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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萬壽節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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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誹歸腹誹,賈珍還是現實的理智派, 深諳民不與官鬥的道理, 立馬派人去叫了賈赦。賈赦歡歡喜喜的來, 還特認真彎腰行禮,尊師重道著:“師父好!”臉皮算得了什麼?他能給自家孫女蹭到一個狀元師父!

包勉端茶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努力擠出微笑來,直言不諱:“赦老, 你不必如此。芝兒會自己開口喊的。”

他能接受小徒弟乖乖巧巧,奶聲奶氣的喚一句“溼父”,哪怕發音都不算標準, 也感覺心裡柔成一片。但是每逢賈赦一開口, 就感覺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了, 把他惡寒的要死!而且他腦海裡立馬就浮現出當初賈赦那驚天動地之舉—替孫女跪地認師。

用賈珍話本裡的詞來形容這舉動——這真是勘以名垂史冊的騷、操作。

壓住心裡的浮想, 手端穩了茶盞, 包勉忙不迭把自己的來意訴說了一遍—宋府丟了一隻竹熊。

聞言,賈赦當即跳腳,捏著拳頭, 不滿著:“姓宋的要臉嗎?長輩送晚輩個禮物怎麼了?他有九隻, 我就順了一隻而已。”

“順?”賈珍快速攫取關鍵詞,挑眉,上上下下打量賈赦, 連聲問道:“你自己順?去他家順?還順利順出來?”這除非主人默許的,否則他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來。

“有問題?”賈赦理直氣壯反問了一句,而後憤憤著:“我是帶芝兒去安慰孤寡老人。瞅瞅那姓宋的, 一大把年紀了,沒兒沒女沒孫女,嘖嘖,連個小妾通房陪酒做樂的人都沒,就跟個竹熊玩,多孤獨多抑鬱啊!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慼……”

“咳咳。”作為一個連竹熊都沒有的孤寡老人,包勉輕輕咳了咳,打斷賈赦的話語,儘量語調平淡,客觀轉述:“赦老且莫動怒。宋大人託我跟你說一句,赦老你帶走的是一隻小熊,但他也是有父母的。雖說孩子長大了是得離巢,但也會思念父母的,烏鴉都尚懂反哺呢。故而,若是赦老有空,你可以將撿到的小熊送回去探探親。”

聞言,賈珍感覺自己腦海不受控制的迴旋一句話—【探親,探著探著就親了。】邊想著,賈珍回眸仔仔細細打量了眼賈赦,瞧著人那老臉緋紅模樣,眼眸飛快閃過一抹戲謔。以他的gay眼來看,真相只有一個—套路撩、漢中。

賈赦連賈珍如此明晃晃打量的眼神也沒注意,聽聞包勉的話後,梗著脖子,抬起下巴,恍若打贏了勝仗的小公雞,繼續憤憤生氣:“不去!”

包勉無視著賈赦略紅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向賈赦,道:“這是養竹熊的注意事項以及呵護竹熊成長所需要購買的清單,還煩請赦老收好。據聞那竹熊吃的竹子是專門從川蜀帶過來的種子種出來的,以及那竹熊的窩,專門伺候的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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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垂首看了看信,努力斂住腦海騰起的畫面,飛快抬手接過了信件,捏了捏著厚度,而後眼眸左右轉了一圈。看著賈珍靜默喝茶,一副魂遊天外的模樣,看看包勉一身正氣模樣,賈赦努力擠出微笑,衝著包勉笑笑,才緩緩拆封。

當開啟的這一瞬,賈赦感覺自己心跳都快了一分,待定睛看著躍入眼前的《飼養守則》,一頁一頁,一目十行掃過去,還沒掃到最後便感覺自己腦仁疼,尤其是當看到最後一頁所需的金額,更是暴跳如雷,倒抽口冷氣,驚呼:“他怎麼不去打劫?原以為他的字畫就已經是打劫了!”

為了討上皇開心,他他……他稀裡糊塗就“賣、身”跟人學畫畫了。哪裡曉得,原以為能讓人跳腳的舉動,沒想到是給自己請回個祖宗!

賈赦將信紙揉成團:“沒想到他的熊養起來也是用來打劫的啊?這敗家玩意不養了!我隨便派人抓個哈巴狗波斯貓,染染色,也是黑白的!”

“氣死我了!又是賠本……”

賈赦忽然間話語戛然而止,垂眸看看手裡的信團,小心翼翼慎重無比的將皺巴巴的信撫平,問了聲包勉:“包大人,姓宋的這字如今行情怎麼樣?”

“宋大人的狂草一字千金。”包勉無視賈赦先前的失態,和聲回答了一句,又繼續當著中間人,慢條斯理遞話著:“赦老不用憂愁費用,這些費用都是宋大人出。”

“那他到底什麼意思?”

“他希望赦老學會珍惜,學會負責。宋大人會定期回訪檢查小熊是否身心健康。他說著竹熊便如他孩子,若是被他發現沒有照顧好,是會打人的。”

“切!”賈赦聞言面上表情來回變化了一二,最後擰著臉:“罷了罷了,反正芝兒喜歡,管我叫祖父了,看在她面上,養就養。”

說完這話,賈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包勉“專程”為竹熊跑一趟,行禮道歉。

“赦老無須如此,”包勉非常誠實道:“我是為賈先生的話本而來的。”

“話本?”

賈赦看看一臉“懵逼”的賈珍,努力憋著笑,不光是他,這些天他們都聽見了武館唯一的文化人變得比莽夫還粗魯,咆哮聲一聲比一聲高—又錯字了!語句不通!你自己咋不上天!等等,與此同時,廚房裡多了好多掰斷的戒尺,完全不用擔心柴火問題了。

“那便不打擾包大人您指點珍兒了。”賈赦笑著離開,還扭頭跟僕從吩咐了一句,將茶水換成菊花茶。

賈珍默默注視著拿著信紙腳步輕鬆離開的賈赦,恍恍惚惚好半晌,感覺自己能夠百分之六十確定被塞了狗糧,還是成噸的。

猛灌了整一杯茶,沖淡些被塞的齁甜味道,賈珍回眸看眼端著一派優雅姿勢品茗的包勉,眉頭一挑,暗搓搓找找茬:“包大人跟宋大人很熟,為他傳話?”若是很有私交便罷了,可這兩不過點頭之交。那麼人在官場,分屬不同體系,沒有上下級關係的,包勉都為自己證明不是受人欺負的,怎麼甘願為宋學慈傳話?

包勉撥弄了一下茶蓋,看著水面上那朵朵迎著熱水盛開的小雛菊,不急不緩道:“宋大人可以跟我不熟,但本官必須得跟宋大人熟悉。順天府來年的經費還等著他批。”就像此刻賈家雖然是平民了,但依舊也得不少人禮待的道理一樣。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尤其像他這種父母官。

還是喝菊花,降降火氣。

賈珍:“…………”

賈珍特想把賈蓉揪過來,讓他看看自己的偶像,好一個不畏強權的包青天!

訕訕的笑了一聲,賈珍開口:“還望包大人恕我先前無禮。著實是忽然間聽聞賈……赦叔他跟宋大人熟稔起來,真得很詫異。畢竟他們之間有些糾葛。”

對於官場流傳的八卦訊息,包勉也略知一二,聞言,瞥了眼賈珍,道:“前塵往事如何我到不清楚,但宋大人人品貴重,熱心助人,你也莫要如此胡亂揣測了。竹熊這事前因後果我倒是略有耳聞,昨日赦老帶著芝兒去琉璃街逛古董店。”

賈珍嘴角抽了抽。就賈赦這帶小孩子的性子,這輩子別想聽人歡歡喜喜叫祖父了,也忒自我了,哪個小孩子樂意逛古玩店了?

“遇到先前與他有些矛盾的人,那人有些出言不遜,以爵壓人,鬧得有些僵,”包勉看了眼神色似乎有些凝重的賈珍,直接略過了賈赦受過的屈辱,也略過仗勢欺人的身份,怕賈珍再找人打一架,言簡意賅直說重點:“恰巧宋大人也在店中。雖不是出言幫赦老,卻放言他的字畫從今後不再對外售賣。須知宋大人擅狂草,以及他的畫更是千金難求一副。向來是各大文人雅士,甚至帝王收藏之愛。”

“爭執的起因是宋大人的字或者畫?”賈珍聯絡前後,愈發覺得有些被餵狗糧了。否則昨日那場景,不是情敵最喜聞樂見的?

“因宋大人早年所作的《麻姑獻壽》圖,現如今宋大人早已不對外作畫,且作畫也是專畫其喜愛的竹熊。非閣老大儒,很難讓人動筆。”包勉說著,眼裡還有一絲的嚮往。

宋學慈是世家出身,琴棋書畫金石古玩無一不精,比他這種貧寒子弟出身,只懂攻讀四書五經,專營科考的人強多了。他們雖然並稱科舉三傑,但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

“然後聽聞他們也算故友,就相聚一二。你也不用擔心,聽芝兒說起,宋伯伯很是和藹可親的,她很喜歡。”包勉說著,嘆口氣:“不過萬萬沒想到像宋大人那般冰清玉潔之人,也偶爾也會皮一下,特意叮囑我逗一下赦老。”

等這話說完,包勉才回過神來,不由得恍惚了一下!他剛才說了什麼?!

正驚駭之計,包勉便聽得一聲驚訝—“冰清玉潔?那不是形容女的?!”

望著賈珍那臉茫然無辜的表情,包勉聞言,緩緩籲出一口氣,認真解釋道:“這個詞出自【西漢·司馬遷《與摯伯陵書》:“伏唯伯陵材能絕人,高尚其志,以善厥身,冰清玉潔,不以細行。比喻人品高尚、純潔,做事光明磊落,】具有節操。”

等等,我又說了什麼?

一定是昨晚通宵看話本,傷腦子了。

包勉揉揉額頭,忙不迭道:“賈先生,我們還是說回重點,你這書中,有幾處詞的用法,還恕在下學識粗淺,有些不知出處於來源。比如這話本題目《厲害了我的祖宗》,是倒裝句式?我的祖宗很厲害意思?”

繞了一大圈,終於迴歸了這重點內容。賈珍緩緩鬆口氣,眼角餘光掃眼拿起話本,認真說事的包勉,心裡暗道一句—刀子嘴豆腐心的,依舊很好欺負。

“大人您理解的沒錯,是這個意思。我覺得大俗大雅嘛。”賈珍含笑道了一句。

“那這個作呢?文中好幾次出現作死,作大死,這是民間口語哩語?”包勉眼裡露出好學求知的精芒來,“我只曉得方言大體上有八大區分,江南事吳儂軟語,閩南方言,粵方言,因潮商流傳開來;贛方言,客家方言……”

賈珍恍恍惚惚,整張臉都扭曲了。他之前已經改過“錯、別、字”了,萬萬沒想到現在還有那麼多古人無法解釋的詞彙。古代詞匯量貧乏怪他?

等會就回去好好批評一下小余,還有臉自詡飽讀詩書,連這些詞彙都沒檢查出來!等等,不會是被他同化了吧?

賈珍迎著人求學的眼神,手摸摸茶杯,一本正經胡謅著:“那……那老話怎麼說來的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要真細究從哪裡聽過,我也一時想不起來了。也許是我之前一路南下,無意間聽聞的,也許是我請教過家中那些老兵時學來的,或者也許從幼年從夫子口中學來的。反正不太會從書本上看到。”

包勉:“…………”

緩了緩有些僵硬的面容,包勉道:“這些話語聯絡上下語境,有些倒是恰到好處,但這些,比如說這一句“閣下何不乘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便顯得畫蛇添足,不倫不類。話本全文既是以通俗直白為準,來這麼一句化用,而且還是軍師口中說出,不符合這人物的形象,他是文人,飽讀詩書,便有些不妥。若是男主說出,到還有幾分形象。”

賈珍點點頭,命人拿來筆墨紙硯認真地做著批註。

望著賈珍一臉虔誠求學的模樣,包勉倒是有份孺子可教的感嘆,愈發用心了一分,細細訴說著自己覺得不妥的地方。

聽著人一口氣揪出三十幾處詞彙用法錯誤,需要更改增刪,賈珍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透著股絕望。這還僅僅只是網路詞彙,後現代的用語錯誤。等這些糾正過來,接下來才是重點—避諱之處。

可以預見,他得改稿改成什麼樣子了。

愁啊!

想電腦!

“至於避諱……”包勉看眼跟霜打茄子模樣的賈珍,認真問一句:“據聞需要拿著戒尺來指點,賈先生才會精神飽滿的學習?”

“包……包大人,這是謠言,絕對謠言。”賈珍一臉頹然的搖搖頭:“就算給我戒尺,我也沒心情抽桌子抽人。”我現在想電腦!就想電腦,想念在鍵盤上十指飛動的觸覺。

繞是自覺見慣了不少大風大浪,堅、挺的扛過轄區內奇葩的分宗大事,但是包勉聞言,還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和聲鼓勵道:“賈先生知恥後勇,熱愛學習是好事,但還是注意點方式方法。蓉兒偶爾與我聊起,都在憂愁你,說什麼再也不用擔心家裡沒柴火了呢,一派苦中作樂的模樣。你莫要把自己崩得太緊了。”

賈珍:“…………”是時候揪著人再上山聊聊天了。

正帶領金蛋團在山上放生小動物的賈蓉狠狠打了個噴嚏。

賈珍在心裡把賈蓉埋汰個半死,但還是很認真跟包勉道謝,努力讓自己精神亢奮,如打了雞血一般,道:“我會注意的,包大人,我們還是說重點。這還有避諱問題?”

“有三處,”包勉點點頭,耐心的指點賈珍:“第一,便是你書寫的時候,雖說沒有用你父祖的名字,但哪怕是化用,你也得注意父祖宗的名諱。這話本前面倒是未錯,但是到後面,有六處卻是沒有避諱。我都一一有所標註,到時候你更改一下。第二,話本將柔然,敕勒作為惡人,但是你不能寫出我朝屠、殺、滅、族之事,哪怕是事實,但我建議你也莫要將此寫出來。畢竟你心存他念,這書要勢必要傳播,所以為減少各種不必要的口舌之爭,要隱去這一章。畢竟我們是禮儀之邦。而且殺降乃兵家大忌。第三……”

聲音緩緩低了幾分,包勉低聲:“你若推行此書,需得先請示當今。我朝成立還未百年,但勳貴世家卻是漸漸驕奢淫逸,忘記先祖之志,甚至為維持榮光,參與爭鬥中來。若你這個點子被他們所利用,前者到罷,若是後者,堪憂。”

話語到此為止,包勉意味深長的看眼賈珍,自顧垂首喝杯茶潤潤嗓子。

“多謝包大人指點。”賈珍畢恭畢敬行了大禮,一臉感激道。

“指點算不上,本官只求轄區內風平浪靜。”包勉說完,便起身告辭。

賈珍再三挽留,得人拒絕,便親自把人送回府,而後埋頭改改改。

為了甲方爸爸的垂簾,幹啥都成!

又奮鬥了五夜,賈珍再細細看了一遍自己的手稿。將有修改的章節重新撰寫了一遍。邊寫邊慶幸,他沒有節約用紙的習慣。每寫完一章節後,便另起一張紙。而且他也是單面寫作,從來不寫雙面。否則工作量又得增加很多。尤其是古代這尿、性,一般不能寫錯別字。將廢稿自己丟灶頭裡燒燬,賈珍邊吃著饅頭,邊看著自己的心血化為灰燼,默默再想念一遍電腦。

然後,賈珍鄭重的凝望著自己那針穿出來的書本,透著一股難以寓言的滿足感。他自己的手稿自然得慎重對待了。於是,賈珍找了武館內唯二兩個字寫的不錯的,拿著拳頭威逼人抄寫。唯一的夫子自然算一個,另外一個便是賈赦了。賈赦的字,據說是標準的閨閣簪花小楷,比起金蛋蛋團裡的那閣老大儒後裔字寫得還好。

賈赦在接到自己的任務後,整個人都傻掉了。但鑑於賈珍的用功以及人的拳頭,再想想自己曾經被人逼著下跪的草民身份,賈赦還是憋出了吃奶的勁,認認真真,挑燈奮鬥,緊趕慢趕半個月之內完成。

將底稿儲存後,賈珍與賈赦又馬不停蹄拜訪了東安郡王府。

五日後,穆安進宮行禮過後,直接把話本遞給了當今:“皇帝舅舅,我爹說他從赦叔那裡得來的新話本,請您過目。寫得據說超級精彩。”

當今雖然早已從密探口中知曉賈珍在忙著寫話本,也聽聞過包勉的話語,但他此時此刻對於完稿的話本完全不興趣,他更驚訝的是眼前這小胖。

穆安很得他父皇寵愛,可以說是胖在帝心。至於他,穆家忠誠,這一代郡王又是忠厚老實之輩,東安郡王世子娶的是他閨女,也算親上加親了。這門親事定時,還在十幾年前,那時候他可還沒太多奪嫡的資本,是這兩孩子自己看對眼的。基於他的皇長姐與他年齡相差頗大,他們之間也沒有齟齬,故而他們才會同意。

因有著雙重的親戚關係,外加穆安雖太胖了點,卻也心地善良,憨厚老實。故而他這個皇帝舅舅也樂意寵溺一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似乎兩個多月沒見,這穆安一下子清瘦了不少。不過相比原先,實話實說的胖了點,現如今倒是正好,看著也喜慶。

“小安,是不是武館那邊伙食不好?據說訓練很辛苦?”當今將書本擱在御案上,和顏悅色招招手,示意穆安上前幾步。

“一點都不辛苦!”穆安上前,笑眯眯應了一聲:“皇帝舅舅,您看,我還有專屬的小猴子書包。這是我得來的獎勵。”

聽得人話語中揚起的喜悅,當今再看看那的確有幾分活靈活現的猴子,點點頭:“這款式不錯。”

“恩,裡面也有很多功能呢,我這樣揹著一點都不累。”穆安道:“我本來裡面藏了好多小零食還有我得來的獎牌要跟您分享的,但是我娘欺負我。說我帶了那些東西,就會說著說著忘記正事了。”

“瞧瞧都快撅起能掛油瓶了。”當今失笑一句:“皇姐讓你來的,也真是……”直截了當。

雖說如此,當今對於這種方式還是略喜歡的。既然是敬上,那就莫要拐彎抹角的。

送走穆安後,當今批閱完奏摺閒來無事,倒是翻閱一二。豈料一讀起來,倒有些愛不釋手。等幾日後翻看完,當今又翻出先前密探所報賈珍的日常生活,不由得眉眼間帶出一抹笑意。

他早聽聞賈珍為了些話本,跟夫子互相咆哮折磨的事情了。這本書經過兩人指點修改,據記載是從“錯別字”開始的,但不管如何保家衛國的理念卻是一開始便蘊含其中,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愛國之意。

光這一點,他便可許諾了此話本流傳了。

況且,這書裡一開始神仙篇不提,他的曾祖父,太、祖爺出現的那般及時,力挽狂瀾。而且這書還蘊含著知錯就罰等理念,都是甚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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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穆安轉述,賈珍找來賈家紈絝團—賈蓉、賈薔、賈赦,集思廣益討論了一番,緊鑼密鼓準備了五天,排演好了前兩集。

“今日上演新劇《厲害了我的祖宗》。”剛一下課,便通知了兩個團的學生們。

“新居?!”聞言,不光賈團的學生,便是金蛋蛋團們也是樂不可支,眉飛色舞。畢竟,這年代別說老百姓娛樂生活匱乏,便是富貴公子哥,玩來玩去鬥雞遛狗,看歌舞,了不起再出門打個獵,便也沒什麼可玩的。故而當賈家武館能邊上課邊玩,時不時又有很多創新的遊戲活動,所有金蛋蛋們從一開始嫌棄宿舍條件不好,到現在都巴不得整天窩這裡不挪動。

這一晚,金蛋蛋們早就坐在戲臺下邊吃邊嘮嗑,甲團中倒有不少等快開場了才入場。不過等一開鑼,所有人都翹首看向那緩緩拉開的幕布,眼眸露出一分困惑。與此同時,有一道聲音在戲臺邊上響起:“大家好,我是說書人旁白先生。今晚天黑了,給大家說個睡前長故事。話說某年某日不去考量,就是忽然有這麼一日,金陵應天府某個小村落有一戶人家要生了—”

這話落下,幕布拉開,婦人生產的畫面展現眾人眼前。當下譁然,憋紅臉的憋臉,捂著手指頭露出縫隙的露縫隙,大大方方看著的也有。

只見戲臺上產房場景漸漸往左側移動,只跑出一個產婆,大聲疾呼著:“不好了,難產了。”

緊接著便是各種議論聲以及“產房內”失聲尖叫聲。

伴隨著尖叫,一個老婦人在虔誠拜觀音。

然後觀音似乎有靈氣般,動了起來。緊接著整個戲臺冒出了幾縷煙霧,有人推出了屏風充當背景,以及有個人出來特意展現了後背“別笑,此乃凌霄寶殿”四個大字。

當下鬨笑一片。

雖然一開始是開篇帶著神仙下凡的俗套,但是沒兩集下來,還是吸引到了一群十三四歲的中二少年郎,從此天天就是討論劇情,偷偷鑽戲臺子後頭看排練,每天心裡都跟有只貓在撓癢癢似的。可一天最多隻出兩集,再焦急也沒用。

當然,除了好奇追劇外,金蛋蛋們回家再看看老套的歌舞,又有了新的炫耀方式了。這戲劇只在武館裡上演,而且錯過了這一集,就再也看不到了。

獨家呢!

上皇自然也聽聞了這風聲。畢竟八個金蛋裡,有四個他外孫,穆安更是眾多子孫中得寵的一個。對此,上皇不信邪,跟他老人家說什麼都成,但千萬別在他跟前吹什麼獨家,他還沒試過普天之下他要不到手的!當即就吩咐了戴權,把戲班子叫進來給他演,獨家演!

賈珍收到了訊息,求了戴權入宮解釋。不是他們不演,而是他們如今就這麼一個戲班子,還要排演最新的兩集,著實沒其他的人手。可以將戲本交給戴權,尋宮中戲團排演,這樣也省得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御前失儀。賈薔又毛遂自薦,可以入宮幫忙協助一二。

瞧著兩人說得實誠真誠,戴權回宮稟告時,言語間再婉轉一些,透著賈家落敗後的貧窮。

戴權小心翼翼開口:“皇上,容奴才說句斗膽的話語,武館戲臺既然成定例了,也自然要演下去。這戲文據說是以寧國公為主創作,旨在勸諫後人要惜福。賈珍能夠知錯就改,重頭再來,名聲積累不易……”

見上皇明顯回憶往昔模樣,愈發小心翼翼道來賈珍提出的方案。

聞言,上皇點了點頭:“且看這劇如何,不好朕再一起算賬。”

“多謝皇上。”戴權笑了笑,又忙不迭去吩咐。

等一天後,兩天後,三天後……

上皇倒是越看越津津有味,沒三天就把原本已經演出的二十四集的劇追全了。作為一個退休的皇帝,這點賊爽。因為追完之後,他還能下令加速排練,趕超賈家戲班子的進度。

收到上皇沉迷戲曲的訊息,還讓戲班連夜拍戲,他第二天早起就要看。當今擰著眉頭,不得不來勸說幾句。當然他不能說他爹沉迷看戲不好,只是換個角度讓人保重龍體。

“那軍師後面一章就會復活,用的是……”

正自己個憋住看戲本,要最後揭曉謎底會如何的上皇冷不丁的聽到這“劇透”,生氣:“你走!朕馬上就看到二十九集了,用不著你說。”

當今:“…………”

不知道後世有個劇透最討厭的話題,現如今的劇透君默默有些心累,他爹特難伺候。

在宮外的忠順王爺收到風聲,知曉上皇最愛看的戲是賈家獻上的,冷笑了一聲,眼眸閃現出一片冷意,他可不希望賈家這兩脈起復得用。

而且有現成的刀子!

忠順王喚了心腹,吩咐了幾句。

半個月後,萬壽節。因上皇與當今生辰俱在八月,故而整八月,京城都處於節日的熱鬧中。非但駐守的封疆大吏會進京朝賀,便是各國使臣也會進京朝拜。

大周現如今周邊最為實力強盛的部落當屬羅剎國。

羅剎國使臣在雙皇面前提了個比武助興的建議。

“雖說先兩國已經放下芥蒂,睦鄰友好相處。但是本將軍不才,倒是要為父祖討一回名聲。”

當今面色一冷,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忠順王便笑著開口:“不過手下敗下罷了,還敢再說,父皇,皇兄,就比武助興一回又如何,且讓他們看看我大周威風!”

“也是。”上皇聞言,笑了:“觀你相貌也算堂堂,不知你父祖是哪位?想當年,你等仗武屢次三番殺我子民,朕點了三十萬精兵,命賈……”

上皇話語戛然而止,眼眸帶著冷意看眼羅剎國使臣:“你倒是說說,你要挑戰誰?”

“賈代化賈代善,這兄弟兩!”

滿朝文武:“…………”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訂閱求留言求收藏,麼麼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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