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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臉蛋很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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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對賈政這“逼宮”之舉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的。雖然她掌管了榮府的中饋多年,基本可以說把持了榮府一半的家產,但正因為如此,王夫人才會愈發眼熱。雖然都是戰爭起家的,但是賈家和王家爵位的高低便也很能說明問題了,還是賈家發得財多。賈家公中財,她可以跟螞蟻搬家一樣一點點囊括進自己的私房裡。可哪怕如此,她依舊不滿足。若說王夫人羨慕賈母的私產,嫉妒傳說中得了賈家開府老太太私產的賈赦,那她便是恨寧府了。

自打惜春養在榮府,王夫人便把惜春所得的嫁妝當做私人所有了。只等著隨隨便便把人養大,然後以寧府名聲不好為由,找個商賈之家嫁出去,得些聘禮,畢竟不管如何到底是勳官家小姐,不是?想當年他們王家堂堂嫡次女下嫁給薛家,那薛家送進家門的聘禮是真真夠意思。賈惜春好歹還是寧國公正派嫡長孫女,賈氏嫡支女呢。

等秦可卿的喪事辦理時,看著那譁啦啦流過的銀河,王夫人更是心絞痛。她知道寧府有錢,沒想到那麼有錢!但轉念一想,發現也是,寧府獨脈啊,雖然有個所謂的寧府正派玄孫賈薔。但來歷都不甚清楚,全憑賈代化臨終前自己一張嘴認個親。人打襁褓起就依附賈珍生活,等長大,賈珍只不過手指頭漏漏,給了些房子幾萬家產便打發了出去。而且更為要緊的是,賈珍手裡還握著族產啊。族中資產來源九成都是昔年榮寧兩位太爺所出。

想想就肉疼!

這些年光是救助族人的錢若是送進宮中,她的貴妃女兒沒準能更好得打點敬事房,獲得更多承寵的機會。

光從錢財上便該支援自家丈夫奪權了,更別提還有政治考量了。王夫人邊想,眼眸滿是殺氣。一個侵佔良田如此簡單的案子,三司那幫廢物不早早結案,反而各種查探,越查越深,到現在連薛蟠當年打人的事情都牽扯出來了,沒準都要連累到她大哥王子騰。

王夫人想起自己收到寧府那兩賤人到王家大鬧的訊息,面色便掛著一抹陰惻惻的冷笑,恍若毒蛇吐出了蛇信子,絲毫沒有僕從口中的菩薩面貌。

斷她錢財毀她孃家靠山牽累她的女兒,這個仇不報不是人!

“太太,二門前發現了賴家的丫頭。”周瑞家的急匆匆進來,但撞見王夫人一臉扭曲的獰笑,還是腳步僵了一瞬,迎著人望過來的眼神,打了個寒顫,急忙稟告道。

“倒是忘記了那老虔婆還有個忠心耿耿的狗奴才。”王夫人甩了甩帕子,吩咐道:“繼續把持住了,任何人都不得出二門,看牢了那老虔婆。”

她王婉也不是那麼傻的,賈政自己不去正面請示那老虔婆,她又何必此刻貿貿然去捱罵。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到時候就不信這老虔婆會罵他們夫婦。

哼!

榮慶堂內賈母聽聞自己派出去的人又被攔下來,氣得整張臉都黑成了鍋底。賈赦那個孽障不收控制,惹出彌天禍端來,她都還沒想好如何保全挽救一二,現如今他的政兒,真是被王家那個小賤人,狐狸精給迷失了心智,要什麼族長之位。

要什麼破位置有什麼用?!

不說處理雞毛蒜皮那些事情,賈家放眼全族,有幾個成器的?真正不能割捨的是榮寧兩府一賈這個打祖祖輩輩便形成的血脈利益團體。

賈珍作死作孽,想辦法讓人馬上風,賈蓉不聽話,也可想辦法弄死了,然後讓人有個“遺腹子”,一切便可解決得完美無缺。

現在……

賈母怒極反而冷靜下來,眸光沉沉的看向賴嬤嬤,緩緩籲出一口氣,問:“是我智障還是賈家風水不對?我怎麼會有這麼兩個愚蠢的兒子?”

鑑於這個問題答案太過簡單,賴嬤嬤都不想回答,但她好歹也是跟著賈母風風雨雨多年過來的。也知曉真讓賈政被攛掇成事了的話,那麼日後她想報自己兒子的仇都不容易了。

壓下心中那份殺意,賴嬤嬤勸道:“老太太,您也不用太過憂愁。老奴說句膽大的話,以老爺的性子如何與族內那些老油條們理論?賈家在京的八房,這些年繁衍生息下來也有二十幾支脈了。那些房主也個個老奸巨猾,老爺恐怕不會心想事成。”

“可就怕寧府那邊……”賈母說著,臉愈發黑了一分,眼眸迸發出一股強烈的光芒,帶著分歲月的積澱與久經百戰的銳利來,“你說這會不會就是個圈套?賈珍那個黑了心肝的孽障不是說過要分宗嘛?”

“會不會就是他想辦法派人在政兒耳根子磨,外加王氏那個小賤人,才導致政兒無視了名聲種種,幹出如此事情來?”越說,賈母神色越激動一分:“一定是這樣的!走,我們一起出去,我一定要攔住政兒!”

“可二房外那幾乎被王夫人甚至還有幾個王家的精兵給把守住了。”賴嬤嬤聞言,焦慮無比得開口:“老奴無能,實在是送不出訊息。”

“哼!”賈母冷笑了一聲,意味深長道:“放心,老二家的還是孝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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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賈母靠近賴嬤嬤一步,垂首吩咐了幾句。

賴嬤嬤大驚過後,大喜,低聲:“老奴這便去辦。”

半柱香後,榮慶堂偏房著火,濃煙滾滾。

王夫人聽著那聲嘶力竭,聲音都傳到她耳畔來的“走水,救命”之音,眼眸沉沉。在書房正跟幕僚清談勸說之道的賈政聽聞此事,怒氣衝衝進到王夫人屋內,眉頭緊蹙:“不是讓你管好後院嗎?怎麼好端端的會走水?”

榮慶堂走水之事,賈政覺得他自己個用腳指頭想想,也知曉定然是他母親的計策,是想要讓他偃旗息鼓的計策。可越是如此的阻止他,賈政便愈發執拗偏執起來,腦海裡回想著一幕幕賈母說:“政兒你安心讀書,其他是有為娘”的畫面,便覺得賈母虛假無比。平時似乎對他百依百順,有求必應,可到了關鍵時候,卻是沒有一次有用。

當年,是她鼓動了他當弟弟去爭,可爵位依舊是賈赦的。

現如今,他好不容易自己有了爭奪之心,也沒想著要靠她,可這親孃卻還給他背後狠狠插一刀。

可是,他是個孝子,怎麼能夠怪親孃呢。

自然是怪王氏這個後宅當家主母沒有把事情辦好了。

“還望老爺切莫息怒,”王夫人把手中的帕子當做賈政,賈母來咒罵一通,但卻隱忍著怒火,爽快無比的認錯,低聲道:“妾身已經派人去熄火了。至於在外,正所謂一如宮中深似海。後門大院內,誰有能知曉是老太太的院子內?這訊息傳不到外邊,任憑她們叫喊,到時候處罰些奴才便是了。您又不在家中。”

聽到這話,賈政面色和緩了一二,思前想後,問過賈母是否無事後,帶著告誡口吻,道:“這一次便罷了,可莫要有下一次。雖說老太太年邁,有些老小孩性子,但終究是賈家的老封君。”

“是,妾身謹遵老爺的教誨。”王夫人聞言,躬身畢恭畢敬行禮,道了一句。

“恩,你也上點心,大內兄說了宮中貴妃娘娘最近日子也頗為不好過。”賈政開口:“我們齊心協力,趁早把事情解決好,也可為娘娘添一些助力。”

“老爺您說的事,只不過這事要在短短兩日之內辦妥,恐怕頗為難。”王夫人哪怕也想分宗,想當宗婦,可用腦袋想想,也知道這事哪怕其他幾房都同意了,寧府不同意,都是白費功夫。

“這你就不用管了。”賈政胸有成竹的笑了一聲,留下一句信心十足的話語:“你且看好老太太,等我的訊息。”

說完賈政甩袖走了。

先前他的幕僚還在各種商議,但是自打知曉失火後,賈政感覺自己要採信其中一位新來的幕僚梅義的建議—反其道而行之,與其一房房的多費唇舌,給出利益,倒不如堵住賈蓉的嘴,現如今寧府的大小事務都是賈蓉在忙裡忙外的處理。

時間真是太緊了。

據說大理寺案件調查又有新進展了,萬一因為寧府因為大房,把他們全家都牽連進去怎麼辦?

據說按著現如今查到的罪案:侵佔良田,草芥人命,玩弄司法,私通外官等等,最輕的判處據說都要加一句三代以內不得科考。那就是一輩子都毀了。更別提什麼夷三族,五族之類的。

賈珍找上了在外忙碌“奔走”的賈蓉。

賈蓉怒氣衝衝:“你隨你說的,反正我爹要是出不來,你也別想好過!反正,我死也要拉上你們做墊背的。”

“看看你這口氣,這執拗模樣,虧你現如今還拿律法還那自己的族長嫡支說事。真有心為家族好,你就該斷臂求生,保留賈家再此恢復族長榮光的機會。”賈政把看起來恍若驚弓之鳥的賈蓉請到了茶樓雅間,按壓住心裡毫無理智想要捏拳揍人一頓的心思,語重心長說道:“你也奔走了幾月了,看看往日親朋一開始還樂意理你,到後來一個個都閉門不見?為何?!”

賈政話語重了幾分,嚴厲指責道:“還不是因為你寧府越來越不像樣,你為了給你爹脫罪,去還什麼國庫欠款,一下子得罪了滿朝文武,知不知道?”欠款之事不是一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只一點,基本上滿朝文武都有朝國庫借過銀子,沒借錢的,只有近十來年新入的官員們了。只舉一出,把其他借錢還沒還得可得罪死了。

“這樣只會加重你爹的罪!甚至讓你們全家都入獄,知不知道?!”

“那……”賈蓉咬了咬內唇,把自己疼得眼淚汪汪,抬眸看了眼賈政,“那……那有什麼辦法?”

“先要顧全大局,知道你沒……”賈政帶著分急切開口,還沒說出文化兩個字,便聽得跟隨而來的幕僚咳咳了兩聲。

梅義溫和笑笑:“老爺,讓我來給蓉大爺說楊貴妃的故事吧。”

“恩。”賈政聞言,矜持點點頭。

梅義自我介紹了一番後,娓娓道來唐朝楊貴妃得寵之後楊家的種種,“非但她的嫡親姐妹,兄弟均得高官厚祿,便是她遠房兄弟楊釗,原本區區一個市井無賴,也隨著楊貴妃得寵,而身兼數職。”

“可……”賈蓉眼裡表現出嚮往羨慕的光芒,但話開口,卻帶著刁難,道:“那與我又如何?我賈家清清白白戰功起家,豈容沾上裙帶之名?”

“蓉大爺,話不能如此說來。”梅義又繼續勸導著:“正所謂雷霆雨露皆是皇恩浩蕩,能夠有機會伺候皇上,那是賈家修來的福分。在前朝為帝王分憂解難,是哄帝王開心,在後宮女子溫柔笑意,也是哄帝王開心。不管是戰功還是裙帶,只不過是表現形式不一樣,追根求源,本質上都是為皇上。皇上開心,龍體安康,那麼他就能愈好的為江山社稷謀劃……”

賈政邊聽忍不住的點點頭,的確就是這些道理啊!

“可是……”

賈政聞言,忍不住眉頭一挑,帶著怒火,道:“你可知曉帝王雷霆一怒帶來的危害?遠得不說,便是近的,諸如你的外祖父家如何落敗?那是捲入忠義王叛亂之中,賈璉的外祖父家也是如此!都是落敗與奪嫡之中,不說被流放,家族三服之內,三代不得科考入仕。這百年的根基就這樣被毀了!”

“那……”賈蓉被嚇得一顫,淚珠不知不覺留下,聲音都帶著顫抖,開口:“那……那關我什麼事!”

賈政氣得到昂:“庶子不可與謀也!”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要這個族長,告訴你們,我死了也真真要拉你們當墊背。”賈蓉說完,直接甩袖出門,然後沒走幾步,掐著胳膊,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聽著屋外傳來的哭泣聲,梅義笑笑:“恭喜老爺事情就要成了。那蓉大爺恐怕不過死鴨子嘴硬罷了。我們尋個能在他身邊說上話的,再溝通一二,便成了。”

“也是。”賈政靜聽著那遠去的哭聲,一臉信任的看向梅義,道:“還多虧了先生指點啊。”

“這是在下應該的。”梅義依舊溫和笑笑。

賈政倒也是怕夜長夢多,難得迅速一回,派人找到了賈薔後,親自禮賢下士的跟人說了一會。賈薔被嚇得面色白了又白,急急忙忙應了下來,答應去說合。

“老爺,”賈薔趁著夜色,偷偷進了賈政如今所在的客棧,悄聲:“老爺,小子倒是無能了,雖說說動了蓉哥兒一二,他怕雞飛蛋打,怕沒了這個依仗,您日後發達了,卻不救他們。故而有個小小的要求”

眼見勝利在望,賈政不用別人說,也自己捏拳壓住了火氣,和善問道:“什麼要求?”

“他要五十萬兩銀子。現如今先付定金四十萬兩。他要拿這筆錢去打點救珍大叔他們。”賈薔道:“等錢到手後,他立馬帶著宗譜去戶部改籍。至於後面十萬兩,得看您是不是信守諾言了。”

“什麼?”賈政猛拍一下桌子:“五十萬兩,他怎麼不去搶呢?”

“他說……說您現在此舉跟趁火打劫又有什麼區別呢?”說完,賈薔害怕的遠離幾步,小心翼翼的看向賈政。

見狀,原本氣得連脖子都紅的賈政,咬牙,一字一頓:“真就這個要求?”

“沒錯,不過蓉兒說他怕日後跟榮府糾纏不清,他不要榮府公中的家產,否則到時候大房跟他鬧起來怎麼辦?他要您的私產,來歷清清白白的,戶部能查到交稅賬冊的那種,否則他就怕被人騙了,又是什麼放貸的黑心錢怎麼辦?”

賈政:“………………”

在一旁充當狗頭軍師的梅義聞言恍恍惚惚。皮一下很開心?壓根沒有這劇本啊?

“薔……薔大爺,這容學生多句嘴,哪怕是四十萬,那也不是一筆能夠快速拿出來的數目,可否有些商量的餘地?”

“那我幫您跑腿問問?”賈薔一臉真摯的看眼賈政。

梅義上前一步,和善遞上一個荷包:“勞煩薔大爺了。”

等賈薔離開,賈政看眼跳動的火苗,覺得火苗李閃爍著自己的黑臉,像是在嘲諷自己不夠決斷。

賈政磨了會牙,開口:“先前還些先生周旋了。這事我能同意,但絕對不容許那麼多銀子,還望先生費心一二。”

“那……”梅義聞言,努力維持住嘴角的笑容,問:“那老爺您的底線是?”

“儘量低價。”雖然他不太懂俗物,但金錢的好處還是懂的。

梅義聞言點點頭,半個小時候見到傳話的賈薔,跟人砍價。

賈薔堅持不動搖:“蓉兒說了,最少三十九萬五千兩。”

“薔少爺,正所謂互相扶持,想當年榮寧兩府……”梅義給人將典,最後來一句:“就把領頭抹掉吧,三十萬兩。”

“那……”賈薔一臉為難,“我再去問問。”

半個時辰後,賈薔又回來,開口:“看在老祖宗的情分上,蓉兒說了領頭抹掉,三十九萬兩,一兩都不能少。”

“薔少爺,您得多勸勸蓉大爺啊,是錢重要,還是救他爹的機會重要?要是老爺當上族長之後,他能不幫珍爺活動?與其現在因為錢得罪了老爺,還不如爽快點,二十萬兩。”

“哇擦,先生你這砍價……”

賈政在一旁聽得渾身愉悅。就是,得罪他沒有好下場。

“我知道薔少爺不能決斷,不如在去問一問?”梅義微笑。

“好。”

半個時辰後,賈薔喘氣,猛地給自己灌了一杯茶,才開口:“我嗓子都說幹了,蓉兒說要事敢拿這個逼著他,他就豁出去了!反正都是走裙帶關係,他忽然想到留名史上了除了楊貴妃這些人,還有張家兄弟。大名鼎鼎的男寵。他自問小臉長得也不錯!”

“還有啊……”

賈薔放下茶盞,哀怨摸了摸臉:“他說我長得也好。我們兄弟兩正值青春年少,比某些人老珠黃的好看多了。

此話落下,屋內瞬間死寂。

賈政直勾勾看了賈薔一會,瞅著那不男不女妖里妖氣的臉,拍案,磨牙:“好,三十九萬兩就三十九萬兩!”

賈薔起身,學著女子行禮:“謝謝族長。”皮一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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