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江鉦怒喝道。一把把他扔在了門口的地方。 馬同知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但從地上爬起來,還是壯著膽子道: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衝進衙門生事?” 劉海洋急壞了,大聲道:“馬同知,你別鬧了好不好。他是官家。” 馬同知猶如頭頂上響起炸雷似的,聞言全身打了個哆嗦,轉頭再次看向趙昺,這才認出來者是誰。嚇得腿肚子抽筋,忙不跌匍匐在地道:“微臣該死,微臣該死。” “馬同知,朕問你,這個知府衙門到底是誰當家?”趙昺這才問道。 “噹噹當然是是,劉知府當,當家。”馬同知打著哆嗦道。 “既然是劉知府當家,那麼劉知府就站在這裡,你兇什麼兇?” “這這——”馬同時高高地翹著屁股,臉上的汗水雨點般滲出來,卻說不出一個字。 “你出去吧,就在門口候著,記住,在朕還在知府的時候,不許任何人踏進衙門一步。” “是是。”馬同知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往外跑。官家這是讓他當守門的去了,可是誰讓他有眼不識泰山,在官家面前發飈? “官家,馬同——”劉海洋卻想替馬同知辯護。 “閉嘴。”趙昺怒喝道。“連一個屬官都駕馭不了,你這個知府是怎麼當的。” 劉海洋渾身一震,低下頭,再也不敢說話。 江鉦指揮著侍衛,將知府的人都給趕走。就坐那兒開始審問。 此刻,郭永懷拖著一條斷腿趴在地上,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原先的囂張氣焰。 “你叫什麼名字?” “郭、郭永懷。” “家住哪裡?” “府、府城。”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郭、郭廣昌。” 聽到這個名字,站在一旁的劉海洋瞬間瞪大眼睛,盯住郭永懷看了足足有十餘妙。 “你認識郭廣昌?”趙昺就坐在他身旁的一張椅子上,看出他的神情變化,問道。 “嗯。噢不不,不認識。”劉海洋剛剛點頭承認,轉眼又使勁搖頭。 “到底認不認識?”趙昺又惱了,厲聲喝問道。 “臣,臣知道他的名字,但沒有見過面。”劉海洋的腦門上滿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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