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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十五章 再入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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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預定的計劃,由尉遲風、蕭天河和花清雨三人進入赤熛帝府。而何天遙則與趙湘琳則留在帝府外接應。帝府外的引道兩側有不少岩石,正好可供藏身。保險起見,蕭天河留下了孟章界中金嬋玉的三位手下——朱天常、呂升縈以及一位叫做柳絳玄的妖族壯漢保護兩人。

時辰已到,帝府正院鼓樂齊鳴,赤熛大帝紀豫丘的第三次娶妻婚禮開始了。

尉遲風他們三個不動聲色地混入了喧囂的人群之中,找了離院中高臺較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鼓樂聲中,新郎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從內院方向出現,立即引得觀眾們連聲歡呼。

“嘁,無聊。”尉遲風啐了一聲。

由於距離較遠,蕭天河看不真切紀豫丘的面容。只見大馬停在了高臺邊,新郎拽著腰間的紅帶躍到了臺上,一把一把將紅帶收緊。長長的紅帶先帶出了一束紅花,接著又帶出了一個銀盤。這是取“花好月圓”之寓意。最後,紅帶的末端纏著的當然是新娘了。目睹著身著大紅鸞鳳喜衣、蓋著鴛鴦喜帕的新娘被新郎迎上高臺,蕭天河在心中暗道:“葉姑娘,委屈你再多忍耐一會兒,我馬上就把你救出去!”

兩位婚禮的主角都已現身,觀眾們的熱情也空前高漲,歡呼聲此起彼伏。現場喜慶的氣氛越是熱烈,尉遲風就越覺得不舒服,別人在高聲吶喊的同時,他卻在一旁不屑地低聲咒罵:“一群馬屁精!”

在紀豫丘走到臺正中,群眾的喧鬧才漸漸平息。他清了清嗓子:“多謝諸位賓客今日來參加老夫的婚禮……”

“都自稱‘老夫’了,還有臉娶人家大姑娘,真不害臊!”尉遲風繼續著他的挖苦。

紀豫丘的聲音的確是沙啞的老者嗓音。蕭天河不願細聽繁冗的客套,索性品嚐一些桌上的瓜果佳餚。

“咦?天河,你看!”一直沒說話的花清雨突然叫了一聲。蕭天河抬頭一看,她正指著高臺的東邊。

那裡是貴賓的席位。賓客之中有一人的裝束很特殊、很顯眼,黑衣、斗笠,分明就是下午在玉醅巷中遇到的那位黑衣人!能坐得上貴賓席,證明了兩點:第一,黑衣人與赤熛大帝紀豫丘的交情匪淺;第二,黑衣人的身份地位可能相當高。

花清雨有些慌神了,事到如今,不得不考慮“被黑衣人誆騙入帝府”的可能性了。

“莫慌,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尉遲風淡定地喝著酒。宴席上的酒可是他中意的“醉醞酥”與“醉酴醣”,他豈會錯過?

花清雨將信將疑:“你都猜到了?”

“那男子知道帝府喜宴之事,想必是來參加婚禮的。他身手了得,是個高手。高手無非有兩種:隱世的和非隱世的。隱世高人怎麼可能會來參加什麼婚禮?結合紀豫丘的大帝身份,呵,那個黑衣男子一定是個地位顯赫之人。他到了席上還依然帶著斗笠,還敢在婚禮上穿著黑衣,可見他不想讓人認出他的相貌,而且他的地位應當和紀豫丘平起平坐才是。”

“平起平坐?”花清雨訝異道,“那就是某位大帝咯?”

“赤熛大帝大婚,另外四位魔族大帝無一人到場的話,那才叫奇怪呢。不過,其他貴賓都已露臉,好像其他幾位大帝並不在其中。我很好奇,以前從未聽說過紀豫丘與某位大帝之間私交甚篤啊……哎,反正不管黑衣人是誰都不必擔心,在玉醅巷中我們自始至終未曾露出什麼破綻,他不會起疑的。”尉遲風道。透過這番話,蕭天河與花清雨也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尉遲風並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麼大大咧咧的。

高臺之上,紀豫丘已經客套完了,下面該進行的是婚禮中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拜堂成親。自古婚姻都要謝天地眷顧、謝父母養育、謝伴侶恩愛。可是,對於今晚的婚禮,拜堂的意義又有多少呢?一拜天地,可惜新郎新娘並非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二拜高堂,直接就省了;夫妻對拜,兩人心中可有恩愛一說?

拜完堂,自然就該將新娘送入洞房了。耐心等待紀豫丘重返高臺之後,蕭天河他們三個悄悄離了席。此時包括府中的下人們幾乎都聚在正院之中,內院根本連個人影都瞧不見。根據前番初探帝府留下的印象,蕭天河與花清雨很快就引著尉遲風來到了後院。

“在哪?”

“在那兒!”蕭天河將洞房指給了尉遲風,“咦?那邊是……”

就在洞房那棟小樓不遠處的空地上,赫然也有一座高臺!可一個時辰之前,那裡分明空空如也!

“難道是臨時搭建起來給女眷們擺席之用?”蕭天河記得,當時那個引路的僕從吩咐過,讓幾人將酒菜端到後堂席上,“也不對,露天的高臺怎麼能算‘堂’呢?”

臺上有人影在晃動,蕭天河睜大眼睛看了看,不看倒好,一看嚇了一大跳。雖然離得遠看不清臺上之人的臉,可衣服卻是能認得出來的,其中一人身著大紅鸞鳳衣,分明就是新郎官麼!

“這是怎麼回事?”花清雨也是一臉茫然。紀豫丘分明在正院的高臺上,怎麼又會在這裡出現?還不僅僅是紀豫丘,就連

那個黑衣人也一樣坐在高臺的同一位置上。

“幻陣!”尉遲風的神色終於凝重起來了。他這麼一說,蕭天河與花清雨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正院中的情形全是幻陣中的景象,這裡的高臺才是真正的拜堂之處!

“好個紀豫丘,真會玩兒花樣!”尉遲風忿恨道,“結婚就結婚唄,還布什麼幻陣!”

“現在怎麼辦?”花清雨擔心,高臺與洞房離得太近,救人勢必得冒極大的風險。

“我來盯著紀豫丘,你們兩個偷偷繞過去救人!”尉遲風道。

“這……能行嗎?”花清雨有些猶豫。、

蕭天河卻堅定地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不想錯過這次良機。清雨姐,跟我來!”

“稍等。”尉遲風在兩人身上隨意拍了幾下,似乎是佈下了什麼法陣,而後叮囑了一聲,“去吧,小心!”

兩人貓著腰,借黑向小樓繞了過去。尉遲風則向高臺靠近了一些,目光一刻也不敢離開紀豫丘。此時,臺上紀豫丘已經敬完了賓客一圈酒,回到了正中,向著臺下舉杯道:“今日是老夫大喜之日,諸位賓客齊聚我赤熛帝府……”雖然這座臺下空無一人,但這番話是說給正院那些觀眾們聽的。

“這老色鬼還真是囉嗦……”尉遲風心想。

本以為紀豫丘又要婆婆媽媽地客套一番,不料,他的話鋒卻突然一轉:“本來是大家同樂的一件快事,但偏偏有美中不足,我赤熛府中居然混進來了幾隻‘老鼠’……”

“嗯?”尉遲風立即警覺地豎起了耳朵。

“不過也沒什麼大礙。‘老鼠’進家了,自然有‘貓’在等著它們。大家繼續喝酒!”紀豫丘道。

尉遲風腦中閃過一個激靈,暗道不好,中計了!他急忙向那棟小樓的方向望去,蕭天河他們這會兒已經摸進去了!“好你個紀豫丘,真陰險!沒想到我尉遲風竟然再一次著了你的道!”尉遲風一邊在心中懊惱地罵著,一邊衝向了小樓。可剛跑出去沒多遠,紀豫丘就突然從臺上一躍而下,擋住了尉遲風的去路。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故友’來訪啊。”紀豫丘皮笑肉不笑,“來賀喜為何不事先通知老夫一聲?有失遠迎,失敬了。”

尉遲風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亮出本命武器——一把三尖兩刃刀,朝他的頭頂搠了過去。

紀豫丘卻毫無躲避之意,三尖兩刃刀不偏不倚正砸在他天靈蓋上。

“倉啷”一聲,三尖刀爆發出一聲響亮的嗡鳴,紀豫丘身上紅光流轉,毫髮未傷。

“原來是將防陣布在了自己身上,難怪府中不設防。不過你這樣只顧自己好嗎?”尉遲風故作沉著地冷笑,掌心卻滿是冷汗,剛才那一記猛劈他可沒有手軟,由此可見紀豫丘身上防陣的強度很高。

“我堂堂陣法宗師的府邸,任何人敢闖都是來送死,何需設防?”紀豫丘洋洋得意。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說帝府中有其他型別的法陣!

尉遲風腦中迅速思索著脫身之策。他自己倒好說,但蕭天河和花清雨怎麼辦?營救葉玲瓏不成功,若是再陷了兩人進去,回頭該如何向金嬋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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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洞房小樓中突然傳出“轟隆”一聲巨響,看來蕭、花二人遭殃了!

既然如此,尉遲風乾脆把心一橫,若要救人,先得破敵。就是今夜,必須要和紀豫丘來個了斷!

綠瑩瑩的三尖兩刃刀在夜色中格外顯眼,尉遲風催動妖力,在胸口處拍了一掌,將事先備好的一個三重迭陣激發:一輔陣加攻擊;二輔陣提速度;三防陣護體。

紀豫丘冷哼一聲,亮出了一柄暗紅色的魔刀,刀身又直又長,在刀尖部分大幅上彎,刀背上還穿著三個圓環。

尉遲風皺了皺眉頭,這柄魔刀並非以前他所見的那一柄。一般高手的武器都以簡單、趁手為主,不喜有一些多餘的花哨。眼前這柄魔刀卻多添了那三個莫名其妙的圓環,莫非有何蹊蹺?

“今日就讓你瞧瞧老夫這柄‘三魂刀’的威力!”紀豫丘一把撤去了礙事的婚袍,揮刀向尉遲風攻了過去。

兩人身上都有高強度的防陣,因此誰先破了對方的防陣就是獲勝的關鍵。

紀豫丘當頭一刀落下,尉遲風舉三尖刀招架。紀豫丘落刀被擋又轉攻下盤,尉遲風不敢輕舉上攻,攻則會留下破綻,所以在沒摸透三魂刀的奧秘之前,還是當以防守為主。可兩人打了一會兒,紀豫丘使出的還是些平常的手段,三魂刀上的圓環除了發出“叮零噹啷”的聲音惹人心煩之外,並沒有發揮其他的功效。

既然如此,尉遲風也漸漸開始放手進攻。論手上功夫,兩人旗鼓相當。多年前那一場大戰,由於尉遲風、尉遲雷兩兄弟先在紀豫丘的法陣中吃了大虧,所以才淪落於敗勢。今晚則不同,尉遲風身上還有兩個輔陣起效,所以稍佔上風。

紀豫丘的臉上卻始終掛著惹人厭的輕蔑笑意,從容地高接抵擋,看來這兩人的鏖鬥,會是一場經久大戰。

……

再說蕭天河與花清雨。兩人一邊

盯著高臺上的紀豫丘,一邊悄悄地來到洞房小樓前。抬頭看了看,三層小樓的頂層黑著燈,底層則只有昏暗的亮光透出,唯獨中層燈火通明。顯而易見,新娘就在中層。兩人輕輕推門而入,樓中靜悄悄的,似乎沒有其他人。

順著樓梯上到了二層,花清雨指了指走廊當中貼著雙喜字的那扇門。蕭天河一把推開,房中只有新娘一人,蓋著喜帕端坐在龍鳳床上。

“葉姑娘,我是蕭天河,我來救你出去!”蕭天河剛要過去,花清雨卻一把將他拉住:“且慢,這裡有些古怪!”話音剛落,只聽頭頂一聲異響,一個大鐵籠從天而降,將兩人扣在其中,房中的燈燭霎時全熄,新娘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幻陣!”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迷、幻兩陣雖然不似另外三種法陣那般直接影響戰局,但卻非常令人討厭,其中尤以幻陣為甚。迷陣是易發現,難脫身;而幻陣卻是難發現,更難脫身,因為當陣中之人發現是幻陣的時候,往往已經來不及了。

鐵籠扣下之後,地面隨即裂開一個大洞,鐵籠連帶籠中的兩人一起向下墜落,底層也同樣有一個大洞,鐵籠落入地下之後,地面重新合攏起來。

這就是尉遲風聽到的那聲巨響。原來赤熛帝府中除了法陣,還有機關!

好在蕭、花二人有孟章、監兵二佩。孟章界中除了原本的三位妖族之外,還有金嬋玉的兩位手下,加上監兵佩中的七位妖族,一共是十二人,有這些實力高強的妖族保護兩人,他們理應無礙才是。這也是令尉遲風稍稍寬心之處。

尉遲風這會兒已同紀豫丘你來我往大戰了數百回合,結果卻是誰也沒傷到誰。即便三尖刀偶爾能擊中紀豫丘,可也無法攻破他身上的防陣。

“啪啪啪”,身後突然傳來了鼓掌聲,“兩位的陣法果然精妙,防陣猛攻不破,在下著實佩服!”

尉遲風虛晃一招,閃到了一旁。

稱讚之人正是那位頭戴斗笠的黑衣人,在他身後還站著一排人。尉遲風定睛一看,心情頓時一沉到底,赤熛帝府外面的五個同伴統統都被抓進來了!

“怎麼搞的?”尉遲風簡直不敢相信,黑衣人身後的那幾人應該是赤熛大帝座下的元帥,可朱天常他們三個功力可不低,豈會被輕易抓住?由此看來,那黑衣人不簡單,至少也應是八卦級高手。

“哈哈哈!”紀豫丘仰天狂笑,“我炎弩城號稱‘陣法之城’,就算九宮級高手來了,也得在我的陣法之下抖三抖!”

陣法,陣法,還是陣法!

“府中並無大陣,你是如何發覺我們潛入的?”尉遲風始終沒有弄清這個疑問。

“也罷,今夜就讓你輸得明明白白!府中的確沒有大陣,可整片紅蓮山卻有我佈下的巨陣!”

尉遲風如何肯信:“這……不可能!廣覆群山的巨陣,我不可能沒有發現!”

“此巨陣只是個極其微弱的羽陣,輔助我洞悉紅蓮山域的一花一木、一沙一石。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一清二楚……”紀豫丘雙臂橫展,昂首閉目,彷彿他就是天下的主宰,忽而,他炯目圓睜,“更何況你們這些不速之客乎!”

尉遲風冷笑:“小心牛皮吹破!光是這座炎弩城就有多少人?更何況整片紅蓮山域?單憑一個羽陣,你覺察得過來麼?”

“紅蓮山域其他地方的人我管不著,我只要在意炎弩城之內的狀況即可。羽陣又如何?只要我願意,家家戶戶夫妻的床頭夜話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紀豫丘得意地說道。

“呸!真變態!”趙湘琳啐罵了一聲。

“當然,我不會那麼做。所以,我給城中的所有人以及今日受邀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身上都佈下了一個輔陣,讓我覺察不到他們的動向。換言之,只要被我覺察到的傢伙,就是混入城中的不速之客!”

“每一個人?”尉遲風愣了愣神,隨即拍腿大笑,“好個‘吹牛’大帝,說大話也不怕大風扇了舌頭!城中所有百姓,在每個人身上都佈下一個輔陣的話,等於是一個巨輔陣與成千上萬個微輔陣同時疊加,僅以你一人的功力,哪怕輔陣強度再低,也根本不可能布得出來!”

“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我自有良法。事實如此,信不信由你。”

“既然你有如此神通,那你為何還要設計讓此人誆騙我等?”尉遲風一指那黑衣人,然後轉頭對他說,“見你同樣好酒,我竟以為你也是個豁達磊落之人,真是瞎了眼!”

黑衣人連忙擺手:“哎,可不要誤會,我只是紀大帝的賓客而已,設計誆騙一說根本子虛烏有。”

趙湘琳藉機喝罵:“笑話,那你為何不顯真聲,露真相?遮遮掩掩,一看就是心懷鬼胎!”

黑衣人轉過身來,面對著趙湘琳:“唉,姑娘的口舌好生厲害!”說這句話時,他沒再刻意壓低嗓音。趙湘琳可以肯定,她曾經聽過這個聲音!接著,黑衣人又摘下了斗笠,笑呵呵地說了一句:“趙姑娘,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啊?”

趙湘琳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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