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凱的臉色已經氣的通紅:“賤女人,我早就該殺了你。”
“殺我,你有那個本事嗎?”楊知夏一點都不生氣,反倒笑了笑:“聽說過魔域吧,魔域的九公子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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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淡的微笑,卻讓魏凱感覺到一股煞氣,他不知道楊知夏怎麼會提到魔域,這和她有什麼關係,還有九公子。
他忽然眉頭一皺,臉色瞬間變色冰冷,那眼神帶著一絲恐懼。
“看來你猜到了,不錯,我就是魔域的九公子。”楊知夏那冰冷的眼神,忽然射向他。
聽到這話,如同掉進了冰窟窿,魏懸渾身顫抖,楊知夏怎麼會是魔域的九公子,九公子不是傳說是男的嗎?而且九公子神出鬼沒,很少有人見過他,難道她真的是?
魏凱瞪大眼睛,仔細觀察楊知夏,根本不敢把她和九公子聯絡在一起,因為他知道,一旦確認她就是九公子,那自己必死無疑。
一個知道她秘密的人,九公子怎麼會讓他活著出去。
“現在知道了吧,不管是你還是你們魏家,都沒有那個本事殺我,因為我是魔域的九公子。”楊知夏冷笑一聲:“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秘密了,那對不住了,你只能死。”
那低聲的聲音,響徹山洞,呼呼的冷風,在山洞中來回穿梭,可是魏凱卻感覺不到冷,因為現在他徹底的被瞎傻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相府的小姐,居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且還是魔域的二當家。
不管是朝廷,還是魏府,都想拉攏魔域,助他們一臂之力,可是聽說魔域拒絕了很多人,一直中立。
真想不到,魏家千方百計算計的人,居然是魔域的人,真是多可笑。
魏凱忽然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個我個痛快的。”
“夏兒,棋盤找好了。”上官天陽忽然走了進來,手裡拖著一個棋盤,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根本沒有看身邊的魏凱,直接走到楊知夏身邊,攬過她,笑了笑:“這次你可不能耍賴。”
“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把所有人都騙了,就算我到陰曹地府,也不會放過你們。”魏凱現在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特別是看到他們秀恩愛。
“狗男女?你們魏家做的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嗎?還居然有臉說我們。魏少爺看來你真這不知道,你的處境。”
上官天陽側目看了看他,低聲說道:“來人,把東西帶上來。”
說著只見西風拖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我們是不是狗,你是沒有機會驗證了,不過,你是不是,我們馬上便知道。”上官天陽衝西風點了點頭。
西風從麻袋裡放出兩隻大概有小腿那麼粗的蛇,兩條蛇吐著舌頭,不斷的看向魏懸。
楊知夏和上官天陽,擺上棋盤,開始對弈,裡面魏凱正在和兩個蛇對抗,當然楊知夏已經封了他的武功,現在魏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幫著,只能用嘴咬兩條蛇。
只聽到山洞裡,不斷傳出啊……的聲音。
“你不能這麼走?你怎麼能這麼走了?不合規矩。”上官天陽見楊知夏下棋和螃蟹差不多,心理便鬱悶了。
楊知夏不以為然,繼續我行我素,嘴裡還唸唸有詞:“這就是我的規矩,怎樣,不服啊。”
不一會便有人來報:“主子,魏公子的一隻手已經被咬斷了。”
上官天陽一愣,還未說話,便聽到對方不耐煩的說道:“你快點。”他沉思著,真想掐死自己啊,怎麼會想起和楊知夏下棋。
啊……
一聲慘叫聲,再次想起,對於這兩位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麼,可是對於身邊的這些暗衛來說,那慘叫聲,讓他們心裡一顫,還不如自我了斷算了。”
裡面得魏凱,根本沒有時間顧及外面的兩人,洞裡的兩條蛇已經開始聯合起來發起攻擊,魏凱綁著手,根本躲不開,身體被兩條蛇咬的都開始呼呼冒血。
“看什麼看,看棋盤,你還玩不玩?”楊知夏開始催促道。
上官天陽眉頭緊鎖,這棋怎麼走,現在棋盤上一團糟,根本沒有規矩可言:“不是夏兒,怎麼走啊,要不你說個規矩。”
楊知夏撇了撇嘴:“切,我高興便是規矩。”
啊……
又一聲慘叫,然後聽不到裡面的聲音。
“主子,魏公子暈過去了。”西風低聲稟報道。
“那我們去看看吧。”上官天陽伸出手,連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兩人開啟洞門,兩條蛇開始啃食魏凱的大腿,那血淋淋的場面,讓身後的暗衛看了心裡都顫抖。
楊知夏面不改色的向前一步:“把蛇都殺了。”
一聲令下後,身後的幾人快速上前,不一會便把兩隻蛇殺了。
看著眼前的人,她沒有絲毫的內疚,是你們先找人我的,是你們倒黴,在沒有弄清楚敵人是睡的時候,便貿然動手,可惜啊,一個大家族便要慢慢消失了。
“把手腕處理好,把屍體扔到密道口。”楊知夏低聲吩咐到,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魏懸看到屍體後,會如何。
上官天陽擋著她的視線:“不要看了,髒。”
楊知夏笑了笑,自己什麼血腥場面沒有見過,這都是小意思,可是面對關心自己的男人,她卻說不出口,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漫步在月光裡,聽著蛙聲一片。
連著兩日沒有魏凱沒有回家,魏賢便有些擔心,魏懸便派人出去找,可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
魏棟便有些急了,發動魏家的護衛開始滿帝都的找。太子得到訊息後,也出動人馬尋找,最終在帝都的郊外找到。屍體已經開始腐爛,身上已經產生了很多小蟲子。
訊息傳到魏家,魏棟第一個衝了出去,直奔郊外,魏懸緊隨其後,當兩人看到那被咬了破爛不堪的屍體,心理別提有多痛苦了。
魏棟當場便暈了,魏懸讓人送回魏家,他命人把屍體抬回去。
他環視四周,別人不知道,他清楚的很,自己日日從這裡進出,怎麼會不記得。
怎麼會死在這,他眉頭緊皺,看了看旁邊的洞口,依舊隱藏的很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的哪裡不對。
那冰冷的眼眸,又看了看另一個洞口,心理開始不斷的翻騰。
忽然一個念頭,衝入腦海:“楊知夏,一定是她。”
在帝都敢和魏家作對,敢和太子皇上作對的,只有楊知夏一人,雖然他沒有確鑿的證據,可是就是知道是楊知夏。
魏賢的手緊了緊,猙獰的臉色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可當事人,卻悠閒的在躺椅上吃著冰鎮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