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刷刷地看向葉國美。
葉國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吐了吐舌頭就躲到葉國強身後。
“好哇許大茂,還真是你幹的!”何雨柱也不多廢話,舉起拳頭衝了過去。
“傻柱,你想幹嘛?”許大茂頭一縮,直接躲到了張秋荷的背後。
“傻柱,想打大茂先問問我同不同意。”性格潑辣的張秋荷也不怕何雨柱,挺起胸脯擋在許大茂的面前。
“許大茂,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躲在女人的背後。”何雨柱腳步一頓,指著張秋荷身後的許大茂破口大罵。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打女人的。
許大茂雙手搭在張秋荷肩膀上,露出腦袋不屑地說道:“傻柱,說你傻了吧唧的你還不信,秋荷可是我老婆,這夫妻本就是同林鳥,她和我有什麼區別嗎?”
“啊對對對,夫妻本就是同林鳥。”何雨柱連連點頭,“你還是關心一下你們下蛋的問題吧,前面有個婁曉娥,現在又是張秋荷,許大茂不會是你不行吧?”
“傻柱,你放屁!”被說到痛處,許大茂指著何雨柱,唾沫橫飛,“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行你倒是給我下一個蛋看看唄。”何雨柱也不慣著許大茂,反懟道。
“傻柱~”
許大茂大喊一聲,對著院裡的牆壁狠狠踹上好幾腳。
“小子,有種過來練練。”何雨柱朝許大茂招了招手,一臉不屑。
“傻柱你記住,我許大茂總有一天要讓你跪下來叫我爸爸。”許大茂暴跳如雷,指著何雨柱扔下一句狠話。
“別以後了,就今天吧。”何雨柱的目光瞬間犀利起來,“看看是你讓我跪下叫爸爸,還是我讓你跪下來叫爸爸。”
說罷,何雨柱就趁張秋荷不注意,衝過去一把揪住許大茂就是一頓揍。
“傻柱,老孃和你拼了。”張秋荷氣急了,一時之間找不到趁手的傢伙,乾脆赤手空拳地撲過去。
何雨柱也不管張秋荷,逮著許大茂揍。
“哼,活該!”
聾老太太對著許大茂狠狠啐了一口。
“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上去把人拉開?”易中海瞪了眾人一眼。
大家對視一眼,都不敢上。
何雨柱看樣子真生氣了,下手忒狠了。
“老孃和你拼了。”見何雨柱不理自己,張秋荷紅了眼,居然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
眾人被這變故嚇到了,大驚失色。
說時遲那時快,葉國強大步流星趕過去,一腳將何雨柱從許大茂身上踹開。
何雨柱一時不察,惡狗撲食似的趴在地上。
張秋荷這才扔掉石頭,撲過去把許大茂從地上扶了起來:“大茂,你沒事吧?”
“誰,誰敢踹我?”何雨柱從地上爬起來,憤怒地盯著眾人。
“是我踹的。”
葉國強雙手抱胸,迎上何雨柱的憤怒的目光。
“你…”
何雨柱眼睛一瞪,沒發作。
雖然距離自己被打已經過去了很多天,但他記憶猶新。
從小到大他就沒被人那樣揍過。
“柱子,你沒事吧?”易中海趕緊跑過去,把剛才的事講了一遍。
聽到張秋荷居然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何雨柱被嚇一跳,又想起了之前她拿轉頭扔自己的場景。
要不是張秋荷準頭不行,自己當時估計已經進醫院了。
何雨柱心有餘季地看了張秋荷一眼。
這娘們是個狠人,真敢下手啊。
“何雨柱,我和你沒完。”許大茂捂著臉在張秋荷的攙扶下站起來,撂了一句狠話。
何雨柱動了動嘴巴,沒說話。
他也看到了那塊被張秋荷撿起來的石頭,心驚肉跳的。
“大茂,咱們回去吧,我給你上藥。”張秋荷也不在意別人是怎麼看自己的,攙扶著許大茂往後院走。
眾人都被張秋荷的兇狠嚇住了,不敢開腔。
等許大茂夫妻倆離開後,易中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對大夥說道:“大家都散了吧,明天還要上班。”
一聽這話,眾人紛紛散去。
葉國強也帶著葉國美回了後院。
“哥,張嬸好凶啊!”一進屋,葉國美就拍了拍胸脯,唏噓不已。
她剛才也被嚇得不輕。
葉國強點了點頭。
上次張秋荷和賈張氏打架的時候他就看出這個女人很厲害。
“平時都看不出來張嬸這麼兇。”葉國美喝了一口水壓壓驚,“張嬸平時說話挺和氣的啊,每次見了面還會對我笑,上次還給了我和王麗幾顆糖。”
葉國強摸了摸葉國美的腦袋:“所以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你看一個人不要看他怎麼說的,要看他怎麼做的,這叫論跡不論心。”
“哦!”
葉國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葉國強也不解釋,柔聲說道:“去洗漱吧,明天還要上學。”
葉國美眼睛轉了一下,笑著說道:“哥,你以後千萬不要找一個像張嬸那麼兇的嫂子啊。”
“去去去,這事還早呢。”葉國強沒好氣地薅了一下葉國美的辮子。
“哥,別動不動就揪人家的頭髮。”葉國美扭頭避開葉國強的手,崛起嘴巴,不滿地說道。
“我就揪,就揪!”葉國強哈哈一笑,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過分了。
“壞哥哥,臭哥哥!”葉國美鼓起腮幫子,不斷拍開葉國強的手,奮起反抗。
兄妹倆的歡聲笑語也傳出了屋子。
聾老太太站在院裡,愣愣地聽著從葉國強屋裡傳出來的動靜,目光彷彿穿越了時空。
“老太太?”注意到聾老太太的異常,易中海輕輕推了一下她。
聾老太太這才回過神來,澹澹地說道:“我們走吧。”
易中海應了一聲,攙扶著聾老太太繼續往屋子裡走。
進了屋,聾老太太在床上坐下來,示意易中海也搬張板凳過來坐。
易中海沒有猶豫,趕緊搬了一張板凳過來。
“易中海啊,柱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聾老太太愁眉苦臉地嘆了一口氣。
易中海眉頭一緊,無奈地點了點頭。
何雨柱這樣下去確實不是辦法。
辛虧自己今天剛好碰上,自己要是沒出去,閻埠貴早被打了,到時候又要賠償一筆錢。
工資再高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易中海,你覺得哪個冉老師如何?”聾老太太眼裡閃過一絲可惜。
她原本看上的人是婁曉娥,只可惜她和許大茂離婚後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個四合院裡。
“老太太,我估計兩人成不了。”易中海沉思了一小會,無奈地搖搖頭,“人冉老師已經知道昨天車軲轆的事了,對柱子有了誤會。”
哎~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罵道:“許大茂這小兔崽子咋就那麼壞呢,比他老爸還要壞。”
易中海也點了點頭。
既然是許大茂找冉秋葉說的,那肯定沒有一句好話,不然冉老師也不會說何雨柱是街熘子。
想了想,易中海又說:“老太太,其實您也用不著擔心這件事,這周週末秦淮茹就會下鄉把她的表妹秦京茹帶上來和柱子相親,柱子肯定會喜歡秦京茹的。”
聾老太太皺了皺眉頭,沒說話。
她倒不是擔心何雨柱看不上秦京茹。
秦京茹既然是秦淮茹的表妹,那相貌方面自然沒的說,至少不醜。
問題在於秦淮茹這人。
聾老太太一把年紀什麼人沒見過?
秦淮茹這些年的舉動她全都看在眼裡,早就看透這個人了,這人心裡面只有賈家的三個小孩,完全沒把柱子放心上。
聾老太太也曾經隱晦地提醒過何雨柱,可惜壓根沒用,只要一提到秦淮茹,他的腦袋就轉不過彎來。
哎!
想到何雨柱的固執,聾老太太又嘆了一口氣。
老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了,這種事自己完全沒有精力來管了,要是再年輕個十來歲,別說秦淮茹,就是葉國強她都要碰一碰。
“易中海,看在和柱子這些年的情分上,你還是給柱子一條活路吧。”聾老太太深深看了易中海一眼,目光如炬。
易中海打的什麼算盤她雖然不清楚,但是也能猜到一個大概。
“老太太,您這話什麼意思?”易中海心裡咯噔一聲,故作迷茫地看著聾老太太的眼睛。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說:“易中海,話說得太明白就沒意思了,你如何算計我管不著也沒那個精力管,我只希望你以後能給柱子一條活路。”
易中海拽緊拳頭。
聽聾老太太的口氣她似乎知道了什麼?
沉默了一會,易中海這才抬起頭來:“柱子是我從小就看著長大的,我一直都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我肯定不會害他的。”
聾老太太盯著易中海的眼睛看了一會,這才無力地揮揮手:“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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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也會意,趕緊站了起來:“老太太,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
說完,退出了聾老太太的房間。
輕輕將門關上,易中海站在院子裡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忽然嘆了一口氣。
他承認,把何雨柱和秦淮茹倆人綁在一起是他的算計,想必聾老太太看出了這點才會對自己說那些話。
“老太太,不是我不聽您的話,只是現在已經晚了。”易中海扭頭看了聾老太太的屋子一眼,搖著頭小聲說了一句。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完全陷了進去,就算自己這個始作俑者也無能為力。
哎~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搖頭晃耳地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