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
葉國強剛把垃圾收拾好,他家的門又被人敲響。
“三大爺,考慮清楚了?”葉國強以為是閻埠貴去而復返,上前打開門。
迎接他的不是閻埠貴的老臉,而是一張俏麗的臉蛋。
“秦淮茹,你來幹什麼?”葉國強眉頭一皺,後退一步就準備關門。
他可不敢讓秦淮茹進屋。
這娘們不是好人。
她若是進屋是吼一嗓子耍流氓,自己豈不是黃泥巴湖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國強兄弟,你幹嘛呢?”秦淮茹嬌嗔一聲,用腳抵住門,不讓葉國強關門。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跑我這來幹什麼?”葉國強後退一步,警惕地注視著秦淮茹,“這孤男寡女的傳出去也不好聽,你就不怕你婆婆?”
自從賈東旭死後,賈張氏就把秦淮茹看得很嚴,和男人多說一句話就蹬鼻子上臉,就是四合院的鄰居也不行,也就秦淮茹找何雨柱要飯盒的時候她才會真一隻眼閉一隻眼。
“國強,你誤會了,我婆婆也支援我過來。”秦淮茹捋了一下頭髮,媚笑道。
“秦淮茹,你到底有什麼事,不說我喊人了。”聞言,葉國強更加地警覺了,甚至動了喊人的念頭。
秦淮茹一陣錯愕。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孤男寡女的情況下,難道不該是她這個女人喊人嗎?
“國強,我知道你還恨賈家,但是姐也是沒有辦法啊。”見葉國強如此警惕自己,秦淮茹抹了一下眼睛,眼淚巴巴地往下流。
葉國強一陣頭疼。
這個四合院,他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有事快說。”見秦淮茹哭個不停,葉國強沉聲說道。
“國強,要老婆不,姐想給你介紹一個物件。”秦淮茹抹了一下眼睛,道明自己的來意。
老婆?!
葉國強愣了一下。
打死他也想不到秦淮茹居然是為了這個來的。
葉國強上下掃視了秦淮茹一眼。
不得不說,秦淮茹的身材保持得還可以,哪怕生了三個小孩導致身材有一點發福,但是這種微胖的體型才是最棒的。
“國強,你覺得姐如何?”似乎是察覺到葉國強的目光,秦淮茹挺了挺鼓囊囊的胸脯,嬌笑著問道。
“秦淮茹,我對你沒興趣。”葉國強搖搖頭,斬釘截鐵道,“我勸你不要打我的注意,我可不是何雨柱,不喜歡寡婦。”
“國強你誤會了,姐是想把我表妹介紹給你。”秦淮茹趕忙說道,“姐就是拿我自己做個參考。”
“你表妹?”葉國強愣了一下,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名字。
“我表妹叫秦京茹,年紀比你還要小兩歲,我覺得你們兩挺合適的。”秦淮茹含笑說道。
“果然是秦京茹!”
葉國強如是想到,扭頭看了一眼許大茂的家,暗自琢磨起來。
先是婁曉娥,現在又是秦京茹,自己難道是專門給許大茂戴綠帽的?
不過講真的,秦京茹這個女人挺適合當老婆的,除了傻點,她還真沒有什麼太大的毛病。
長得漂亮,又年輕,婚後更是視丈夫為天。
想想許大茂幹過多少壞事?
打過她多少次?
做過多少對不起她的事?
後面發財了,甚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但就是這樣的人渣,秦京茹最後居然原諒了許大茂,重新接納了他。
這尼瑪比傻柱還傻。
“國強,說句話呀!”見葉國強一直沒開腔,秦淮茹上前推了推他。
葉國強回過神來,無奈問道:“秦淮茹,你怎麼想到給我介紹你表妹?”
“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沒有娶妻子,京茹也沒有嫁人,為什麼不能介紹給你?”秦淮茹笑眯眯地說道,“你人不錯,條件又好,對京茹來講是個好歸屬,我這個當姐姐的自然要替妹妹考慮。”
葉國強撇了撇嘴,一點都不信秦淮茹的鬼話。
“國強,成不成你給句話呀,姐好安排。”秦淮茹催促道。
“到時候再說吧。”葉國強敷衍地回答道。
“秦淮茹!”
秦淮茹還準備問清楚點,身後忽然傳來賈張氏的聲音,嚇得她趕緊將腳縮回來。
葉國強趁機將門關上。
見狀,秦淮茹只能無奈地轉身,走到賈張氏面前:“媽,你怎麼跑後院來了?”
哼!
賈張氏冷哼一聲:“我要是不過來看著點,你是不是還想進別人的家?”
“媽,哪有這回事?”秦淮茹委屈地低下頭。
“別以為我為看見,你剛才一隻腳都踏進去了,要不是我叫住你,你是不是還想爬上葉國強這小兔崽子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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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死死盯住秦淮茹,說的話也越來越過火。
“媽,你少說兩句吧!”見爭不過賈張氏,秦淮茹用力跺了一下腳,扭著身子往中院跑。
哼!
賈張氏朝葉國強的房子哼了聲,也轉身離開。
葉國強合身躺在床上,考慮要不要見秦京茹。
那十年是大勢,哪怕他認識老領導也阻止不了,婁曉娥註定要去港城,留下來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婁曉娥走後,自己總不能出家當和尚吧?
而秦京茹還是很香的。
不過她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她姓秦,是秦淮茹的表妹。
真在一起了,秦淮茹肯定要貼上來吸血。
吸血肯定不行,不過吸其它的還可以考慮考慮。
想著想著,葉國強困了,緩緩閉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葉國強一臉尷尬地脫下內褲,重新換了一條。
說來丟臉,都不是初哥了,居然還夢見了秦家兩姐妹,甚至長大後的槐花都加入進來。
呸!
葉國強給了自己一嘴巴子,趕緊起床準備上班。
與葉國美、王麗在胡同口分開,葉國強和王愛軍一起往軋鋼廠走。
“愛軍,工作還適應吧。”葉國強邊走邊問。
王愛軍一板一眼答道:“適應,李師傅對我不錯,昨天教了我各種工具的分類和應用。”
路上,王愛軍事無巨細,把每件事都告訴了葉國強。
“以後留意點易中海,我怕他給你使絆子。”來到工廠,葉國強慎重地提醒道。
王愛軍點了點頭。
不用說,他也會防著易中海。
兩人很快分道揚鑣,葉國強又開始一天的摸魚。
剛坐下還不到一個小時,李副廠長的秘書忽然找到葉國強,叫他去前者的辦公室一趟。
葉國強也沒問什麼事,跟著秘書來到辦公大樓。
“李廠長,您找我有事?”葉國強輕車熟路地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推門問道。
“國強,坐!”李副廠長指著自己對面的椅子招呼葉國強坐下。
葉國強看了看李副廠長的表情,似乎不太高興。
“李廠長,發生了什麼事?”葉國強走過去坐在李副廠長對面,壓低嗓音問道。
李副廠長沒有回答,而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封信遞到葉國強的面前,輕聲說道:“看看吧。”
葉國強疑惑地開啟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展開。
字跡很醜陋,不知道是寫這封信的人故意為之還是本來就是這樣。
葉國強看了好一會才把這封內容不多的信看完。
信沒有署名,是匿名信,內容是舉報葉國強賄賂廠領導,肆意安排人進軋鋼廠。
“臥槽!”
葉國強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王愛軍昨天才進廠,今天李副廠長就收到了舉報信,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裡整嗎?
還好信到了李副廠長手裡。
李副廠長問道:“國強,你知道是誰嗎,信是從門下面塞進來的,早上我一進門就看到了。”
“這…”
看著紙上那潦草的字跡,葉國強眉頭緊鎖。
他還真猜不出誰寫的舉報信,不過倒是有些頭緒。
如果沒有猜錯,這封舉報信應該是四合院裡的某個人寫的,至於是誰就不好猜了。
首先排除閻埠貴。
他是老師,不是廠裡的工人,進了廠恐怕連李副廠長辦公室的門朝什麼方向都不知道。
自己和閻埠貴的關係還算可以,他沒必要舉報自己。
至於易中海?
葉國強搖了搖頭。
易中海雖然有可能,但葉國強認為可能性不大。
易中海這種老狐狸不可能使用這種拙劣的手段,這萬一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煩了。
舉報信上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口吻也不像易中海的。
“國強,寫封信肯定是早上我還沒上班時塞進來的。”李副廠長又提供了一個線索。
“確定?”葉國強不放心地問道。
“我當然確定。”李副廠長用力地點了點頭,“昨天我很晚才離開,可以保證那時還沒有這封信,劉嵐可以…”
說到這,李副廠長頓覺失言,趕緊閉上嘴。
葉國強瞭然地點點頭。
李副廠長昨晚應該和劉嵐在辦公室呆了很久,所以他才好如此篤定。
“也就是說寫這封舉報信的人是早上趁李廠長還沒來塞進來的,那他應該很早就來了。”葉國強在腦海裡迅速分析起來。
“國強,你最近是不是的罪過什麼人呀?”李副廠長關懷地問道。
葉國強搖了搖頭。
何止是最近,他和四合院的關係一直都不好,而且這年代舉報這種行為很常見。
“李廠長,這事我來處理吧。”葉國強把舉報信揣進口袋。
李副廠長狠聲說道:“行,等找出那個人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王愛軍的介紹信是他開的,那人舉報葉國強,相當於把自己一起舉報了,這讓他如何不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