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書的提議給一些溜鬚拍馬的人一些提醒,都齊齊點頭,看到糧食的時候再奉承,不更好嘛。
太子看著大家都齊齊點頭,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開,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當然不介意,請。”
當然不可能是所有的官員都去,有些職位低下的人,只能暗自嘆氣,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上官天陽和雲錦書在最後慢悠悠的走著,看著前面被一群人圍著太子,上官天陽冷笑一聲:“你說著場面讓夏兒看到了,她會怎麼樣。”
能怎麼樣,定會很乖巧的眨著眼睛,然後很無辜的說:“人家特別想看看。”想到此雲際書就偷笑。
“別自己笑,說出來聽聽。”上官天陽用肘部碰了碰雲錦書,示意他說出來,不要憋出內傷。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慢著我。”走到最後的上官天光,忽然開口問道。
兩人一愣,隨即便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等到大家來到倉庫,看守的人看到太子來了,便上前行禮,太子擺了擺手,問道:“可有什麼情況。”
侍衛低頭稟報:“一切正常。”然後便打開門。
見面前跺著高高的麻袋,看到此,太子一刻懸著的心,總算落地,身邊又是一陣讚美聲。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這個倉庫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有人嚴格把守,不會出什麼錯的,想來定是他們嫉妒自己,才會……太子搖了搖頭。
“來人,清點數目,記錄在案,立即裝車。”太子一聲命令,身後的侍衛便快步上前,開始清點。
“天陽,你沒有見過這麼多糧食吧。”那嘲諷的意味,在場的都能感覺的到太子的含義,都默默不語。
上官天陽笑了笑:“太子說笑了,上次我去西北監軍,便看到過。”
不軟不硬的一句話,反駁了太子,讓他無言以對。
“太子殿下不好了。”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跪倒在地。
上官天澤一愣:“何時如此慌張?”
侍衛身體有些顫抖,支支吾吾的說道:“糧食不見了。”
“你說什麼?”太子也是練武之人,當人耳力好,剛才那幾個字他聽的真切,可是又不敢相信。
身後的人都一愣,齊齊倒吸一口。
“糧食不見了。”
“給我滾開。”太子憤怒的一腳踹開侍衛,快步上前,怎麼回事,剛才進來的時候還有糧食,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等到太子來到跟前,侍衛們齊齊退後,太子一把抓起麻袋,眉頭一皺,這麼輕,怎麼回事。忙拉開,只見裡面都是稻草。
他不信,翻看了一個又一個,可是只有二十袋是米,其他的都是稻草,那憤怒的眼神,讓所有的人都齊齊後退。
“到底怎麼回事,說?不是有人把守嗎?那糧食怎麼會不見。”
將息也上前檢視,忙上前說道:“太子,糧食被人偷換了,只有前面袋是真的,後面都是草。”
一百多袋糧食現在只有二十袋,還是在嚴格的看守的情況下,太子衣袖中的手,緊了又緊,關節嘎嘣作響,周身的寒氣,不斷的散發出來。
身後的上官天陽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揚,面上卻帶著愁容:“太子,這倉庫不是你的人在把守嗎?怎麼會出此等事情。”
“太子,這也是我想問的?這讓為如何對皇上交代。”凌戎上前一步問道,現在西北將士還等著糧食呢。
太子猛的回來,那凜冽的眼神,似乎是一隻飢餓的禿鷹,狠狠的到了一眼身後的人。
“我知道凌相憂國憂民,但也不至於如此緊逼吧。”
凌戎一點都不膽怯,身後的官員都為他捏一把冷汗:“太子說哪裡話,想來皇上也憂國憂民,做臣子的定當想皇上只想,憂皇上之憂。”
上官天陽冷眼和太子對視,看著那眼中的冷意。
太子冷冷的說道:“凌相大可向父皇說,糧食已經準備好,不日啟程。”雖然話是對凌戎說的,可是眼神卻一直看著上官天陽。
是他,只有他有這個能力,可是,自己把守嚴密,怎麼會……太子已經可定這件事是上官天陽所為。
原來那一抹笑意,是對自己的蔑視。
現在的上官天澤想一直發怒的獅子,無人敢靠近。
凌戎眉頭一皺:“這……不太好吧,太子殿下是讓我對皇上說謊。”
太子猛的轉過頭,冷笑一聲:“兩日內,我定會湊齊一百五十袋,裝好後,讓凌相過目。”
“既然如此,大家聽到了,我靜候佳音。”凌戎手指了指身後的大臣們。
現在這些大臣真想瞬間消失,誰都不想擔保,這不是公然得罪太子嘛。
上官天陽上前一步,笑了笑:“凌相,無需擔心,太子殿下不會言而無信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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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太子對上官天陽恨之入骨,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如一把尖刀,插在他的心口。
“天陽說的對,本太子言出必行。”
凌戎握了握拳,甩袖離開,上官天陽和雲錦書緊隨其後,大臣們見都走了,也上前告辭,太子的臉色陰的不能再陰了。
“凌戎,不如一起喝杯茶,反正時間還早。”雲錦書看了看身邊的人,笑了笑說道。
上官天陽也看了看對方:“是啊,好不容遇到凌相,機會難得。”
“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叫我呢。”身後一聲女子的聲音想起,三人齊齊回頭。
只見楊知夏身著淡藍色百褶裙,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如一股清風,清爽而舒服。
“怎麼,都傻了,看我做什麼?”楊知夏見三人都看著自己,臉上的笑容便沒了。
“夏兒,你怎麼出來了?”每次出現,上官天陽的眼眸都移不開。
楊知夏撅了噘嘴,臉上帶著一絲怒氣:“你們三個又在密謀什麼?”
她早就讓初一打探了,今日太子帶人去看糧食,故而出來巧遇他們。
身邊的凌戎眼神痴迷,她還是那麼美,可惜……他的心再次滴血。
“知夏見過凌相。”楊知夏見身後的凌戎看著自己,忙上前行禮,不管怎麼而說人家都是大啟的相爺。
凌戎一頓,然後上前:“四小姐無需多禮,私下叫為凌戎便可。”那平靜的外表下,一顆激動的心,不住的在跳動著。
“好,凌戎。”楊知夏也不做做,平時見上官天陽和他在一起,很是自在,便知道怎麼回事。
沒想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裡說出來,如此動聽,凌戎心裡一愣,面上有些微紅。
“我們只是陪凌戎去檢視太子查貨的糧食,現在打算去吃飯。”上官天陽那英俊的劍眉,在無人看到的地方,輕輕的挑了挑,那以為意味深長的笑意,對方當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