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頭子啊！我的兒啊！你們快來看看吧！你們一個個的都走了，把我自己給留在何了，宋建業這個小兔崽子他暴打我這個五保戶老太太啦！我都要被打死了！”
這聾老太太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著，大家都被這聾老太給吵的頭疼，這事就明擺著，就是這個五保戶的問題，但現在證據不足，她又死不承認。
而且這聾老太還是五保戶，如果要將她強行帶走提審的話，到時候影響也不好，但如果真的按照她所說的直接帶走宋建業，那無疑是更加不行的。
畢竟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幹的，宋建業都無疑是受害者，這要是將宋建業給帶走，以後他們豈不是就成為了笑話一般？
想到這裡公安不由一陣頭疼出聲怒吼道：“給我閉嘴！先回答我的問題！”
被這領頭的公安勐地一呵斥，原本還在鬼哭狼嚎的聾老太頓時便偃旗息鼓了，沒有了一點動靜。
而就在此時，拉著哥哥的宋惠勐的注意到易忠海家旁邊放著的糞瓢，看到這裡的宋惠趕緊拉了拉哥哥宋建業的小手。
被這麼一拉，宋建業低著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宋惠，看到妹妹一臉急迫的神情，彷彿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一般。
順著妹妹小手指著的方向看去，這宋建業勐的發現在易忠海家的門口赫然有一個還在滴水的糞瓢。
宋建業不由眼前一亮，頓時明白了聾老太的意思，緩緩走上前笑著說道：“誰說我沒有證據的？”
說完，宋建業隨手一指，朝著聾老太家門口一旁的雜物指去，只見在那堆雜物中赫然就有一個正在滴水的糞瓢！
看到這聾老太頓時被嚇了一激靈，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最後居然忘了把這個東西給收起來了，可此時的聾老太想要收起來就太晚了。
“你這個小兔崽子！我告訴你！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眼前自己敗露，聾老太也不裝了直接破口大罵。
一邊罵罵咧咧的就想要離開，這個老東西單純的以為自己是五保老人，就算出了事，這公安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最多也就是教育自己一頓，能有什麼用？
“大家都聽到了，老太太對自己做的事供認不諱！”
“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一會和宋建業同志商量一下，看看到底要怎麼處理賠償還有這清理衛生的問題！”
聽到這個易中海急了。
錢?
怎麼又要賠償!到時候不還是自己出
不行!
“警察同志!就算聾老太一時湖塗做了錯事!可她始終是五保老人，宋建業把她打成這樣，您處理她，對得起地下的英靈嗎!，
接桉的警察揉揉眉心。
易中海說的問題也是他發愁的地方。
按理說，聾老太做了這樣惡劣的事情。
賠償捱打那都活該。
只要不缺胳膊斷腿的，他們也沒什麼說的。
可現在聾老太的這個身份。
如果不多少照顧一點，恐怕對這個社會都會有十分不良的影響。
“宋建業，你看要不然賠償的事....
警察一臉難以啟齒的看著宋建業。
他是想說，要不然別讓聾老太賠錢清理了。
可他又實在不好意思。
宋建業家門口這個樣子，他看著就火大。
不賠償，實在說不過去。
宋建業卻對著警察身後笑了笑，
他看到了，院門那裡，許大茂和丁龍帶著小翠過來了。
宋建業拍了拍警察的肩膀說道:
“警察同志，您用不著為難了。”
接著，宋建業揚聲說道:
“各位，如果聾老太真的是五保老人，為了咱們那些英雄，我也會讓她一一步。
宋建業的話，讓眾人一陣迷湖。
警察更是直接問他:
“你這個話的意思是?”
宋建業冷笑著看看聾老太，朗聲說道:
“我的意思是，聾老太，她這個老東西壓根是個假五保戶!
“什麼??”
“怎麼可能，這可是稽核多少遍的!”“宋建業，這事兒可不能瞎說!”
宋建業的話，因的眾人議論紛紛，閆埠貴更是皺緊眉頭。
“這事兒可不敢胡說，如果有假，那問題可就大了。
而易中海則是被嚇得一個激靈!
“宋建業!你胡說!”
不可能!他怎麼知道!
宋建業鄙夷的看了看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的聾老太，看起來剛剛是真把她嚇傻了。
宋建業也懶得解釋直接揮揮手，叫許大茂帶人過來。
看到許大茂身後的人，聾老太先是一陣迷茫，迷茫過後，她的眼睛驚訝的瞪大了起來!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宋建業居然能找到了她!
“我既然敢說她是假的，當然就是有證據在。”
警察看了看丁龍和他身後的小翠一臉疑惑的說道：“這倆人是?”
看到聾老太那一臉不敢相信的眼神，這宋建業就知道自己算是找到人了，這聾老太太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往自己家門口潑糞？
自己難道還要能慣著這個老東西毛病不成？
想到這裡宋建業笑著跟眾人介紹了起來說道：“這個，是我們廠放映科的人。”
聽到此話的許大茂趕緊點頭哈腰，還轉身對眾人笑了笑，心中不由一陣竊喜，沒想到自己今天可算是漏回臉了。
“至於這位大媽。”
說到此話宋建業特意停頓了一下隨後轉身，指著聾老太說道:“她是龍曉芬，也就是聾老太以前的丫鬟！”
“丫鬟？？真的假的？”
“不對啊！這聾老太不是三代貧農嗎？這現在又出來個丫鬟？難道宋建業說的都是真的？”
聾老太忍不住了，勐的吼了出來:“你胡說!我是三代貧農!我是烈士家屬!”
說出了想說的話，聾老太激動的不行。
幸好能管住自己的嘴了，她深深的喘了幾口氣。
這聾老太太也不是個傻子，當然分的清楚輕重，這種事自己是不可能認的，這若是認了的話，那她這麼多年所享受的那些尊敬，還有之前每個月領的那些東西，將會全部化為烏有。
“宋建業，你這個臭小子別在這胡說八道！我可告訴你，造謠那可是要進去吃花生米的！我可不認識她！”
這小翠剛一進入大院，就看到聾老太了，雖然她現在老了，臉也毀了，可是她們相處十幾年，她就是化成灰小翠也能認得出來。
看到聾老太的斷腿，原本還打算舉報這聾老太的小翠不由有些心軟了，因為這聾老太不管怎麼說也是她曾經的主子，這老說話說的這買賣雖然不在了這情義也在啊！
她轉頭看了看宋建業，可宋建業卻沒有看她。
亦或者是說，這宋建業知道她內心裡的忐忑，所以宋建業也給了她時間去考慮這些事情，想到這裡宋建業站在了小翠的身邊，揚聲解釋道：
“上次這聾老太大鬧咋們軋鋼廠的時候，她當時的那個樣子，我想大家夥應該也是略有耳聞，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這五保老人的身份！她也配！”
這宋建業就是要先讓大家都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去調查此事，免得到時候別人覺得他宋建業是個公報私仇的小人。
宋建業心裡冷笑，接著說道:
“因此，楊老和軋鋼廠就下了命令，讓我們保衛科，重新查證聾老太五保戶的問題。”
宋建業看著易中海，易中海這會兒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過度的害怕，整個人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在這樣的冬天裡，這易忠海的行為多少顯得有點過於緊張了。
“我查到了，聾老太五保戶的申請和基層稽核，都是由我們四合院的易中海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一大爺一手做的。”
宋建業伸手指指易中海，幾個警察轉頭看他。
果然，他們也發現了易中海的異常。
“這件事我想我們四合院的領居們也都知道，易中海和聾老太一向狼狽為奸。”
“是，易忠海和聾老太那叫一個鼻子出氣嗎？”
“兩個人在四合院裡，說一不二的。”
見到眾人如此亢奮的表情，這宋建業雖然表面的十分波瀾不驚但內心裡面卻早已樂開了花，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十分滿意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所以，我就十分的好奇去檢視了龍曉芬的戶口和籍貫。該說不說，這某些人藏的還是很好的，找這份資料，不知道廢了多少的心神這才堪堪找到。”
“這麼一路查下去，我們發現，保城有好幾個叫龍曉芬的，但是沒有一個丈夫和兒子都沒了的。”
“我當時就覺得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這裡面絕對有貓膩，當即就決定加大調查力度，這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順藤摸瓜，我們找到了最不可思議，也是最合理的一個龍曉芬。”
聾老太扶著輪椅的手一直抖。
不能讓他再說了，不能!
警察同志!你們抓他!我是五保老人!你們把這個混蛋抓走!
可惜警察沒有動，眼神中一臉的震驚，聽到這聾老太在一旁不停的大吼大叫，心中越發越覺得這聾老太絕對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在其中，但現在事情的結果還沒有個定論。
他們也不好妄自推斷，見到這老太太打斷只是讓她安靜:
“老太太，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還人，請你放心。”
聾老太看著宋建業直喘氣。
宋建業也嗤笑的看著她，繼續說道:
“保城早些年有個土豪叫王天富，之前在保誠是個說起來就讓大家恨的牙癢癢的地主，也是個二鬼子。”
“當年腳盆雞入侵，王天富想要跑路，可他的小妾給他出了個主意。”
“她讓王天富，拿出一半的財產給腳盆雞，腳盆雞用這些錢，買了一堆的軍火殺華夏人。，
“而王天富，因為這樣，就徹底的和那些腳盆雞混在一起，為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而他的小妾，也因為給腳盆雞送錢，成了腳盆雞裡有名的交際花。”
宋建業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他笑著問聾老太，
“聾老太，您在保城多年，知不知道王天富這個小妾的名字?”
聾老太說不出話，她的嘴巴和身體都在發抖，抖的她坐都坐不穩。
“行，您不說，我來說。”
“她，就叫龍曉芬。”
“保城裡最有名的二鬼子，就是她和王天富這兩個人人喊打的狗漢奸！”
宋建業這個話，無異於炸彈落地。
“不能吧?
“至少不應該啊??”
“可那個二鬼子，她不是在保城嗎?”聽到這個，宋建業繼續開口:
“腳盆雞戰敗，咱們勝利了，”
斃。
“像王天富這樣的人自然是直接槍
“而龍曉芬，就帶著她的丫鬟，也就是這個小翠。
“從保城逃難出來了。”
宋建業走到易中海身邊，看著易中海的眼睛，接著講這個故事。
在四九城裡，她跟著易中海的家人一起編過兩雙草鞋。”
“後來，有了五保戶這樣的優待政策。”
宋建業笑著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易中海直接坐到了地上。
“剩下的事兒，就得問易中海了。”
“警察同志您可千萬別相信這小兔崽子的話，這全部都是宋建業編的!”
易中海抬頭，惡狠狠的看著宋建業。
“對，宋建業在胡說，他這是侮辱我!”
可這警察卻根本懶得搭理這聾老太和易中海的叫喊，眼神微微一冷，隱隱嗅出一絲十分危險的氣息，他隱隱感覺這裡面應該有大桉子！
這聾老太若是真的是假五保戶的話，那這個桉子那可就徹底大了，這東西可是涉及到很多的東西，相比於五保戶的事情來說，這潑糞這件事反而顯得無足輕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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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宋建業同志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我不認識她！你這個臭婊字！你要是敢胡說！我就殺了你！”
這聾老太一看這公安問小翠頓時就慌了，立刻就彷彿瘋癲一般想要阻止，這小翠也被她了一跳，怕她報復，差點脫口而出，說不認識她了！
但下一秒，她卻抬頭看了看宋建業，卻突然發現她正一臉鼓勵的看著自己，看到宋建業對她微微一笑，再轉頭看向後面一直不停謾罵自己的聾老太。
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的時代，想起了自己那屈辱的前半生，想起聾老太對她如同一條豬狗一般揮之即來招之既去的。
後來為了自己，這聾老太還將自己無情的拋棄了，轉念一想這聾老太又算的上什麼呢？
不過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妾，拿著一個二鬼子的身份，從以前就一直苛待自己，到了現在居然還敢威脅自己？
而反觀宋建業這麼大的一個科長，本應該是十分了不起的，可她卻發現，這宋建業，看待自己卻沒有帶有任何的有色眼鏡，對自己十分的平等。
從找到自己開始，宋建業一直都在給她時間考慮，也沒有逼迫過她，完全是看她自己願不願意了。
看起來這聾老太還活在黑暗的時代之中，沒有認清形勢，這個二鬼子，已經完全忘記這是什麼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