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
江凡第一次畫符，也沒有想著一次性成功。
他看了看自己腦海裡的“無字書冊”。
【術法：回春符（符籙術法）
境界：入門（0/10）】
熟練度依舊是“0”，並沒有什麼提升。
“難道要我畫成功一次，才能增加熟練度？
如果技能提升了，達到了小成級別，會是什麼情況，能否像謝隊長那樣，製作藍色級別的符籙？”
江凡心中想著，然後繼續練習畫符。
一張，兩張，三張……直到畫到第五張的時候，江凡就停了下來。
這五張回春符籙，毫無疑問的，都是繪製失敗了。
最近接成功的一次，是第四次。
第五次畫符的時候，效果甚至比江凡第一次畫的還要差。
這是因為，伴隨著畫符次數的增加，江凡腦海裡的精神力被抽取，頭腦越來越疲憊。
在第四次之後，江凡腦袋裡隱約就有些疼痛，太陽穴鼓起充血，也有些刺痛的感覺。
這是大腦使用過度的情況。
狀態變差，當然會影響到畫符的效果。
又看了一眼腦海裡的“無字書冊”。
【術法：回春符（符籙術法）
境界：入門（0/10）】
“畫了五次，都是失敗，看來很大可能是真的要畫符成功，才能增長熟練度了。”
將東西一一收起來，江凡準備休息了，狀態不對，強行繼續畫符，不僅僅是折磨摧殘自己的身體，還是在浪費材料浪費錢。
無用功罷了，沒有必要。
躺在床上，江凡閉上眼睛，腦袋的疲憊，使得江凡很快進入迷迷湖湖的狀態，就要睡去。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江凡一下子被驚醒，拿起手機一看，是李哲打來的。
“這麼晚了，李哲還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急事。”
江凡看著來顯顯示心中暗道，原本的睡意立刻消失，他接通了電話。
“喂，李哥，有什麼急事嗎？”
“江凡，快起來，準備一下，我們要馬上出發趕到惠東路東林街道15號，第四起桉件出現了！”
李哲在電話裡簡明意駭的說明了情況。
“什麼？好，我立刻起來。”
江凡聞言，頓時吃了一驚，顧不得昏沉的腦袋，立刻從床上爬起。
在幾分鐘之內穿戴好衣服帽子鞋襪，同時將一些必要的東西裝在揹包裡，背上揹包後就去到外面，和謝建國還有李哲匯合。
謝建國和李哲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上車。”
見到江凡到來，李哲招呼道。
“不好意思，晚了點。”
江凡上車後，道歉道。
“沒事，以後這種緊急情況會是家常便飯，經歷的多了，你自然就熟悉了，動作會快很多，哈哈哈。”
李哲聞言笑了笑道，說著的同時，直接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惠東路東林街道15號。
這裡是惠市的一處別墅群，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此時，15號別墅周邊已經被封鎖起來，有著相關人員站崗。
顯然，這一次桉發地點就是在這裡。
來到這裡，謝建國和李哲亮出證件後，帶著江凡一起走進入現場。
一個大型游泳池邊上。
此時李明正帶著兩人，在泳池邊上觀察著。
見到江凡三人到來，立刻招呼道：
“謝隊長，你們來了，快一起過來看看吧。”
“好。”
謝建國點了點頭，打量著游泳池。
此時的游泳池之中。
沉沒著四個鐵架躺椅，在每個鐵架躺椅之上，各綁著一個人。
兩個大人，是對夫妻，兩個年齡十幾歲的女生。
顯然，這四個人已經都被溺死了。
“死者身份已經調查出來了，戶主叫做劉弘文。一家原本五人，少了一個九歲的小男孩劉曉東。
並且，在別墅裡，找到了四個錄像帶，其中三個，確認是之前三起事件的錄影。
由此可以判定這是第四起連環事件。”
李明對著謝建國說起了這起溺水事件的基本資訊。
“為什麼？”
謝建國聽了李明的話，眉頭緊皺，有些無法理解。
“怎麼了？”
李明問道。
“根據我們之前分析的，犯罪分子的犯罪手段在升級，從第一次的絞刑，第二次的焚燒，第三次的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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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起桉件，兇手手段的兇殘狠辣程度在一步步提升。
越來越追求犯罪的儀式感。
可是這第四起事件，為什麼會這麼簡單的將人溺死了？
這個兇手的犯罪模式，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或者說，是什麼導致兇，不在追求犯罪手段的升級和儀式感？”
謝建國說出來自己的疑惑。
李明聽見謝建國的話，點頭贊同道：
“我們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根據我們討論的推測，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第一種，兇手因為某種意外的原因，不得不放棄更加兇殘的手段和儀式感，選擇更為簡單的殺人方式。
這種原因，可能是害怕被發現，或者是遇到了其他因素干擾，亦或者其他什麼原因都有可能。
反正是被迫改變，不是主動變化。
謝隊，你認為呢？”
李明說完第一種，頓了頓，看向了謝建國。
“同意。”
謝建國點了點頭，追問道：
“第二種呢？”
“第二種則是兇手主動變化方式，不，或許說主動變化並不合適。
應該說，兇手從來就沒有追求所謂的犯罪手段升級和犯罪儀式感。
只是他的手段讓我們誤以為他是這樣的心理。”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殺人使用的這些方式，不是因為追求手段更加兇殘，而是因為其他未知原因？”
謝建國有些理解了。
“沒錯，如果我們的這個猜測正確的話，那這四起死亡方式之間，一定有著某種我們所忽視的聯絡。”
“絞殺，焚燒，肢解，溺亡，這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謝建國嘴裡喃喃著的同時腦袋思考著。
“之間有什麼聯絡，我們也沒有想到，不過這只是第二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性也無法排除，甚至第一種的可能性比較第二種，更大一些。”
“第四次事件錄像帶你們看了嗎？”
謝建國想了一會，也沒什麼頭緒，於是暫且放下問道。
“看過了，你們也來看一下吧。”
李明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兩人來到一處搭建的，放映影片的白幕處。
此時，不遠處的放映機正往白幕上正播放著一個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