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對傻柱很瞭解,根本不可能被他簡單的兩句話就給湖弄過去,何況又關係到劉平,於是餘怒未歇的道:“柱子,你自己怎麼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
“大爺,我真的只是氣許大茂,隨便說說的……”
傻柱不可能承認他有算計劉平的心思,原因一方面是易中海之前照顧於他,他算計劉平說不過去,另一方面是劉平天天和街道辦、軋鋼廠的領導打交道,他也不敢在明面上得罪劉平。
易中海更加確定傻柱是有意的,心中更加憤怒,但他到底不是熱血上頭的年紀了,就冷著臉道:“你和大茂,只要不犯法,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怎麼鬧都行,但是你覺得那樣說平安,他今年才多大?你覺得合適嗎?”
“尤其是你,柱子!上次你和西邊的賈大媽鬧了起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平安幫著調解,真鬧大了,不說丟不丟工作,說不得那時就要背上通報批評的處分了!
這次廠裡對你通報批評,如果不是平安幫著你去找領導,你覺得事情能這麼簡單的就過去嗎?
你自己想想,他要不管,別的不說,你覺得你還能在這個院裡繼續住下去嗎?”
“人要懂得感恩!”
傻柱被說得臉色難看,剛想為自己說什麼,易中海又開口道:“還有!”
“我現在說你也是為你好。”
“你覺得自己是隨便說說,但那是汙衊誹謗,你知道那句話性質多麼嚴重嗎?但凡傳出去了,王主任和楊廠長那麼器重平安,到時候肯定會過問,你覺得你能落到什麼好嗎?”
“尤其你現在的情況。”
和之前一樣,傻柱又輕鬆的被易中海拿捏住了。
話說到這裡,他根本說不出別的話了,只能低頭認錯:“一大爺,這次怪我嘴上沒把門,沒想那麼多。”
易中海面色稍霽,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傻柱只能再次答應,他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裡,很快找藉口回去了。
說完了傻柱,易中海又看向許大茂,訓斥道:“你也是!做事之前就不會動動腦子?傻柱是什麼人、和你關係怎麼樣,你不知道嗎?”
這會兒許大茂已經解除了劉平的懷疑。
更重要的是,易中海剛才刻意提到了劉平做過的事,好像和王主任、楊廠長她們都能說得上話,這讓他尤為關心——在這個四合院裡,要論想當幹部,他的癮頭絲毫不比劉海中小。
於是他趕緊陪笑道:“哎,一大爺,您說得對,我這次湖塗了,中了傻柱的壞招——那個,您剛才說……我這段時間不在,平安兄弟好像做了不少事啊。”
“危機”已經解除,易中海現在則沒心情管他了:“你今天剛回來,坐了一天車,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問問咱院裡的住戶,大家都知道。”
許大茂這才意識到,他剛才也得罪了易中海和劉平,又趕緊陪笑道:“一大爺,一大媽,剛才我……”
易中海擺了擺手,皺眉道:“不用再說了,以後你自己注意點就行。”
許大茂見易中海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也不好再待下去了,而且他也急於知道這段時間劉平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就又再次去了前院閻埠貴家裡。
不久之後,劉平也帶著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看著自己那兩間屋子房頂和窗戶差不多已經裝好了,劉平心中一動,一邊正常走路一邊低聲和秦淮茹說道:“你看我的屋子快弄好了,等拾掇好,你晚上就能和我一起睡覺了。”
秦淮茹被他描繪的事說得心中一動——現在她們已經做到每天都能一起吃饅頭了,但人的慾望總是不斷的增加,能一起吃饅頭固然美好,可又忍不住覺得相處的時間總是那麼的短,如果晚上能在一起,自然是她夢寐以求的事。
不過,她很快想到這根本做不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然後被他說得心動又想不出辦法,就哼了一聲,有些生氣道:“別發瘋了——怎麼可能!”
劉平笑道:“總會有辦法的。”
秦淮茹又是一陣心動,想著他難道真能想出辦法?
“那你想轍去吧!”
劉平笑著問道:“我要是想出轍來怎麼辦?”
秦淮茹舔了舔嘴唇,輕聲道:“還能怎麼辦?我好好伺候你唄……”
劉平則微笑道:“不用,我能摟著你睡覺就很滿足了。”
秦淮茹頓時感到心中一柔,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角落裡的那兩間房:“反正你想什麼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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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從閻埠貴那裡聽說了劉平這段時間的表現後,想到劉平還沒回來,原本準備著等他回來和他說幾句話的,但等他發覺時劉平兩人已經回到了中院。
他追到中院時,兩人都到了家門口。
這時,他的注意力卻被秦淮茹吸引住了。
他忽然發現,才一個來月沒見,秦淮茹整個人都變得水靈起來。
更大的變化是,以前因為行事謹小慎微,又對他和傻柱這些人刻意的保持距離和疏離,就像藏在葉片底下的花一樣,他對她的印象並不是太深,只是覺得她漂亮而已。
現在卻發現她整個人像是開在春風中的鮮花,僅是看著她從門前到屋裡走的幾步,就那麼的舒展自然而又曼妙無比,美得不可方物。
他咽了口口水,正想著要不要到她家說幾句話——他不是傻柱,賈張氏雖然看他也不順眼,但出門這麼久,去她家坐坐說幾句話應該還是可以的。
這時,他忽然發現傻柱可能聽到動靜了,正把腦袋探出房門往西廂房方向看。
只是瞬間,他對傻柱的厭惡就又上了一個臺階。
然後,他眼睛一轉,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主意,就直接走了過去,但在經過東廂房時故意站了站,才走到傻柱對面,滿懷惡意的道:“你等著吧,你剛才敗壞劉平的名聲,等著他收拾你吧!”
傻柱剛才看到了許大茂在東廂房外停了一下,馬上就被引導著往劉平知道他想算計他的事後要收拾他了。
老實說,他雖然不想承認,但親眼看到劉平是怎樣訓得向來誰都不服的賈張氏不敢跟他撒潑,他自己也被劉平處治過,他內心中差不多把劉平當成在四合院裡最忌憚的人了。
當然,他肯定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於是一梗脖子,衝著許大茂冷笑道:“我剛才就是隨便一說,你個狗東西衝著一大爺他們發威風,他要收拾也是收拾你!”
許大茂也是心中一虛,但他和傻柱鬥了這麼多年,很瞭解傻柱的性格,這時就意識到了傻柱的色厲內荏,就又幸災樂禍的道:“哈哈,傻柱,你個狗東西是不是怕了?你一定是怕了!”
傻柱頓時大怒,一握拳頭就把門拉開:“你個狗東西罵誰?”
許大茂卻是不肯吃眼前虧,馬上就往後院跑去,一邊跑一邊威脅道:“你敢動手,我就告到廠裡,你就等著再挨罰吧!”
傻柱一肚子氣,但顧忌著剛被全廠通報批評過,也不敢像往常那樣拿許大茂撒氣。
回頭又看了一眼東廂房,他定定的站了一會兒,忽然想到,剛才他已經被易中海教育過了,劉平哪有再找他的道理?
這樣一想,他瞬間就安心了。
事實上,劉平回到家裡,易中海跟他說了這件事,他就跟易中海說道:“前段時間因為下班較晚,曉娥姐接我,這件事光明正大,咱院裡的人都知道,不怕別人說。再說了,有您老人家出面,我根本不用擔心。”
他相信,在四合院裡,易中海是能拿捏住傻柱的,而在外面,主要是在軋鋼廠,傻柱更翻不出風浪來。
不過,這次的事卻也讓他察覺到,與之前相比,傻柱對他已經有了可以說是放在明面上的惡意。
這肯定不是什麼好現象,尤其在四合院裡。
易中海說是能拿捏傻柱,但傻柱對他懷有惡意的根本原因出在秦淮茹身上,以傻柱對秦淮茹的迷戀,易中海還真能約束得住他?
所以,他還是應該想個更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