛毛，根本就處理不過來。
他也看出來了，劉海中是想要投靠他，就打算試一試這個人的能力。
“你是鍛工？”
“對，我是七級鍛工。”
七級鍛工，資歷不算小了，廠裡還沒有一個八級的鍛工。
李主任也想網羅一些聲望高的老師傅，有利於他掌控軋鋼廠的權力。
劉海中見李主任沒有回答，心裡有些緊張，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想法。
“主任，我是我們院裡的管事大爺，易中海、何雨柱、許大茂都歸我管，他們都聽我的話。”
管事大爺什麼的，李主任不在乎，可何雨柱、易中海都歸劉海中管這句話的分量不輕。一個食堂副主任、一個是廠裡的八級鉗工，要是真的都服從劉海中的管理，他的能力和威望真的不容小覷。
這樣有能力有威望的小人，才是李主任最想要的狗腿子。
“這樣，你先到工人糾察隊當個小組長，怎麼樣。”
劉海中立刻喜笑顏開：“多謝您，主任。從今往後，我一定會聽你的話。”
軋鋼廠的工人糾察隊，就是李主任新成立的一支力量。他也只給個組長的名頭，招兵買馬的事情都是組長的事情。
劉海中得到了這個職位，興高采烈地回到了車間。
鍛工車間的車間主任，見到劉海中不工作，從外面回來，立刻就上來詢問。
“劉海中，你為什麼私自脫離崗位。”
現在的劉海中，可不再需要巴結車間主任。
“我去做什麼，不需要你管。我告訴你，我現在的李主任任命的工人糾察隊的小組長，不再是你的手下。”
車間主任的臉色一變，轉身離開，不再說什麼。
別看這個工人糾察隊，他們的兇名比保衛科還要厲害。保衛科還有規矩需要遵守，他們這些人可不會遵守什麼規矩。
只要他們想要整你，什麼理由都能用。鍛工車間的車間主任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時連熘須拍馬都做不好的劉海中能當上小組長。
不管什麼理由，他都不願招惹劉海中。反正當上工人糾察隊小組長的劉海中，也不會留在車間工作。
劉海中見到一句話就嚇走了車間主任，心裡就更高興了。第一次嚐到權力滋味的劉海中，離開開始帶入到當官的身份當中。
“我的糾察小組還差幾名組員，誰要是願意到糾察隊，就來找我報名。”
說完，劉海中就開始收拾自己的工具，準備到糾察隊的辦公地點去辦公。
“劉師傅，你看我跟著你行不行？”
劉海中瞪著說話的這個人：“以後稱呼我劉組長，想進糾察隊，就去糾察隊報名。”
被訓斥的人，也不敢說什麼，恭敬地把他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