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在哪了？我問你，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支援劉海中當一大爺，有錯嗎？”
婁曉娥想了想，站在劉家的立場上，這肯定沒錯：“沒錯。”
“我再問你，劉海中聽了易中海的話，跑回去又揍了他們一頓，他們會怎麼想？”
婁曉娥問道：“一大爺過去不是替他們兩個說話的嗎？怎麼成了勸二大爺揍他們了。”
“易中海當時用一大爺的身份，跑過去跟劉海中說話，你說劉海中能不生氣。你在聽聽他說的那句話嗎，天下無不是的父母，讓他們不要記恨。”
“這不就是告訴劉海中，你打孩子沒錯，不要擔心兩人記恨你。”
“劉海中聽了這句話，跑回屋裡揍了他們一頓。這是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不支援劉海中當一大爺，他們就挨一頓揍，支援他當一大爺，就要挨兩頓揍，你說以後他們兩兄弟還敢支援劉海中當一大爺嗎？”
婁曉娥說道：“只有傻子才繼續支援他當一大爺。”
外面幾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發現，何雨柱說的事情，在四合院還真的挺有可能的。
許大茂悄悄地遠離也劉海中，生怕也被易中海告黑狀，然後被劉海中記恨。
易中海急得滿頭大汗，他是算計過劉家兩兄弟，可到底做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他真的不記得了。
易中海小聲說道：“老劉，柱子喝醉了，你不要聽他胡說。”
劉海中陰晴不定地看著易中海。
屋裡，何雨柱接著說道：“你有沒有發現，從那以後，劉海中每次想要推翻易中海地時候，他們兩兄弟都不敢率先舉手。”
其實，是被傻柱的拳頭嚇得。
眾人順著何雨柱的話嗎，回憶了以往開會時候的事情。越想，就越覺得何雨柱說得對。
本來就沒有懷疑的劉海中，這下是徹底相信了何雨柱的話，滿臉怒氣地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根本就解釋不了。
這還沒完，何雨柱又接著說道：“你看，就連他自己的兒子都不支援他，你說院裡其他的人敢支援劉海中當一大爺嗎？”
婁曉娥說道：“肯定不敢。所以二大爺當不了一大爺，都是被一大爺欺騙的。”
不錯，婁曉娥作為捧跟的，還挺合格。
有功就要獎，何雨柱決定一會好好獎勵她。
劉海中的臉色就跟不好看了。
按照往年的慣例，最近易中海要琢磨給秦淮如家捐款的事情了。雖然現在他被王主任削了一頓，但狗改不了吃屎，易中海改不了給秦淮如捐款。
“劉海中還辦了更蠢的事情。”
婁曉娥白了何雨柱一眼，你都把劉海中說成這樣了，居然還不放過他。
在何雨柱的威脅下，婁曉娥只好配合著說道：“還有什麼更蠢的事情。”
“給秦淮如家捐款啊。你說說，給秦淮如家捐款，是易中海組織的，跟他有什麼關係。捐的多了，秦淮如感謝的是易中海，他跟著瞎忙活什麼。”
“打個比方說，易中海要是捐十塊錢，他作為二大爺，捐個五塊、八塊的，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他呢，非要捐十五塊。光想著自己出風頭了，讓閻埠貴和院裡的鄰居怎麼辦。”
“閻埠貴家本來就困難，他把捐款的錢提高了那麼多，閻埠貴要是捐的少了，大家會說閒話。要是捐得多了，家裡就沒吃的，其他人的情況也差不多。”
“你說，本來捐款大家就不願意，他這麼一弄，大家就要捐得更多，誰心裡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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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給秦淮如家捐款，大家是要恨易中海的。他這麼一弄，大家對易中海的恨意都轉意到他的身上了。”
“你說說，劉海中圖什麼，圖大家回去罵他。秦淮如高高興興地從易中海手裡拿過捐款，兩人手拉著手說著情話。劉海中卻跟個二傻子一樣得意，他還想當一大爺，誰能支援他。”
婁曉娥補上了一刀：“你說的沒錯，許大茂回家都罵罵咧咧的。”
這女人變壞了，許大茂回家應該是罵傻柱的，她偏偏不說出來，只說一半。
不過這也足夠了，劉海中是徹底沒臉在這裡聽下去了，轉身離開了，弄出了不少的動靜。
婁曉娥假裝不知道，問道：“外面什麼動靜？”
“不知道，可能是進賊了。你別出去，我拿壺熱水，直接潑那個王八蛋。”
不等何雨柱有動作，外面的幾個人就趕緊離開了。她們在外面聽了那麼久，知道何雨柱喝了不好，要是被潑了熱水，那可就虧大了。
易中海圍著劉海中：“老劉，你不要聽柱子的，他喝醉了，說得醉話。”
秦淮如也圍在一遍，向著大家解釋道：“二大爺、三大爺，你們給我們家捐款，我真的感激大家，不是柱子說的那樣，只感謝一大爺。”
許大茂也解釋道：“二大爺，我那是罵傻柱，真的不是罵你。”
劉海中能相信他們嗎？
根本就不可能的，他現在連閻埠貴都不相信。
他好幾次打算聯合閻埠貴，推翻易中海，最後都莫名其妙地失敗了，原來是他們都沒出力。
還有許大茂，就給自己送了那麼一點禮，居然還想讓自己得罪何雨柱，想得美。
劉海中說道：“天也不早了，我要回家睡覺。”
誰也沒有攔住劉海中，讓他離開了。
閻埠貴一看，劉海中都離開了，也不願在這裡，緊跟著就離開了。
易中海黑著臉，看了看何雨柱的屋子，也回了家。
只剩下許大茂和秦淮如，帶著不甘心，等在外面。
屋子裡面，聽到他們離開的聲音，何雨柱也忍不住了，抱起來婁曉娥。
等到何雨柱打算解開婁曉娥的衣服的時候，被阻止了。
“不要，許大茂、秦淮如可能還看著你屋子呢，讓他們發現了不好。”
何雨柱也知道，秦淮如肯定不甘心，等著抓他的把柄。
又抱著婁曉娥溫存了一會，才放她離開。
婁曉娥打開門的瞬間，秦淮如和許大茂就從角落裡冒了出來。
何雨柱裝著醉醺醺的樣子，說道：“院子裡面還真有賊。”
秦淮如哪管那麼多，逮著機會就想往何雨柱的屋子裡面鑽，就是想看看還剩下多少的菜。
何雨柱才不會給她機會，一把推開她，說道：“婁曉娥，吃飽喝足了趕緊回家。”說完就關上了門。
婁曉娥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秦淮如，說了一句活該，直接回了何雨水的屋子。
剩下的許大茂、秦淮如相互看了一眼，也沒再出什麼么蛾子。
不死心的秦淮如又在何雨柱的屋外磨磨唧唧的好一會才離開。
何雨柱還在想著夜裡是不是去找婁曉娥的時候，婁曉娥卻已悄悄地回到了他的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