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給袁飛家送去了大順齋的糕點後,他先是回了一趟家,再來到前院閻埠貴家。
閻埠貴的家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一點光亮都沒有。不過傻柱也不介意,因為他不是來找閻埠貴的。
“砰砰砰。”
隨著敲門聲的響起,很快傳出閻解成的聲音,“誰啊?”
“解成哥,我是傻柱。”傻柱應了聲。
閻解成和於莉正在吃花生。
大半夜的,傻柱找我幹嘛......閻解成想著,剛想示意於莉把花生收起來。
扭頭看的時候才發現,桌上早已經空空如也。
不愧是我老婆啊......閻解成這才起身去開門,“傻柱啊,這大半夜的,有什麼事嗎?”
這麼說著,然後眼睛一下立住,因為他發現傻柱手上竟然拿著一瓶酒。
閻解成指了指傻柱手中的酒,“傻柱,你這是......”
傻柱笑了笑,道:“我突然想起之前去醬油廠上班的時候,是解成哥你帶我去的。所以就買了瓶酒給你,算是一種感謝吧。”
似乎是怕酒沒了,閻解成先是主動地從傻柱手中拿過酒,這才道:“這麼客氣啊。”
說完,這才願意請傻柱進來,“來來來,傻柱進來做吧,有什麼話,我們進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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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趕忙擺手,“不了不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說完,傻柱就急匆匆地走了。
閻解成巴不得傻柱趕緊滾,但嘴上還是說道:“別走得這麼急,我們哥倆喝兩杯嘛......”
“不了不了......”
等傻柱徹底走遠後,閻解成才關上門。他樂呵呵地看著手裡的酒,忽然對著瓶身用力親了口,“全興大麴,好酒啊,這下我可有口福了!”
說完,他就坐回椅子,“花生呢,拿出來,剛好拿來下酒。順便,你再去給我炒個雞蛋。”
閻解成滿臉笑容,然後下一秒,手中的酒就被於莉搶過去了。
“你,你幹嘛呢?你又不喝酒,搶我酒幹嘛?”
於莉道:“這酒這麼貴,被你喝了,豈不是太浪費了?”
閻解成無語了一下,心說我怎麼了,我就不是人了,我就不能喝酒了嗎?
心裡這麼說,嘴上卻不敢頂嘴,只是道:“不喝,難道就這麼放著嗎?”
於莉語重心長道:“不是我說你,你怎麼一點進取精神都沒有?你不是說你們那車間主任是個老酒鬼嗎?剛好把這酒拿去送給你們那車間主任,讓他月底的時候幫你申請一兩級浮動工資,這不比自己喝了強嗎?”
閻解成心中嘆了一口氣,卻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他心想,自己這個老婆跟誰學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會算計。
於莉見閻解成點頭,這才滿意地拿出花生,“你啊,就吃吃這個吧。”
閻解成沒說話,雖然心裡不高興,但還真就拿起花生,開始一顆一顆地吃了起來。
於莉過去把酒小心翼翼地放好後,這才回到椅子上。見閻解成依舊悶悶不樂的樣子,於是,她重重在閻解成臉上親了口,這才道:“別不開心了,我答應你,晚上我在上邊。”
閻解成眼睛亮一下,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壞死了。”於莉不輕不重地拍打了一下閻解成的手臂。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
良久後,於莉忽然道:“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有什麼不對?難道傻柱還敢送我假酒不成?”閻解成翻了個白眼,漫不經心的說了句,可能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於是,他趕忙起身,像櫃子走去。
於莉也火急火燎地跟著過去。
半晌後,兩人長舒出一口氣地回來。
於莉拍了拍胸膛,一臉慶幸道:“還好,酒是真的。”
閻解成洋洋得意,“我就說吧,傻柱不敢送我假酒的。”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於莉翻了個白眼,這才道:“你說,既然酒是真的,為什麼傻柱會送你這麼貴的酒?”
閻解成道:“不是說了嗎?之前他第一次去醬油廠上班的時候不認識路,是我把他帶過去的,他現在感激我,才送的這瓶酒。”
說完,他又嘖嘖感嘆道:“現在的傻柱還真是不錯。”
以前的傻柱仗著自己那張嘴以及自己的手下功夫,在院子裡懟天懟地的。稍有差錯的,還會挨他的打。閻解成自己雖然沒被傻柱打過,但也被罵過。
但現在呢?傻柱不僅幫忙掃地掃雪,還會上門送禮。
真不錯。
正想著,忽然手臂被打了一下,“你笨啊,之前傻柱讓你帶去工廠上班的時候,傻柱不是帶了份早餐以做酬勞了嗎?怎麼可能現在還突然再給一份。”
於莉這麼說,閻解成也才覺得不對勁。
他暗自琢磨了會,這才道:“你的意思是說,傻柱另有所圖?可是,不對啊,他能圖我什麼呢?”
圖你窮,圖你醜,圖你晚上不洗澡......於莉暗自腹誹一句,然後開始想這個問題。
“你在醬油廠裡就是一個小工人,沒什麼話語權。在院子裡,你也沒什麼地位。你身材也不高大,沒什麼力氣。所以,不太可能是找你辦事的。既然不是找你辦事,為什麼要這麼賄賂你呢?”
於莉自言自語。
閻解成在心底反駁,“在你心裡,我就一點優點都沒有嗎?”
他剛想說出口,勐然,他想到一個可能。
“傻柱坐過牢,他最近在和冉秋葉相親。”
兩句看似毫不相關的話,但於莉卻明白了閻解成的意思,“對,肯定是這樣,傻柱正在和冉秋葉相親。他怕我們說出去,所以這才來賄賂我們。”
閻解成使勁點著頭。
兩人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忽然門開了。
閻解成去開門,只見門外的人是自己的弟弟閻解放。
閻解放進來後,開門見山地問道:“剛才我好像看見傻柱來找你們了?”說著,還偷摸打量了房間幾眼,他剛才看到傻柱好像是拿著東西過來的。
閻解成當然不會傻乎乎地說傻柱送了自己一瓶酒,於是開始搪塞,“沒什麼,只是過來敘敘舊。”
於莉也過來打掩護。
兩人合力,很快就把閻解成忽悠走。
等人走後,於莉這才發現不對勁,“不對啊,如果是怕我們在冉秋葉面前說漏嘴,攪亂他的婚事。那麼,傻柱為什麼只給我們送禮,而不給閻解成閻埠貴他們送呢?”
自從鬧掰後,於莉私底下都是喊閻埠貴大名的。
於莉和閻解成各自想了想,忽然異口同聲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