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愛惜欒廷玉的人才,不想傷他性命,這一矛戳到了他的腰帶獸頭上,欒廷玉落到石板地上,被摔得骨頭都快散架了,還沒翻起身來,就被王寅帶來的步兵按到地上活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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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寅很遺憾沒有捉到大魚,與林沖一拱手,便向祝家而去,祝家宅院也建築的很堅固,跟內城寨一般,裡面的莊客人數雖少,卻都是最死忠於祝家的莊客,抵抗的非常激烈。
王寅組織人馬拆了民房,把大梁搬來撞大門,祝家莊客登著梯子桌椅在牆頭放箭,王寅讓人組了盾牆擋在前面防護,又召集弓箭手對著牆頭的露出來的人頭射擊。
祝家莊客人少,紛紛被射中腦袋慘叫著摔下梯子,其下面等著的人立刻爬上幾步,補上前面的位子繼續射擊,直到頭上中箭倒下,在這些人前赴後繼的無畏攻擊下,王寅的部下在門口就被射倒了十幾個人。
最後終於撞開了院門,裡面的莊客不要命的撲過來廝殺,又付出了十幾人傷亡的代價才解決掉這些祝家死士,看到這麼多的同袍倒下,王寅和手下都怒火萬丈,衝了進去不論男女老少見人就殺,把祝家院子裡上百人都殺了個乾乾淨淨,再尋那祝朝奉,最後在一口水井裡找到了他的屍首。
扈三娘去追祝彪,她對祝彪本來也無怨仇,可是祝彪卻貪圖她的美色,仗勢欺人,硬要強佔她,而她為了自家的利益,又不得不忍辱負重接受這個現實,由此便對這個祝彪仇恨無比,現在總算有了報仇洩恨的機會,她跟著林沖過來,就是專門來殺祝彪的。
她帶的騎兵都跟林沖的人混到一起了,來追祝彪時只跟過來了十幾個人,進到低矮雜亂的民居小巷子後,便不見了祝彪的影子,扈三娘把人分了幾隊分頭搜尋,她自己藝高人膽大,一個人一路,單獨進到一條小巷中尋找。
找了一炷香的工夫,正當她失望想要返回時,卻聽身後傳來一個陰狠的聲音:“賤`人,你是再找我祝彪嗎?”
扈三娘猛一回頭,祝彪從旁邊的一所柴房裡撲了出來,長槍直向她背部扎來,電光火石間,扈三娘往馬上一伏,躲過了這一擊,來不及再轉馬頭,祝彪已經貼近馬身,她忙用刀往後斬去,卻被祝彪一把抓住手腕拉下馬來。
扈三娘敏捷的跳下馬,並沒有摔倒,又用另外一隻刀去斬祝彪抓住自己的手,祝彪只得鬆手,使長槍和她鬥到一起。
“賤`人,原來梁山水賊是你和李應放出來的,早知道我就直接捉你去房裡,剝光睡了再說!”祝彪邊打邊說著汙言穢語。
“你祝彪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扈三娘氣炸了肺,狂怒之下,激發出了十二分的本事,不顧受傷,拼盡全力和祝彪廝殺。
長槍在小巷子使不開,扈三娘的日月雙刀卻如魚得水,耍的如蝴蝶穿花一般,四下裡全是刀光,祝彪手忙腳亂,一怒之下扔了慣用的長槍,抽出腰刀來對敵,卻依然不是對手。
扈三娘的刀一點情面都不留,祝彪心中害怕,眼珠子一轉便又鑽到一所茅草屋裡,嘴裡叫著:“夫君我不是你對手,要走了,娘子你莫要追來。”
“奸賊!”扈三娘怒道,緊握雙刀便追了進來,剛一進門就見一團乾草朝扔了過來,扈三娘一刀劈開,那乾草中突然濺出些草木灰來,一下就把她雙眼都給迷了,扈三娘心道不好,急忙用胳膊遮著眼睛退出草房來。
“嘿嘿嘿!”祝彪詭計得逞,奸笑著走出草房,慢慢向扈三娘逼近,扈三娘聽到聲音,用刀亂劈過來,祝彪輕鬆的躲過,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扭到背後,把嘴貼到扈三娘的耳邊說道:“臭`婊`子,爺爺眼饞你很久了,這眼看著就要吃到嘴裡來,竟然被梁山這幫賊人給壞了事。”
“不過老天有眼啊,你天生註定就是給我祝彪先享用的,反正我也逃不出去了,臨死之前就嚐嚐你的味道如何?哈哈哈!”
祝彪大笑著去撕扈三娘身上衣服,卻懊惱的發現她還穿著皮甲,只好費勁的去解她腰間的皮帶,扈三娘睜不開眼睛,一邊罵一邊掙扎,她反抗的越激烈,祝彪越興奮,就是這副皮甲實在太難脫了,祝彪努力半天才堪堪皆開了腰帶。
這時忽聽巷子外有人身過來,祝彪大驚,忙用手堵住扈三娘的嘴,把她向草屋里拉去,卻已經晚了,一個身材雄壯的梁山頭目從一邊的破牆跨了過來,見到眼前的一幕,那梁山頭目和祝彪都不由呆了一呆。
“淫`賤`賊子該死!”那梁山頭目反應過來大怒,大吼一聲,抽出雙刀殺了過來。
“又是使雙刀的!我祝彪跟使雙刀命中相犯嗎?”祝彪心道,見那梁山頭目來勢兇猛,忙把腰刀橫在扈三娘的脖子上叫道:“你敢過來我就殺了她!”
雙刀頭目行動一滯,果然停在一丈外不敢動彈。
祝彪嘲笑道:“這女人剛投了梁山,你們就這麼重視她,還有你似乎對她很關心啊!是梁山水賊都是講義氣的好漢呢,還是你們兩個之間有姦情?”
扈三娘罵道:“祝彪你這小人,有本事就殺了我!”
那雙刀頭目傲然道:“你放了她,我放你走,我武松說話一言九鼎,絕不食言!”
“原來你就是武松,好響的名號!嘿嘿!”祝彪面目猙獰的笑道:“不過你放了我,我也逃不出去,與其這樣,我還不如讓這個女人陪我一起死!”
祝彪說著,就要拉動腰刀往扈三娘脖子上割去,武松急忙大叫道:“慢著!我保你出去!我武松在梁山還是有點面子的,你放了他,我保你能安全離去。”
“哦?”祝彪有些猶豫了,眼神閃爍著考量著武松提議的可行性,扈三娘的眼睛恢復了些視覺,就在他分神的一剎那,突然擋住他拿刀的手,又一肘反擊到他的下巴上,祝彪被打的一個趔趄。
扈三娘趁機向前跑去,祝彪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狠狠的一刀就向她後頸斬去,扈三娘聽到利刃劈風聲,卻來不及躲避,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喪命時,祝彪的刀竟然遲遲也沒有落下來。
她逃到安全距離轉身一看,祝彪高舉著腰刀停在原地沒有追來,卻在低頭看著自己胸口,那裡正插著一把雪亮的鋼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