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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調查王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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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沒時間解釋一句生理反應,包勉點點頭應了一聲, 便眸光看向了左泉, 關心起了王子騰還活著沒。

瞧著這一個兩個的都是工作狂, 賈珍倒是頗為感動。作為一個普通公民,當官的認真負責, 熬夜加班查案,還是值得欽佩的。於是, 賈珍態度很認真解釋一句:“我聽聞你們還要審他,控制著力道的,肯定沒死。但是兩位大人, 你們又不是大夫, 別過去了。讓專業的去!不然再拖延下去, 恐怕會失血過多了。”

說完, 賈珍倒是跟隨大理寺的捕快, 上前幾步。垂眸看著昏過去面色也帶著猙獰之色的王子騰,冷哼了一聲,眼底飛快閃過殺氣。要不是今晚這突發事件, 他都忘記還有王子騰這個人了。

大抵還是有些相信帝王的。

畢竟忠順死了。他雖然明面上沒有參與任何的平亂偵查, 但是他還是偷偷當飛賊,潛伏進專門關押皇室中人的昭獄,確定過了, 忠順真死了,死相挺慘。上皇一言九鼎駟馬難追,真把人扔進老鼠窩裡去了, 患者鼠疫,亡故之後,還被焚屍了。

而且鑑於他事發當日當場砍掉忠順的手,讓他娘甄太貴妃連替身都沒法尋,故而臨終前甄太貴妃還對著上皇歇斯底里的自我剝惜了心境。

他偷聽了正著,主題無非是上皇渣男,花心大蘿卜,尤其是甄太妃入宮同期還有當今他親孃劉妃為參照,一個溫柔解花語,一個英姿颯爽女俠範。兩人風格不同,當時受寵程度不一樣,讓甄太妃那個羨慕嫉妒恨。

聽著聽著還挺邏輯自洽的。

不過反派死於話多,上皇就一句話—“都是這些陳詞濫調,就沒個新鮮一點的,誠實一點的?朕要不是皇帝,你們愛個屁喲。”便完美的把人氣死了。

想來,他還是挺想現場直觀的。畢竟,同是天涯淪落人,比一比誰狗血,他心理尋個安慰。但無奈甲方爸爸只把他當打手,連背景板都不要他當。

略過滿肚子的牢騷,賈珍又瞥了眼王子騰。對於王子騰的恩怨情仇他沒興趣,可耳畔又不期然浮現一聲“警幻”,讓他不由腦海多浮想幾分。

原著護官符中是用【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請來金陵王】來形容王家的。這句話 比形容賈家,用白玉金馬的還要貴氣許多;比阿房宮都住不下的史家也牛氣。

且紅樓本身就帶有修真玄幻色彩,讓他不得不把這護官符當做閱讀理解來多做幾遍。

東海龍王,神話傳說中的海中霸主,寶藏愛好收集者,沒白玉床要請金陵王。而,這個時代白玉金馬在達官貴族中還是可以達到的,阿方宮的主人秦始皇是前前前朝帝王了,主流觀念還是個暴君,不用避諱,但是龍王,在廣大老百姓心目中,還是很具有威望的,尤其是沿海地區。

再者,以他對原著的記憶,王家還當過海運的官,掌管不少外來海邦進貢。哪怕王熙鳳有些誇張,但這一句炫爹之語【我們王府裡也預備過一次。那時我爺爺專管各國進貢朝賀的事,凡有外國人來,都是我們家養活。粵、閩、滇、浙所有的洋船貨物都是我們家的】還是挺經典的。

越想,賈珍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有些思量起自己即將的“江南總督護衛”之職,琢磨著想要獲得一同參與審訊的權利,王子騰在紅樓夢中算重要配角了。

與此同時,大理寺眾人已經將王子騰抬上擔架,又在人身上捆綁了鐵鏈,以防再次逃脫。

做好返回的工作,左泉和包勉看了眼靜默不語的賈珍。藉著也算亮若白晝的燈火,兩人清晰的看著對方面色的凝重之色,不由互相對視了一眼。

視線半空對碰之時,左泉對著包勉,張口無聲道一聲—師父,而後面色帶著鼓勵看向人。

不是他甩鍋,而是作為一個大理寺少卿,這種連傳說中“飛葉摘花”的“葉子“、“花朵”等工具都不用,單靠一雙手的神功。若是拳法還行,可偏偏這手起刀落,斷臂斷的還真整齊。隨行的府醫都檢驗過了,像利刃所砍出來的。

不懷疑都對不起他身上的官袍。

可是雙皇都默許這種神功的存在。作為一個臣子,他要當睜眼瞎。可是心底裡真好奇癢癢得難受。

故而,他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讓包勉上。死道友不死貧道,包勉好歹跟賈家拐著彎還有點情誼,若是一時好奇研究了,沒準還會跟他分享一下。

見狀,包勉整個人都不好了。

見過大理寺無恥,仗著職能,搶案子推案子都是一絕。但萬萬不知道還有這麼無恥的時候!要不是看在這左泉也算秉公持法的份上,他才不樂意先出頭,萬一被爆頭了怎麼辦?

他還是想留著小命當個好官,而且現在他還有點私心,想自己多活幾年,看一手養大的小徒弟出嫁,生子,過得幸福快樂。

人吶,有了牽掛,不再孤零零一個,有些思維便不一樣了。

想著乖乖盼著他回去的乖徒弟,包勉緩緩喘勻了氣,先恭恭敬敬彎腰行禮,“賈大人,感謝救命之恩。”

“包大人客氣了,這應該的。”對於先前兩大官的眉眼官司,賈珍渾然不在意,倒也是受了對方的禮,抱拳好整以暇的看著包勉。他倒是挺好奇包勉會怎麼問這神功。

“眼下情況情急,還恕包某無理了,能否請賈大人同行,先回大理寺?”包勉看了眼賈珍,低聲道:“在下聽聞賈大人對於刑訊也有些研究,能否助一臂之力?”

聞言,賈珍眉頭一挑,抬手指指自己,有些驚訝:“包大人,你找我審訊王子騰,確定?”

“包大人,身在其位謀其政,賈大人之職中並沒有這一項。”左泉眼見兩人似乎交流方向與他設想中的不符,而且包勉還讓賈珍參與審訊,不由開口道了一句。賈家與忠順,甄家還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哪怕之前賈珍他們與賈政這一方算徹徹底底撕破臉,可饒是這樣,最基本的避嫌還是要的。

包勉一臉絕望:“左大人,當今秘派的另外一人便是他。所以他有資格知曉相關案卷。”他都聽聞上皇改吃素了,完全不敢想象他若是跟賈珍同行南下會發生什麼事。

此言不亞於晴天霹靂,左泉渾身一僵,愕然的看了眼賈珍,而後無比同情的望向包勉,面色肅穆無比:“他……我聽訊息說宋大人都被他氣斷袖了。包大人,你保重啊!”他們大理寺上下都不希望包勉遠調。雖說是去江南,會讓江南司辦案輕鬆些。可是一同在京城多好啊,不光大理寺,刑部也捨不得人走。他們在一起掐架搶案辦案多開心。

猝不及防收到一口黑鍋的賈珍懵逼了,聲音透著恍惚:“左大人,你跟我說清楚,這哪裡來的八卦了?宋學慈斷袖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都傳開了。”左泉看了眼賈珍,不急不緩道:“大理寺別的沒有,官員各種緋聞八卦最多。而且我們也很有必要問問你這個當事人,這確切的因果邏輯,是哪一種傳聞更可靠一些。怎麼好端端的去趟東北,宋大人就變性了呢?”

看著人一本正經說著八卦事,賈珍呵呵了一聲,抬手往前示意:“先回去,這件事必須好好說。你們大理寺辦不辦澄清業務的?必須給我澄清,讓造謠者賠禮道歉,恢復我名譽!”

左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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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了大理寺,因王子騰還半死不活著,倒是沒法連夜審訊,且包勉又病弱,故而左泉手下書吏先安排包勉和賈珍休息,自己去安排安保工作,杜絕罪犯劫持人質的事情再次發生。

賈珍知曉這事,想想自己呆過的大理寺審訊室,仿著後世的審訊室,提供了些建議,“中間隔斷,安全。”

說完這事,賈珍看了眼疾步離開的左泉,回眸掃了眼眼睛似乎黏在他身上的包勉,清清嗓子,“包大人對我這些提議有異議?”

“沒。”包勉搖搖頭,眸光定定看了眼賈珍,笑著:“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賈大人你口中的馬恩老師何來如此多的奇思妙想。”

“就像我小時候不懂孔聖人為何有如此多的著作一般。”賈珍抬眸看了天。望著夜幕下璀璨的星河,美麗無比,看久了還有些昏眩,像是被那廣袤的宇宙給吸引過去了。賈珍定了定心神,意味深長道:“這人的聰明才智是天定的,命運卻是自己可以嘗試去改變的。”也許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被神棍鬧得他有些糊塗了。

他的初心是什麼?

現在沒有喪屍,活著很容易。

他的目標也就兩個,皇帝活得長,一直開明著,像上皇偶爾皮一下請他吃人形豆腐腦,當今讓他訓熊孩子帶熊崽子都沒事,他乖乖當臣子。可若是皇帝變了,亦或是繼任者懟他,起了殺心,那他立馬殺回去。

有些難得看到如此正經模樣的賈珍,包勉愣了愣,小心翼翼開口喚了一句,“賈大人?”

“嗯。”賈珍應了一聲,呵呵笑了一聲,“怎麼很奇怪嗎?走吧,沒事不吹風閒扯淡了。”

說完,賈珍扭頭看了眼帶路的小吏。

小吏忙不得帶著人朝客房而去,邊小心翼翼解釋著:“包大人,賈大人,還請兩位見諒。忠順王叛亂之案還在偵查之中,整個大理寺都在忙碌,也從三司抽調了不少人過來。故而這後衙床鋪便有些緊缺,倒是怠慢了兩位大人。”

“艾書吏,客氣了。”賈珍眼見大理寺燈火通明的,所到之處遇見的人面上都帶著一份熬夜過後的憔悴,開口和善無比道。

包勉也溫和道一句客氣,便也讓書吏離開。

等人一走,屋內只剩下包勉與賈珍兩人,包勉倒是眉頭擰了擰,有些不適起來。賈珍這麼大個人杵著,而去氣勢還挺奪目,吸引著人視線在人身上打量,而且在親眼目睹傳說中的“爆頭”後,他不免有些陰影。

羞羞臉啊!

想他包勉也算天不怕地不怕,被賈珍弄出兩次陰影來了。

抑鬱嘆口氣,包勉回眸掃了眼正扭著脖子轉圈的賈珍。賈瑜時常在尋賈芝,故而他也是知曉的,這是熱身運動。據說賈珍早晚都是要練習的。

“賈大人,這天色也晚了,今夜……”

“這床你睡。”賈珍邊做著拉伸運動,邊斜眸看了眼炕,,言簡意賅:“病人優先。”官府後衙的屋舍跟後世公司宿舍差不多,想要高床軟臥是絕不可能的。先前他一路行來,還看見大通鋪,現如今給他們一炕,這恐怕還是蹭包勉的光。

“我鍛鍊完,還精力還充沛著,等會看看卷宗。”

聽到這話,包勉點點頭,“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今日這一通折騰,的確有些昏昏沉沉。”

說完,包勉腳步帶著些虛浮朝洗臉架而去。

“嗯,看你這臉色就看得出來。”賈珍邊說看著人搖搖擺擺的模樣,開口:“你等會,就站著別動了,等我最後拉伸運動做完,我去打水。”

“你……”包勉話還沒說完,就聽賈珍道:“就當感謝你照顧小甲魚了。要不是她提及,我還不知道。多謝你啊,甲魚的小姐妹圈子我還真沒認真打造過。見她整天開開心心練武學習,也會找賈芝他們玩,就覺得沒問題了。現在細想起來,也不怪她大大咧咧的。畢竟,她周邊一圈都是男的,唯一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還是賈芝。”

“芝兒若是能夠有一分活潑些也好。”說起自家徒弟,包勉還是挺驕傲的。這徒弟乖巧懂事又貼切,簡直小棉襖。

“你那個是小棉襖,我這個肯定是黑心棉。”賈珍揉揉拳,為免包勉等得無聊,笑著將甲魚打著看爹的幌子溜到國清寺,勾搭和尚發展香火,無意間撞破的偷情事說了出來。帶著一分抱怨之色,賈珍唉聲嘆氣:“你說說我這個調查出來,要不要跟王家說都是問題。”

“這……”包勉滿目驚駭:“這……這宇文大人官聲不錯啊!而且,他與其妻王氏也恩愛有加,算如今官宦人家難得的登對美滿的小夫婦了。”

“誰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別沒事想這些個兒女情長了,反正蓉兒他們會調查,到時候看證據說話。”

賈珍將包勉的表情盡收眼底,瞧著人發自肺腑為宇文昊說話,面色沉沉,心理的提防又加深了一份。

匆匆結束完最後一個拉伸動作,賈珍告訴包勉稍等一會。自己尋到井水,洗了個五分鐘戰鬥澡,又仗著風能在手,鼓風機無憂,點燃了柴火,燒了一桶熱水,提溜回屋。

“洗完之後,你也泡個熱水腳,養生。”賈珍瞧著人還似乎沉浸在宇文昊的緋聞八卦之中,話語加重了一份,開口:“回神。”

包勉徵了徵,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看了眼賈珍,旋即又立馬別開了眼。這賈珍袒胸露、乳的,也忒不講究了。

慌亂的擰帕子擦臉,不由得瞥了瞥賈珍。

可偏偏賈珍跟沒事人一般,依舊衣襟大開,露出有些健壯的胸膛,而後靠著椅背,閉著眼,享受著泡腳,沒事還踩踩水。

這姿勢,這動作……

包勉狠狠深呼吸一口氣,他總算知曉自家乖徒弟哪裡學來的臭毛病了!定然是賈瑜學了賈珍,然後又找賈芝玩的時候順帶教了她。這兩丫頭每次洗漱的時候,總要弄一地的水。

感受到屋內的憋氣聲有些大,賈珍睜眸掃了眼氣瞪了眼的包勉,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你想泡,我不是給你熱水了。還特意從廚房順帶了些生薑給你驅寒的。”

“謝謝。”包勉捏了捏毛巾,極力讓自己態度看起來溫和些,“你知不知道小瑜其實很愛學你?”

賈珍愣怔了一下,“你是說甲魚學我泡腳?泡腳怎麼了?每天泡一泡,養生。我們三有時候靠著泡腳時間聊天拉家常呢。這滋味,爽。”

“我是說你泡腳的動靜大了一些。男人露腳怎麼露,還有你這露、胸都沒事,可是你要注意些,小瑜他們到底是女子。嬤嬤都私下說過好幾次了,這不好好穿……穿裡衣。”包勉說到最後,感覺自己老臉都紅了,眼眸不由自主看了眼賈珍的胸膛,下意識捂了捂自己的肚腹。

其實人到中年,有那麼點點贅肉也說得過去。

“包大人我覺得你也可以鍛鍊一下了。”賈珍說完,瞧著包勉紅著臉,連脖頸都氣紅了的模樣,忙不迭正色道:“關於你反應的問題,我會立馬去找甲魚核查的。我覺得教她講衛生,愛洗漱這些都沒問題。至於這衣服,我……我……”

賈珍把衣襟系了系。他也想穿睡衣,可賈蓉這封、建小古董,淚眼巴巴哭。說他上輩子過得太窮了,連衣服都穿不起,露胳膊露腿的哪是他爹能穿的。一下子給他做了幾十件裡衣。

一來是不想浪費,二來,他當時到底還處於“剛入紅樓”階段,哪怕現在,他也沒想好怎麼解釋這些東西。

故而,倒也一直穿裡衣。

帶著被不理解的抑鬱,賈珍嘆口氣,解釋道:“我也不是暴露狂。只不過在這,沒衣服可以換,擰巴擰巴,我吹乾之後重新穿啊。”

聞言,包勉眼皮一挑,不想去問怎麼吹乾這話題了。畢竟賈珍的武功,眼下也算官場一個禁忌話題了。

“但在孩子,尤其是女孩子面前還是注意些。”包勉語重心長道。

“好,知道了。你趕緊洗洗睡吧,洗完後水留著等會我去倒。你給我養精蓄銳,要是再敢病了或者怎麼樣,當今會暴走的。他老人家一生氣,慘得是我。我一氣,順天府那些法律講堂會升級的。”

賈珍說完不去看包勉驟然瞪圓的眼,擦乾腳,起身將自己的洗腳水倒掉之後。回到屋內,轉了轉燭火燃燒的方向,開始翻閱起案件。

這邊,包勉看了眼似乎用自己身形當著光亮的賈珍,忙不得垂眸繼續洗臉。雖說賈珍兇殘之名愈發遠播,但偶爾還是能發現人一絲的溫和。看起來也是能相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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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下之行,應該可以順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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