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魏家定會給我們一個交代,魏家可是帝都的大家族,是不會賒欠一個鐲子的錢。”上官天陽走到某女面前,安慰道,目光卻看向魏懸。
雲錦書心裡樂開了花,這對搶錢夫妻,真是厲害,想來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他忽然來了興趣。
“魏大人,我們是為了證明清白,不得已才損毀定情信物,這損失……”上官天陽帶著淡淡的微笑,神情淡然,一點敲詐的意思都沒有。
魏賢本來心裡便有氣,現在更是鬱悶,明明是他們自己摔的,現在到賴在魏家人身上,可是大廳內的人都看著他,也不好說什麼,反正只是個鐲子,陪給他們便是:“那是自然,這鐲子的錢,魏家還是出的起的。”
“祖父……”
“還是魏大人明事理。“未等魏賢說完,上官天陽便說道。
楊知夏心裡很是拍手叫好,想這樣便了事,想的太美了,見初一對自己點了點頭,便疑惑的問道:“天陽,怎麼這麼久,怎麼回不回來,不會真的丟了吧。”
雖然是兩人的對話,可是大廳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魏懸的臉色陰沉,見上首的祖母也臉色陰沉,心裡咯噔一聲。
“魏大人,不會是真的弄丟了先帝的玉鐲,反倒冤枉我家小女吧。”楊仕年假模假式的說道,臉上帶著不悅。
魏賢現在更加沒底,到底丟了還是沒有,現在他一點都不能肯定,可是面上卻很是淡然:“右相,說哪裡話,只是誤會。”
楊知夏嘴角微微揚起,誤會,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拿出來。她側目看了一眼對面的魏思妍,見其不敢看自己,神情閃躲。
就這點本事,還想完宅鬥,真是自不量力。
這事情想都是魏家一早便計劃好的,只是魏思妍在花園見到自己的玉鐲,便向趙氏獻計,加上魏賢的支援,計劃便臨時更改,若最後真的找不到玉鐲,估計魏家可有的受了。
至於魏思妍,哼,會變成什麼樣,那就不得而知了,楊知夏眉角充滿了冷意。
楊仕年看了看自己的女兒,見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知她生氣了。
不是他不想管,偷到先帝的東西,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當時證據確鑿,他也不能說什麼。而且他不能因為一個女兒,便搭上整個楊家,不值得,可是現在看來……哎。
楊知夏早就看到那哀怨的眼神,可對於她來說,已經晚了,自己不是一個物件,需要的時候拿出來,不需要的時候便可以丟棄。
大廳的人開始聒噪,魏賢和魏懸的臉上開始滲出汗滴,時間一點點多去。
“老夫人……”錢嬤嬤帶著人,急匆匆的回來了,必定在老夫人身邊呆的久了,自然心機也多,雖然著急,還是慢慢走了進來。
“老夫人,找不到。”錢嬤嬤俯身低聲說道。
雖然那聲音已經很低,可是還是讓大廳裡的人們聽到了。
“什麼,找不到,那可是先帝賞賜的?”雲錦書大聲的疑問道,特別是說道先帝兩個字,更是讓人們都毛骨悚然。
“怎麼回事,怎麼會找不到,明明今天早上還在。”趙氏也一驚,怎麼會真的丟了,不是說讓他們藏起來嘛。
大家齊齊看向錢嬤嬤,見其很是害怕,臉色蒼白,這件事只有她和老夫人知道,還是自己藏起來的,現在不見了,可怎麼辦。
“這個奴婢真的不知道,早上出來的時候還有,後來便不見了。”錢嬤嬤也知道事情嚴重,聲音有些顫抖。
楊知夏冷笑道:“原來一早便丟了,故意讓丫鬟帶我到老夫人的門口停留,然後便說是我偷的,沒想到魏府也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真是可恥。”
那犀利的言語,讓大廳的人都一驚,雖然事實如此,但是他們卻不敢說出來。
“你說什麼,什麼下三濫,魏府豈容你如此汙衊,你算什麼東西。”魏凱暴怒,欲上前。
“二弟。”魏懸冷聲道,魏家算是栽了,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現在還被人家纏住。
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他看了看身邊的魏賢,見其也怒目相對,便點了點頭。
“祖母,瞧,您又不記得放到哪了,回頭讓他們好好找找。”魏懸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今日是您的壽宴,大家都餓了,還是先開飯吧。”
想就此了事,哼,“魏公子不會是就此矇混過去吧,剛開始說有的是你們,現在說沒有了還是你們,看來魏家還真是能翻雲覆雨啊。”
楊知夏說的輕飄飄,可是那話,卻著實讓人深思。
大廳的都是大啟的大臣,誰不明白怎麼回事,明明就是他們弄丟了,見楊知夏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便想誣陷人家,最後沒想到人家戴的是假的。
“你什麼意思,楊小姐,我們魏家和你無冤無仇,為何咄咄相逼。”魏懸知道自己這次栽了,可是沒想到她一個小女子,居然公然和魏家叫板。
“咄咄相逼,魏公子說這話,不覺得慚愧嗎?剛才是誰咄咄相逼的,怎麼現在便忘了。”楊知夏眸底的冰冷讓人不寒而慄:“怎麼魏家是大家,逼迫陷害別人可以,別人連質問的權利都沒有嗎?”
“也是,魏家可是大啟的將才,就算丟了先帝的東西,皇上也不能怎麼樣,夏兒還是算了。”上官天陽深深的深深的嘆了口氣,那無奈的表情,似乎是被人欺負了。
身邊的楊知夏低頭偷笑,沒想到這傢伙還這麼毒舌,忍不住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手
“啊……”上官天陽沒有防備,忍不住大叫一聲:“對了,魏府不會賴我們的鐲子的錢吧。”
“世子,魏家是不會賴賬的,來人。”
“慢著?”上官天陽冷笑道:“魏家就是財力雄厚,西風,單子拿出來。”說著從西風手裡拿過一個單子,遞給魏賢“魏大人。”
魏賢接過單子,魏懸也湊了過來:“什麼五萬兩黃金。”
大廳的人都已經,一個鐲子要五萬兩黃金。
上官天陽冷笑道:“先帝的玉鐲,自然是不能比擬,但定情信物也不能太差,故而我讓人特意尋來一塊上好的天蠶玉,讓帝都做好的師傅,打磨而成,加上我親筆題字。這個價算算少了。”
天蠶玉,而且還是翠綠的,那便是價值連城啊,大廳裡都是大啟的重臣,都見過世面,更知道天蠶玉的價值,都搖了搖頭,表示可惜。
“魏大人,現在還覺得貴嗎?”
魏賢猛的咳嗽幾聲,臉色慘白,這次真是得不償失,不但先帝賜的玉鐲不見了,還配上五萬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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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魏懸和魏凱齊齊快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