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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易中海:你們乾脆弄死我吧(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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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不行了!

這是一大媽呼喊聲音飛入街坊們耳朵中,街坊們的第一反應。

易中海被街坊們給活生生的氣死了!

街坊們在聽到一大媽悽喊,心中不約而同泛起的第二想法。

甭管是前者。

亦或者後者。

都貫穿著一個主線。

易中海要死了,而他們這些街坊,則成了那個一手促成易中海死亡的首要因素,都目睹了易中海吐血的一幕場景。

吐血的原因。

是因為二十幾戶人家,一共為易中海捐款五百塊,依著前段時間一萬塊一斤大米的購買力計算,院內的街坊們好心的為易中海奉獻了五錢大米的愛心。

要麼莫捐。

要麼多捐點。

一幫人加一起來一共捐了五錢大米,餵雞都不夠,還給人吃,赤果果的打臉,將好面子的易中海給按在了爛泥地裡面,難怪易中海會被氣的吐血暈過去。

換做他們。

也得抓瞎。

話說回來。

出這個主意的人。

夠缺德的。

簡直就是在易中海身上捅刀子。

譁啦一聲,都行動了起來,穿衣服的穿衣服,穿褲子的穿褲子。易中海都要死了,身為四合院的街坊,自然要去看看。

有的想去看看情況,看看易中海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把自己的責任撇乾淨。劉海中和閆阜貴牽頭,傻柱和許大茂火上澆油,他們僅僅就是附和者。根據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原則,真要是找人算後賬,那也是找劉海中、傻柱、許大茂三人的後賬。

這是一部分人的想法,還有一部分人心裡想的是吃席。

物資貴乏的年月,大部分人肚子裡面都沒有油水,又不像傻柱那樣,掙錢多,就養活著一個妹妹,改善生活真變成了某些人的奢望,大過年才吃一頓帶肉的餃子,吃席成了他們改善生活的唯一機會。

懷著種種不可告人的心思,街坊們一股腦的做著穿衣服,去易中海家看看情況的勾當。

二十幾戶人家中。

最先趕到易中海家的人,卻是後院的小腳老太太,也是大院祖宗聾老太太。

拐著柺杖,身上還有這個摔在地上的痕跡,臉上也沾了點類似雞糞也有可能是狗屎的東西。

瞧把聾老太太給嚇得。

臉色慘白,身體發抖。

進入易中海家的聾老太太,臉上佈滿了關切之色,第一時間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想想。

所有人表示了理解。

易中海真要是出事,死了或者殘了,受損失最大的估摸著不會是一大媽,而是心急如焚闖進易中海家的聾老太太。

孤家寡人的聾老太太,現在的心思就兩個。

第一個想法,誰給她養老送終,聾老太太可不想自己孤苦無依的死在屋內,身後事沒有人幫著張羅,更沒有人給她披麻戴孝,也不想逢年過節沒有人給她上墳燒紙。

第二個心思,如何安享自己的晚年,聾老太太的晚年跟別人的晚年不一樣,需滿足兩個需求。一方面滿足聾老太太的口腹之慾,就是吃好的,喝好的,最好山珍海味的伺候著,另一方面是享受被人照顧的兒孫環膝的溫情家庭場面。

在聾老太太心中,易中海是她的兒子,一大媽是她的兒媳婦,傻柱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孫子。念念不忘朝著易中海灌輸傻柱才是給易中海養老的最佳人選的思想,這便是聾老太太的出發點。

至於為什麼不是賈東旭,聾老太太看不上賈張氏的為人,也看不上賈東旭,賈東旭有自己的親媽,憑什麼把你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死老太太當做親祖宗伺候,傻柱的爹何大清跑了。

種種因素之下。

傻柱進入了聾老太太的眼簾。

從本質上來說。

聾老太太對傻柱的好,也是源於自私,上一輩子她將傻柱和婁曉娥鎖在一屋,欲讓傻柱對婁曉娥形成這個生米變出熟飯的事實。

出發點是衝著婁曉娥家的那些產業來得,欲借婁曉娥家的產業實現聾老太太吃遍京城的想法。

歸根到底就兩個字。

自私。

這些都有一個基礎。

易中海不能出事,偽君子出了事,聾老太太沒有多餘的精力和時間去算計別的可以為她養老的人,事關自己的利益,自然急切的厲害。

人剛剛進門,聾老太太便將自己滿是關切及貌似摔傷了的臉頰,故意迎向了一大媽,藉機彰顯自己對易中海的關心,有邀功請賞的意思。

“老易媳婦,中海他怎麼了?你可別嚇唬我,中海可不能出事呀。”

“老太太,我就是在胡鬧,也不會在這件事上面跟你胡鬧。”一大媽哭泣的聲音響起,指著她懷中暈沉沉的易中海,道:“您看看,老易他都沒有知覺了。”

易中海醒來及暈過去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

聾老太太這才知道易中海居然被五百塊給活生生氣暈了過去。

心中一嘆。

都是錢惹得禍。

隨手將桌上的五百塊,收攏在了她口袋中。

蚊子再小也是肉。

給出的藉口,是不想讓易中海受到二次傷害。

一大媽沒說什麼,五百塊錢還沒有被她看在眼中,聾老太太拿了就拿了,她把聾老太太當做了主心骨,詢問具體要如何應對,看看是上偏方,還是送醫院。

聾老太太也沒給出一個有用的答桉。

劉海中等街坊們都在這時湧入了屋內,許大茂和傻柱兩人也擠在人群中。

看著一臉紫金,氣若游絲般躺在一大媽懷中的易中海,傻柱腦子是懵的。

瞧易中海這個態勢。

一副隨時撒手人寰的架勢。

偽君子這是要死了嗎?

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了傻柱心頭,真要是易中海死了,傻柱身為易中海捐款活動的發起人,估計要吃不了兜著走。

名聲也得壞。

此為一方面。

另一方面。

偽君子易中海,綽號道德天尊,一手道德綁架的手段玩的是爐火純青,他是四合院內不可缺乏的一個禽獸,與賈張氏、秦淮茹、劉海中、聾老太太、許大茂幾人合稱一害二禽三壞。

沒有了易中海的四合院,還能是四合院嗎?

傻柱預知的那些事情也就不可能在發生,從本質上改變了態勢的走向。

“死了?”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心中暗暗叫苦,終日打雁,還是被大雁給啄傷了眼睛,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死了,然後人們都把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頭上。

這黑鍋背的。

冤。

“不是我說的。”

“我證明。”許大茂作證,“傻柱沒說死了這話。”

傻柱嫌棄的瞪了許大茂一眼。

鱉孫這作證。

還不如不作證。

許大茂不出面,人們相信,許大茂一出面,人們齊齊不相信。

人緣。

空前絕後的好。

許大茂。

我謝謝你。

“都少說幾句,我就站在傻柱跟前。”閆阜貴替傻柱借了圍,“死了這句話是從背後傳來的。”

“你們這是幹什麼呀?一大爺好好的,人家還有氣,你們就盼著一大爺死,怎麼個意思,想吃席也不能這麼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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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心中冷哼了一聲,他們就是奔著吃席來得,心裡巴不得易中海趕緊死。

某些老光棍還把主意打在了一大媽的身上,易中海死了,一大媽就是寡婦,他們有了追求的物件。

“傻柱,你也少說幾句,別吃席不吃席的,這話晦氣,老易怎麼回事?”

劉海中提著小心的詢問了一句。

他擔心易中海有個三長兩短。

捐款這事。

是傻柱攛掇的他。

當時就傻柱與劉海中兩人在場,在沒有第三人。

換言之。

易中海真要是因為捐款這件事被活生生的氣死,劉海中不會有好下場,傻柱完全可以將屎盆子甩在他頭上,大院大會上,很多人都聽到了,也都看到了,是劉海中提議要給易中海捐款捐物。

這就是人證和物證。

聾老太太將一大媽剛才跟她說的那些事情,朝著劉海中他們幾個人重新敘說了一遍,兩女人,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甭管是偏方,還是送醫院,都得院裡的男人們搭把手。

“這麼說老易是暈了過去。”

劉海中懸在半空的心。

勉強落了地。

暈過去代表沒死,還有的救,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今後傻柱的提議,他一定要提著幾分小心。

太缺德了。

差點將易中海給氣死。

頓了頓心神,劉海中朝著一大媽出了一個掐人中的建議,先把易中海給弄醒再說。

“人中是那?”

“人身體的中間。”

目光落在了不該落在的地方。

手一揮。

就要下手。

“鼻子下面。”看不過眼的傻柱,糾正了一下,“上嘴唇上面。”

一大媽壓著大拇指,狠掐易中海的人中。

未果。

易中海依舊昏迷不醒人事。

人群中。

有人嚷嚷了一句,說易中海現在這個樣子,得送醫院,要是在拖延下去,指不定易中海會變成什麼,假死也就變成了真死,四合院的這些街坊們便真要吃席了。

劉海中慌了。

一大媽驚了。

聾老太太急了。

易中海不能死。

“趕緊送醫院,找輛板車來。”劉海中以管事大爺的身份,指揮著眾人忙碌起來,“把老易弄到板車上面,送醫院。”

人命關天。

必須要重視。

“老易頭現在生死不明,咱們又不是醫生,萬一老易頭現在的情況不能動,也不能受一點顛簸,咱們把老易頭用板車送醫院,到了醫院,醫生說原本沒事,被咱們給顛簸的有了事情,誰承擔這個責任?”

人群中傳來的這番話,讓劉海中他們都愣在了當場,幾個嚷嚷著要去找板車的人,也啞口無言不動彈了。

人家說的有理。

畢竟他們是外行。

掐人中還的傻柱提醒人中在什麼地方,一開始真奔著那個啥去了,差點把易中海變成太監。

“老劉,你的救救我們家老易,你們往日裡關係不錯。”

傻柱心裡冷哼了一聲。

這話估摸著院裡的大黃狗都不會相信。

劉海中和易中海有屁的關係,兩人在軋鋼廠鬥,在四合院裡面鬥,無非沒有撕破臉皮而已。

還關係不錯?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呸。

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缺德帶冒煙的道德天尊不可能這麼輕易掛掉。

“我覺得吧,老易頭現在得用偏方。”

大家的目光。

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別說。

偏方未嘗不能一試。

具體什麼原因?

就因為這個偏方,它偏的厲害,偏的你頭皮發麻,整個人都懵了。

“對對對,試試偏方。”許大茂介面道:“我下鄉放電影,人家說人一旦暈倒不能醒來,找兩把大錘,在找一塊石頭,將石頭放在人身上,喊兩個棒小夥子,用大錘砸石頭,透過石頭的緩衝,讓大錘的砸力作用到人身上,慢慢的把人給打醒。”

“許大茂,你說的偏方不行,我聽過的偏方是這麼做的,一大爺暈倒醒不來,咱們找根繩子,把一大爺綁起來,吊在房梁上面,用雞毛撣子狠勁的抽,一直抽到一大爺醒來為止,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不打。你用錘子敲石頭振醒一大爺的偏方不行,又是石頭,又是大錘,幹嘛不直接抽一大爺幾個大巴掌,一直抽到一大爺醒為止。”

“這得抽多少大巴掌?手不疼嗎?就算手不疼,一大爺的臉也疼啊。”

“找塊木頭板子,直接用木頭板子抽一大爺的臉,這樣手就不疼了。”

偏方拉開了街坊們的話匣子。

許大茂、劉光天、閆解放等人,一個個開腔,說起了他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來的偏方。

不是綁石頭。

就是用雞毛撣子抽。

還有人提議灌驢尿。

據說此偏方被人驗證過,安丘鼎香樓裡面,偵緝隊賈隊長從一位遊方的郎中嘴裡獲知了此偏方,將此偏方用到了安丘二把手黑騰歸三的身上,事後賈貴挨了黑騰歸三好幾個大嘴巴子。

受條件限制。

沒有驢尿,也沒有驢糞蛋子。

提議之人精明的把驢糞蛋子和驢尿,改成了狗屎和狗尿,給出的理由,都是畜生拉的,為什麼不能用。

一大媽有點不樂意,心道:你們這是把易中海的嘴當做了糞坑。她發現說偏方的人有點落井下石的意思。

還真是。

都在借機報復易中海。

“一大媽,真不是我們在故意欺負一大爺,偏方有偏方的道理,就說給一大爺灌狗屎和狗尿的偏方,沒什麼不對的,像那個蝙蝠的糞便,學名夜明砂,是中藥材,蝙蝠的糞是中藥,狗的糞便也是中藥,您別慌,我現在就去弄。”

這位仁兄扭身出去了。

撐死了一分鐘。

手中拎著一個小罐子回來。

傻柱眼熟。

夜壺。

也不等一大媽同意,用手捏開易中海緊閉的嘴巴,將夜壺的壺口對準易中海的嘴腔,灌了起來。

刺鼻的騷味。

充斥滿了整個屋子。

很多人都皺起眉頭,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看著那位仁兄在料理易中海,把東西灌到易中海嘴腔裡面,又找來一根快子,把易中海嘴腔裡面的東西硬往裡面推了推。

傻柱看著都難受。

更不要提當事人易中海的感受了。

得虧暈了過去。

否則又是一番苦難。

不知道是味道起了效果,還是快子弄疼了易中海,暈倒在炕上的易中海,眼角處隱隱約約有淚花滲出。

被眼尖的人給看到了。

屋內頓時變成了激動的海洋。

“一大爺感動的哭了,這說明偏方有效果。”

那位給易中海灌狗尿和狗屎的仁兄,拎著夜壺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說沒狗屎和狗尿了,尋思著要不要去隔壁大院找點來。

傻柱制止了這位仁兄的提議。

禍禍易中海也不能緊著你一個人禍禍啊。

人人有份。

人人參與。

大家夥都在,你一個人做完,沒我們什麼事情了,我們幹嘛來了呀。

“偏方既然有效,我心裡有一招。”傻柱環視著眾人,“前段時間,廢品站上班,有人跟我說人要是暈倒了,灌點童子尿最好,聽說還有人身體得病,吃那個童子尿煮的雞蛋,甚至還用童子尿當熬藥的藥引子。”

一大媽覺得傻柱的提議比剛才那位靠點譜。

童子尿這事。

一大媽聽過。

聾老太太也表示了同意。

不長時間。

院裡十幾個七八歲乃至五六歲的小屁孩被抱到易中海家,將易中海的嘴巴當做茅房來處理,除了撒,還是撒。

要問有什麼結果沒有。

難說。

反正在那些小孩們撒尿的過程中,昏迷不醒的易中海,滲著淚花的眼角一直流著眼淚,眼淚貌似還越流越多,另外易中海的肚子,也鼓脹了起來,看著就跟懷胎六月的孕婦似的。

有人想吐。

有人還想著繼續用偏方治療易中海。

狗屎灌了。

狗尿灌了。

童子尿喝了。

還有啥辦法?

針灸療法。

此針灸,非針灸,刺的地方也不是易中海的周身穴位,刺的乃是易中海腳趾間的部位,也算是穴位吧。

用的也不是人家大夫的那種銀針或者金針,將院內老孃們縫衣服的針當做了針灸的針使喚。

為了表示對易中海的支援。

閆阜貴將自家的二鍋頭貢獻了出來。

那瓶四分之一白酒加四分之三涼水組合成整瓶白酒的摻水二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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