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劍笑了笑,那笑容說不出的燦爛,眉眼彎彎,慢慢走向石震天。
對方一頓,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輕鬆,只見歐陽劍俯身在他耳邊喃呢了一句,又笑了笑。
石震天眉頭緊鎖,然後說了一句:“好。”便轉身帶著石菲菲進了地洞。
楊知夏走向前,低聲說道:“你還是下不了很手。”
歐陽劍雅佞一笑:“若是你背叛,我定會連心都給你。”他說的很是曖昧。
楊知夏撇了撇嘴,轉身離開。
石震天和石菲菲像是消失了一樣,楊知夏在沒有從暗衛的嘴裡聽到訊息。
細柳苑
“小姐,新夫人來訪。”見楊知夏在看書,便低聲說道。
楊知夏一頓,然後放下書,點了點頭,初一回身慢慢打開門:“夫人,四小姐有請。”
魏思妍笑了笑,讓丫鬟帶外面等著,自己獨自進去。進入後,見屋內擺設簡樸,這還是第一次進細柳苑,一直以為楊知夏在相府很有地位,屋內的擺設定是不凡。
可是今日見了,讓她一愣,怪不得自己鬥不過楊知夏,光憑這份低調,自己就差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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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庶出,總想讓別人高看自己一眼,自己的吃穿用度,都儘量做到最好,可是還是被魏家送給楊仕年,他都五十了,那把老骨頭那還折騰的動。
自己簡直就是守活寡,魏思妍越想越不甘心,才會去清幽閣找樂子。
楊知夏見她四處打量,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麼:“你來所為何事?”現在沒有必要推諉,開門見山比較合適。
魏思妍慢慢走近,很是平靜,沒有一絲卑怯:“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楊知夏一頓,什麼時候動手,怎麼她比自己好著急:“你沒有見過貓捉耗子嗎?抓住了,都要玩耍一番。”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讓魏思妍一愣,把玩,沒把魏懸弄死,自己便先死了。她忽然猛了一拉自己的領子,半個肩膀已經裸露在外。
“你看到這個,還覺得把玩他有意思嗎?”那譏笑的眼神,讓楊知夏一愣。
只見從頸部開始,便有幾道長長的勒痕,像一條條長長的蟲子,死死的抓在魏思妍的身上。
“還想看別的嗎?”魏思妍猛地又把衣服弄好,臉上的神情淡然。
楊知夏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明明就是鞭痕,難道這是魏懸幹的。
可是……楊知夏對魏懸的印象,頂多是狡詐,老狐狸,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傢伙還有這個嗜好。
心裡忽然一顫,怪不得魏思妍這麼想她死。
“你知道我每天晚上是怎麼過的嗎?”魏思妍眼眶通紅,可是眼淚就倔強的不讓它流出來。
“白天我伺候楊仕年,可是又怕他看到我的傷痕,都是扭扭捏捏,到了晚上燈都不敢開。等到魏懸想要要的時候,就算我在不情願,也要找理由拒絕楊仕年,然後陪他。”
魏思妍眼神中充滿了憤恨,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他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整日拿著鞭子抽我,還用蠟燭燙我。”說著又撩開袖子,只見一片片紅色的印記。
楊知夏眸中上過一絲冰冷,在古代,本就不把女人當人看,現在魏思妍被當成狗,整日被拴著,還被抽打,想想便覺得瘮得慌。沒想到魏賢居然是這種變態。
“我不是狗,我是人,你幫我殺了她,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我要殺了他。”魏思妍臉色猙獰,手狠狠的抓住楊知夏的胳膊。
似乎魏懸就在眼前,她恨不得上去就咬一口,才能解心頭之恨。
雖然胳膊被她攥的有些痛,面上去一點沒表現出來,在二十一世紀,這個嗜好,頂多算是怪癖,可是在大啟,這便是變態,沒人性。
“你想讓他痛快的死,不想折磨他嗎?”楊知夏雅佞一笑,他折磨人的辦法可是多的很。
魏思妍一愣,知道楊知夏有辦法:“你說吧,怎麼辦,我要他不得好死。”
楊知夏俯身上前低聲的說了些什麼,又笑了笑。
魏思妍哈哈大笑:“好,我等你訊息。”說著便頭也不會的走了。
“出來吧。”楊知夏低聲的說道,眼神卻還在望著魏思妍離去的方向。
上官天陽神色冷淡:“真沒想到魏懸這麼變態。”
楊知夏冷笑道:“變態?我不覺得,因為變態的祖宗在這呢。”
某男一愣,隨即笑了笑。
兩日後是冷悠雪的生辰,皇上擺宴慶祝,足可見冷悠雪恩寵。皇上都下旨了,大臣們自然是響應,都帶著家眷參加冷悠雪的生辰宴。
楊知夏也早早的準備好,在門口等候,老夫人在杜嬤嬤的攙扶下,也走了出來:“恩,不錯,還是四丫頭懂得進退。”
老夫人對自己這個孫女越來越滿意,今日的衣服低調中透著奢華,及不寒酸,也不高調,符合老夫人的心思。
楊知夏笑了笑,忙上前扶著老夫人上了車。
楊仕年因為有公事,直接去了皇宮,所以等到了宮門,兩人便被小太監領著入了大殿。
楊知夏忍不住讚歎,光這宴會的排場,便知道冷悠雪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本就奢華的皇宮,又重新佈置一番,小徑兩側,奇花異草不計其數,整個皇宮都掛上了紅紅的燈籠。
在夜晚光看,像一座發光的城堡。
一進大殿,便見到一側的小姐們都開始竊竊私語,另一次則是男賓,都是當朝的大臣。
楊知夏扶著老夫人,做到自己的位置,大家都相互點頭示意。
上首幾個妃嬪和皇后,都已經陸續到位,可是卻不見冷悠雪的身影。
“姐姐,雪妃的架子可是大的很,姐姐都到了,她居然還沒有到。”說話的正是李妃,她進宮已經有三年,能到妃位,也實屬不易。
以前還能得到皇上的恩寵,可是自從冷悠雪進宮後,便在也沒有見到皇上,現在和冷悠雪是死對頭。
皇后臉色沒有一絲動然,冷淡的說道:“今日雪妃最大,皇上都不計較,你計較什麼。”然後頓了頓,繼續說道:“雪妃年輕貌美,皇上喜歡也是正常。”
李妃一聽,便來氣,論家事,自己的父親可是太子的少傅,怎麼也比她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強太多。
輪相貌,自己也不比她差,也不知道皇上,怎麼就偏偏喜歡那個狐狸精,李妃越說越生氣。
“皇上,雪妃駕到。”一聲高喊,大家都齊齊立起來,注視著門口。
只見皇上拉著冷悠雪的手,在大家的矚目下,慢慢的走近大殿。
楊知夏冷言看著那風過無限的冷悠雪,對其點了點頭,對方瞭然,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