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皺了皺眉,看起來有點不相信秦川的樣子,說道“不應該啊,既然你有朋友在秦朝工作,又怎麼會不知道秦朝現在在整個華夏國都是很有名的呢?”
“哦”
秦川笑了笑,解釋道“可能我那朋友是故意跟我謙虛吧。”
男人搖了搖頭,也沒有戳穿秦川的謊言,說道“如果你是去秦朝找你的朋友,那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為什麼?”秦川問道。
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因為,因為秦朝正經歷一場巨大危機,秦朝的人自顧不暇,哪裡還有空閒接待你,而且現在很多與秦朝有瓜葛的人都巴不得早點撇清關係,哪裡有你這樣主動貼上去的哦。”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聽了這話,秦川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他豈會聽不出來,秦朝這是出大事了!
杜少傑驚得一呆,隨即也就釋然了,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任何一位武者都對武王之上的境界抱有希望,而身為武王巔峰層次的國主,肯定更是如此,因為他這樣的層次才是最接近武王之上境界的,也是最有希望達到武王之上的。
“金隊長有什麼需要問的,就請問吧。”杜少傑點點頭,說道。
“好。”
金萬里贊了一聲,問道“首先,你能確定那人真的已經達到武王之上的境界了嗎?”
杜少傑本想毫不猶豫地回答“確定”,但是想到金隊長是代表國主來問的,心裡便慎重了一些,他想了想,才答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武王之上的境界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不過,對於武王的實力,我還是有所瞭解的我見那位高人沒有任何的動作,就能釋放出非常恐怖的火焰,喪屍只要被那種火焰點著,最多不出三息時間,就會被燒得精光。”
說到此處,他特別停頓了一下,解釋道“精光的意思是,連一點渣渣都不會剩下,就像是蒸發了一樣。還有,他能夠隨心所欲地控制火焰,想讓它們燒哪裡就燒哪裡,想燒多遠就燒多遠。
當時喪屍潮包圍了我們的班車,包圍圈至少超過三十米,這麼多的喪屍,被他一把火就全部給燒光了。我覺得這麼厲害的手段,絕對不是武王能夠擁有的。
還有就是,他去追殺武王級喪屍的時候,背後長出了一對紫色發光的翅膀,然後就飛了起來。這種飛行的手段,我也只是在傳說中見過,肯定也不是武王強者能夠有的。
所以,我據此可以斷定,他的實力應該已經超越了武王,他所展現出的力量已經超出我們武者的認知範疇。”
聽完杜少傑的話,金萬里也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那人確實很大可能已經是武王境之上的強者了!”
稍頓,他又問道“你還記得他的模樣嗎?”
杜少傑毫不遲疑地點頭答道“記得。”
“好,我們趕緊回火樹城,然後讓畫師將那人的畫像畫出來。”金萬里略有點激動地說道,對他來說,確認了神秘人為武王境之上而且還能得到其畫像,這就是大功一件。
三個多小時後,杜少傑一行人終於順利抵達火樹城。
而杜少傑本人則被金萬里連夜請去了北斗軍駐地,配合北斗軍的專業畫師,給秦川畫了畫像,隨後這畫像便被當成絕密特急檔案送去了國都。
三天之後,整個冀州地域的北斗軍都接到了一項秘密任務,就是尋找一張畫像中的人。
秦川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華夏高層的注意,他在寒江城的一家客棧裡住了半個月之後,終於登上了開往荊州的火車。
還沒有上車的時候,他的神念就已經察覺到,在每一節車廂裡都有一位武王強者和數位高階武師坐鎮,整列火車共有十節客車車廂,也就有一共十位武王強者和至少五十位以上的高階武師隨車護送,這樣的陣仗,在一年前根本是不敢想象的!
由此可見,如今屍潮的影響的確已經非常嚴重。
秦川上了火車之後,便直接進入了自己座位所在的隔間裡,他此時已經用秘術換了一個新的面孔,所以並無人能夠認出他。
隔間內共有四個座位,秦川的座位靠窗嗎,另外三張座位的主人還沒有到。
秦川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就開始透過車窗打量外面,只見站臺上站著不少送行的人,甚至還見到有人揮淚灑別,這樣的情景在一年前的華夏國還真不多見,主要是那時候的確沒現在這麼危險,坐一次火車就像是參加一次敢死隊一樣。
在車上坐了一小會,終於見到三人依次進入隔間,兩個大人,一個小孩。
大人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一男一女,大概是夫妻,小孩則只有七歲,但是不怎麼怕生,見秦川看向他,他還衝秦川咧嘴笑了笑。
三人也在座位上坐下,男人坐在秦川身旁,女人和小孩則坐在對面。
坐下之後,男人便主動與秦川攀談起來“小兄弟,你一個人呀?”
秦川微笑著點點頭,答道“是的。”
“我們要去荊州,你呢?”男人又問道。
“真是巧了,我也是去荊州。”秦川答道。
“喲呵,是真的巧呢。”女人驚喜地插了一句,漫長的旅途能遇到同行的人,有時候確實能讓人情不自禁地產生些許好感。
秦川笑著點點頭,看向對面的小孩,說道“現在乘坐火車很危險,你們還要帶小孩一起去呀”
男人和女人的臉上都露出黯然之色,男人乾咳一聲,解釋道“如果不是不得已,我們也不想啊。”
秦川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窗外,以此緩和一下雙方的尷尬,然後才又安慰道“火車上有不少武王強者護送,即使遇到什麼危險,也應該都能化險為夷的,你們也不用太擔心。”
男人呵呵一笑,回道“是啊,是啊。”
稍頓,他又問道“小兄弟去荊州做什麼呢,投親,還是公幹呀?”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