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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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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裡,趙惜月提著裙襬狂奔,覺得就跟演戲似的。

這什麼情況,灰姑娘嗎?可她也沒有水晶鞋,更糟糕的是,王子似乎沒有追出來,外頭天氣又太冷,沒有南瓜馬車等在門口接她。就算沒有魔法失效,她跑出一段後也覺得自己狼狽地跟失了魔法的灰姑娘沒什麼兩樣。

齊娜這什麼破裙子,好看不中用,下襬讓樹枝一劃,居然破了。長長的一片布拖地上,一不小心踩到,差點跌出去臉著地。

幸好後面有人扶了她一把。

趙惜月扭頭看那人,藉著路燈光發現那是許哲,不由嚇一跳。

“怎麼是你,你走路沒聲兒的啊。”

“是你跑得太投入了吧。”

“我、我太冷了,跑跑暖和點。”

許哲依舊是那樣地笑,並不戳穿她,解了外套給她披上。

趙惜月邊跺腳邊打噴嚏,到最後自己先不好意思,主動跟人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跑出來,害你跟著一起受凍。”

“只是受凍沒關係。只要你別想不開往湖裡跳就好。夜裡湖水太涼。”

“你怕我凍死?”

“不,我怕自己凍感冒。”

溫情蕩然無存。趙惜月真想衝他呲牙:“你堂堂一個大醫生,也會怕感冒?”

“醫生也治不好感冒。”他伸手拍拍趙惜月的肩膀,“回去吧。”

“我不想回舞會。”

“那我送你回房間。”

“我也不想回房。這麼早回去,我媽肯定起疑。”

許哲想想:“那回我那裡?”

趙惜月覺得自己找了這麼多藉口,其實就是想引出他這話而已。於是她欣然同意,同意的時候還暗罵自己無恥。為了搶男人,耍這種小手段,太不光明磊落。

可她真喜歡這個男人,不想讓給別人。她一點兒不大度,小氣得夠可以。

孫月瑩會怎麼想,該恨死她了吧。

兩人回了許哲的房間。一進屋先打空調,許哲又熱了兩杯牛奶和趙惜月分別喝下。喝完後他問:“要不要叫人送兩杯薑茶來?”

“不用不用,我最聞不得那個味兒,噁心死了。”

她擺手皺眉的樣子讓許哲有些失神,孫月瑩小的時候也煩喝這個,一提起就這表情。看到她就跟回到過去似的。

許哲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甩甩頭默默走開。

他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趙惜月開了電視正在調臺。

許哲走過去把浴袍遞給她:“就上回你穿的那件,我洗過了,先披上吧。”

兩個人肩並肩坐著看電視,起先的十分鐘誰都沒說話。後來還是趙惜月的肚子打破僵局,發出一連串“美妙”的聲響。

還沒來得及尷尬,許哲就拿起電話開始訂餐,趙惜月則起身去上洗手間,等出來的時候許哲把電視調到了新聞臺,又問她:“沒吃晚飯?”

“沒,聽說舞會有冷餐會,本著門票含餐費的想法,決定餓著肚子去。沒想到……”

“誰讓你跑來著,這下票錢打了水漂。”

一點沒有。趙惜月心想,能跟你這麼獨處一室,那點子票價算什麼。

“為什麼跑,因為我嗎?”

“覺得太尷尬了?”

“揹著我跟傑西約會,怕我不高興?”

“我沒跟他約會,我是跟齊娜去的,那女人不仗義扔下我跟別的男人玩去了,莫傑西是自己湊上來了。再說什麼叫怕你不高興啊,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許哲突然起身,貼近到她身前,低下頭啞著嗓子道:“那我要是成了你的什麼人,是不是可以不高興了?”

他突然這麼親密,趙惜月很不習慣,剛想後退幾步,腰卻被對方一把摟住。

“傑西剛才就是這麼摟著你的腰的吧。”

“跳舞嘛,接觸再所難免。”

“可我不高興。哪怕我不是你的什麼人,我看了還是不高興。”

“你不也摟著孫月瑩的腰嘛。”

“所以我們扯平了,這會兒可以重頭開始。”

趙惜月瞪大眼睛,跟受驚的鹿似的,說話都結巴了:“開、開始什麼?”

許哲沒說話,卻用行動回答了她。

當四片唇即將觸碰在一起時,門鈴卻響了。

趙惜月明顯從許哲臉上看到懊惱的表情,那是非常稀有的。

但他依舊紳士地放開她,走過去給人開門。

侍應生推了餐車進來,把上面的東西一一擺上,到最後幾乎擱滿整張桌子。然後他禮貌地衝兩人笑笑,識相地出去了。

趙惜月瞬間被滿桌子的美食吸引,暫時忘了那個即將成形卻被打擾的吻。

“居然有小龍蝦,你點的?”

“總不會是他們附送的。”

趙惜月拿起一次性手套,不客氣地將那盆小龍蝦往自己面前挪:“你不吃葷,這個就歸我了。”

許哲露出寵愛的笑容,一點沒跟她爭的打算。

趙惜月一坐下來先解決了三四個,吃得興起便問:“有啤酒嗎,我突然想喝酒了。”

許哲轉身去到廚房,在冰箱裡找了找,找到三罐全擱趙惜月跟前,還貼心地替她開啟一罐。

明知道她酒量不好,明知道她醉了就再也送不回去了,可他一點不想阻止她。今夜是個瘋狂的夜晚,他動了吻她的心思,他的心也早就亂了。

是那片紅色的翻飛的裙襬,攪亂了他平靜多年的心。

趙惜月豪氣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微燻的時候還招呼許哲:“一起喝吧,孫月瑩也找回來了,別再固執己見了,不喝酒人生多沒意思。”

許哲坐到她身邊:“不提她的名字我就喝。”

“不提不提,我一點兒也不想提她。”

說著她把手裡那罐喝過的遞到許哲面前。許哲也不介意,拿起來仰頭就幹。

那口酒徹底打破了他的原則和桎梏,將他從這麼些年自己建造的牢籠裡解放出來。

只是他覺得,這酒不僅解放了他的精神,也解放了他的身體。

男性的欲/望正被慢慢喚醒。

趙惜月渾然不覺危險的逼近,跟小龍蝦好得像一母同胞似的。她吃了一個又一個,最後竟真把一整盆都給幹掉了。

桌子了一片狼籍,她頗不好意思地衝許哲拱手:“對不起啊,我給你收拾一下。”

說著她起身想去找個塑料袋,一轉身卻踢到了椅子腿兒,撲通一下就給跪地上了。

許哲趕緊去扶她:“回房睡吧,別弄了。”

“不行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

“那就等睡醒了再幹。”

說話間他把她扶到了洗手間,開熱水想讓她洗個臉。趙惜月卻脫了一次性手套,拿起了他的牙刷。

“我想刷牙,我能用這個嗎?”

“能,你用吧。”

在她面前,潔癖都成了過眼雲煙。

他親自給她擠了牙膏,甚至還扶著她的手幫她刷,趙惜月一口白色泡沫,一個勁兒地傻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瞧個不停。

她是真的有點醉了,刷完牙連出門的力氣都沒有,走幾不東倒西歪,整個人都靠在許哲懷裡。

許哲想了想,索性來了個公主抱,將她抱到外頭房間,輕輕擱床上。

那一刻兩人貼得很近,近到眉眼都看得格外分明。

許哲正準備起身,卻被趙惜月一把揪住心領:“別走,讓我再看看。這麼好看的臉,我想多看幾眼。”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從額頭到雙眉,從鼻尖到薄唇,最後停在了下巴處,輕輕捏住。

“小美人,給爺笑一個。”

趙惜月調/戲起人來,有種少女般的嬌媚。

許哲腦子“嗡”一聲就響了,本就想做的事情這會兒更是難以抑制那股衝動。他一把捏住趙惜月的手,輕笑道:“爺不僅給你笑,還給你別的。”

說完不等對方有反應,略顯蠻橫地吻住了她的唇。

火星撞地球般的一個吻,將兩個人的身體徹底炸開。

趙惜月覺得自己像被人突然扔進了暴風圈裡,激烈的風暴將她整個人徹底吞噬。她只聽得到自己不住地呻/吟聲,感覺到身體無助又劇烈地顫動,到最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抱著那個男人,恨不得將自己嵌進他的身體裡。

一吻過後,兩人徹底虛脫,倒在床上不住喘/息。

趙惜月酒勁上頭,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許哲卻了無睡意,喝了酒反倒愈發清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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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去衝個涼,出來的時候替趙惜月脫了浴袍蓋好被子。然後他找出另一床被子,在她身邊睡下。

手機突然響起來,一聲聲有點刺耳。他接起來一聽,是齊娜著急忙慌的聲音:“許師兄,惜月是不是在你那兒?”

“嗯,她喝了點酒,你和她媽媽說一聲,就說……”

“就說她跟我睡一屋。我就在她房間隔壁。你放心,阿姨那兒我來應付,你好好照顧她就行。別玩太過火,她頭一回會痛。”

許哲應付了兩聲匆匆結束通話。要說放得開,誰也沒齊娜強,他是真心佩服她。

這樣的人謝志吃得下嗎?

然後他轉身看身邊睡得正沉的趙惜月,清純的臉蛋單薄的身材,性感只在若隱若再間,卻能叫他著魔。

果然一物降一物,他這樣的還是喜歡趙惜月這種純情的。並且越來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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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惜月一夜到天亮,還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境裡她身處一個一間休息室,茶几上擺了臺電腦,一個胖胖的小女生正熟練地來回翻看著,旁邊坐著個有些不情願的男生。

兩人似乎在交談什麼,可她聽不見。只看到胖丫頭拿手肘捅那男孩兒,指著螢幕來回划動,像是在問他哪張好看。

男孩兒說了句什麼,胖丫頭表情一僵,隨即一臉苦惱地託著胖胖的臉愣神,彷彿在思考人生中最具意義的大事兒。

趙惜月好奇,湊過去瞧了瞧,螢幕上是張照片,從背景看顯然是專業人士拍攝的雜誌型照片。胖丫頭是照片主角,一臉故作正經的樣子,和她的真實性格完全不搭。

不知為什麼,看到那張照片時,趙惜月覺得似曾相識。她走近一些想去碰滑鼠,希望能多看幾張。但手卻穿透一切沒有真實的觸感。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夢裡,然後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房間裡就她一人,床上卻有兩條被子。趙惜月掀開被子光著腳丫下床,走路的時候腿發軟。

這是哪兒?

她打量一圈,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吃驚地捂住嘴巴。

這是許哲的房間!

她第一個反應是看自己。身上還是那套昨天齊娜借她的紅裙子,一摸裡面內衣俱全。一顆心放下一半。

她昨晚應該沒把許哲怎麼樣才是。

然後她拐進洗手間刷牙。

洗手檯上有兩個杯子,裡面各插一支牙刷。她拿起一支發現上面沾水,於是又拿另一支。

刷牙洗臉,還上了回廁所,出來的時候腳涼涼的,她又滿世界找拖鞋。就在她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從床底下艱難地把拖鞋揪出來時,就聽身後有人說話兒。

“醒了?”

趙惜月趕緊抬頭,一個沒留神砰一下撞床架子上,疼得她叫起來。

許哲趕緊過來把她從床下拉出來,順便扯出了那雙拖鞋:“宿醉的人行動果然比較笨拙,以後不要再喝酒。”

趙惜月疼得想哭,趕緊把一點淚水擦掉。

許哲輕輕給她揉腦袋:“頭還痛嗎?”

“痛。”

“我是說太陽穴,醉了一夜感覺如何?”

其實還可以,沒那麼難受。大概是剛剛那一下撞得太厲害,分散了注意力。

但許哲這麼積極,她怎麼能放過好機會,於是開始裝腔作勢。這也疼那也疼,到最後連肩膀都疼上了。

許哲就順手給她捏肩,又問:“腰疼嗎?”

“這個,好像不疼。”

“也是,什麼也沒做,確實不該疼。”

趙惜月瞬間成了鬥雞眼。許哲用力揉了幾下,疼得她嗷嗷叫起來,就把這事兒暫時掩了過去。

“餓了嗎?”許哲問。

“嗯,有吃的嗎?”

“有,刷牙完出來吃吧。”

“我刷過了。”

“用的哪個牙刷。”

“幹的那個。溼的那個是你早上用過的吧?”

“嗯,幹的那個是我以前用的。”

趙惜月的五官再次攪到了一起。許哲就笑:“別那麼介意,你昨晚用得挺豪氣的,我見你喜歡就讓給你了。”

“難道你不應該給我拆個新的嗎?”

“我就用過一次,就昨天早上。”

那也彆扭啊,搞得跟間接接吻似的。她不是嫌棄對方髒,事實上許哲比她乾淨多了。可是,那總是他用過的啊。

趙惜月的臉上表情精彩萬分,許哲看了十分滿意,但這還不算完。

“其實用個牙刷又算得了什麼,那最多算間接接吻。我們昨晚都吻過了,你也不必為那麼點小事兒……”

話剛說到一半,趙惜月蹭一下從床上站起來。那表情就跟受了極大的刺激似的。

“你你你!”

無比悲憤又難以啟齒,心裡似乎還有一絲喜悅,趙惜月覺得整個世界都亂了。

許哲一伸手,抓著她的手腕子一用力,直接把人拉進懷裡。然後他翻身把她壓到床上,一臉認真道:“是我主動吻的你,你想罵我流氓也沒關係。”

“師兄,你怎麼這樣啊。”

“師兄也是男人啊,你穿成這樣在我跟前晃,師兄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啊。”

趙惜月低頭一看,再次在心裡噼哩啪啦把齊娜罵了個夠。這什麼破衣服啊,怎麼這麼不結實啊,昨天跑出去是拉了塊裙襬,這會兒再看胸口也裂了一道口子,裡面該露的不該露的,全給看見了。

“師兄,我昨天衣服明明是好的呀。”

“是,吻的時候太用力,不小心扯破了。”

他說得理直氣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趙惜月突然發現,他比莫傑西更像個無賴。

“這衣服不是我的,是齊娜的。”

“要我賠嗎,我回頭給她買件一樣的。你以後別穿這種,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

“太薄太透,不保暖。”

還會把男人勾得獸性大發。昨天虧得是他,換了任何一個其他男人,肯定早就借酒下手了。醒來還有藉口,喝醉了身不由己唄。

“我答應你,以後再不穿這樣的。你能先從我身上起來嗎?”

“不能,我有點累。”

“那我起來,把床讓給你睡。”

“不用,床挺大的,一起睡好了。”

“那、那你也不能睡我身上啊。”

“我沉嗎,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有沒有。”這話聽著太有深意了,趙惜月立馬否認。

結果許哲打暈隨棍上:“既然不疼,那就維持這個姿勢好了。”

趙惜月徹底無語。

許哲問:“你還記得昨晚的情形嗎?”

“忘了,就記得吃小龍蝦來著。後來是不是還喝酒了?”

“是,三罐啤酒,你喝兩罐我喝一罐。”

“你也喝了,你破酒戒了!”

“我又不是和尚,什麼戒不戒的。再說真要破,昨晚破的也是色戒。”

趙惜月臉紅紅的:“那個,咱倆真接吻啦?”

“是,挺激烈的,要不衣服也不會破成這樣。可惜你不記得了,這樣吧,我給你回憶回憶。”

“這個……怎麼回憶啊。唔……”

趙惜月話還沒說完,嘴就叫人給封上了。這回不同於上回,許哲連夜在網上查了些資料,這會兒開始實施。

先是緩緩的,輕柔仿若細雨。慢慢的這雨下大了,雨點子開始密起來,到最後才是狂風驟雨,跟十三級颱風似的,把趙惜月颳得頭暈目眩,一直到放晴身子骨還不住地打顫。

許哲的吻叫她嚇著了。

從沒想到一個禁/欲系男人爆發起來,竟如活火山一般。剛才若不是他最後良心發現,搞不好她兩眼一翻就暈過去了。

許哲也十分投入,結束後緊緊抱著她的身子,將頭靠在她頸間喘個不停。

接吻這事兒太耗體力,簡直比連上四十八小時班還要累,卻也更為享受。

平靜過後他抬起頭來,盯著趙惜月番茄似的臉看了又看:“我真不知道你這麼害羞,以前沒試過,頭一回吧。”

他的眼神帶了幾分戲謔,倒激起了趙惜月的虛榮心。

“誰說的,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我以前談過男朋友,接過吻的。你跟他們比,還差了點。”

“聽起來還不止一個。看來你這空窗期挺久的。”

“怎麼說?”

“要不怎麼才吻那麼一會兒,就跟要沒命了似的。你那些幻想的男朋友有多厲害,一吻奪命?”

眼見他眼裡的笑意越來越大,趙惜月覺得真是丟臉。

“反正你不怎麼樣就是了。”

“是,我經驗不夠缺乏鍛鍊,往後還得你多多帶我才行。要不這樣,你主動吻我一回,讓我體會體會你的技巧和熱情。我也跟著學習學習。”

“流氓,誰要吻你。師兄,你能不能正經點?”

“男人跟女人都這個姿勢了,若還正經那就不叫人了。”

“可是師兄,我們什麼關係啊?”

“昨天晚上可能沒什麼關係,但今天,你希望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

“那怎麼可能,我想當你媽,也成嗎?”

許哲彈了下她的腦門:“你可以當我兒子的媽,我不介意。”

“你都有兒子了?”

許哲失笑,宿醉的女人智商是不是普通在平均線以下?他伸手到趙惜月肚子裡:“這個麼,可能要過一陣子。咱們得先戀愛,然後結婚,接下來再考慮生孩子的事兒。雖說現在很多人把順序倒過來了,但我覺得還是正著來更合適些。對你比較好。”

趙惜月嚇得都結巴了:“戀愛,結婚,生孩子!師兄,喝多了的人是你吧。”

“我酒量比你好些。”

“那你怎麼說……”

“咱們都這樣了,難道不應該在一起嗎?你以前那些虛構的男友,也都是用過就甩絕不回頭?”

“幹嘛總糾結虛不虛構啊。誰跟你說是假的。”

“齊娜說的。”

“她說什麼了?”

“說你頭一回,讓我輕著點。”

趙惜月突然起身,恨得咬牙切齒:“看我回去不剝了她的皮!”

“別起來,再躺會兒。”

許哲又把她摁回去,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身子。他把頭埋進她的鎖骨間,有些貪婪地嗅著那淡淡的香味兒。

男人對這種東西天生無師自通,無論做什麼,都是習慣成自然的事兒。

趙惜月被他蹭得有些敏感,忍不住推了推他:“許哲,我們真要戀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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