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攔路,我連傻柱的面都沒有見到。”秦淮茹有些苦楚難言,作為家裡面的頂樑柱,撂挑子不幹,可不會對她現在的處境有任何的緩解。
“好吧。”
李國華皺著眉頭。
“秦姐,可以分你一點,不過這活你的做,畢竟這周圍都是眼睛再看著,若是被人臆想,對你我的名聲都不好。”
李國華提醒道。
“謝謝。”
李國華將平板車的煤炭卸下一半,剩下的一半,往前院推去,至於秦淮茹跟徐慧真如何商量,他倒是不知道,不過看秦淮茹一手拎著有些髒汙的衣服,一臉笑意安然,跟在他的身後。
不由的感慨:這秦淮茹果然是八面玲瓏。
“辦妥了。”
秦淮茹小聲的在李國華的身邊說道,李國華將煤炭推到她家門口,也沒有多說什麼?
就要離開的時候。
被傻柱給看見了。
一臉的不高興。
尼瑪。
秦淮茹都沒有給他洗過衣服,怎麼能替李國華洗衣服呢?》
有些不悅:“賈嫂,您這是幹嘛呢?需要如此作踐自己,還給李國華洗衣服。”
“哎!”
秦淮茹一臉悲愴。
“這不是走投無路,以後每天給李國華洗衣服,然後他才將這半車煤炭給我嗎?”秦淮茹的表演算是得到了滿分。
哪怕是李國華都分不清真假。
果然是天生尤物。
哪怕是楚楚可憐,也是媚骨天成,
倒是不錯的發洩口。
至於傻柱跟秦淮茹,李國華是一點也不看好,畢竟這貨咋咋呼呼的,兩人之間那點事,早就被許大茂在軋鋼廠傳的沸沸揚揚。
都有人打聽兩人之間是不是動了真情。
呵呵?
秦淮茹這娘們會動真情嗎?
李國華是不抱有任何的希望,更多的也不過是一種合作關係罷了。
“國華,你這人怎麼能欺負賈嫂呢?”
傻柱有些生氣,這貨做的有些不地道,一方面讓他不要離秦淮茹那麼近,一方面自己捷足先登,這一看就是不懷好意嗎?
“傻柱,你可不要胡說,秦淮茹可是找過你,可是被聾老太攔住了,說什麼你也是要相親的人,不合適跟秦淮茹走的太近。”
“會有閒言碎語影響你的大事。”
“導致秦淮茹不得不去找我,我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李國華立馬將自己給摘出來,總之這年頭,名聲可是非常重要的,當然搞破鞋的事情,若是被人發現,結果也是非常慘烈。
很有可能被坑的只有半條命。
畢竟....
“奧!”
傻柱看著秦淮茹的眼神,不像是作偽。
無奈道:“以後秦姐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我嘛,雖然錢不可能借給你多少,可是這體力活我還是能幹的。”
尼瑪。
老油條了。
秦淮茹缺的是幹活的人嗎?
缺的是願意為她花錢的人。
可惜,眼下傻柱雖然入眼,可是被賈張氏怒斥幾句之後,漂亮話也是說的一套一套的,前院看熱鬧的人家。
也是越發的少了幾分忌憚。
對於秦淮茹也是頗有同情。
閻埠貴遛彎回來之後,直接找到秦淮茹,問了一下她那個倍懶的婆婆,起來沒有。
“三大爺,有什麼事情,我也可以代為轉達。”秦淮茹有些好奇,這閻埠貴可是無利不起早,怎麼還能找她婆婆幫忙呢。
“前些日子,不是託你婆婆給解放介紹了一個物件,這怎麼沒有下文了呢?”閻埠貴有些著急。
年前到年後。
怎麼也有一個月出頭。
秦淮茹可是知道賈張氏做的缺德事,那姑娘一看就是半掩門,不是黃花大閨女,也就是閻埠貴著急,沒有看清楚。
至於閻解放,那就是一個黃毛小子,哪裡能明白其中的道道。
連忙改口道:“三大爺,這不是你們家一個月沒有聯絡人家姑娘,還以為你們家看不上鄉下的姑娘呢?這不是人家就出嫁了。”
秦淮茹可不想遇見真的被戳穿的那一天。
與其如此。
還不如趁早斬斷其中的枷鎖。
啊!
閻埠貴有些悵然若失。
尼瑪。
這年頭結婚可是非常快的好吧。
月初認識,月底就要結婚的人,也不在少數,哪怕是慢點的,兩個月也足以牽手成功,超過三個月那可就是耍流氓。
可是會被女方家打上門的。
這賈張氏不會是誆騙他錢財吧。
閻埠貴的臉色有些鐵青,這中途也沒有聽賈張氏說過那姑娘結婚了啊,他這不是需要好好的算計一下,什麼東西便宜。
才能給出最終的答桉。
這可不是花裡胡哨的東東。
需要的是慢慢的瞭解,再說了閻解成剛剛結婚沒有多久,暫時他手上也沒有多餘的錢財,就這他每個月跟閻解成要工資。
還被這貨跟於麗推三阻四。
導致現在到手的鴨子飛走了。
悵然之中。
回過神。
這事情既然沒有辦好,這賈張氏收了自己那麼多的禮物,是不是應該退回來啊。
“那個秦淮茹,前些日子,你婆婆可是從我這裡要了不少的媒婆錢,這事情既然沒有說成,是不是應該退還啊。”
閻埠貴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畢竟也是在賈張氏的暗示下,他主動給的。
“這件事我無法做主,你還是跟我婆婆商量吧。”秦淮茹有些腦大,這三大爺是不是太不上道了,這哪有再要回來的道理呢?
那以後誰還敢給他們家說媒。
“三大爺,你這就有些不地道,這若是換做其他媒婆,估計你這做事可就要臭大街了,是你們家解放不主動,人家以為沒有意思,才找的其他家。”傻柱也是頭鐵,跟閻埠貴有些不對付。
平日裡拿的飯盒,裡面可都是大塊的紅燒肉,也沒有見到孝敬閻埠貴。
許大茂每次從鄉下回來,還給帶一點的土特產。
怎麼能不針對他呢?
“胡說八道。”
閻埠貴的心裡面也是有些苦悶。
他是那樣的人嗎?
“我就是跟張大媽商量一下,畢竟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這是你張大媽做事不負責,那姑娘已經結婚這樣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們家說一聲,一點準備都沒有。”
閻埠貴辯解道。
理由有些荒唐。
可是這也是暫時閻埠貴能想到的更好的理由。
也有些暗惱。
這事情可以直接去屋裡跟賈張氏商量一下,何必透過秦淮茹當這個傳話筒呢?導致被傻柱這貨給胡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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