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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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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三刻,縣牢門口,紀居昕夏飛博徐文思正在等待林風泉。

不知道林風泉被關到了哪裡,書生們幾乎全出來了,連林風泉的小廝都出來了,林風泉的影子還沒見著。

此時正值夕陽照晚,金橙色陽光照著大地,光線下人們的臉上都帶著歡欣感動,如獲新生的書生們三三兩兩走出來,或是與親人抱頭痛哭,或是感嘆此番際遇。

看到三位穿著不俗的少爺帶著下人站在一旁等候,很久都不離去,好像在看戲似的……忍不住就有些嫌棄。

徐文思看向紀居昕,扇子轉了一圈,指過某處,“昕弟,他們好像在說我們。”

紀居昕負著手看絢爛晚霞,笑容輕淺,“徐兄害怕?”

“怎會?”徐文思莞爾,“我是擔心昕弟臉皮薄。”

林風泉的小廝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頭都不敢抬。

這次的事他最有責任,不但沒看好少年,讓少爺被抓進牢,自己還暈迷不醒,醒來後連少爺都看不到了!他怎麼想也沒找出辦法救少爺,直到牢門突然開啟,說他們可以出去了!

他還以為他終於可以去報信救少爺,不想少爺的幾位朋友已經站在大門外等著了!明顯是知道少爺會出來!

得知少爺無事他也很安慰,可是身上揹負的罪惡感一直難以抹去,夏家的小廝招呼他過去,他垂著頭過來了,本就不安,聽到少爺們的談話內容,更加難受了……

幾位少爺可千萬不要怪自家少爺才好啊……

夏飛博挑眉,“紀九可去車上等,此處有我二人足矣。”

“不要。”紀居昕看向大門內,燦金光線中,有一清瘦身影正從裡面走出,“我還等著笑話林兄呢。”

小廝頭垂的更低。

林風泉在牢裡很是吃了一番苦頭,細想想就能明白,一定是王少爺插了手。

雖然沒受什麼皮肉之苦,精神上的折磨也夠他受的,這般水深火熱的日子,他從小到大,別說遇到,連想都沒想過!今日未時過後,牢監換了人,來人請他稍安,說不久後就能出去後,他差點笑出聲!

他的好兄弟們,真是好快的速度!

牢監換了,那些針對他的折磨自然也跟著全部撤了,他一個沒注意,窩在草墊裡就睡著了,直到牢監叫他起來。

託天氣的福,牢裡雖有些潮溼,卻不冷不熱,一覺醒來他沒半點不適,反倒精神奕奕!

就是身上的味道有點……

林風泉嫌棄地抬袖聞了聞衣服,扭頭打了好大個噴嚏。

牢監說他可以出去了,他彎了眉眼,背著手悠悠的往外走。

走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前面人影,是當初與他關在一處的牢友書生們。

原來他被關在最裡面,離大門出口相當遠!

走到門口腿都細了一圈,遠遠看到紀居昕夏飛博徐文思,他差點熱淚盈眶,“我的好兄弟!”

林風泉非常激動,快走幾步展開胳膊就要抱人。

紀居昕離他最近,自然是他的第一個目標。

可是他失算了。

明明看到他,紀居昕精緻的小臉上滿是欣喜的笑意,待他要抱過來,紀居昕突然身子一矮一側,躲了!

林風泉覺得受了很大打擊,哭喪著臉,“昕弟——”

紀居昕眉眼彎彎地衝他笑,笑容十分甜,看的人心軟。

林風泉受不住,“也罷,原諒你了,小孩子不懂我們爺們兒的友誼。”他轉而撲向夏飛博,“夏——兄——”

夏飛博躲避的動作更利落,一個閃身,林風泉沒注意之下,差點撲倒在地。

林風泉眯了眼,走向徐文思,徐文思警覺地後退兩步。

林風泉指著他們,十分悲憤,“還是不是兄弟!兄弟情呢?”

夏飛博笑出了聲。

紀居昕捂著肚子,笑的渾身直顫。

小廝拿袖子遮了臉,不敢看自家少爺,

還是徐文思厚道,指著林風泉的鼻子,“還要不要臉——髒成這個樣子,臭氣熏天的,找人抱?林風泉,你敢說一句,你不是故意的麼?”

林風泉一臉你們怎麼都看出來的驚訝,撓了撓頭,不再繼續這個遊戲,開口編理由為自己行為找補,“我這不是覺得,好兄弟講義氣,要同甘共苦嗎?”

“得了,你那二兩重的腦子,我們一看就能明白。”徐文思抱著胳膊,一副你不用解釋的模樣。

林風泉皺皺鼻子,“那你們來接我,就是重視我嘛,不玩一下多對不起你們擔心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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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紀居昕笑眯眯開口,“我們來接你,才不是擔心你,我們是想看看……你從牢裡出來,是什麼倒黴模樣。”他懶洋洋把林風泉從頭看到腳,“現在我們看到了,真是出人意料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們——”

林風泉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

夏飛博點了點頭,“如你所見。”

徐文思摸摸林風泉的頭,“乖,以後少賣點蠢啊……”

林風泉癟著嘴,看到街頭熟悉的馬車,嗷嗷叫著就跑了過去。

他再也不要和這群腹黑夥伴們玩耍了,一個個太壞了!這麼虐的日子他怎麼受得了!

可這還不算完,紀居昕夏飛博徐文思跟著上了馬車,一言一語連續打擊林風泉,諸如你怎麼那麼笨,出門買個東西也會被抓;現在記住教訓了吧,禍從口出,任何時候要記得謹言慎行;在牢裡都吃了什麼,怎麼身上的味道有酸有餿有臭;牢裡什麼樣啊,我們都沒去過,說出來讓兄弟開開眼啊……

林風泉悲憤一路,直到到了客棧。

因這兩天事情極多,人多眼雜,繼續住在原來的房間不大妥當,幾人身上不差錢,就搬到客棧單獨圈出的小院。小院前門後門皆可進去,夏飛博讓馬車直接從後門進,一路走到小院前。

這個小院之前四人散步時見過,林風泉還說過環境不錯,就是價格貴了點。當然那時他們也不是住不起,只是此次遊學,不是為了享受,隨行安排庶務的年長長隨照著長輩們的要求,不敢讓他們過的太奢華。

林風泉受了一路打擊,從馬車裡出來時直嘆氣,深深覺得誤交損友,這輩子真是太遺憾了,結果一下車,就看到當初屬意的小院子,紅牆灰瓦,柳綠榴紅,生機處處,好不漂亮。

再看門前放著一個燃的旺旺的火盆,兩個小廝笑眯眯站在門側,手裡拿著柚子葉,沾了水輕輕拍在他身上,“少爺請跨火盆,去晦氣。”

“熱熱的洗澡水已經燒好抬進少爺房間了。”

“廚下正在安排飯菜,少爺洗完正好用飯。”

“床鋪是新曬的,隨著少爺的規矩沒法有薰香,軟軟的很舒服,少爺用完飯就可以休息了。”

……

林風泉愣愣地聽著小廝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由著他們扶著他轉幾圈拍柚子葉水,跨過火盆,好像做夢一樣。

所有在牢裡受的苦,在馬車上被調侃丟的臉,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

林風泉眼睛紅紅的,哽著嗓子回望三個好友,“你們……”

好像什麼話都不能表達此刻心情,他眼睛裡略有些溼潤,“謝謝……”

這樣感動的畫面,接下來很應該兄弟們抱成一團,講講感受重溫下情誼才對,結果那三人看他這沒什麼事了,直接開始議事。

夏飛博神情肅穆,目光堅定,“接下來我們要去四方閣,這裡交給你你了。”

徐文思整理衣衫,細長眼睛微眯,“我們會帶好消息回來,你放心。”

紀居昕微笑負手,“這裡交給我,二位兄長放心去吧。”

接下來三人彼此視線傳達了無盡之意,然後夏飛博徐文思二人轉身,大步離開,看也沒看林風泉一眼。紀居昕目送二人走後,轉身往回走,看到林風泉,“你怎麼還沒去洗澡?”

林風泉:……

這種被兄弟們拋棄的感覺——他這是被嫌棄了吧,一定是!

貼身小廝再次抬袖遮臉,少爺你可千萬要挺住啊……

紀居昕又笑了,笑的捂了肚子差點喘不過氣。

林風泉抱了胳膊,嚴肅地看著他,等他笑完。

紀居昕看他這架勢又笑了,差點收不住。

“不許笑!”林風泉瞪眼,“你們在謀什麼事,我都不知道!”

“好好好,”紀居昕聲音很低,像在哄孩子,“乖乖去洗澡,然後我陪你吃飯。等吃完飯若你精神還好,我一樣一樣說與你聽……”

紀居昕在客棧裡和林風泉講說最近兩天的事,前因後果,如何佈局,現在是何場面。

他們幾個之間,不需要任何隱瞞。

之前那樣一番對待,沒有馬上把所有說給林風泉,是因為他們不想讓此次的牢獄之災給林風泉留下什麼心理負擔,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不是他應該承受的,他們要用輕鬆的環境,把原來快樂活潑的林風泉找回來。

之後再與他講說這些點滴,他才不會有難受。

其實縱使如此,林風泉聽完所有後仍然有些愧疚,都是因為他,兄弟們才耗思耗財耗力,做了這麼多事。可是兄弟們不希望他有負擔,他也感受了兄弟們濃濃的關心,這份情,只好生受了。

以後要把它深深記在心裡,永遠永遠。

而夏飛博和徐文思,則應劉縣丞邀約,到四方閣赴宴,順便見見通判於年。

二人的生長環境,讓他們早已習慣此類應酬,他們沒有任何負擔,紀居昕也完全放心,他只是希望夏飛博和徐文思能巧妙提醒於年一句話——功績要早表。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該探的探了該說的說了該明的明了,飯桌上氣氛很好。

於年略有些醉意,夏飛博便斟酌著提了建議,表功要趁早。

透過這一場酒宴,於年看出夏徐二人人才不俗,想想他們此計經過,再看看他們身後站的家族力量,衡量過後,很有些交好之意。

正好酒勁上來,於年爽快地讓人拿來筆墨紙硯,直接寫了封摺子,要遞至御前!

奏摺裡詳細寫明此次案件前因後果,順便把童生試舞弊事件講說清楚,附上一幹證據,證明王縣令罪大惡極,當重重處罰,以儆效尤。又道此次事件發生,他這地方官員也有錯,以後定當更加勤勉,以防此類事件再次發生,這次的事,能如此順利,概因同僚相助……

夏飛博徐文思回來後告訴紀居昕,事情順利辦成。

紀居昕深呼一口氣,他能影響的事情有限,這已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此折遞至御前,王縣丞必會受重處,於年和劉縣丞會得到很多好處,州府上官會受到斥責。

他希望紀仁德倒黴,但這事他把握不了。

萬一紀仁德聽到風聲,做下什麼應對,他想謀的事或許不能成功。

紀居昕看向墨藍夜空,星子璀璨,耀眼奪目。

如果他能站的更高,如果他手裡東西更多,那該多好……

顯然這次運氣並未全部站在紀居昕這邊,因為同紀仁德關係不錯,第二日一早,於年寫了封給紀仁德,提醒他知悉此事。

陽青離州府再遠,比起離京城還是近許多的,紀仁德接到信後,心頭一跳,就知不好。

他在書房轉了幾圈,立刻有了決意,拿來紙筆,寫了兩封信,一張奏摺。

奏摺當然是給皇上的,將陽青織染鋪子案,童生試舞弊案詳細寫清,自陳州裡出了這樣的惡事,是他治下不嚴,請皇上責罰。當然其中玩了很多文字遊戲,奏摺寫的花團錦簇,皇上見了,會責他治下不嚴,也會憐他為官之心正,為官之行肅,不會過份苛責。

兩封信,一封遞給直屬上官知府大人,講說陽青之事。當然這封信,就意味深長的多了——造成這樣的場面已不可挽回,不能怪於年,他剛好遇到此事,需行職責之內事;也不能太責怪劉縣丞,主人是王縣令行事太過。然事已如此,怪誰都沒用,通判的摺子已經遞往御前,不久後知府大人就會受到斥責,治下不嚴。不知知府可有應對之法?下官這裡有一二建議……

另一封信,寫給在京城的岳父田大人,陽青之事大概說一遍,不太詳細,主要讓岳父知道他會有麻煩,然後請求岳父幫忙周旋,度過這關。

紀仁德算了算於年的摺子到御前的時間,自己已是晚了一步,趕緊派出功夫不錯的忠心手下,親自帶著信和摺子到京城,請岳父幫忙。

陽青的事已畢,上頭的交鋒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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