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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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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散去,賓客漸退,整個秦府裡頭依然燈火輝煌,卻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雖然有駙馬爺那邊的子弟擋酒,但是秦無咎也不可能一杯都不喝,也有了幾分酒意。

新房裡那些太太小姐們都已經散去,只有丫鬟們還在,微醺著走進門的秦無咎笑道:“快去打水,先給我洗把臉。”

春桃笑道:“大人,可不能忙著洗臉,掀完紅蓋頭,喝完交杯酒再洗也不遲。”

秦無咎無奈道:“這妝容實在是太醜了,今天我都頂著一天了。”

房裡的丫鬟們俱都笑了起來,就連紅蓋頭下的沈玉柔都不禁撲哧一聲笑了。

沈玉柔笑道:“夫君先別急著洗臉,我還沒看過呢!”

秦無咎笑道:“不行,不行,我怕嚇著你。”

沈玉柔笑道:“怎麼可能嚇著我,越說我越是好奇了。”

其實她心裡確實好奇的緊,秦無咎容顏俊秀又不乏陽剛之氣,無論怎麼看都是個美男子,洛千雪和清寧郡主卻齊齊吐槽化妝化的醜,如今竟是連秦無咎自己都說醜,這讓她好奇不已。

春桃笑道:“怎麼能叫醜呢?大人儀表堂堂英俊瀟灑,是個美男子呢,哪個新郎不是這般妝容?卻沒幾個像大人一般英俊呢。”

雖然秦無咎很想立馬就洗掉,但是沈玉柔執意要他掀完紅蓋頭,喝完交杯酒之後再洗,他也只好認了。

秦無咎拿著秤笑道:“先說好,我掀起來之後你可不要笑啊。”

沈玉柔微微點頭忍著笑道:“我不笑,我不笑。”

這便是兩人相識而且相熟的好處了,若是兩人素不相識的話,這時候緊張的或許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想到沈玉柔一向端莊,應該不會笑的,秦無咎信了,用秤桿輕輕挑起了紅蓋頭。

映入眼簾的是豔若桃李風華絕代的面容,絕美容顏上升起的紅霞更是顯得誘人,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秦無咎,隨即沈玉柔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望著笑的花枝亂顫的沈玉柔,秦無咎有些無語道:“不是說不笑的嘛。”

沈玉柔掩嘴笑道:“沒忍住啊!我說為何千雪和郡主那樣說,這妝容還真夠、真夠別緻的。”

一旁的鶯兒上前接過了秤和紅蓋頭,秦無咎打量著沈玉柔的絕美容顏咕噥道:“這不明顯偏心嗎?為什麼把我化的那麼醜。”

沈玉柔被秦無咎火辣的目光看的羞紅了臉,聽到秦無咎的話,她心裡也不由嚇了一跳,多虧沒有將她也化成這樣,要不然就真沒臉見人了。

春桃笑道:“這不是醜,這是喜慶,來喝完交杯酒,大人就可以洗一洗了。”

春桃端著酒杯走上前來,說著些吉祥話,沈玉柔一臉羞紅的和秦無咎喝完了交杯酒。

秦無咎連忙道:“快去打熱水,快去打熱水。”

秋月早就去準備去了,秦無咎一出聲便端著銅盆進來了:“來了,來了,熱水來了。”

春桃就這樣端著水,秦無咎洗起來,狠狠的搓了兩把臉,夏花捧著毛巾在一邊。

擦完臉,望著仍然坐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沈玉柔,秦無咎笑道:“你也洗把臉吧,不然我一會兒一口親下去全是胭脂和香粉。”

房裡的丫鬟們聞言都忍俊不禁,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沈玉柔原本坐在床邊十分緊張,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縱然她平日間在淡定,也終究是個少女。

但是被秦無咎這樣一打趣,滿屋子的丫鬟都笑了起來,她反倒是放開了,再說這裡也沒有外人了,以後兩人過日子這丫鬟們都在身邊。

沈玉柔紅著臉不好意思接秦無咎的話,笑著吩咐道:“你們也跟著忙活了一天,先下去歇著吧,留鶯兒和春桃在房裡服侍就行。”

夏花她們也會知道夫人是有些害羞,她們齊齊應聲退了下去。

沈玉柔確實還有些害羞,而且,兩人洞房也不可能留這些丫鬟在。

鶯兒是要留下服侍的,畢竟是一直服侍她的貼身丫鬟,若不是怕鶯兒對這裡不熟一時上不了手,她連春桃都不好意思留下。

春桃去重新打熱水去了,沈玉柔下了床來到了梳妝檯前,鶯兒開始服侍她卸下頭飾。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多了,秦無咎覺得有點口渴,自顧自沏了杯茶坐在梳妝檯另一邊看著。

雖然相識很久了,也見過很多次了,但是秦無咎卻還從沒有這麼仔細的打量過沈玉柔呢。

畢竟盯著一個姑娘家仔細打量,這是一種很無禮的行為,即便是放到後世都感到突兀,更不說如今了。

正在卸著頭飾的沈玉柔臉色更紅,心裡也的有點慌,因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目光。

她打起心神,強作鎮定道:“夫君也飲酒了吧?要不要讓春桃給夫君準備醒酒湯?”

秦無咎搖頭道:“沒事,也沒喝幾杯,洞房之夜,哪有不識趣勸新郎多喝酒的?”

這裡面的意思沈玉柔立即就領會了,臉色更紅,嘟嘴道:“夫君累了吧?要不先歇一歇?妾身還要梳洗一番呢?”

成親確實挺累的,不過現在來到了新房,不知怎的,原本的勞累突然全都不翼而飛,秦無咎笑道:“我?不累,不累,我感覺我現在能赤手空拳打死一隻黑熊!”

鶯兒聞言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沈玉柔無語道:“夫君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看,我慌的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秦無咎笑道:“慌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說起來,咱倆相識的時間不短了,倒是一直都未曾仔細看過你。”

“如今娶進門來了,人都是我的了,可不得好好看看嘛。這一看不要緊,越看越好看,就停不下來了。”

鶯兒聽了咯咯笑道:“姑爺說的可不是嘛,小姐天生麗質,姑爺看著看這是稀罕呢。”

俗話說的好,女為悅己者容,對於女子來說最好的就是自己的容顏能被夫君喜歡和稱讚。

於是沈玉柔便也不再說話,任由秦無咎打量著。

卸完了首飾,春桃打來了熱水,沈玉柔也開始洗臉,洗的也十分細緻,換了兩次水,擦了兩遍。

秦無咎一直在那裡看著,看著沈玉柔細膩潔白的纖纖玉手捧起清水,看著髮絲上沾著晶瑩的水滴。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秦無咎不禁讚歎道。

沈玉柔將手裡沾溼的毛巾遞給了鶯兒,笑道:“夫君好文采。”

秦無咎笑道:“不是詩好,是人美!”

首飾已經卸了,臉也洗了,出嫁前已經沐浴過了,現在該什麼呢?沈玉柔站在那裡有些手足無措。

“我,我想如廁...”沈玉柔有些緊張道。

秦無咎撓了撓頭,他知道沈玉柔是有些緊張,畢竟是新婚之夜,緊張也是正常的。

其實他又未嘗不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種事講究個水到渠成,雖然他和沈玉柔算得是相熟也是一直保持距離守禮以待,甚至連發乎情都沒有。

所以秦無咎也有些納悶,他和沈玉柔這還算是相熟,如果是從未見過的兩人,成親前從沒見過面,沒有說過話,突然就拜堂成親了,那新婚之夜會是怎樣?

那兩人是得有多尷尬?恐怕連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吧?難不成說一聲洞房吧,就撲上去又親又摸然後直接……

想想怎麼就跟強上一樣,好在楚皇給他賜婚的是沈玉柔,是相識的人,還能有話說。

就在秦無咎這樣想著的時候,春桃進來了,好奇道:“夫人呢?”

秦無咎朝那邊努了努嘴,春桃笑道:“良辰美景,奴婢就先行退下了,大人和夫人有什麼需要再吩咐我。”

秦無咎點了點頭,接下來就該真該洞房了,雖說有些富貴人家也有留通房丫鬟在床邊伺候的規矩,但是就算沈玉柔要留也會留鶯兒,畢竟她和春桃還不熟。

春桃退下去了,秦無咎心裡不禁犯嘀咕,沈玉柔怎麼還沒出來,不會羞的躲著不出來了吧?

等著等著,秦無咎的目光不由放在了床邊的箱子上,沈玉柔的陪嫁品,其中裝著常用品的箱籠都抬進了新房。

沈玉柔和鶯兒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秦無咎圍著箱子打轉,沈玉柔訝異道:“夫君?怎麼了?”

秦無咎摸著下巴道:“我聽說,出嫁的時候都會有壓箱底的東西,是不是在這個箱籠裡?”

壓箱底的東西?

沈玉柔和鶯兒聽了立時鬧了個大紅臉,雖然秦無咎沒有明指,但是她們卻都知道秦無咎說的是什麼。

因為在這個時代,壓箱底的東西指的就是春宮圖。

少女出嫁,於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即便是臨出嫁前有奶媽教導,但也不過含糊說一下,於是春宮圖便應運而生。

沈家自然也不能免俗,這壓箱底的春宮圖確實就在這個箱籠裡,沈玉柔和鶯兒也知道,而且兩人還曾經挑燈夜讀過。

上面那羞羞的圖畫給了兩人很大的衝擊,所以現在聽秦無咎說起來,自然就鬧了個大紅臉。

即便是一向端莊,沈玉柔也禁不住結巴道:“夫,夫君,要,要這個幹什麼?”

還真有啊!

還從沒看見識過這春宮圖呢,秦無咎兩眼放光的笑道:“洞房之夜嘛,我自然與你好好探討探討。”

沈玉柔聽了紅著臉不說話,這春宮所畫之事可不就是洞房之事嗎?

秦無咎笑道:“鶯兒,愣著幹什麼?快找出來啊!”

鶯兒看了一眼自己小姐,隨即乖乖的彎腰開啟箱籠開始翻找起來,秦無咎極為感興趣的看著。

這箱籠裡都是沈玉柔的貼身所用,鶯兒翻找的時候翻著各種各樣的肚兜褻衣,秦無咎毫不迴避的目不轉睛的看著。

望著秦無咎一副看到津津有味的樣子,沈玉柔禁不住臉紅道:“原來夫君也是,也是,真不害臊。”

秦無咎笑道:“這有什麼?這肚兜繡的這樣精緻好看,可不就是繡給我看的嘛。”

這話說倒是還真沒錯,沈玉柔羞赧道:“夫君說的越來越沒正形了。”

這箱籠就是沈玉柔和鶯兒一起打理的,所以鶯兒找起來倒也快,略微翻了翻就從箱底抽了出來一本圖冊。

鶯兒紅著臉看也不敢看秦無咎,像是這圖冊燙手一般遞給了過來,嚶聲道:“姑爺,給。”

秦無咎喜滋滋的接了過來,鶯兒趕緊將箱籠又合上了,沈玉柔紅著臉吩咐道:“鶯兒,你,你也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吩咐你。”

鶯兒紅著臉退下去了,秦無咎接過春宮圖倚在了床邊,笑道:“過來咱倆一起探討探討啊!”

沈玉柔紅著臉道:“我,我收拾收拾箱籠,鋪鋪床床。”

秦無咎翻開春宮圖看了起來,沈玉柔則在床上找著紅棗栗子之類的,新房床上都會撒這些東西。

雖然揀著東西,但是沈玉柔還是忍不住偷偷看秦無咎兩眼,見秦無咎竟然看的十分入神。

她心裡不由微微吐槽,都已經和春桃同房那麼久了,還用得著看的這麼仔細嗎?

秦無咎確實看的很仔細,因為這春宮圖還真讓他感慨不已,數十頁竟每一頁都是不同的花樣。

而且每一頁都有一首通俗易懂的小詩,將每一個花樣都介紹的十分明白,這真是讓秦無咎大開眼界,沒想到古人在這閨房之樂上竟然如此有研究。

這讓秦無咎春宮圖真是好東西,以後調教起來都不用太費口舌的,因為她們原本於男女之事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她們所知道的就是這圖畫告訴她們的。

看了這圖冊之後只需說起那一幅畫來,她們自然而然就照做了,也不會扭捏什麼的,因為她們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讓秦無咎驚歎的不止這個,還有這幅畫冊畫功了得,不僅人惟妙惟肖,而且佈局極為雅緻,豔而不淫,絕非一般俗品。

將春宮翻了一遍,秦無咎笑著嘆道:“真不愧是書香門第,這春宮不是俗品啊!”

正在鋪床的沈玉柔不由哭笑不得:“這怎麼還能牽扯到書香門第了?”

秦無咎搖頭晃腦道:“雖然我沒看過街上那些春宮畫,那是這本春宮畫冊功力不俗,不禁人物惟妙惟肖,而且佈局極為雅緻,聽聞北齊有位以畫春宮聞名的風流才子。”

沈玉柔搖頭道:“這畫可不是出自那位才子之手,那人整日流連青樓,以青樓女子入畫,讓人不齒,這夫君手上這畫其實出自女子之手。”

秦無咎仔細琢磨了一下其中的小詩,倒還真像是女子書寫的。秦無咎嘆道:“沒想到這畫裡竟然有這麼多花樣。”

沈玉柔聽了不禁臉色一紅,她看這畫時也被震驚的目瞪口呆,羞的差點看不下去,萬萬沒想到男女之道竟然還有這麼多講究。

那一晚沈玉柔著實失眠了,因為這對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想到自己以後也要如此,她更覺得羞的不行。

秦無咎將畫冊放到了床頭,笑道:“玉柔,你是不是也看過這本畫冊?”

正跪著弓著身子找栗子的沈玉柔聞言不禁一下子頓住了,臉色紅潤欲滴,微微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自然是看過的,這還用問嗎?女孩兒出嫁起都得被教導一番的啊。

秦無咎見她沒有作答,怕了過去笑呵呵問道:“跟我說,到底看沒看過?”

沈玉柔咬著嘴唇嚶聲道:“嗯,看,看過。”

聞言,秦無咎壞壞一笑,抬起一隻手放在了沈玉柔撅起的挺翹上輕輕的揉了幾下,沈玉柔整個人都僵在那裡,端莊的臉上紅潤欲滴,一雙大眼睛嬌媚的都快滴出水來。

秦無咎問笑著問道:“床上的栗子都撿完了嗎?”

沈玉柔媚眼如水點頭道:“撿,撿完了。”

拍的一聲,聲音清脆,沈玉柔整個人都顫了顫,差點驚呼出聲。

秦無咎起身笑道:“當然要是幹正事了!”

沈玉柔結結巴巴道:“夫君,幹,幹什麼正事?”

秦無咎笑道:“洞房花燭夜啊?你說呢?”

沈玉柔羞赧道:“啊?我,我該做什麼?”

秦無咎笑道:“當然是伺候我寬衣嘍!”

“哦!哦!”沈玉柔紅著臉從床上下來伸手去借秦無咎的腰帶,心裡頭十分緊張,從來都解自己的衣裳,何時解過別人的衣裳?

不過沈玉柔畢竟是心靈手巧之人,在家的時候還為秦無咎作過衣裳,借起來自然也不費勁。

將秦無咎的外衣解下來掛在了床頭,隨後有些羞赧的為秦無咎解去裡衣,秦無咎健壯的身材立即顯露了出來。

沈玉柔面色緋紅,粉面低垂,一邊將裡衣疊好掛在了床邊,一邊偷偷的打量著秦無咎健壯的身材。

男人獨有的雄性氣息,讓沈玉柔的一顆芳心都要跳了出來,她輕輕咬著嘴唇有些手足無措。

因為秦無咎只剩下了一條短短的內衣,這還讓沈玉柔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終歸是一個未通人事的少女。

就在沈玉柔羞赧而又手足無措的時候,秦無咎笑道:“該你了!”

該你了!這聲音就像是一聲驚雷在耳邊炸響。

沈玉柔只猶豫了片刻,自己都已經是夫君的人了,無論是她的髮膚還是身子都是夫君的,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纖纖玉手緩緩解開了一個個紐扣,隨著繫帶的解開,衣裙滑落,露出了裡面的裡衣,還有姣好的身段。

沈玉柔將衣裙撿起掛在了床邊,感受著秦無咎火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不斷掃視著自己的敏感地方,她沒有任何猶豫,紅著臉忍著羞繼續解自己的裡衣。

薄薄的裡衣內會是何等驚豔的風光?秦無咎一顆心也不禁砰砰砰跳了起來,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解著裡衣的沈玉柔分明的感受到,身邊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她細膩的粉頸甚至能感受到秦無咎粗重灼熱的呼吸。

這讓她原本細膩瑩白的如玉般的肌膚上都蒙上了一層粉色,彷彿每個毛孔裡都散發著羞意。

她手有些微微的顫抖,像是她此刻小鹿亂撞的內心一樣。但她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解著裡衣。

如輕紗般的裡衣滑落,一襲青絲柔順的滑落,披散在潔白的後背,露出了絕美姣好的身姿,如綢緞般細膩的肌膚,映著大紅的鴛鴦肚兜,遮掩著最後的神秘和聖潔。

自己娶的這個媳婦不止有著風華絕代的容顏,有著如瓷如玉般的肌膚,還有著完美的身材。

肚兜雖然顯不出身材,但還是能看的出高聳,雖然算不上破濤洶湧,但也發育的相當不錯,特別對於一個少女來說。

真是完美,只見到她盛世容顏,又怎會想到衣裙下還有如此完美的身姿。

秦無咎喃喃道:“你真是太美了,美的讓人窒息。”

從小到大,親朋好友,家裡的僕婦丫鬟,外面認識的大家小姐,不知有多少人誇讚過她的美貌,她的才情。

但是在她看來,都不及秦無咎的這一句誇讚,不只是因為秦無咎的這一句發自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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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為她的美只為一個人而生,那就是自己的夫君。

沈玉柔大著膽子舒展了一下窈窕姣好的身子,忍著羞澀抬頭道:“夫君,妾身的身子夫君喜歡嗎?”

秦無咎點頭道:“喜歡,太喜歡了!”

自古男人江山與美人皆愛,秦無咎自然也不能免俗。

大紅的鴛鴦肚兜覆在如玉凝脂的嬌軀上,秦無咎看著像是有一團火焰在心裡燃燒。

沈玉柔微微垂首,纖纖玉指解開了大紅的肚兜褻衣,露出了迷人風景的全貌。

秦無咎心裡的火焰炸裂開來,身手挑起了沈玉柔如絲滑般光潔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雙手在沈玉柔身上探索開來。

狂熱像是暴風雨一般衝擊著沈玉柔的心房,雖然她已經看過春宮畫冊,甚至夢見過和秦無咎洞房羞羞,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來兩人相親竟是這般讓人迷醉的滋味。

房內的紅燭火熱的燃燒,明亮的室內如春光般燦爛,映照著床上的兩人痴纏在一起。

隨著一聲嬌啼,明亮的紅燭見證了一個少女到少婦的蛻變。

這聲嬌啼就像是衝鋒的號角,更加點燃了騎士的狂野……

狂風暴雨,雨打風吹,花泥凌落,過後便是彩虹當空……

沈玉柔一臉紅潮的酥軟在那裡,顯然還沉浸在餘韻裡,瑩白淡粉的嬌軀滿是紅紅的吻痕,秦無咎一隻手撐著身子,一隻手逗弄著她的青絲。

內室終於平靜了下來,鶯兒在門外捧著心撲通撲通亂跳,若不是伸手扶著旁邊的架子,她覺得自己都要軟的站立不住了。

內室裡傳來的聲響進入她的耳中讓她的心一陣陣酥麻,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那些羞羞的畫冊,還有,那天那深深的一吻。

內室裡終於平靜了下來,但是卻久久沒有聲息,鶯兒終於從空白中回過神來,猶豫著自己該不該進去。

過了良久,房間內才傳來沈玉柔慵懶無力的聲音:“鶯兒,去打點熱水來。”

鶯兒顫聲答應道:“是,小姐,我這就去。”

沈玉柔終於從餘韻中清醒過來,也恢復了點氣力。秦無咎一邊把玩著,一邊低聲笑道:“這洞房之夜才試過了兩張圖畫呢,是不是少了點?”

沈玉柔聽了嚇了一跳,期期艾艾道:“夫君,妾身,妾身有些承受不了了。”

她確實承受不住了,如今她渾身痠軟不說,下身還隱隱作痛,雖然對剛剛的滋味十分留戀,也不忍掃了夫君的興致,但是她覺得自己若是再來一次,她非得暈過去不可。

新婚洞房之夜,新娘被新郎被行房行的暈過去?天啊,這要是傳出去,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聽秦無咎這麼說,她心裡倒也閃過一個念頭,讓鶯兒來代她服侍,但是她心裡有些猶豫。

縱然她心裡再大度,可是這畢竟她新婚洞房之夜……

秦無咎笑道:“我知道你新婚破瓜無力承受,我的意思呢是,咱們的探討之路長路漫漫啊,咱們以後還得加把勁兒才是。”

沈玉柔嬌羞道:“一切都聽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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