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呢,其實啊,這許大茂在今年十一月初就放出來了,在那裡面表現不錯,提前釋放了。
許大茂出來以後,自然要先去一趟紅星公社,因為這麼長時間了,也就秦京茹看過他幾次。
秦京茹那裡還給他留了一萬塊錢的賣房子錢呢,這能不去?
可是,這許大茂做夢也沒想到啊,出來以後碰見的第一個熟人,居然是棒梗!
“紅星公社,秦家村走不走?”
“走,怎麼不走?你先等會兒!我去你大爺的!”
許大茂正趴在車子那裡問價錢呢,結果被棒梗一個飛踹給踹了出去。
然後騎在許大茂身上,掄圓了拳頭就是一頓錘啊。
打成啥樣?這麼和你說吧,棒梗錘完他以後,許大茂整整十分鐘沒起來。
後來起來以後,只覺得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
不過,棒梗放的那句狠話,他還是聽清楚了~
“許大茂,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進秦家村兒一步,狗腿給你打折!呸!
哦,對了,另外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小姨已經找對象了,你還是滾吧!”
……
許大茂可知道棒梗這小子,人事兒不幹,正事兒不幹,真說了這句話,他就敢在秦家村堵著他。
而且,這秦京茹若是找了物件了,自己再湊過去,肯定也沒什麼好話給自己。
關鍵許大茂對於秦京茹太瞭解了,捧高踩低,見錢眼開……
若是沒有對比還好,有了對比,自己現在這落魄的樣子,估計她連看一眼都不帶看的。
哎,這兜裡還有點兒錢,手裡還有個大哥大,賣了以後,湊點兒路費,去南方做買賣吧。
我就不信我許大茂不能東山再起……
……
這東山是能再起,但是~許大茂已經日落西山了,本來手裡這錢就有賺沒賠,再加上他住進去一年了~
一年以前,去南邊兒確實能賺錢,但是現在,要往北走才賺錢。
他這以完全脫軌一年的腦袋,來思考這生意經~
結果喜人~他的錢很快被人騙了個精光,也不算是騙,他的那些錢都換成了黑膠唱片~
一個根本就沒什麼人買的東西。
在硬抗了將近一個月以後,山窮水盡的許大茂,連回家的車票都湊不出來了。
只能往京都走~
這時候他已經不想別的了,只想著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京都……
穿著一身爆花的棉襖,蓬頭垢面的沿著鐵路線往回走……
眼看著走到寶定了,看著旁邊的火車,許大茂僵了的心裡一動:這才是呢,我客火車不能坐,扒個貨車還不行?
要不說啊,人點兒背的時候,最好別動腦筋,要不然容易被現實抽筋。
許大茂爬上了火車,第二天一睜眼,許大茂哭了,火車把他拉到長江邊了。
這尼瑪,白走了!
……
這許大茂磕磕絆絆總算是回到了京都,木然的被自己的雙腿帶到了曾經的四合院。
看著門口的兩塊門當石,又看了看裡面被佈置的紅紅火火,不由得悲從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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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倒在了門口。
雪花飄落,吹到了門洞裡,安娜出來拿東西,看到了路倒一樣的許大茂~
“二叔,二叔,外面有一個乞丐,趕緊去看看吧,再待一會兒怕是要凍死了。”
“什麼?”何雨柱立刻起身,向外面走去。
這時候大家也跟了出來。
“哎幼!許大茂?嘿!嘿嘿!要死一邊兒死去啊,別跟這兒……”
何雨柱這麼一推,許大茂倒了下去……
“哎!哎?哎??趕緊,趕緊!辰安,幫我把他扶進去。
哎,堂堂的許大茂,居然落的這步田地了,慢點兒慢點兒……”
許大茂現在已經連餓帶累的,已經頭暈腦脹了,還哪裡知道何雨柱說他啊。
……
把這許大茂扶到屋子裡,安娜仔細的看著這個“與眾不同”的人。
何雲月趕緊把暖壺裡的水倒出來一杯,想了想,往裡面放了一勺糖。
不得不說,何家的孩子,本質上還是善良的,這點,和冉秋葉的教導分不開。
……
“怎麼樣?緩過來一點兒沒?許大茂可真有你的,你怎麼就知道我會管你?”
“沒地兒去了,我連到這裡都是迷迷湖湖走過來的。有幹的沒?給我弄點兒幹的。”
“你呀,現在肚子都餓癟了,吃不了幹的,看看還有沒有湯或者粥什麼的,給他熱點兒。”
易中海開口說道。
這許大茂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也不能讓他餓死這裡啊!
弄了點兒瘦肉粥,何雨柱給他端來一大碗。
喝完以後:“再給整點兒啊,沒吃飽。”
“沒吃飽也不能吃了,你這餓了這麼久了,一下子吃太多會吃壞的。”
易中海把粥收走了。
“誒,我說許大茂,你就不怕我打你一頓把你攆走啊,你小子在我身上可沒幹過好事兒!
現在你也吃完了,一會兒我帶你去酒店,開個房,等過了年再說。”
“傻柱,我走不動了!我真走不動了!你不知道,我都走了一個月了!飢一頓飽一頓的。”
“那可不行,要是平常,留你也就留你了,但是現在真沒法留,韓少偉和婁小娥今年說是要來京都過年,眼見著沒幾天就到了,你說你挨這兒算怎麼回事?”
“哎,那行吧,我走……”
“你上哪走?就你這身,就你這樣,走哪去?你呀,還是聽我安排吧,先住下。
別多心,就這酒店也姓何,是我哥的產業!你就安心的住下。
秋葉啊,你找幾件衣服,我一會兒給他送酒店去,到時候讓他好好洗洗換換……”
……
何雨梁喝著茶,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許大茂的事兒,沒想到啊,許大茂兜兜轉轉的,還是回到了這裡。
“咣!”
門響了,何雨柱抖落著雪花從外面進來了。
“哥回來了?”
“嗯,許大茂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一切等過了年再說!”何雨柱點了點頭。
“你怎麼想的?”何雨梁問到。
何雨柱撓了撓腦袋:“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想的。反正,心情挺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