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做事,自己什麼時候吩咐過,老東西什麼意思。
歐陽劍邪魅的一笑,什麼也不說,端著飯菜出了廚房,開心的和一群孩子們搶吃食,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楊知夏回神,想著自己總會知道了,便不再琢磨,也跟著出來。
莊子上的兄弟們也很久沒有吃肉了,看到肉也眼睛發亮。
胡霸見到大家都如此開心,心裡卻很低落。上官天陽看出他的心思,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一罈酒,給他倒上。
“今日有酒今日醉,來乾杯。”上官天陽一飲而盡,很有江湖英雄的氣概。
胡霸一看便笑了,心中的憂鬱一掃而空,也開始喝了起來。
孩子們滿嘴是油,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大家這頓吃的很飽很開心。最後還剩下一些肉,婦人們便藏了起來,怕那個孩子偷吃,想著日後一點點分給他們。
酒足飯飽後,大家各自回了屋子,莊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
楊知夏因為吃的太飽,便出來走走,見不遠處的樹上有一點白影,想來定是某個傢伙,便一個踮腳,也上了樹。
“原來你在這啊。”
楊知夏見歐陽劍悠閒的躺在樹幹上,自己也學著他躺下,抬頭透過斑駁的樹葉,仰望星空。
歐陽劍也不說話,兩人靜靜的躺著,忽然一聲烏鴉叫,下面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死東西,走開。”
楊知夏一驚,猛地睜開眼睛,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出來,忽然想到天翔說的師爺,難道是他。
順著方向望去,果然是他,只見陸辛壓低聲音,轟趕著身邊的烏鴉,神色有些緊張,不斷的東張西望。
噓……歐陽劍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姿勢,兩人看著樹下的陸辛。
只見他左顧右盼,在樹下等人,忽然見遠方一個黑點慢慢靠近,來到陸辛身邊,男子蒙著面,上前說道:“怎麼樣了。”
“他們今天喝酒了,現在是個好時機。”陸辛回答道
“可是那幾個人還沒有走,你不是說他們武功很高嗎?”男子擰著眉,質問道。
陸辛一愣,鄙視的說道:“難道鷹爺還怕這幾個人,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
黑衣男子猶豫了一下,道:“他們什麼時候走。”
“明天一早。”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明天晚上動手,我回去告訴鷹爺,你到時候做好準備接應我們。”黑衣男子最終決定拖到人走了在動手。
說完兩人看了看四周,見沒人,便很快散了。
樹上的楊知夏把兩人的話聽的真切,鷹爺,不就是老虎莊的莊主,難道他們想攻打聚義莊,可是雲飛不是說過,他們不打劫他們,怎麼會然改變主意。楊知夏沉思著。
歐陽劍笑了笑,見丫頭又皺起了眉頭,淡淡的說道:“我已經探聽好敵情,想不想聽聽。”
楊知夏笑了笑,這傢伙還真行,怪不得說替自己去辦事了,原來是這件事。接著歐陽劍把打聽到的訊息告訴楊知夏,說道最後她一愣。
什麼意思,上官天陽也去過了,怎麼唯獨自己不知道,楊知夏望了望遠處的屋子。
“這不是怕你多管閒事,到時候又不知道敵人的底細,我也是碰巧遇到他,不同路。”
歐陽劍淡淡的說著,一點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雖然他也願意讓這小子早點退出,自己可以抱得美人歸。
可是稟性難移,幹什麼事都在臺面上,何況人家還是不錯的對手。
巧遇,還是在敵營,誰信啊,楊知夏轉念一想,也對兩個人都有暗衛,都會看到陸辛的舉動,肯定都會稟報。
想到此就後悔怎麼自己沒有,弄的這麼被動。
兩人見陸辛走遠,便跳下樹,回到各自的屋子,當做沒有發生一樣,安然入睡。
第二日一早,初一便開始打包行李,胡霸也沒有出門,早早的和雲飛來到楊知夏的房間。
“楊兄弟,等辦完事,記得回來看我們。”雲飛真有點捨不得,這幾天的相處,真的很喜歡這個瘦小的兄弟。
“就是,不要忘了我們,有什麼事,你儘管說話,我胡霸一定赴湯蹈火在死不辭。”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篤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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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知夏笑了笑,眼角忽然撇到一個身影,陸辛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對啊,大哥很看重楊兄弟,日後要多來往。”
楊知夏本來還想說什麼,但眸光一轉,便笑道:“好,一言為定。”
上官天陽和歐陽劍已經在外面等候,初一也收拾好,楊知夏和孩子們一一惜別。
那溫馨的場面,那草莽的漢子很不適應,胡霸道:“這算什麼事,沒想到才幾天,大家都這麼不捨了。”雖然嘴上叨叨著,可是面上也露出悲傷的情緒。
雲飛見人都走遠了,便讓大家都散了,和胡霸回到房間。
陸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倒背著手,慢悠悠的往回走。
黑色的幕布,再次降臨,今夜沒有繁星,讓整個莊子安靜的隱藏在樹林深處。飛鳥再次略過,撕破了靜寂的夜空。
一個黑影來到院子,衝著天空學著鳥叫,側耳聽著,不一會也有鳥叫回應,黑影冷笑一聲,走到刴前,點燃草垛,看著那熊熊燃燒的大火,臉上那詭異的微笑不斷的延伸。
此男子正是陸辛,他一個轉身,來到自己的房間,站在門口,假裝大聲呼喊道:“著火了,快救火啊。”
一聲大呼,在門口站崗的人率先聽到,忙跑過來,屋子裡的人們也陸續都亮了燈,胡霸穿著裡衣,問答:“怎麼回事。”
“老大,著火了。”陸辛忙跑過來稟報,臉上掛著急切的表情。
胡霸環視一週,冷聲說道:“救火。”
話音剛剛落,便聽到一聲挑釁的聲音:“人都要死了,要有必要嗎?”
所有人轉身,看著一群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莊子的廣場上。
“在下鷹爺,久違了。”
趁著火光,照亮了來人的臉,只見那一身黑色錦衣,和夜融為一體,右側還掛著一把精緻的刀,臉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在夜裡如鬼魅下人。在他頭頂盤旋著一隻鷹,不斷的啼叫著。
胡霸卻一臉的淡定,他身旁的兄弟,都齊齊站在他身旁,瞪著這些不速之客:“原來是鷹爺,失敬失敬,不知道怎麼晚了,來我們聚義莊有何貴幹。”
鷹爺點上一根土煙,吸了一口,冷笑道:“明人不說暗話,我看上你們莊子了。”說的理所當然,一點都不客氣。
“那我不讓呢?”胡霸臉上充滿了怒氣,讓那雙黝黑的大眼睛,在黑夜了閃著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