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勁裝男子這時也不再懷疑岑斌的牧師身份,畢竟如此年輕就有石階中級的精神力,就算他說自己不是教廷的人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將岑斌帶到前臺,一邊親自為岑斌辦理著手續,一邊與他搭著話,
“尊敬的牧師先生您好,我是卡烏鎮冒險家工會的執事,請問教皇冕下可有什麼指示?”
岑斌聽了他的話,也是一愣。
教皇是誰?自己哪認識教皇啊?
但是不回覆又顯得自己沒禮貌,只能隨意的回道,
“他能有什麼指示?再說了,他有沒有指示我上哪知道去?他又沒告訴我。”
本來就是一句打趣的話,但當黑色勁裝男子聽到岑斌的回覆,卻是一驚。
同時內心不斷的揣測著,眼前這名年輕的牧師,說話的語氣如此隨意,哪怕談及的物件是教皇冕下都沒有絲毫的尊敬可言。
教廷中除教皇外,最尊貴的就是紅衣主教和審判長了,但即便是他們,也不敢用如此隨意的態度談論教皇大人。
難不成他就是教廷秘密培養的下一任領袖?現在這是出來歷練的?
一定是了,看看他這麼年輕就有石階中級的實力。等他成長起來成為教皇的那天,一定會比現任教皇還要強大的吧?
另一邊,交完任務後戴蘭斯就自行離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而除戴蘭斯外的眾人,也注意到了岑斌,都紛紛圍了過來。
恰巧聽到了岑斌的回覆,也都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內心止不住的猜測著岑斌到底是什麼身份?
身為教廷的人對於教皇卻毫無尊敬可言?這不合乎常理啊。
蒂娜美眸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岑斌看著,好像要從岑斌的臉上看出朵花來一樣。
岑斌看著眾人都在盯著自己的臉發呆,也是感覺到渾身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臉,也沒有東西啊。
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我臉上也沒有東西啊,幹嘛都這麼盯著我看?”
聽到岑斌的話,黑色勁裝男子這才察覺到憑自己的失禮,
“對不起尊敬的牧師大人,在下剛才失禮了,冒犯的地方還望海涵。”
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話語中帶上了些許的敬畏。
岑斌聽到黑色勁裝男子的話,微微愣了愣。幹啥突然這麼客氣啊?
不在意地擺擺手:“多大個事啊,我就隨口說說。這麼緊張幹什麼?你瞧瞧你,都緊張得出汗了。快擦擦。”說著還把手中的悍匪面罩遞了過去。
看著岑斌遞過來的面罩,執事心中一激動。
這是看他這個冒險家工會的執事身份有用,所以才給的獎勵嗎?
還是說要培養自己的親信?選中了自己?這就是信物吧?
哪怕是當個隨從也行啊。下任教皇冕下的親隨,說出去可比冒險家工會的執事要威風的多。
趕緊雙手接過岑斌遞過去的面罩,激動的對著岑斌保證著,
“感謝大人,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不讓大人失望。”說罷接過了面罩,狠狠的在臉上擦了一把,抬起頭對著岑斌傻笑著。
岑斌看著忽然變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勁裝男子,也是一愣。心想不就是個破毛衣改的面罩嗎。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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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盯著男子穿著的黑色勁裝,怔怔出神。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勐地一拍腦袋。
“嗷,我說這麼激動呢,整半天跟身上的衣服配套啊。跟我一樣,都喜歡黑色,有品位!不錯不錯。”
看著站在原地,手中握著黑色悍匪面罩,激動不已的鄧肯。
岑斌眼睛一轉,上前一步從他手中拿過面罩,開啟後將他套在面前男子的頭上。
打量著面前一身黑色勁裝,腰佩長劍,頭戴黑色悍匪面罩的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怪不得激動成那樣了,你別說,戴上以後確實挺配這身衣服的。帶勁!”
看著岑斌親手為自己戴上了面罩,又滿意的點了點頭,黑色勁裝男子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多麼的重視自己啊?!未來的教皇大人竟然親手給自己帶上了面罩!”
黑色勁裝男子嘴唇哆嗦著,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撲通一聲跪在岑斌面前,
“承蒙大人看重!願為大人肝腦塗地!伺候在大人左右!我叫鄧肯,鐵階低階劍士。雖然實力差了一些,但是我會努力的跟上大人的腳步的!”
看著突然跪在面前,自稱鄧肯的男子,岑斌都懵了。
臥槽?這啥情況?不就送你個頭套嗎?至於嗎?鐵階低階?還實力差了些?你這是在凡爾賽嗎?你讓我這石階中級的情何以堪啊?
見大廳其他人的目光也向著這邊投來,趕緊上前一步把鄧肯扶了起來。
“你這是幹啥?用得著這麼激動嗎?你瞅瞅你都多大的人了?給我下跪?鬧呢?”
“我還沒老到七老八十呢。我才十八。你給我跪下這不是折我的壽嗎?”
“再說了,誰說鐵階實力低了?誰嫌棄你了?沒看我才石階中級嗎?你比我高多少心裡沒數嗎?”
岑斌不管那事,別問,問就是永遠十八!
聽到岑斌的話,鄧肯更是激動不已。
聽聽!聽聽!十八歲!就已經是石階中級了。等他上任的時候,還不知道實力會多麼的強大呢。
現任教皇冕下十八歲的時候,精神力也才木階高階。但即便如此,還是被認定為教廷中百年難遇的天才。
況且未來的教皇大人並沒有嫌棄我實力低下,還在不停的安慰我。還親手把我扶起來了!
未來的教皇大人實在是太好了。不!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教皇大人!
想到這些,鄧肯一臉激動的站在岑斌身邊說不出話來。
而一眾冒險團的成員也都看傻了。
雖然已經猜到了岑斌的身份可能有些不一般,但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的牛逼。
冒險家工會的執事啊!鐵階的大人物!直接就給他跪下了!
這時剛才轉身進屋的前臺接待員也去而復返,手中拿著厚厚的一疊紙張。
看到岑斌旁邊站立著的黑色勁裝的男子,雖然帶了個奇怪的頭套,但還是能看得出來就是執事大人本人。
於是趕緊快跑了幾步,來到鄧肯身前,行了個禮。
“執事大人好!”
鄧肯瞪了給自己行禮的前臺接待員一眼。
這麼沒眼力見呢,沒看到教皇大人還在旁邊呢,給我行禮那不是要我難堪嗎?
於是張口訓斥道:“什麼執事大人!沒看到這位大人站在我旁邊呢嗎?只給我行禮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在大人面前丟臉?”
接待員這時也懵了。
啥情況啊?旁邊站著的那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男子,就是執事大人口中說的那位大人?
他不是跟著雷霆冒險團一塊過來的冒險家嗎?不是還要加入雷霆冒險團的嗎?咋就成大人了?
看著鄧肯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著接待員,岑斌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礙於兩人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熟悉,也不好說些太重的話。
連忙攔了一下,幫著打圓場。
“哎哎哎,那麼嚴肅幹什麼?她不是不知道嗎?再說了我哪是什麼大人?她是你的屬下向你行禮那不是應該的嗎?”
聽到岑斌的話,鄧肯面色一變,看來大人是不喜歡高調啊,大人還真是親民呢。
而後扭頭對著接待員說道:“看到沒?大人不追究你的無禮,還不趕快謝謝教皇。。。。呃大人。”
說完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收了回去。
可是為時已晚,不光對面的接待員聽得清清楚楚。圍在身邊的雷霆冒險團的眾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鄧肯稱呼岑斌為教皇大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怪不得鐵階的冒險家工會執事在得到岑斌贈送的面罩後會激動的跪下表忠心了。
如果岑斌是教皇大人的話,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