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很無奈,傻柱不給她開門,那她想誘惑傻柱都不行,這可該怎麼辦?
不死心的秦淮茹又敲了幾次門,可是傻柱就是不開門,這讓秦淮茹死了心,只能先回家去。
“怎麼樣?錢拿回來沒有?”一見到秦淮茹回家,賈張氏就趕緊問道。
秦淮茹搖搖頭,“沒有,傻柱他不給我開門。”
一聽秦淮茹說沒有把錢要回來,賈張氏火冒三丈,“秦淮茹你真是個掃把星,就是因為你東旭才被克死了,要不是東旭沒了,他們會這樣欺負我嗎?”
“不是你去到處借錢,傻柱會來搶我的錢嗎?”
“我。”秦淮茹哭了,因為她發現她除了哭,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以為哭有用嗎?”賈張氏對低著頭的秦淮茹那是一點都不同情,恨不得把她打得半死。
“我告訴你秦淮茹,反正你明天要是不還我100塊錢,那我就只能去找派出所來抓傻柱了,到時候傻柱要是把棒梗給告了,讓棒梗被抓走,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賈張氏這麼說,也不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孫子沒有錢重要了,而是因為她知道秦淮茹把棒梗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所以想了這個辦法,秦淮茹肯定就會把錢給她弄回來。
果然,秦淮茹聽到賈張氏這麼說,那是立馬把頭抬了起來,盯著賈張氏說道:“媽,你為了錢,連自己的孫子都不要了嗎?棒梗可是要給賈家傳宗接代的。”
賈張氏直接擺手,“別說有的沒有,沒有錢,我才不管什麼傳宗接代,話反正我是放在這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走進裡屋,爬上了床,她鼻子忍不住又酸了,眼淚沒有停下來過。
……
這一夜傻柱睡得很香,也不知道是因為有錢了,還是因為昨天怒懟了秦淮茹和賈張氏,還有劉海中。
傻柱起床穿好衣服,心想著今天等先吃點好的,然後再去上班。
雖然曠工很舒服,但是傻柱還是不能沒有這個工作的,再說,現在有錢了,說不定可以去賄賂一下李副廠長,就重回食堂了。
至於張翠翠,傻柱也就沒想法了,他都不知道人家住哪裡,這還想法個屁啊!
現在他也不想去搭理劉光天,這個狗東西,昨天居然還想讓他一個去頂罪,真是只能同甘,不能同苦。
剛打開門,傻柱就被嚇了一跳,秦淮茹居然一大早就在門口等著他,看來還沒有死心。
“傻柱,你起床了呀,我來給你洗你的髒衣服,順便給你打擾一下屋子。”秦淮茹勉強的微笑了一下。
“呵呵。”傻柱現在不吃秦淮茹這一套了,“我說秦淮茹你有完沒完,錢我是不會還的,別來煩我了。”
一晚上過去沒啥事,傻柱也就確定了,賈張氏肯定不會去派出所,讓棒梗和他一起同歸於盡的。
秦淮茹眼睛紅了,她哀求著傻柱說道:“傻柱你別這樣好不好,以前你對秦淮茹是最好的,秦姐求求你,先把錢給我媽吧,我發誓等我有錢了,會第一時間還給你的。”
傻柱看著秦淮茹這幅低三下四的模樣,沒來由有些心軟,好想把錢還給她呀!
不行,不行。
傻柱回過神來,差點給了自己一巴掌,怎麼能再被秦淮茹給誘惑,現在的他已經不一樣了,他是不會被美色給誘惑的。
“秦淮茹你給我讓開,我要去上班了,你要是在纏著我,信不信我揍你一頓。”
秦淮茹能讓開嗎?那當然不能!
這要是讓開了,基本就讓棒梗半步進了監獄了,要不是就是半步踏進了勞改農場。
可是現在傻柱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好忽悠,她也只能豁出去了,為了棒梗!
秦淮茹拉起了傻柱的手臂,然後放在了自己胸前,就這麼一邊搖晃,一邊溫柔的對傻柱說:“傻柱,只要你把錢給我,你讓我怎樣,我都願意。”
這下傻柱再次淪陷了,直接起立,表示尊敬。
傻柱咽了下口水,結結巴巴說道:“秦,秦淮茹,我告訴你,你可別這樣啊,這是傷風敗俗。”
“走,我們進屋。”秦淮茹看出有機會,也管不了這麼多,拉著傻柱就進了他家。
這一幕也被院子裡其他上班的人看見了,有的人也只是笑一笑,有的則是往後院跑去。
傻柱屋裡。
秦淮茹把傻柱拉進來後,直接來到床邊,迅速脫下了大衣,對傻柱說道:“傻柱,秦姐也知道一對秦的意思,只要你把錢還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秦淮茹這副樣子,試問那個男人能頂得住,傻柱想說他頂得住,可是他的兄弟表示他想多了。
這時候,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一百多塊錢,對於傻柱來說,都不重要了。
有什麼能比自己的女神,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對自己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重要?
傻柱慢慢把秦淮茹擁入懷抱,說道:“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秦淮茹點頭,“什麼都可以。”
廢話,她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以前也就是對傻柱相當相當的保守,其他人想和她做點什麼,那還不是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
也就是傻柱現在不傻了,要不是她永遠不會讓傻柱得到她,畢竟得不到的,那才是最讓人忘不了的。
得到秦淮茹的肯定,傻柱已經不把那些錢放在心上了,此時此刻,滿足慾望才是他最需要的。
慢慢用手放在了秦淮,河的身上,正準備探頭來個親親,屋裡的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兩人被嚇了一跳,趕緊分開,然後就進來了一群人,首當其衝的正是賈張氏,她來到兩人的面前,直接給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子。
“秦淮茹你對得起東旭嗎?你這個破鞋!
”
劉海中看著兩人,他說道:“老嫂子先別急,你看他們衣衫都是完整的,說不定還啥事都沒有做。”
劉海中說的這話,那還不如不說,秦淮茹大衣都脫了,這還叫完整嗎?
賈張氏一聽劉海中的陰陽怪氣,又給了秦淮茹一巴掌,她又看著傻柱這個狗東西,又甩出了一巴掌,反正打了就打了,她覺得有這麼多人在,傻柱還敢幹嘛?
可惜,傻柱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一手接住賈張氏的手,然後盡在一手直接一拳頭打在了她的嘴巴上,這下好了,大部分牙齒都掉了。
“嗚嗚嗚,傻嗚嗚他,嗚嗚。”賈張氏一邊哎喲,一邊指著傻柱罵道。
不過因為沒幾顆牙齒的原因,所以她說的話大家也沒聽懂,反正知道是在罵傻柱就對了。
“傻柱你給我住手!
”劉海中趕緊指著傻柱,他沒有想到被抓了現行的傻柱,居然還敢動手打人,真是臉皮夠厚的。
“這是我家,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傻柱很生氣,自己的大好事就被打擾了。
劉海中本來準備讓身後的人都去弄傻柱,可惜有些人是知道打不過傻柱,何況還要上班,所以劉海中身後的在不斷減少。
這下劉海中他有屁的辦法,也只能先退了出去,看著那些去上班的人,他是恨鐵不成鋼,這種機會都不去弄傻柱,那下次得等到什麼時候。
沒法,劉海中也只能先去上班,等晚上回來和三大爺商量一下再說,他是肯定不會去報警的,這麼大的事情,如果不讓他來主持,那肯定不行。
傻柱家裡,現在就只有傻柱和賈張氏,以及秦淮茹,這時候賈張氏還不明白狀況,還在不停的“嗚嗚”。
傻柱聽得很煩,一手抓著賈張氏,直接從門口扔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再去把櫃子搬過來,把門給堵住了,今天誰也阻止不了他!
賈張氏躺在傻柱門口,那是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她躺在地上詛咒著傻柱,還有秦淮茹。
“嗚嗚嗚,都得死,傻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王酒枝這時候也出門了,他得先和於瑤一起去廠裡,然後才去廠長那裡報道,也不知道是今天出發還是什麼時候出發。
不過他和於瑤一出門,就看著地上躺著賈張氏,嘴裡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王酒枝和於瑤也沒在意,這些人做出什麼都正常,只要別影響他們就行了。
今天沒風,還出了太陽,不過還是有些冷,特別是騎著腳踏車,好在王酒枝有手套,也算保護一下雙手。
很快到了廠裡,於瑤去了後勤部,王酒枝把腳踏車挺好後,就去了廠長辦公室。
“廠長我可以去出差。”王酒枝對廠長說道。
廠長聽到他可以去後,顯得很開心,這樣的話他也算還了一個人情了。
“哈哈,王主任這顆做貢獻的心,那真是讓我都受到了感染呀!”反正好話不要錢,廠長狠狠誇了一下王酒枝。
“應該的廠長,什麼時候出發?”
廠長想了下,隨後說道:“就今天下午出發吧,早點去可以早點回來。”
“行,那我先回去帶點衣服。”這去半個月,不換衣服可不行。
王酒枝從廠長辦公室出來,就去和於瑤說了一下,然後就騎著腳踏車回去了。
至於第七車間,他拿了衣服還要回去上班的,下午才出發呢。
王酒枝一個人的話,騎車的速度就快一些,不一會兒就到了四合院門口,他把腳踏車停在了大門口,牽過來牽過去也麻煩。
剛走到中院,他就聞到了一大股燒焦的味道,他一看,原來是傻柱家裡起火了,裡面還在冒著濃煙。
真會玩,王酒枝覺得有些離譜,不過和他也沒關係,看著傻柱和秦淮茹還有些大媽正在滅火,而且也沒有燃燒到外面,應該也不會跟著燒過來。
知道燒不到他屋裡後,他就放心回去收衣服了。
其實傻柱家裡起火,王酒枝是誤會傻柱了,傻柱再怎麼也不會把自己家燒起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是賈張氏。
本來被傻柱扔出來的賈張氏,躺在地上沒人管她,也不見秦淮茹出來,她咽不下這口氣。
從地上爬了起來,回到家就找了大塊布,點燃後,就悄悄推開傻柱沒鎖的窗戶,然後給扔了進去。
因為傻柱這時候和秦淮茹正在親親我我,也就沒有發覺賈張氏扔進來的東西,最後傻柱家裡就燒了起來。
就在傻柱準備開始他夢寐以求的運動的時候,秦淮茹就看見了起火了,於是趕緊叫了傻柱。
兩人這才移開門口的櫃子,然後跑了出去,拿著盆子就去接水,來把火給熄滅。
賈張氏這時候已經心虛的躲在家裡,她可是恨不得把傻柱家都給燒沒,在窗戶裡看到傻柱和秦淮茹已經在滅火了,她心裡罵了一句,“狗男女。”
“這怎麼會起火呢?”傻柱擦了下額頭的汗,對秦淮茹問道。
秦淮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看見的時候都已經燃起來了。”
“肯定是賈張氏!”傻柱咬著牙說道。
秦淮茹心一跳,“不可能吧?我媽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
“哼,等會再說。”傻柱又端著一盆水進了屋裡,然後潑在了火頭上。
幾人忙忙碌碌的,臉上都成了大黑臉,不過好在這火是給滅了,不然的話,那可就是大事件了。
傻柱看著自己面目全非的屋子,他的心都在滴血,更因為他當時已經脫了衣服褲子,就穿了個褲衩,跑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所以他拿的賈張氏的錢,也全部化為了灰盡。
秦淮茹也只穿著薄薄一件衣服,還好她當時褲子還沒有脫,不然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不過剛在運動著還沒有感覺,現在停了下來,她只覺得好冷。,於是就先回了家,留傻柱一個人站在門口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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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是不是你放的火?”秦淮茹回家質問賈張氏,她覺得真是賈張氏放的火,那就做得太過了。
賈張氏搖搖頭,嘴裡說著:“嗚嗚嗚,不嗚嗚嗚。”
秦淮茹沒聽到懂,不過她看著賈張氏的動作,也知道賈張氏再說不是她。
秦淮茹嘆了口氣,這下好了,錢也被燒沒了,之前都白讓傻柱佔便宜了。
王酒枝帶著衣服從屋裡出來,他往對面一看,發現火已經滅了,他也就放心去廠裡了。
傻柱想來想去,也就覺得只有賈張氏有作桉動機,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賈張氏,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