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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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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武松聽甄洛之言知甄洛願和自己同去不由得欣喜若狂,說道:“俺家哥哥宋江與劉皇叔現在荊州劉表處,我們可去荊州找俺哥哥宋江。”

甄洛坐下面色不善,武松奇怪說道:“夫人不願去荊州嗎?”

甄洛說道:“曹操、曹丕與我有殺夫之仇,又強納我於內室。我現在如同籠中之鳥無時無刻不想離開這裡。只是……。”

武松說道:“只是什麼?”

甄洛說道:“當今亂世,天下紛爭。我一弱女子不求榮華富貴,唯願和一心愛之人隱居山林長相廝守,遠離世間煩擾。若去荊州將來必是東征西討掠戰廝殺,我已厭倦這樣的日子,只求平安度日足矣。”

武松聽甄洛說願與一心愛之人隱居山林長相廝守,知所指之人便是自己心下十分歡喜,不過聽甄洛不願去荊州又作難起來,說道:“今生若能與夫人長相廝守武松此生無憾,可俺和宋江哥哥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實不忍離他而去。”

甄洛氣道:“你適才還說為了見我一面歷盡千辛萬苦,為何又不聽我的話?我本欲將終身託付於你,你我二人尋一安靜所在種田紡紗有何不妥?他們爭他們的天下,我們度我們的日子,難道不好嗎?”

武松心裡好生為難,自從在曹營與甄洛相遇便無時無刻不思念甄洛。為了能與甄洛見上一面,他寧願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然而此時甄洛願以終生相托與他逍遙世外共度餘生,武松卻又不知怎樣應對。二人默然無語,過了半晌武松說道:“夫人願以終身相付是武松之福也是武松之幸,但宋江哥哥對武松情深義重,當日俺等結義之時曾立下誓言,匡扶正義,替天行道,不求同日生,只求同日死。俺武松怎能失信於人。”

武松見甄洛不語,接著說道:“做人做事以義字為本,如無義字與禽獸何異?若武松真是一個背信棄義之徒,夫人豈非也所託非人?”

武松見甄洛仍是不語急得面紅耳赤,剛欲再說就聽樓外人聲嘈雜。二人一驚,甄洛連忙說道:“不好,定是曹丕飲完酒回來。”

武松怒道:“回來正好,今日俺便送他歸西。”說完朝門口走去。

甄洛聞聽大驚失色,一把拉住武松的衣襟說道:“萬萬不可,曹丕身旁高手眾多守備森嚴,切不能胡來。”

武松說道:“懼他何來,俺早想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偏偏他自己送上門來。”

甄洛急道:“你若再不聽我的話以後休想見我。”

武松稍壓怒火,說道:“俺依你就是。”

甄洛說道:“你先速速離去,明日曹丕會去銅雀臺,我只說身體不爽推脫不去,你晚上可還來此一聚。”

武松聽罷心裡歡喜,說道:“只是委屈了你,俺定斬曹操、曹丕的首級獻於夫人。”

甄洛催武松快走,武松也不耽擱跳窗翻牆出了鄴城府衙回到曹植府上。

第二天一早武松吃過早飯去見曹植,不想曹植因身體有恙概不見人。武松也未細想,心裡只惦記著與甄洛相會。好不容易捱到晚上,武松和昨夜一般趁著夜色潛入鄴城府衙,又從二樓窗戶跳進樓中。倆人相見甄洛已無昨夜那般驚喜,反添了些許羞怯。武松比

甄洛更甚,臊得直從臉一直紅到腳跟。二人俱自不發一言,武松頗覺尷尬卻不知該當如何,只偷眼觀瞧甄洛。就見甄洛緩步走到琴臺前坐好輕吸了一口氣,十根玉指開始在深色的古琴上來回翻飛,美妙的琴音瞬間飄入耳中是那麼柔婉動人,彷彿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彷彿林間鳥兒呢喃。突然琴風一轉,琴聲變得蒼涼悲傷,宛若浪花擊石滄流入海震撼人的心絃。不知過了多久甄洛慢慢停手但那樂聲仍舊飄揚在空中久久不散。崑山玉碎,芙蓉泣露也不過如此。武松聽得如痴如醉,竟不由自主的流下兩行熱淚。

甄洛彈畢雙手撫琴舉頭望向武松,見武松一付入神的樣子目中還泛著淚花不覺有些好笑,輕聲說道:“我彈得可好?”

武松忙伸手擦了擦臉說道:“夫人彈得真好,俺從未聽過如此悅耳的琴聲。”

甄洛說道:“這首琴曲叫做《高山流水》,是小時候母親教給我的。”

武松說道:“《高山流水》,這名字起的倒是好聽。俺剛才在琴聲中也彷彿聽到了涓涓的流水和高山裡萬物生長鳥啼猿嘯的聲音。”

甄洛喜道:“相傳春秋時有一個人叫俞伯牙在晉國為官。他的琴藝高超天下無人能及,但他非常孤獨,雖然人們都稱讚他的琴藝卻沒有一個人能真正聽懂他的琴聲。一次他出門遊玩,船行至漢陽江口忽遇大雨。俞伯牙命人將船停在岸邊,望著天上的明月和周圍的美景,俞伯牙興致大發撫琴一曲,不想琴絃卻斷了一根。俞伯牙頓覺驚訝知有人偷聽忙命人去岸上草叢裡尋找。這時岸上有人說道:“船上大人不必驚慌,小人是一樵夫,因砍柴晚歸遇到風雨在岸邊樹下避雨,見大人在彈琴便聽了一會。”俞伯牙不以為然,說道:“一個樵夫能懂得什麼。”樵夫並不示弱高聲說道:“大人此言謬矣!豈不聞門內有君子,門外君子至。”俞伯牙看樵夫言語不俗問道:“你可知我剛才彈的是什麼曲子?”樵夫答道:“大人彈的是孔子贊弟子顏回的曲譜。”俞伯牙大驚,忙邀樵夫上船深談。樵夫上船施禮落座不卑不亢,俞伯牙甚喜又接著撫琴一曲,當琴聲激烈高亢時,樵夫說道:“巍巍兮泰山。”當琴聲清新流暢時,樵夫說道:“洋洋乎江河。”俞伯牙欣喜若狂,想不到自己渴求多年的知音就在眼前,如此神交契合,真是相見恨晚,連忙命人擺設酒宴。席間倆人互通了姓名,樵夫名叫鍾子期,住在不遠的集賢村。俞伯牙主動提出與鍾子期結拜為兄弟,又邀請鍾子期隨自己去晉國做官。鍾子期推說家中老母年邁需要照顧,並和俞伯牙定下一年後在此相聚的誓言。第二年俞伯牙如期而至卻不見鍾子期赴約。俞伯牙去集賢村尋找鍾子期才知鍾子期不幸染病而亡。臨死前鍾子期讓人把自己葬在江邊,說早與朋友約定在此相會。俞伯牙悲痛萬分,找到鍾子期的葬身之所,在墳前將前日船上所奏琴曲又彈了一次。最後俞伯牙放聲大哭割斷琴絃,將心愛無比的寶琴摔碎在墳前的石階上。從此俞伯牙終生再也沒有碰過一次琴。”

武松聽得入迷,等甄洛講完不由嘆道:“想不到一首琴曲還有這許多曲折故事。鍾子期重信守諾,俞伯牙摔琴謝友,實是令人敬佩。”

甄洛輕聲吟道:“高山流水覓知音,知音殤殞與誰聽。伯牙絕弦肝腸斷,尋遍世間再無琴。”

武松十分感動,說道:“夫人不僅琴彈的好,又博古通今真是了不起。不像俺武松除了舞刀弄槍連大字也不識幾個。”

甄洛看著武松嫣然一笑說道:“你若愛聽這些

故事,我以後時常講給你聽。”

武松說道:“夫人願講,武松自然愛聽。”

甄洛幽然道:“你為何還稱我為夫人。”甄洛低下頭接著說道:“小時候父母都喚我“洛兒”,你若喜歡便叫我洛兒吧。”

武松聽罷激動不已,不由得說道:“洛兒。”說完反倒自己的臉先紅起來。

甄洛也覺得歡喜,問道:“你的家人兒時又是如何叫你?”

武松想了想說道:“武松命苦,自小沒了爹孃,是哥哥把俺養大。”

甄洛心頭一震,說道:“那你哥哥是如何叫你?”

武松說道:“哥哥平日裡喚俺“餅娃”。”

甄洛笑道:“餅娃?這是什麼名字?”

武松說道:“小時候俺和哥哥四處流浪相依為命,哥哥每次與人討回一張餅自己不舍得吃,全都給俺。俺那時天天都跟哥哥要餅吃,哥哥說將來有了安身之所,每日都給俺做一張餅,久而久之哥哥就稱俺餅娃。”

甄洛聽完心裡難過,說道:“不想你竟這般苦,你哥哥現在何處?”

武松想起武大心下難過不願多講,隨口說道:“哥哥早些年亡故了,現今俺在世上已沒有親人。”

甄洛鼻子一酸險險流下淚來,說道:“你我俱是苦命之人,我父母也已故去,家中雖有姐姐兄長可有的遠嫁他方,有的死於戰亂,用的下落不明,現只剩我一人孤苦伶仃活在世上。”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彼此更覺親近,甄洛說道:“從現在起我喚你松哥,不知你願意嗎?”

武松聽甄洛之言異常甜蜜,燭光的映照下甄洛更加嫵媚動人,一舉一動一蹙一笑彷彿廣寒宮裡的嫦娥仙子。武松神魂激盪口乾舌燥,胸中如有一團火熊熊燃燒,情慾之念人皆有之,武松豈能例外?甄洛不知武松所想,看武松面紅耳赤隨起身倒了一杯香茗緩步走到武松面前遞於武松。武松見甄洛目中帶情嘴角含笑,心裡更似雷擊一般,忙伸手去接茶盞。二人雙手碰到一處,武松再也把持不住將甄洛一下擁在懷中。甄洛、武松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甄洛害羞低下頭不敢看武松的眼睛,武松俯身探了下來,兩片嘴唇緊緊吻在一起。熾熱的氣息把甄洛燙得漸漸熔化,直到良久倆人才慢慢分開。武松想要再吻卻被甄洛用手擋在臉旁。武松不解就聽甄洛輕泣道:“松哥,我已是不潔之人,不配侍奉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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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柔聲道:“洛兒,世間的事不是你能決定的,俺只知你是最好的女人。”

甄洛說道:“只怕你日後嫌棄。”

武松正色道:“能於洛兒在一起,俺武松今生無憾,又怎會嫌棄。”

甄洛細聲抽泣,武松急道:“你若不信,用刀把俺的心挖出來給你看。”

甄洛聽罷破涕為笑,似怒非怒的看著武松。武松將甄洛抱得更緊,兩片嘴唇又貼在一處,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山崩地裂,海枯石爛。武松如火,甄洛如水,二人乳水交融共享雲雨。有詩為贊:錦被掀紅浪,

雲歇雨未收。

雪瑩玉體蕩,

香汗百媚流。

顛倒未得眠,

雞鳴五更頭。

何事解相思,

已忘萬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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