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個婢女,後退幾步後,開始臉色發紅,眉眼嫵媚,身體柔弱的躺在地上,不斷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那特別的聲音,一聽便知怎麼回事。
楊知媛雖不是第一次見,但是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但她身邊之人,卻一臉的淡然,欣賞的眼前的作品。
“這個是我新得手的藥,無需放入水中,只要在衣袖上稍微撒上一點,在空中一揮,立馬產生藥效,剩下的就看姐姐你的了。”
李凌芳轉首看向楊知媛,眼神中充滿了得意。
楊知媛當然明白;“妹妹放心,這次定不會讓那賤人逃脫。”
站在身邊的李明雪見兩人那陰險的笑容,心裡冷哼一聲,楊知夏看你還能得意幾時。
楊知媛拿著藥,便匆匆忙忙回相府部署。
“翠竹,去打聽一下,今夜是誰當值。”
“是。”
只要隨便找個小斯,再加上這藥,定會成功。
不過……楊知媛忽然想到什麼。
上次錢嬤嬤說過,楊知夏身邊的丫鬟會武功,這個怎麼辦?
楊知媛開始有些著急,不知如何,忽然想到自己的母親,她手裡定有人,便匆匆朝前院奔去。
秋風苑內,鄭萍和往常一樣,忙碌完後,便叫一個婢女捶錘腿,鄭萍時不時的發出嗯的聲響。
“母親。”
“恩?”
鄭萍被這熟悉的聲音一驚,猛地做起來,自己不會是眼花了吧,媛兒怎麼會來。
自從上次楊知媛發發瘋後,鄭萍便不再去細雨苑了。
“母親。”
楊知媛在婢女面前揮了揮手,所有人都退下,自己蹲下,為鄭萍捶腿。
“媛兒,你怎麼來了,可是有事?”
鄭萍見自己的女兒給自己捶腿,很是意外,何時受過此等待遇。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向母親借幾個人,幫我辦件事。”楊知媛說的一臉的淡定
“女兒,什麼事,需要動用我的人。”
鄭萍直視楊知媛,知道事情並非她說的那麼簡單。
楊知媛停手,眼眸中透著絲絲寒意:“我想讓細柳苑裡面的那個賤人,生不如死。”隨後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鄭萍一聽,不但沒有阻止,反倒冷冷的笑了:“女兒,別說幾個人,就是所有的暗衛,母親也給你,只要你把這件事情辦成了。”
本來鄭萍還在苦惱,如何除去楊知夏,既不能讓外人背後議論自己,又能解自己心頭之恨。
現在正好是個機會。
“女兒定不會,讓母親失望。”
入夜,幾個黑影落入細雨苑,跪地:“大小姐,請吩咐。”
“去引開,細柳苑的那兩個丫頭,剩下的人把楊知夏那個賤人,帶去柴房。”
楊知媛冷淡的吩咐著,薄紗背後的臉上,那細細的青絲,忽然變的粗壯。
“是。”
黑衣人瞬間閃出,奔向細柳苑。
細柳苑內,一片寂靜,氣氛詭異,讓人摸不清狀況。
只見領頭的黑衣人,手向前一揮,後面幾個人迅速上前,俯身在窗前。領頭之人趴在屋頂。
“什麼人。”一聲怒問,便刀光劍影,火花四濺,黑衣人步步退後,初一和初七跟著出細柳苑。
屋頂之人,快速閃進屋內,一顆石子趁著月光,點在百會穴上。床上一人悶哼一聲,領頭男子快速扛起床上之人,奔向柴房。
昏暗的燈光,肆意伸展的廢柴,楊知夏被捆住雙手,躺在地上。
“給我弄醒她。”楊知媛一聲令下,黑衣男子上前點開穴位。
楊知夏緩緩的睜開眼睛,環視了一眼,周邊的環境。
“妹妹,多日不見,更加水嫩了,可惜了。”楊知媛慢慢走上前,狠狠的掐了一下楊知夏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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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綁來,不會是嫉妒我的皮膚吧。”楊知夏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一絲畏懼。
“你少給我裝傻,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你配讓我動手嗎?”楊知夏冷哼一聲。
“你什麼意思,難道不是你毀了我的臉?”
“當然不是我,不過我知道是誰。”楊知夏笑了笑
楊知媛退後一步,不敢相信,她一直認為是楊知夏背後做手腳:“你騙我,就是你。”
“你還真單純,我說什麼你都信,還和我鬥。”
“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等著。”
楊知媛被愚弄,更加憤怒,便從手中掏出小瓶:“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過了今晚你就是個殘花敗柳,過街老鼠,哈哈……”
“你確定?”楊知夏冷哼一聲。
“到死了,你還嘴硬,我現在就讓你知道……”
在楊知媛要低頭那一刻,楊知夏迅速上前,點了楊知媛的睡穴。
其實楊知夏根本就沒有被點穴,她只是裝睡,至於那繩子,根本綁不住楊知夏,那領頭的黑衣人便是趙啟。
“主子。”
趙啟上前行禮。
“起來吧,這次還好你提前通報,否則……”
“那大小姐怎麼辦?”
“我已經給她想好了去處,初一,帶進來。”楊知夏看了門外一眼。
初一領著一個男子,出現在楊知夏面前。
楊知夏緩緩的走到楊知媛面前,摳出藥瓶,放在兩人鼻下,氣味瞬間進入兩人的身體,點開兩人的睡穴,把他們扔到廢柴上。
“姐姐,你以為你引開我身邊的人,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嗎?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小姐,走吧,一會便來人了。”趙啟提醒到。
楊知夏冷笑一聲,走出柴房,便躲在暗處,等待鄭萍的到來。
鄭萍估計快差不多了,便帶人去柴房,還未到門口,便聽到裡面那銷魂的聲音,就連身邊的奴才,都震驚不已。
“夫人,老爺馬上到。”
“恩。”
鄭萍沒有直接推門而入,而是等揚仕年,她要讓揚仕年親自看看,她的女兒是多麼的下賤。
腳步聲慢慢接近,鄭萍忽然提高嗓門吼道:“我倒要看看,你那個不知廉恥的人,居然在柴房,幹如此齷齪之事。”
“到底什麼事,大半夜的不睡覺。”
揚仕年臉色陰沉負手上前,奴才們自動讓出一條道。
“老爺,剛才有人稟報,說柴房有人幹苟且之事,故而,帶人來檢視。”
“那還不開門?!”
揚仕年站在門外,早就聽到裡面,那翻雲覆雨的聲音,聽的他有些心煩。
這麼多年,只有鄭萍一人,揚仕年更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早就厭倦了鄭萍那具身體。聽到裡面的聲音,讓他又氣又恨,怎麼不是自己。
“沒有聽到老爺說嗎,快開門。”
幾個小斯上前,踹開門,裡面那兩具身體,還糾纏在一起,根本沒有因為來人,有所停頓或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