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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忽悠軍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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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努力消化這詭譎的天氣,思索是否真顯靈的眾人皆是身形一僵, 不亞於被冰霜覆蓋住的茄子, 整個人都泛著青紫, 神色呆滯的看向賈珍。尤其是跪在蒲團之上“求神敬靈”的宋學慈。

先前被突如而來的暴風雨打溼的衣服現在滴答滴答的淌著水珠,更別提還有從面頰上留下來的雨水。可哪怕如此落魄, 成冰凍的落湯雞,宋學慈還是維持著跪地敬拜的姿勢。因為面上的寒冷比不過心中浮現萬千, 出現的一股寒意。

他已經不想去看賈珍這三歲看到老,說翻就翻的熊臉了!說好適可而止的裝一裝,結果呢?

剛才風雲突變, 鬼哭狼嚎的“神”已經是個難以解釋的事件了。再讓賈珍神下去, 不光是賈珍, 便是他們也可以完完全全留在羅剎, 亦或是四海為家, 不用再回京,有生之年別想踏進大周一步了。

皇帝的開明是相對而言的,但按著賈珍這種“顯靈法”, 回去之後就算不會被立馬清算, 也也免不了秋後算賬一詞。哪怕上皇和當今不信鬼神,念在賈珍為國之心的份上不對人起疑,但除非大周官場沒有任何一個小人, 除非賈珍能夠死在當今之前,否則三人成虎,亦或是接下來的繼任者翻舊賬了……

比起叛國的幕、後黑手王爺, 帝王對鬼神之事更是忌諱。

在這樣下去……

不光宋學慈一瞬間想到了帝王,就說賈赦先前也考慮到了這一因素,所以賈珍自然也是考慮到了。只不過到底賈珍作為一個在末日裡算一方霸主的人,哪怕最後因為愛人團員被判讓他險些命喪喪屍之咬,但不管怎麼說,賈珍最起碼的腦子還是沒被喪屍給啃了,知曉自己現身處封、建社會,在自己沒翻身農、奴把歌唱之前要時時刻刻謹記皇帝在身邊。

在這個前提下,賈珍還是帶著些了後人的營、銷思維。在被莫名“塞”回肉體之時,說時遲那時快,賈珍當胸腔湧出一股對“靈異之事”的憋屈憤懣之情時,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自己接下來的要辦的事情—揍人!

他賈珍要維持住武力狂的人設!

當一個人知曉自己的肉體被別人霸佔了,鬼、上身清醒後啥念頭呢?

他賈珍是大周人,先前還把巴拿大公都給綁架了,還耀武揚威過自己要建功立業。一個完完全全仗著武功肆意的人會因為羅剎皇帝“上”了他的“身”,就會對羅剎子民有好臉色?

這種言行完全就是在“毀”他賈珍的人設。最起碼,以和為貴這種話絕對不能從他賈珍口中說出來的!他會考慮這麼多,當今派宋學慈來遊山玩水?

綜上,為了艹住人設,還是使勁的揍揍揍!

想著自己個能夠光明正大的揍人,賈珍自覺頗為帥氣的甩了一下沾著水珠的短髮,緩緩站直了身,一一掃過臺下的羅剎士兵,最後眸光停留在現如今算羅剎主事的索夫身上。

被賈珍死死盯著的索夫頭皮一麻,但是當著眾多的羅剎士兵面前,還是維持住了為官的風度,張口:“賈珍!”

剛說兩個字,賈珍便開口截住了索夫的話語,順帶還揮揮手:“不用翻譯!這一詞我聽得懂,一聽就是在罵我的!”

賈珍邊說,拳手捏了得“咯咯”作響,邊往下走:“說!是不是你們在裝神弄鬼?害老子大病一場?想著要趁著我病要我的命?然後你們就可以不花一兩銀子的贖回巴拿大公等人?還可以反過來綁架宋大人一行,對不對?”

“我早該知曉,你們就是一幫言而無信的小人!談好的比試,白紙黑字寫出來的都能使詐,更何況其他!”

說完,賈珍還扭頭朝宋學慈開口道了一句:“就說不該相信他們,談個、屁啊!”

此話一出,臺上的大周一行個個目瞪口呆,愕然的看向走到祭臺下的賈珍。這……這……這邏輯好有道理啊!

宋學慈聞言,眸光閃了閃,靜靜的看著賈珍。不愧是能夠編出讓上皇連日追《厲害了我的祖宗》的人!

賈珍也知曉自己個不光眼前數萬圈懵的眼神,背後更有數道眸光寫滿了“超綱”一詞,但是他自己也是萬萬沒想到系列。

原以為“以命換命”是一錘子買賣,可豈料還有補充售後協議。秦可卿最後的吶喊,最後的執念在賈珍這個渣身上,隨著賈珍魂魄死亡爆發了出來。爆發的時間地點還竟然如此的“巧。”

這種事情,他對外說也沒人信啊!

唯有硬著頭皮“演”下去,讓“顯靈”成真顯靈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先忽悠住羅剎國。

嘴角噙著一抹微笑,賈珍一步步朝索夫逼近。

迎著賈珍邁步而來的身軀,索夫感覺自己似乎被一座雪山給籠罩住,不自禁的腳步往後退了退。

索夫如此,周邊的羅剎士兵更是兩股顫顫,想要跪下開口喊大帝。這短短的一夜半日,還有祭臺上發生的種種,完全有理由讓他們堅定的相信真的是大帝寄靈的。否則,怎麼會風雲突變?而且大帝說得也是在理,完完全全是替羅剎子民在考慮。

看看賈珍,一個仗武行兇的,怎麼可能說出那麼有深度的話語來?

眼見賈珍越走越近,有承受不住的羅剎士兵噗通一聲跪地,結結巴巴著:“大……大人,息怒!”這一聲就像一個指令,當即又有不少士兵噗通噗通,像是下餃子一般一個個的跪倒在地,開口求饒。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喪父之痛的保丁率先回過了神,一腳踹翻了一個正跪下的士兵,而後拔刀,邊暴怒邊對著士兵刺過去。

賈珍眼眸一沉,直接抬手將被他逼得連退好幾步的索夫抬手抓起砸向保丁,鄙夷了一句:“果然!先前小甲魚引用魯迅先生的話還真沒錯,怯者只會抽刀向弱者!”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索夫”穩穩當當的砸在了正揮刀的保丁身上,兩人像是兩輛相撞的馬車,觸碰的那一刻發出慘烈淒厲的一聲。被救下的士兵更是傻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然後看了一眼賈珍,久久呆愣。

被砸中的保丁重重的摔在地上,“啪嗒”一聲,飛賤起無數的泥水。索夫雖說摔倒在地的時候有個肉墊子,卻也摔了個四腳朝天。

見兩人如此,扎伊一邊讓士兵去攙扶,一邊怒吼了一句:“賈珍,你別給我放肆!”

“你咋又殘廢了?”賈珍斜睨了一眼扎伊,瞅著人被炸傷的臉,眼眸沉了沉,絲毫不掩飾自己身上濃烈無比的殺氣,張口,一臉無辜的問了一句。

扎伊面色鐵青,嘴唇上下咬得發黑:“你……你……”

“賈珍,你殺了我爹!”被攙扶的保丁掙脫開士兵,抽過士兵腰間的刀刃,揮舞著朝賈珍衝來:“不要以為你弄虛作假裝神弄鬼,我就會信你!我要給我爹報仇!”

賈珍靜靜的站著,看著在雨後陽光下泛著寒芒的刀鋒一點點的逼近他,不躲不閃。等人到了跟前,賈珍直接抬腿一腳朝保丁的胸膛踹過去,望著人被踹出羅剎官吏圈,落在士兵堆裡。

眼見一群士兵紛紛離開,沒個去接,賈珍聽得“啪嗒”落地的聲音,不由得嘴角勾了一抹冷笑,然後揚了揚手,朗聲道:“翻譯,給翻翻,這嘰裡咕嚕說什麼鬼東西。這毛頭小子誰啊?”

紅樓真缺我一個影帝獎!

被點名的翻譯回過了神,忙不迭下祭臺,履行自己的職責。

與此同時,賈珍視線便轉向了一身泥濘的索夫,眉頭擰了擰,像是在回憶,“我記得……你,你先前在客棧帶頭欺負我舅我叔他們?仗著老子喝醉酒的時候,嗯?”

最後一聲上揚的“嗯”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聽在羅剎眾人耳朵之中,不由得從心裡湧出一股恐懼之情,當然也有更多的人隨著賈珍的話語,腦海飛快的轉動了起來。賈珍“祭臺敬靈”之後,是完完全全忘記了過往。那換句話說,大帝真真顯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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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在羅剎士兵腦海中閃過,愈發多的人看向賈珍,眼裡充滿了一種對皇權的敬畏之心。

賈珍敏感的發現愈發多的視線看向他,心理道一句終於上鉤了,面上卻是繼續演戲。像是明白了什麼,賈珍擺出一副豁然開朗的模樣來,打了個響指,而後手指握拳,食指指向索夫,怒喝連連:“好你個談判主事!”

邊說,賈珍越過索夫周圍的士兵,直接又把索夫一拳捶到在地,而後一腳踩在人胸膛之色,慢慢彎腰俯瞰著索夫的雙眸,給人造成視覺上的壓迫:“說,是不是不想交贖金了?所以就想著搶人,是不是了?要不要臉啊?!要不是我出門前,朝皇帝三令五申,又派人一個算我長輩的盯著我,你以為老子真會耐心跟你們談判!在你們這幫人比試之時使詐的時候,就已經在我眼裡喪失了活著的機會!”

“給臉不要臉!”

賈珍說完,扭頭看了眼其他羅剎官吏:“你們今天一個個的,誰都別想跑!”

羅剎其他官吏見狀,面色灰白一片,齊齊眸光看向了祭臺之上的宋學慈,開口道:“宋大人,還望宋大人開口勸說幾句。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

“對啊!”

“…………”

眼見自己的下屬朝宋學慈開口,被賈珍一腳踩在地上的索夫面色青紫,從喉嚨裡憋出話來:“還望賈團長息怒,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商談。不管如何,你先前也說了,總得考慮到貴國的皇帝。”

“而且,你也莫要以為自己真清清白白。”扎伊眼裡充滿紅血絲:“你們難道沒有派人炸帥府?而且,約翰將軍還亡故在你們手裡。”

“約翰?”賈珍面無表情:“你們將軍亡故了?”

“所有人都看得清楚,被宋學慈拿槍射的。”保丁咆哮的看向宋學慈。

“咳咳,”賈珍捂了捂嘴:“這……你們……你們羅剎到底怎麼選將軍的?一國將領,咳咳,不說當時屬於戰爭關係啊,就是說你們的將軍被宋大人殺了,就算是拿槍好了。這臉蛋,你們紅不紅啊?還好意思說這話,合著還想討個什麼公道不成?”

宋學慈不滿:“書生怎麼就不能戰沙場了?”

說完,宋學慈緩緩籲出一口氣,帶著分不虞開口道了一句:“莽夫!”

所有人都聽得出這一聲是對著賈珍而去的,故而羅剎的官吏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眸中希冀的亮光愈發旺盛了一些。

不管如何,最起碼事情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解決,否則這些士兵,甚至老百姓都會相信賈珍曾經被大帝寄靈過。當然,他們見狀也有些相信,但一切在沒有大帝命令前,他們這些官吏誰都不能承認這個事實。當然再事情談下來之前,約翰的親屬還是要吩咐好的。

羅剎的官吏感覺自己都忙得團團轉了。

眼瞅著如此戲劇化的發展,宋學慈迎著賈珍回眸望過了的眼神,倒也是捏著鼻子配合下去,邁步到賈珍身邊,低聲給人說了在其“醉酒”期間發生的種種事情。

賈珍聞言怒不可遏,腳下毫不猶豫加重一分力,“也就是說因什麼羅剎大帝顯靈,這些羅剎的官吏不信,由此發生了種種,導致我的團員,大周人為此付出了生命?”

“這事故中我們傷亡……”

“你們人光我屁事?”賈珍直接沒好臉色的白了眼開口的羅剎官吏,道:“不要再惹我!否則我血洗遠東城,替他們報仇!!老子現在懶得跟你們廢話。”

眼見又陷入僵局之中,羅剎官吏們齊齊看向宋學慈:“宋……”

賈珍眼眸掃了眼賈赦。

見狀,賈赦啞著嗓子擠到宋學慈跟前,對著官吏耀武揚威:“我說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了!剛才是嗓子沒好,沒空理你們。現在!”

羅剎官吏一見“崩”出來的賈赦,齊齊揉揉頭。這種潑皮無賴壓根沒法正常溝通的!

“你們什麼表情?”賈赦傷心了:“我接下來要說的難道不對?珍兒眼下情緒比較激動也是很正常的,他從來都跟士兵同進同出,關係親如弟兄,你讓他怎麼猛然接受自己一覺醒來沒了幾十個弟兄?話說你們這些羅剎人就是沒顏色。宋大人宋大人的央求的,也不看看人現在都凍成老邦菜了,還有我家大侄子,更慘。渾身溼漉漉的,大病初愈被你們圍著。一群人跟茅坑蚊子一樣嗡嗡的。有沒有乾淨的院子,上些好酒好菜好茶。”

說完,賈赦鄙夷,聲音壓低了一分:“真要繼續再這大庭廣眾之下?恐怕到時候,這些士兵都跟我們走了。”

羅剎官吏們看著賈赦接下來又朗聲開口一句:“我們可不是走江湖賣藝的。從來不靠人數多少來以多欺少,從來都是以理服人的。”不由得眼眸沉了又沉。

“我知道你們要商量,等著,看我從大侄子腳下把你們老大解救出來,讓你們有個可以擔主意的。”邊說,賈赦又毫不猶豫大大的拋了個白眼:“都說我是老大中的老大,看著我!”

羅剎官吏們:“…………”

賈赦走到賈珍身邊,一抬手拉著賈珍的袖子,也跟著一腳踩在索夫的胸膛上,用兩人能聽到的“音調”道:“給叔個面子啊,回去慢慢聊啊。再打下去你不累我看著還累呢。”

賈珍冷哼了一聲,抬手甩開賈赦。

賈赦生氣了:“不給我面?那我立馬扭頭就出去說,你七歲還尿床!八歲偷看人家小姑娘結果崴了腳,九歲……”

“你要幹嗎?”

“別以為改邪歸正就可以忘記從前了。懂嗎?”賈赦一昂頭:“我家包師父說了,雖說蓮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呢!蓮花之所以這麼美,還多虧了淤泥!懂嗎?這個道理就像做人。你之所以有今日,少了不了你叔叔我帶著你吃喝玩樂。”

被叔侄兩踩著的索夫明顯感受到了賈珍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完全壓得他踹不過氣來。他從下往上看著賈珍面上肉眼的青黑起來,感覺自己腦子壞掉了,不由得有些同情起賈珍來。

賈赦這臉也忒厚了,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他也聽得懂。賈珍怕不是有把柄在賈赦手中。果真沒多久,賈珍便被人拉走了。

得救了的索夫眼眸閃了閃,幽幽的看向不遠處嘰裡咕嚕的賈赦。這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二。

渾然不知自己價值提高的賈赦正嘰裡咕嚕說著美人美酒勸著賈珍:“到時候給你吃糖葫蘆好不好?”

賈珍翻白眼。他知道賈蓉愛吃甜的哪裡遺傳來了。

“去,跟人說去,我可以換個地方詳談,但是又一個條件。”賈珍說著,眸光肅穆了一分:“不光客棧,還有帥府之內所有犧牲的大周士兵,我要帶他們先回大周,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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