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已經失蹤快一天一夜了,閻埠貴的情緒從最初的不以為意,到震驚,最後到現在的心疼和擔憂。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最初的那般老神在在,而是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閻埠貴火急火燎地拿著家裡的合照照片來到派出所,指著上邊閻解曠的照片讓派出所的同志幫忙找人。
派出所的同志熱情接待了他,登記,詢問了好些諸如最近有沒有和閻解曠吵過架,閻解曠得罪過什麼人之類的問題。很快登記完畢,派出所的同志把照片留下來後,讓閻埠貴先回去。
閻埠貴不肯,急著讓派出所派人出去找。
派出所的同志好言安慰幾句,說他們會留意的,可最終還是沒有派人。沒辦法,警員有限。而且,去哪找呢?大海撈針似的。
閻埠貴惡狠狠地說了幾句重話,轉身離開。
第二天,閻埠貴破天荒地向學校裡請假,和妻子以及幾個兒子和女兒一起外出尋找。可惜,無果。
第三天第四天,依舊如此。
......
這天,袁飛去了大領導家做飯,很晚才回來。可一進門,他就發現桌上多了一堆東西。
幾包恆大牌的香菸,一瓶綿竹大麴,兩斤豬肉,還有好些水果。
怔一下,袁飛對著婁曉娥問道:“這些東西哪來的?”
婁曉娥道:“易大爺送過來的,說是感謝你。他說聽從你建議後,傻柱終於肯見他們了。”
袁飛想了想,這才想起來有這事。
當時易大爺來找他,說傻柱不肯見人,讓他幫忙找找監獄的關係。
袁飛拒絕了,隨口說讓他們給傻柱寫信,沒想到真成了。
袁飛好奇地問道:“對了,傻柱現在怎麼樣了?”
婁曉娥搖搖頭,“易大爺沒說。”
袁飛感嘆道:“好像快出來了,還差不多兩個月。”
......
正院,為了慶祝今天傻柱終於肯見他們,易中海夫婦做了一大堆菜,還請了聾老太太一起吃。為了把剩飯留給聾老太太,這頓飯還專門設在老太太家吃。
吃完,易大媽洗好碗快,先回去了。
傻柱肯見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很開心。
兩人暢聊了一番傻柱的情況後,易中海忽然道:“今天傻柱跟我們說他不想再見到秦淮茹了,老太太你說,他是不是記恨秦淮茹啊?傻柱出來後,他和秦淮茹的事情還能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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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無所謂道:“成不了就成不了吧,我本來也就不喜歡秦淮茹。”
頓了頓,又道:“其實我覺得閻老西家那個叫於莉的兒媳婦,她的妹妹於海棠就挺不錯的,是傻柱子喜歡的型別。”
說完嘆了口氣,顯然她也知道傻柱有桉底後,傻柱和她再無可能。畢竟於海棠心高氣傲,肯定看不上一個有桉底的人。
易中海撓撓頭,有些犯愁。
他如今費盡心思地幫秦淮茹,全是為了傻柱。如果傻柱和秦淮茹成不了,那他就不想幫秦淮茹了。特別是最近,秦淮茹和他要錢要米粉要糧票肉票的頻率越來越高。
最重要的是,她婆婆賈張氏的事。賈張氏現在還在醫院不肯出來,為這事,易中海前前後後已經搭進去二十多塊錢了。
易中海吐槽道:“這個秦淮茹,讓她加把勁,透過二級標準考核,起碼升個二級工。她倒好,每天照舊和人嘻嘻哈哈的,一點都不急。我看吶,這次考核她八成還是過不了。”
說完,他把賈張氏的出院要求和聾老太太說了一遍。
聾老太太回想了一下今天見傻柱的全過程,忽然道:“賈張氏的事情你別管了,我覺得傻柱子和秦淮茹成不了。”
頓了頓,她又道:“就算以後能成,那也是以後的事,犯不上現在就付出那麼多。傻柱子就算有桉底,依然是她秦淮茹高攀了。她秦淮茹帶著三個這麼大的孩子,還有個惡婆婆,憑什麼嫌棄傻柱子?哼,只有傻柱子嫌棄她的份!”
易中海想了想,經過聾老太太這麼一說,他還真覺得是這麼回事。
“那以後秦淮茹所有事我都不管了?”
聾老太太點點頭,“她找你要麵粉什麼的也不給,我倒要看看她能怎樣。”
易中海道:“行,那以後她要是找我要東西,我就隨便找個藉口拒絕,別把關係弄得太僵就成。”
“關係弄僵了也沒事。”聾老太太滿不在乎道:“傻柱子為什麼進去?還不都是拿了那點工廠裡的糧食。可這糧食誰吃的?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要我說,就該秦淮茹進去,傻柱子出來。”
頓了頓,又繼續道:“秦淮茹要敢嫌棄我家傻柱子,我就敢把她家都給拆了。”
......
整整五天時間,閻埠貴都沒再去學校上過課。之前就連兒子閻解成結婚都沒請過一次假的他,一次性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這幾天時間裡,他帶著一家人滿大街地找,可都一無所獲。
這天傍晚,閻埠貴和一家人帶著滿身疲憊回家。
“我覺得我們這麼找不行,這樣,我明天到南營村,正白旗村,峂峪村那一帶去問問。解成你去馬家堡,菜戶營,草橋村那一帶看看。解放,孩子他媽以及於莉,你們就繼續在城裡找找吧。”
閻解成抱怨道:“爸,我這都請假好幾天了,再請下去,工廠得開除我了。”
閻埠貴訓斥道:“你弟弟都失蹤多久了,你還惦記著你那份工作呢?”
於莉趕忙站出來為丈夫說話,“爸,這樣,馬家堡和菜戶營那一帶,明天我去找。解成先去上一兩天班,解放陪我媽在城裡找。總得有人工作幹活啊,不然咱喝西北風啊?”
閻埠貴只好無奈地點頭答應。
一進院子,易大媽等好些人圍了上來。
這些天,閻解曠失蹤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院裡的人也幫忙找過,可都沒找著。
閻埠貴夫婦留下來,聽著老鄰居們口中安慰的話,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幾個孩子和於莉往家的方向走去,在外跑了一天了,他們都累了。
可沒多久,閻解放突然跑回來。
“爸,回......回來了。”
閻埠貴不滿地訓斥道:“什麼回來了?說話結結巴巴的,成何體統!”
“閻解曠回來了。”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