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大茂疑惑道。
閻埠貴道:“買了瓶酒,慶祝許組長高升。”
剛才易中海在,他捨不得把酒拿出來。
許大茂看了看酒,樂呵呵道:“西鳳酒,閻大爺你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啊。”
閻埠貴笑道:“哪裡哪裡,為了慶祝大茂你高升,別說小小的一壺西鳳酒,就是十壺都是應該的。”
說著,招呼許大茂落座喝酒。
許大茂也不客氣,大大方方落座。他先是抿了一小口,得知這酒沒摻過水後,這才放心地“咕嚕嚕”地喝了起來。
很快,一壺酒就只剩一半了。
閻埠貴見狀,趕忙說起了正事。
“大茂啊,現在這四合院裡就你職位最大,就你說了算,你自己有什麼打算嗎?”
許大茂啞然失笑,“閻大爺,你要想說什麼你就說吧,不用這麼拐彎抹角,吞吞吐吐的。”
“好,那我就直說了啊。”閻埠貴道:“現在四合院人員混雜,到處亂糟糟的。我覺得我們應該恢復以前的制度,在院裡選出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爺,由他們幫忙管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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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道:“當然,一大爺肯定是許大茂你,也只有你有這個資格。”
閻埠貴單獨請許大茂喝這頓酒,當然是有私心的,而且私心還不小。之前因為劉海中的同歸於盡,他閻埠貴也丟了院裡大爺的頭銜。不僅如此,劉海中限制了好多東西。
比如,過年幫忙寫春聯不能收錢。甚至於,過年禁止寫春聯。
四合院百來號人的過年春聯一直是閻埠貴寫的,為此,他拿了不少外快。現在說沒就沒了,閻埠貴當然不甘心。可當時劉海中身為組長,在四合院裡如日中天。所以即便閻埠貴再不甘心,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現在不一樣了,劉海中下臺了,取而代之的是許大茂。
閻埠貴自認和許大茂有點感情,所以才有了今天這頓酒。
寥寥幾句話,許大茂已經聽出閻埠貴的動機和想法。這事對他來說不算啥,大爺制度恢復不恢復的,他也無所謂。
畢竟吃人嘴軟,許大茂正想一口應下。陡然間,他想起一個事。
袁飛一直以來都很討厭四合院裡的全院會,如果貿貿然恢復,到時候自己會不會被罵?想到這,許大茂一口拒絕,“不行,這些不能貿貿然恢復。”
閻埠貴急了,“老祖宗前年傳承下來的規矩,怎麼就不能呢?”
接下來,無論閻埠貴說什麼,在許大茂這裡,也只有兩個字,“不行。”
最終無奈,閻埠貴只能接受現實。
閻埠貴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早知如此,請許大茂喝什麼酒啊,屁都不給吃一個。
第二天,許大茂就在院裡宣佈,以後院裡禁止出現什麼“一大爺”或者“二大爺”的稱呼。不僅如此,全院會更是提都不能提。
讓閻埠貴意外的是,許大茂竟然不禁止貼春聯。不禁止貼春聯,那麼就說明他閻埠貴逢年過節的還有有誰可以撈。
閻埠貴高興壞了,心想自己那頓酒沒有白請。但他不知道的是,許大茂之所以做出這種決定,是因為袁飛自己經常過年的時候找閻埠貴寫春聯。
許大茂清楚地知道,現在整個四合院裡誰才是大爹。
許大茂最近的生活如同風生水起,帶動著秦京茹也格外有面子。自從升官後,秦京茹現在每天伺候許大茂伺候得更加勤快了。
當然,秦京茹也有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她也想當上一名光榮的工人。畢竟嫁給一名無法生育的男人,任誰心中都會覺得不舒服。
秦京茹想自己當工人,想自己賺錢存錢。這樣一來,她自己就有獨立自由的資本。可惜許大茂一眼洞穿秦京茹的心思,把她拿捏得死死。無論秦京茹如何哀求,許大茂都不肯幫忙介紹工作。
雖然這事對於如今的許大茂來說,已經不算一件多麻煩的事。
如今的許大茂在院裡肆無忌憚,橫行慣了。
但依舊有兩個人不怕他,甚至說不給他面子。
第一個人自然就是袁飛,許大茂之所以有今天,還是袁飛掏錢幫的忙。
第二個人,就是秦淮茹了。
秦淮茹最近的日子也很不錯,李懷德雖然摳得很,但他利用職務便利,給予秦淮茹不少好處。
浮動工資,貧困家庭補助金,更別說每天往家裡帶回來的那些剩飯剩菜了。
如今食堂廚房負責紀律的就是秦淮茹自己,她監守自盜,況且還有李懷德作為後盾,所以沒人敢說她什麼。
秦淮茹每天大把大把地把東西拿回家,如今她家裡的生活算是徹底改善了,每天都大魚大肉的。當然,這樣的變化讓秦淮茹遭受了不少流言蜚語。
秦淮茹當然介意這個,但在人前她總會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抱著被子哭。
按照秦淮茹的設想,嫁給袁飛無疑是最優選擇。可袁飛已經娶了婁曉娥,所以秦淮茹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可再後來發生的那些事,讓她和傻柱漸行漸遠。
加上兒子棒梗的離去,劉海中和劉嵐的針對,秦淮茹感覺越來越過不下去,這才選擇依附李懷德。
秦淮茹鬼精鬼精的一個人,她自然知道李懷德只是想玩玩而已,壓根不會給她未來,不會和她結婚。
但秦淮茹也沒辦法,自己過不下去,那就得依附別的男人。既然總得依附一個,那為什麼不依附軋鋼廠裡權力最大的那個呢?
秦淮茹每天都遭受不少流言蜚語,但秦淮茹把這股氣撒到劉嵐身上。
要說一食堂廚房最近最倒黴的那個人,無疑是劉嵐。
秦淮茹雖然對外宣佈要抓考勤,但其實只抓劉嵐一個人的考勤。不僅如此,秦淮茹每天都找劉嵐的麻煩。不僅對她動輒打罵,而且每天都讓她留下來,一個人做食堂衛生。
劉嵐日子那叫一個苦啊,她也試過向市裡寫舉報信,但無論多少封舉報信,都是泥石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