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影帝,就是裝的特別像的人。”楊知夏無奈的解釋道,若是被二哥聽到,定會笑掉大牙。
這麼直白的解釋,知軒當然明白,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楊知夏眼裡全是寵愛,用帕子輕輕的拭去額頭的汗漬,喃呢道:“下次,記得等汗落了,在來,路上不要跑。”
那樣子儼然一副慈母的樣子。估計楊知夏都沒有察覺。
可是卻讓知軒心裡一動,他感覺到母性的光輝一直圍繞在楊知夏身邊,忍不住說道:“姐姐以後定是個好母親。”
楊知夏一頓,隨即笑了笑,打趣道:“就你知道,你是神運算元啊。”
兩人都相視一笑。
楊知夏吩咐廚房,把已經準備好的綠豆湯端過來,知軒很是開心的呼呼喝著。
“小姐,雲世子來了。”初七敲門進入,稟報道。
二哥,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楊知夏眉頭微皺,並沒有讓知軒下去,只是點了點頭。
初七便退下,雲錦書邁著大步進來,看著知軒吃的很開心,很是羨慕:“哎,還是知軒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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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軒根本無視對方,護著自己的碗,眼睛是不是瞄向對方。
“嘿,你小子,還怕我和你搶啊。”雲錦書被這傢伙的動作氣的無語,自己是那麼沒吃過東西的人嘛。
知軒也不示弱:“你自己出門不照鏡子嗎?”
“什麼意思?”這和照鏡子有什麼關係。
“一副貪婪樣。”知軒說的很是淡然,然後擦了擦嘴,對楊知夏行禮,便跟著初七退下。
“不是,這孩子怎麼教育的,怎麼可以這麼汙衊我,貪婪,我有嗎,那叫帥氣。“雲錦書氣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噼裡啪啦的亂說一通。
楊知夏在邊上,看著被氣的冒煙的雲錦書,忍不住哈哈大笑,居然說不過一個幾歲的孩子,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
“行啦,他還是個孩子,別生氣了,快說怎麼回事。”楊知夏見對方還看著門口氣呼呼,便轉移話題說道。
雲錦書蹲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說道:“老爺子被皇上單獨召見了。”
雲王爺?單獨召見?
楊知夏淡定的恩了一聲,現在真是多事之秋:“然後呢?”
“然後就是試探,雲王府站那一邊。”雲錦書滿不在乎的說道。
雲王府一直都保持中立,沒有偏向任何人,現在皇上讓其戰隊,明白是想在為六皇子拉一股力量。
可是雲王爺也不是簡單的人物,能這麼久保持中立,那定是有一定的本錢。
這個時候詢問,只能說皇上著急了。
不管哪個朝代,在更替的時候,都要一批支持者,當然也有一批中立者。
雲王府能在皇上的眼皮子低下屹立不倒,其中的含義,不明而喻。
“皇上這是要出手了。”楊知夏眉頭緊皺,在桌子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看來不單單是自己這亂,整個帝都都要亂了。
雲錦書知道楊知夏的意思,也沒有說什麼,他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坐在邊上喝茶。
不就是打嘛,他手好久不動了,都發癢了。
一般看事的都不嫌事大,特別是雲錦書這樣的人。唯恐天下不亂。
“雲王爺怎麼回答的。”這才是問題的關鍵,現在是兩方拉鋸戰,誰的支持者多,誰勝利的可能性便大。
若是能拉上雲王府,那機率便更大了
雲錦書輕輕的一彈手指,冷哼一聲:“那老東西,從來都是明哲保身,怎麼會參加奪嫡之爭。”
楊知夏不用猜便知道,可是她不這麼想,若是雲王府能站在六皇子這邊,那籌碼便加重了。
在說,楊知夏眸光以上,現在雲錦書在自己手裡,難道雲王爺還跑得掉嘛。
雲錦書看著對方那陰險的笑容,便知道沒有什麼好事:“你下手輕點,我是回不去了,你總給我留點娶媳婦的錢吧。”
“我又沒有說什麼,你緊張什麼?”楊知夏忽然覺得很好像,看著對方那緊張的神情。
雲錦書掃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不如說點什麼呢,這樣我反到有底,你越是不說,我越是緊張。”
每當看到楊知夏那雅佞的笑容,他就害怕,一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有一種預感,這次楊知夏要對雲王府出手了。
“好了,別貧了,有件事,你幫我辦了。”楊知夏眸光一轉,看向對方。
雲錦書慢悠悠的做起來,無奈的說道:“我就是勞碌命啊,說吧,什麼事。”
楊知夏勾了勾手,雲錦書俯身上前,楊知夏在其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就這事?”雲錦書感覺都是小事,何必他出馬。
“我最近事情多,人手不夠,所以只能你的人出馬了。”楊知夏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讓你監視個人嘛,不至於這麼緊張吧。”
“行啦,我又沒有說不去,切。”雲錦書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走了。
看著那離去的背影,楊知夏冷笑一聲:“這次對不住了,只能坑你了。”可那神情,卻看不出一絲的內疚。
這個時候只見初一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小姐,事情查清楚了,那個慶哥,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不但在家裡有好幾方妾侍,而是還經常留戀煙花之地,若不是家裡人看的緊,估計早把家賣了。”
調查的結果和楊知夏猜得不錯,想來也是,以魏思妍現在的身價,怎麼可能找到清白的人。
“恩,你繼續調查,看看他受了什麼人的指示。”楊知夏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坐在椅子上,整了整衣袖,冷聲說道。
初一恩了一聲,點了點頭,卻站在原地不動。
楊知夏抬頭見對方還在那,略帶疑惑的問道:“還有事?”
“那個,他讓我明天下午找個藉口和他出去一趟。”初一簡直說管家都用他,聽起來比較隱晦,可是讓人聽了感覺怪怪的。
可能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初一心裡比較矛盾,楊知夏也不在乎這些,等西風回來,一切便水落石出。
“恩,你去吧,正好我的脂粉沒有了,你明天出去買。”楊知夏對初一還是有信心,談論事情的時候,並沒有可以的避開她。
這些初一都明白,所以才會更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