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想了想,又開口道,“你不願意去找玉楓說好話,那你每月給我一些錢,這件事就算了,將來我也不會動手打這些下人了!”
盛宛如望著盧佳,“老爺不是每個月都有月例的嗎?難不成你沒給他嗎?”
盧佳的反應很冷淡,而且還有些為難,“可是他說這,二百兩的月例不夠塞牙縫,實在是太少了!”
南宮烈聽著就在旁邊點頭,“就是啊,二百兩,打發乞丐還差不多!”
從前他還是王爺的時候,多少還有些俸祿,可是現在他不是王爺了,就沒有俸祿可領了。
最重要的是除了俸祿之外,以前他還可以從公眾拿錢來花,那是他的王妃用嫁妝來補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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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盧佳沒有嫁妝,讓他從公中拿點錢,他就以各種藉口拒絕。
他之後看了賬本才發現公中沒什麼錢了。
雖然王府的公中沒錢,但是南宮玉楓有錢啊,盛宛如的嫁妝也很豐厚呀。
南宮烈以前每次出門去身上都會帶著幾百兩銀子的,可是現在一個月才給他幾百兩,讓他日子怎麼過得下去呀?
他沒辦法只好鬧騰起來,虐待下人,引起盛宛如的注意。
“二百兩很多了,尋常的老百姓都可以吃喝兩三年了!”盛宛如開口道。
“岑蘭有些著急,可是小公子年紀小,我這一百兩不夠花呀!”
岑蘭這邊剛生了孩子,她的院子裡有一百兩的月例。
這些人都在哭窮聲,盛宛如覺得很煩躁,就開口道,“不夠花那就省著點花呀,又不是我的兒子,沒有說讓我花錢去養的道理!”
岑蘭聽到這話,有些無以言對,南宮烈就大罵,“盛宛如,小公子也是你的小叔子,你豈能袖手旁觀!”
“岑夫人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我都辛苦救了她們母子倆的命,這算是袖手旁觀嗎?如果你真的疼愛你的小兒子,就不該用他來討錢花,還真的是沒有一點擔當爹的樣子!”盛宛如嘲諷的說道。
這話可是戳到了南宮烈的弱點,他氣急敗壞的拿著柺杖砸向盛宛如。
他忽然這麼做,就像是地痞流氓一樣,盛宛如和書雲都沒想到他會這樣做,頓時有些慌亂。
可是一道身影卻忽然到了跟前,用身體擋住了那柺杖,還聽到了有人悶哼的聲音。
盛宛如愣了愣,看向那身影就有些詫異,“二公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南宮玉郎笑了笑,他剛才也是聽說他老爹這裡又鬧開了,就想著來看看,剛好看到了這樣的情景。
幸好他來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呢。
南宮烈的力氣有些大,這柺杖砸過來,剛好砸到了他的手臂上,他覺得有些發麻。
如果是砸到盛宛如的身上,估計要疼一段時間。
南宮烈看到,南宮玉郎過去保護盛宛如就很氣憤,“你護著她做什麼,她是晚輩,我作為長輩的教訓,她一下又怎麼樣?”
“現在大嫂是王妃了,她是有誥命的,你怎能動手打她呢?”南宮玉郎本來是很溫順的人,現在都有些憤怒了,“要是大嫂有個好歹,估計你以後就不能再住在王府裡了!”
聽了南宮玉郎的話之後,南宮烈顯得有些心慌。
因為他很瞭解南宮玉楓的性格,南宮玉楓玉楓向來是個很護短的,也一直都不待見他,如果他真的記恨他打傷盛宛如,估計南宮玉楓會十倍的打在他的身上。
這可是說真的,按照南宮玉楓的性子,他真的做得出來。
岑蘭扶著差點要跌倒的南宮烈,著急不已。
她以為在王府裡生個兒子出來,哪怕只是個妾室,也可以過得很好。
可是這才剛生了兒子還沒滿月呢,這王府的主人就換了個主人。
如今她幫著南宮烈說話,還要不到錢,她自然是怨恨南宮烈的,覺得南宮烈是個沒用的男人。
岑蘭思考了一番,衡量了一下利弊就開口道,“老爺你快些給宛如道歉吧,不然等下玉楓就來找你麻煩了!”
南宮烈最怕的就是南宮玉楓,可是他是個男人呢,還是個長輩啊,在這幾個女人面前真丟人,就冷哼,“不是沒打死她嗎?我何苦要道歉!”
盛宛如也不在意他的道歉,只是現在被打的不是她,而是南宮玉郎。
她就開口道盧夫人,“我也不喜歡這些下人,你就把這些人派到其他地方去做事吧!”
盧佳點點頭!
南宮烈就吼了一聲,“你怎麼敢?”
盧佳就指著盛宛如說道,“老爺,現在王府裡王妃最大呀,自然是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南宮烈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
他的嘴唇動了動,這才說道,“那就再給我買一批回來!”
他心裡想著就算再買一批回來,他也要把這些下人往死裡打,因為盛宛如的底子裡是一個善良的,他肯定見不得他這麼虐待下人,所以只要他好好的虐待這些下人,盛宛如就會給他錢,拯救這些被虐待的下人。只
是盛宛如並沒有如他所願,就開口道,“那好,把這些下人給賣掉,然後讓王爺從她身邊調一些人過來照顧老爺!”
南宮烈聽到這話趕忙搖頭,“不,我不要他的人,南宮玉楓的人基本都會武功,他哪裡虐待得了呀?”
盛宛如卻堅持的說道,“梁王府事我做主,你要是繼續鬧下去,那二百兩也不用再給你了,每天保證你有吃有喝就行了!”
說著就讓這些受罰的下人都起來,讓他們收拾東西,不必再留在這裡在院子裡當差了。
南宮烈差點被氣暈,他伸手捂著心口覺得要呼吸不了了,“快,快來人扶著我!”
岑蘭本來是不願意的,可是眼看南宮烈就要倒在她身上了,她只好伸手把人扶著進屋去。
剛剛岑蘭還在心裡想著,看南宮烈這副架勢肯定能爭取到點什麼來,可是盛宛如根本就不買單,還把這些下人都調走了。
所以岑蘭就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是不能跟盛宛如作對的了,要不然的話到最後什麼好處都討不到,在這王府裡過日子更是艱難。
把南宮烈這裡的事解決完,盛宛如就送南宮玉郎回去。
在這黑夜中,南宮玉郎的表情有些複雜,他開口道,“讓大嫂送我回去,太不好意思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你剛才被柺杖那麼重重的砸了一下,我怕會傷著了,我送你回去順便檢查一下!”
畢竟南宮越玉郎為了護著她才會被打那麼一下的,盛宛如也不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南宮玉郎想了想就點頭了。
南宮玉蘭住在一個小院子裡面,雖然院子很小,卻非常的別緻。
他是個讀書人,整個院子放滿了字畫,顯得很是典雅,書香味很重。
下人拿著藥酒和藥膏,藥膏過來,南宮玉郎把袖子卷起來,那手臂上的淤青都有些發紫了。
為了方便檢視傷勢,盛宛如距離他很近,南宮玉郎甚至能聞到樹木身上的藥香味。
盛宛如十分認真的幫他檢視傷勢,而且還伸手揉了一下手臂還問他疼不疼。
他的思緒被盛宛如的聲音拉了回來,但是人還是傻傻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書雲就眉頭緊蹙,“二公子,王妃問你疼不疼?你倒是回答呀!”
盛宛如在專心的看著他的傷,倒是沒發現南宮玉郎的表情不對勁!
南宮玉郎之才反應過來,開口道,“大嫂如果沒有傷到骨頭,就讓下人來擦點藥酒就好了!”
盛宛如才說話,的確是沒傷到骨頭,擦幾次藥酒就沒事了。
其實盛宛如是不會介意給南宮玉郎擦藥酒的,只是南宮玉郎自己介意而已。
南宮玉郎聽了盛宛如的話之後舒了一口氣,但是又有些失落。
盛宛如叮囑了幾句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