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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井,王老實立即對老大壯說道:“你快點去把事情彙報給礦主,我先送張輝去醫院。”
王老實看見張輝的嘴唇已經有些發白。
正在井上巡邏的值班人員看見有人受傷,連忙幫著把張輝抬上了車,然後送到了醫院。
與此同時,老大壯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報告給了礦主。
礦主一聽,驚得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可是有人來報告,他又不得不信,礦主連忙找人把光哥等人控制住,然後報了警。
在警察的調查下,光哥等一夥人很快的交待了整個事實的真相,而且還把他們以前殺害的四個人也都交待出來。
警察非常高興,這是個重大案件,一串人都會因此立功嘉獎。
礦主也很高興,他的礦上沒有發生人員死亡,讓他少付了一大筆錢。
而老大壯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張輝被從到醫院搶救雖然手術非常成功,可是醫院費卻欠了不少。
老大壯找了礦主幾次,希望礦上給解決,可是礦主一口給回絕了,說什麼人是光哥他們傷的,要錢就去找光哥他們要,然後甩給老大壯一千元說是三個人的工資,然後就不再理會他們了。
張輝的前期的手術費就兩萬多,並且後期的還有其他的費用。
這一下子,老大壯愁的睡不著覺,本想著可以賺些錢還債,現在可好了,還欠了一屁股更多的。
老大壯想著不管張輝,讓他自己解決,可是看著他躺在病床上的慘樣,老大壯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老大壯想找王老實商量一下,他感覺王老實是個能人,非常有辦法。
可是王老實自從把張輝送到了醫院,就沒有再出現過。
傍晚,老大壯坐在張輝的病床邊,看著張輝入睡,他也爬在床邊眯瞪一會兒。
在迷迷糊糊間,老大壯鼻子中聞到一股香氣撲鼻。他的肚子立即咕嚕嚕的叫了起來,為了給張輝墊醫院費,他還幾天都是一天只吃一頓。
一聞到撲鼻的香氣,老大壯立即從半夢半醒中清醒過來,他睜眼一看,只見王老實提著一隻燒雞正在他鼻子面前晃悠。
老大壯因為家中窮,平常就不怎麼吃肉,更別說現在餓了幾天了。
老大壯口水頓時流了下來。
“走,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兩杯。”王老實又掏出了一瓶酒。
“好。好。”老大壯看了一眼張輝,只見他還在熟睡中,就滿心高興的和楊帆出去了。
兩個人來到醫院的一個安靜的角落裡坐了下來。王老實把買來的燒雞和菜擺到了地上。
“給。”王老實撕下一個雞腿遞給了老大壯。
老大壯也不客氣,三兩下就吃了個乾淨。
“大叔,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都快愁死了,張輝的醫院費還沒有交呢?你快給我出個主意?”老大壯感覺肚子不太餓了。
“來,咱們先喝一杯。”王老實一舉杯子,和老大壯幹了一杯。
然後才慢慢的說道:“院費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付了。”
“付了?”老大壯傻了眼,“那可是好幾萬呀?你從哪裡來的錢?”
“當然是礦主了?我們幫了他那麼大的忙,他還不應該出點血。”王老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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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怎麼感覺你神神秘秘的。”老大壯放下了酒杯,直盯著王老實的雙眼。
“既然你問了,那我也不必瞞你了。”王老實用手往臉上一抹。
老大壯就看見王老實的臉皮掉了下來,“妖怪!”他剛驚的要失聲大叫,就看見露出了另一張臉,正是楊帆。
“怎麼是你?”老大壯叫道。
“對不起,我欺騙了你。”楊帆笑著拱了拱手。
老大壯本想生氣離去,可是又一想,對方這一段這樣照顧自己,而且還救了自己的命,如果那樣做,實在有些不近人意。
“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接近我?”老大壯問道。
“大哥,我只想給你父親的故事,講完了我就走。”楊帆看著老大壯的眼睛。
老大壯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吧,你講吧。”
於是楊帆把老春秋結婚後為什麼要離開家的原因給講了出來,然後又講到老春秋的監獄中的經過,還把他怎麼老春秋相識給講了出來。
最後楊帆講到老春秋因為阻止宮本橋一而被人偶給殺死的時候,已經是泣不成聲。
“在你眼中,你父親確實是個不合格的父親,他甚至不知道在世上還有你這樣一個孩子。從你出生開始,他就沒有照顧過你們一天,而且還讓你母子兩個人生活這樣艱難。可是這是有原因的。”
“他不是想你想的那樣,為了自己的私利去找別的女人,去享受榮華富貴,而且去做了這件別人都不知道的大事。”
“如果不是你父親以一人之力把宮本橋一堵到監獄裡,那麼死的就不僅是一兩個人了。以宮本橋一這個壞人的性格,非得攪得社會不得安寧。你父親直到臨死,還對你母親念念不忘,雖然他在監獄裡不是在坐牢,可是他的內心已經把自己困了二十多年,已經受了罪。”
“如果現在你還不原諒你的父親,那麼我也無話可說,至少你父親是我見過的真正的大俠,真正的男人。”
楊帆從脖子上取下老春秋的吊墜,然後遞給了老大壯。“這是你父親臨死前交給我的,讓我還給你母親。”
老大壯張著嘴,雙手顫顫巍巍的接過了吊墜,然後開啟了上面的小盒子,露出了裡面的照片。
由於家中窮,老大壯一直都沒有見過父親的照片,現在他看見了父母的合影,立即再也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我怎麼這樣渾呀!我以為你拋下我們不要,哪裡知道你還有這樣的經歷。”
楊帆見到老大壯大哭,知道他心中的隔閡已經消除,就陪著他一起大哭起來。
這天,老大壯喝的是酩酊大醉,口中不時的胡言亂語起來。
楊帆最後把他背到了醫院的病房裡,他才睡去。
第二天,老大壯一睜眼,就看見張輝和楊帆已經醒來。
“你倒是好?照顧我自己喝的大醉,如果不是這位兄弟,我都不知道該怎樣過?對了,這位兄弟是你的什麼人?”張輝問道。
老大壯抬眼一看楊帆,然後相視一笑,“我爸爸的徒弟,我的兄弟。”
楊帆見到老大壯這樣說,也是說道:“沒有錯,我們是兄弟。”
“你爸爸?”張輝皺起了眉頭,“你不是說他不要你們母子兩個了嗎?怎麼現在又出來了?”
“不許你這樣說。”老大壯制止了張輝,“我父親是有件重要的事為國家去做,現在他已經為國盡忠了,我也明白他老人家的苦衷。”
“那就好。那就好。”張輝笑著說道。
“大哥,我給張大哥找了個護工,你不能再在這裡照顧他了,我們要回去把師傅的骨灰給師母合葬了。”楊帆說道。
“好,一切聽你的。”老大壯心中的疙瘩已經解開,人也爽快了許多。
“張大哥,我是礦主交給我的十萬元,是你的賠償金,除了交給醫院的四萬元,這裡還剩下六萬元,都是你的了。”楊帆拿出了錢交給了張輝。
張輝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立即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早知道能賠這麼多,我就是腿也斷了也樂意。”
他的這樣舉動惹得老大壯和楊帆都哈哈大笑。
老大壯和楊帆回到了家,一心歡喜的老大壯剛要把喜訊告訴他的老婆。
他老婆小玉就哭著跑了出來,“大壯,你可回來了,趙支書又來了,而且還給我們下了什麼通知書,說是我們的地歸村裡了,我說你外出打工讓他寬限幾天,他也不樂意?大壯,你說以後我們可怎麼活呀?”
小玉哭哭啼啼了半天,然後才看見老大壯旁邊的楊帆,這才不好意思的止住了哭聲。
“大嫂,沒有關係,不就是欠村裡錢嗎?還上不就行了。”楊帆說完,從懷裡掏出二千元錢,遞給了小玉。
“這合適嗎?”小玉心中雖想接,卻不敢伸手去拿。
“有什麼不合適,這是咱爹的徒弟,就是咱們的弟弟,有什麼不合適。”老大壯發了話。
見到老大壯同意讓接了,小玉才高興的接了下來。
“這也不是我的,是你父親讓留你給你。這還有呢?”楊帆從懷裡掏出一個支票,放到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小玉拿起來一看,不認識,可是上面一排數字她可認得,上面一長列的零讓她看的幾乎暈了過去。
小玉連查了好幾遍都沒有數清是多少錢?
“什麼東西?你慌什麼。”老大壯教育起他的老婆,然後他一把奪了過來,結果一看也是嚇了一跳。
“這是一百萬的現金支票,可以去銀行直接兌換。是你爹臨死前留給你娘的。”楊帆說道。
“真的嗎?這都是我們的?”小玉結結巴巴的說道。
“真的,沒有錯。”楊帆笑著說道。
“天呀?老公,我們發財了。”小玉激動的暈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